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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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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吹着,那墨点四散而去,终于,竟变成了一朵莲花的形状。

  公子孔方一向就看公子楚羽不顺眼,其实他能看顺眼的,天底下也没几个:“哇,昙城第一首富不会只有这么点银子吧,本公子打发叫花子也不只这么点。”

  公子楚羽眉目轻敛,遍身透着一种伤感,他知道,公子孔方这是在针对他,只因为,他负了蓝儿。可是,他真的后悔啊,他不想的,他不想和离的,真不想。

  “公子孔方蓝儿她还好吗?”有多久了,他身旁再也没有了那个温柔娴淑的娘子,他面对着孤寂的房间,只剩下一天天的思念,一夜夜的苦痛。

  自从那天和离之后,蓝儿就进了云国皇宫,他曾多方托人打听,然而却还是打探不到任何消息,蓝儿,是真的不要他了,一点关系也不想和他再有。

  然而,公子楚羽却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让好几个人同时变了脸色。

  公子恨寒迸发出一阵阴寒之气,直直朝公子楚羽而去,可到了他身后时,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公子颜倾扯起了嘴角,邪肆的笑容带着无法言喻的魅惑,狭长的风眸中闪过一丝鄙夷,然后,他看了公子恨寒一眼,眼中的示威和得意那么明显。

  公子孔方冷哼了一声,看向公子楚羽的眼神,仿佛在看全天底下最可怜最傻的人。

  而当事人,却好像得了暂时性失聪一样,依旧全神贯注在自己的画作上。

  “公子楚羽啊,人要有自知之明,像我家主子那样的人,可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你说是吧?”公子孔方虽然长着一张可爱至极的娃娃脸,可雪澜身旁的人都知道,他个性最突出的地方,就是那一条百年不烂万年不腐的,毒舌头。

  公子楚羽的身体忽然僵硬,仿佛被点了穴道,俊颜上的哀戚之色更加明显了,忽然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原本满身儒雅的风采也变成了瘦骨嶙嶙,胡髭丛生。

  公子楚羽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公子孔方一眼,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连打听薛蓝儿近况的资格也没有了,他本来就只该消失在她的世界中。

  “孔方兄,我我不是”

  公子孔方都可以见君不跪,那他的主子,又岂是一般人可以觊觎的?他楚羽真是枉活了几十年,枉被人称作云国第一公子,竟然是一个如此有眼无珠没有担当的混蛋。

  公子孔方撇了撇嘴:“不是?不是什么,不是想打听我家主子的消息?本公子看你可怜,就发发善心告诉你吧,我家主子啊,名花有主了,过不多久就要成亲了,你还是赶紧死了这条心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公子楚羽猛的看向公子孔方,满眼的不相信,好似,还隐隐有莹莹要滴落似的。可是,他不信却又如何,当日,她离开之时,身旁已经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公子,而且,就连人家公子恨寒,好像也钟情于她,那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然而,他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会的,不会不会是这样的”双目无神,口中喃喃自语着,面上不知不觉已怔怔流下泪来。

  公子孔方嫌恶地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倒退了两步,娃娃脸上有一丝得意:“现在你知道后悔了?告诉你,晚了,当初你们一家老小是怎么对我家主子的,要不是主子有令在先,本公子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让那不知好歹的两个老东西生不如死。你还在这儿哭哭闹闹的,我劝你,还是消停着点吧,省得惹人讨厌。麻雀,是永远配不上凤凰的。”

  公子颜倾听着不停点头,笑得那叫一个妩媚动人。

  公子楚羽此刻早已听不见公子孔方的话了,刚才的消息像是一根尖锐的木锥狠狠刺进了他的心窝,锥上有很多很多的倒刺,深深扎了进去,拔也拔不出来,只能更加深刺进去,无能为力,任它疼痛。

