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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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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一名红衣男子,凭林而立。
众人睁大了眼睛,想看清那人到底是谁。只觉得那似乎并不是公子夜莲,但能将红衣穿得如此潇洒俊逸,似乎除了公子夜莲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那名红衣男子,立于一片盛大的杏花林中。杏花盛开之间,漫天的花瓣从树上飘落,红衣在那花雨中,有些模糊,有些飘渺。可最惹人注目的,却是那一身的妖娆与孤傲。那人很美,美到只需要看一个侧面,只需要看一眼,便能被吸走了魂魄,飘渺的发丝似乎有些凌乱,但黏在面上,却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美。
男子的身形是瘦弱的,几乎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而亦男亦女的模样,特别是他一双眺望远方的眸子,哀戚无限,更让人由心底生出一阵怜惜来。莫名的,所有人都为画中人神伤起来。
飘扬的杏花,哀戚的眼神,凌乱的发丝,似乎让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杏花林都忍不住想要去安慰他一样。
传神的笔锋之下,一幅即将震惊天下的巨制,就这样诞生了。
而这样的一幅画,因那画中之人的极美极哀,更让天下的男子们多了几分忧愁,几分神伤。
在座之人中,公子颜倾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看着那幅画,他心中忽然就温暖起来,温暖到喉头堵住,眼泪凝满了眼眶。
她记得的。
原来,她一直都记得的。
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诉过的衷情,她都知道,都记得。原来,她并不如她所说所表现的无情。
那片杏花林,是他在灵国宫殿后方的一片树林,她初到灵国之时,正是在那片杏花之中见到了他。那时,她爱着他人,他却心心念念喜欢着她。她和身旁冷若冰霜之人,在宫中嬉戏作画,他远远地,站在杏花深处看她。那时候,他说,不求入你心,只求入你画。可惜,我连你的眼都没有入,又如何能入你的画?
他以为,她看不到他的,也听不到他的心声,没想到,她知道,她都知道。
后来,她被楚羽救了,嫁给了他。他无数次凭立杏林,眺望着渺渺茫茫的远方。期待着她的音讯,担心着她,眷恋着她。那,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哀伤。
她居然也体会到了。也知道了。
这一幅画,是她专程为他做的。怀着对他的感情么?
澜儿,你的心中,真的已经有了我的位置,是么?
一时间,狂喜,悲伤,自怜,热爱,五味杂陈纷纷涌上公子颜倾的心头,最终,都转化为了一片温柔似水的爱意,脉脉看向对面的红衣女子,心头一片温暖安然。
然而,有人喜,自然有人悲,有人痛。
公子恨寒自看到那幅画的第一眼,就被那红衣男子眼角模模糊糊的一片淡紫印记刺伤了眼睛。如此妖娆,如此魅惑,虽然看不清容貌,虽然衣服的颜色与此刻的他并不应对,但这天底下,除了公子颜倾,还有谁?还有谁,能如此倾国倾城,妖冶无双?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澜儿竟然会为他作画,而且,她竟然还记得三年前的情景,记得三年前,那人失魂落魄的一句话。
不求入你的心,但求入你的画?
他的心猛然揪在一起,痛彻了。
三年前,多么快乐。那时,他还陪在澜儿身旁,无忧无虑地,澜儿真心对他,把他当做唯一的恋人,冲他撒娇,冲他使坏,甚至,为他做自己拿手的菜。
素手灼羹汤,这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时候,公子颜倾只能远远的看着,艳羡着,失落着,没想到,三年之后,他和他的身份竟然对调了。他成了看着他们的人,他成了那个失败者,悲伤者。只是,他比公子颜倾惨淡太多。因为,公子颜倾的悲伤,最终被澜儿怜悯了,爱怜了。而他的悲伤,却永无出头之日。
公子映日和公子罗刹仿佛事不关己一样,更好像浑身上下没有一粒艺术细胞,看着那幅画,表情淡淡,就好像在看一张白纸。
公子孔方促狭地看着公子颜倾,眼神中满是调皮,那意思很明显是在说,兄弟,恭喜了啊,转正了啊。
其余几人渐渐看懂了那个红衣男子眼角的印记,都吃惊了一下,随即便开始联想起来,满腹不解。
这公子夜莲二号和公子颜倾到底是什么关系?
“公子夜莲”看着众人惊叹沉醉的模样,心中暗叫不好,却仍然不知悔改:“这位公子,比赛还未见分晓,你似乎就笃定自己是公子夜莲了,你若是公子夜莲,那我是谁?”
雪澜再次鄙夷地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是谁?难道这里随便跑进来一只两只三只野狗,冲我汪汪乱叫,问我它们是哪家的狗,我也该知道它们的窝在哪儿?”
“你!”那个公子夜莲气结了,“想必你方才也听到了公子颜倾的话了,真正的公子夜莲印章下面是什么莲花图案,你敢不敢让大家通过水晶看看你的画作下面的印章?”
雪澜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公子夜莲”,眸中闪过一丝杀气:“我公子夜莲做事从来不需要给别人解释,信则罢了,不信,我公子夜莲会用实力让你不得不信,既然这幅画还不能让你信服,那就只剩下这个办法了。”
话音一落,她身后的杏空杏明忽然出手,如同闪电一般迅捷,直奔那个“公子夜莲”而去。
假的“毒圣医仙”立马挺身迎战,然而,却在一招之间便落了败象。
公子孔方和公子颜倾不着痕迹地朝雪澜靠了几步,全身都呈出戒备之态,而公子恨寒的眸光也突然凌厉起来,双眸紧盯四周,不留一寸。公子映日和公子罗刹绷紧了全身,却注意着别的动静,战圈依旧只留给了杏空和杏明。
没过多久,杏空杏明就押了那水货主仆三人回到了雪澜身边。
雪澜见状,慵懒地走回了座子斜靠椅上,仿佛主人一般招呼大家:“几位公子也坐下吧,站久了容易得胃下垂的,本公子今天心情很好,请大家免费看戏。”
到此时此刻,所有的人都相信了,那个躺在软椅之中,慵懒的如同一只猫的生物,他浑身布满了震慑之气,正是那个传说中的公子夜莲。众人纷纷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看着地上那三个瘫软如同烂泥一样的水货。
“卑鄙啊卑鄙,你们竟然用毒。”水货夜莲愤恨地咬牙切齿。
杏明猛的拍了一下他的头,骂道:“靠,你小爷我叫毒圣,不用毒难道用面粉啊,你们不是很拽吗?很毒吗?很牛逼吗?什么人不好扮啊,非得扮小爷我,他不是毒圣吗,他不是医仙吗?你们解啊,倒是解啊。”
地上那两个“毒圣医仙”顿时面如死灰。
天下之人,谁能解