  他,终于又再次尝到了痛,失去蓝儿的灭顶之痛。

  没过多久,赌注再次翻倍,现在的赔率是一比六百。

  这可谓是史上最没有悬念的一次下注了,公子孔方无奈地摇摇头,谁让他家主子这么神经呢,唉,这下可坑苦了围观的百姓了。谁让他们以为这么神经的一个人,不可能是公子夜莲呢?主子,你真悲剧。

  风雨楼上画得热火朝天,雨湖四周赌得惊天动地。

  约莫两个时辰后,“公子夜莲”的画已经画好了,得意地瞄了一眼仍在那一头细细描绘的雪澜,得意地一笑,身旁不知道是“毒圣”还是“医仙”的家伙拿过印章,“啪”地一声戳在了那幅画上头,这盖印的声音,也成功地将其他几位公子引到了画作跟前。

  他不但是模仿公子夜莲的画作天下无敌,居然连印章也早就刻好了,可见是作了非常充分的准备工作,天底下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出真伪。

  公子摇落率先走了过来,观看着“毒圣”或者“医仙”手里捧着的画作,眼中闪过一丝惊叹。

  公子白也走了过来,温润的脸在看到那幅画作之后忽然变了颜色,赞叹道:“真是一幅震惊天下之作。”

  那是一幅风景画,同公子夜莲的画风十分接近,公子夜莲十分擅长风景图,而这位所画的,就是他们下方这片雨湖之景。画面上,氤氲雾气之中有成片的荷花,在夏日的光辉下,迎风摇曳,仿佛送来清凉和香气。总体来说,不仅画风细腻,柔美动人,笔墨深浅彩色适宜,更重要的是,它拥有了公子夜莲最得意地创作优点,那就是,使人看后有身临其境之感。

  其他几位公子闻言,也纷纷走了上来,除了仍在那边作画的雪澜,和在一旁服侍的杏空杏明。

  公子孔方摩挲着下巴看了一会,眼中的神色有些许怪异,抬头看向公子映日和公子罗刹,脸上忽然闪现一缕杀气:“倒是一幅好画,只可惜模仿的痕迹太重,反而失了该有的风格。”这水货资质不错,画工更是人间少有,只可惜他所假扮的人,乃是他家主子,那个最是小家巴子气的主子。

  “公子孔方竟然也懂画?”公子摇落眉头轻挑,眼中闪动着幽深的光芒。


  第17章:墨渊之金


  那“公子夜莲”顿时怒目圆瞪,狠狠瞪着公子孔方:“公子孔方,你为何还是处处与本公子作对,你若是再出言不逊,小心本公子对你不客气了。”

  公子孔方似乎对他的威胁没在心上,懒懒地撇撇嘴:“还不知道谁死得更惨呢。”

  公子罗刹收起了往背后去的手,敛起了满身的杀气,只因为他看到了公子颜倾的一个眼神。

  “公子孔方说得没有错,那些只见过公子夜莲几幅画作的人,恐怕都会被你这幅画给糊弄过去,可若是天天都见到的人,可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你说是吧,‘公子夜莲’?”公子颜倾将“公子夜莲”四个字重重咬出,一张足以倾天下的容颜带着妖娆无双的笑。

  “公子夜莲”的身子暗暗一震,眸中带着几分惊疑:“公子颜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颜倾一扬头,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脸颊上眼角的莲印,轻轻地抚摸着,那动作,带着三分妖娆,三分慵懒,三分讥笑,更有一份邪肆。顿时,便让所有人停住了呼吸,他,真的拥有沦陷天下的资本。

  只是,公子白蓦地却被那紫色的莲印刺了一下,而公子摇落却凝视着那盛开宛如真物的莲印,拧紧了眉头。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果然是个脑残!”刚跟澜儿学得骂人的话,“我的意思是说,本公子根本就认识真正的公子夜莲,我这么说,你现在明白了?”公子颜倾直直盯着那个“公子夜莲”,原本绝美的眸中闪动着一股凌厉之气。

  不只是“公子夜莲”,除了那几个知情人之外,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为了那一句“我认识真正的公子夜莲”。

  那个公子夜莲不可思议地看着公子颜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心中却不停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的,哪有那么凑巧,公子夜莲神秘无比,来无影去无踪,这世上认识他的人没有几个,不可能的。可是,当他看到公子颜倾那双丝毫不说谎的眼睛时,心中咯噔一下,越发慌乱起来。

  “你,你胡说”

  公子颜倾淡淡而笑,倾国倾城:“胡说?”他走到桌前,指着那幅刚刚画好的“雨湖图”,批评得丝毫不留情面,“公子夜莲一向画风景都很出挑,你知道,天下人也知道,可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那便是公子夜莲每次的画作,都会在画上题诗一首,无一例外,那么,你的诗词呢?”

  众人恍然大悟,对啊,诗呢?你的诗呢?

  “公子夜莲”脸色刷的白了,嗫嚅道:“我我我一时紧张,忘了”

  公子颜倾“噗嗤”一笑:“是忘了题上?还是压根就忘了准备啊?我说这位公子夜莲兄,你要扮,也扮得专业一点好不好?还有啊”说着,指着下方的那枚印章处,脸上的鄙夷更甚,“这印章,你模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你并不知道公子夜莲的印章,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块,所以你这个印章上,有个破绽,这也就是你的破绽了。”

  说着,他指着那印章最下方一处凤凰一样的地方:“你一定以为这是一个金凤凰对不对?其实,天底下的人都以为这是一只凤凰,可我告诉你,公子夜莲的印鉴,这地方,根本不是凤凰,而是一朵莲花。一只盛放的业火红莲。这莲花,只有在特别的水晶之下才能现形,来人,将我的水晶拿过来。”开玩笑,这公子夜莲四个字,可不是白叫的。

  婉袂安胖的丫鬟果然机灵敏捷,闻声立刻拿了一块紫色水晶进来,公子颜倾说着,便拿起那块水晶,在那印鉴上方晃了晃,递给众人道:“大家来看看,这是什么?”

  “是只浴火的凤凰。”公子白看了一眼立刻断定道,只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胡说八道!”那个“公子夜莲”终于失去了冷静,苍白的脸上有些狰狞,“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假的?又凭什么说公子夜莲的印章是一朵莲花而不是凤凰,我看你根本就是在信口开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公子夜莲的印章上的图案是一只凤凰,你以为凭你的三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去?”

  公子颜倾摸了摸眼角的莲印,慢慢道:“因为我,确实就认识公子夜莲。”而且,还是她的男人,“公子夜莲的印鉴,乍一看是一只在火中燃烧涅槃的凤凰,可若是放在水晶下面,就能看清,那是一朵火红色的莲花。这样复杂的印章,全天下,仅有一块。”他不着痕迹地瞥了公子恨寒一眼,成功地从他眼中看到了哀戚。

  话说此时,公子恨寒的心里很痛,痛得好像心脏被拧成了一股麻绳一样纠结难开。原本,他也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出来说他认识澜儿,甚至还可以自豪地说,他就是澜儿的男人,可是,却因为前两年的那次过错,他彻底失去了机会。

  澜儿说,那次的离去是对她的背弃,可他心中觉得自己从未背弃过她,反而,他不后悔那次的离去,若不是他离去,他失去,他这一辈子恐怕都无法看清自己的心。

  公子恨寒别过头,躲开了公子颜倾的示威。

  “那敢问公子颜倾,真正的公子夜莲,又在哪里?”公子摇落蹙眉问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公子颜倾所言是真是假,可看到那“公子夜莲”那般神色,心中便也知道了一二。

  “呼呼,终于好了。”雪澜忽然伸伸懒腰,抬头,成功地看到了众人那不甚满意的眼神,“咋了?”咋了,她得罪谁了?

  话说,众人正兴致勃勃地等着公子颜倾解开谜底呢,某人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硬生生把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紧张气氛给破坏了,真是不会看脸色啊。

  “公子夜莲”终于被雪澜误打误撞地解了围,大声嚷嚷道:“哈哈,你说,你说你是公子夜莲,怎么连印章都没有?是不是听到公子颜倾的话,不敢拿出来了?哈哈,本公子奉劝你一句,还是赶紧给本公子磕个头认个错吧,本公子还能放你安全离去,怎么样?”

  雪澜挑起眉头,好小子,口气真大,可惜这天下能当得起本公子一跪的,除了老爹老娘,祠堂里的老祖宗,基本上都死得很惨。

  杏空杏明不屑地看着那位“公子夜莲”和他身后傲慢无比的水货“毒圣”水货“医仙”,那目光就好像在看两个已经死透了的猪一样。

  杏空从怀里摸出一个金黄色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那模样跟公子孔方捧金器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众人见到那盒子就惊呆了,世界上哪有做工如此精细漂亮的锦盒?那非金非玉的材质,泛着乌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乃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上头一朵火红色的莲花栩栩如生,仿佛有幽光万丈,正从花瓣间涌出。

  “墨渊金?”公子白惊呼出声,目光直直地望着那盒子,眸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

  “这便是墨渊金?怎么可能?”公子楚羽不敢相信地望着那盒子,虽然不敢相信,眸中却还是惊讶不已。

  “是墨渊金”公子白笃定道,“墨渊金,墨渊金,只要是东陆的人都知道,墨渊乃是神莲栖息之地,墨渊所在之地,必出英才。纵观整个东陆,当今世界,恐怕最多只有两处墨渊罢了。而两处墨渊之中,能生出神莲,神莲开花,再结出墨渊金的,恐怕一处都没有”公子白望着那漂亮得难以形容的锦盒,眸中的眼神有些怪异,“我倒是有幸见过一次墨渊,只可惜”

  “神莲是火之精髓。以墨渊中的隐火为生,明火为魄,全身上下都被火焰包裹着,人类根本无法靠近。何况,墨渊中都有异兽看护神莲,因此,这墨渊金一直只是东陆传说中的一个神话。”公子白看着雪澜,眸中似是深思不已。

  公子摇落双眸微眯,看向雪澜的目光多了一丝探究。

  头一次,他竟然会看走了眼,果然,这公子夜莲还真是深藏不露。

  雪澜好似没听到公子白那篇长篇大论似的,怡然自得地接过那盒子,随意地就掀开了盒盖,拿出一枚精致的印章,“啪嗒”一声,盖在了画作之上。

  眨眼之间,风雨楼中的众人,立刻赶到了气氛的变化。

  微弱的夏风从大开的轩窗中吹进,荡起一身血红色的衣袍轻飞,如墨如缎的发丝缠缠绕绕,映衬着红衣似血,更显得妖异鬼魅。

  雪澜转过身,对上几位公子的注视,身上仿佛带着一股特别的傲气,凌厉的眸子使她看去仿佛一个俯瞰天地的神祗,冷冷,淡淡,却又明明白白穿彻了人心,摄取了人魂一样,寒澈骨中。

  公子摇落猛的一震,被那突然迸出的气息惊了一下,原来,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吧。

  只一个眼神,便可威慑天下,风华绝代之间,透露出藐视众生的骄傲,谁说公子夜莲只是一介无用书生,他恐怕拥有着帷幄一切的资本。

  可惜公子夜莲,你若是不能为我所用,我只有选择除掉你。

  “谁说的我公子夜莲只有风景画最为出挑?我今日便是做的人物画。”

  话落,“哗啦”一声,杏明将那墨迹未干的画作展开来,众人讶然,只见一幅惹人遐思的画作,豁然呈现眼前。

  画上,一名红衣男子,凭林而立。

  众人睁大了眼睛,想看清那人到底是谁。只觉得那似乎并不是公子夜莲,但能将红衣穿得如此潇洒俊逸,似乎除了公子夜莲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那名红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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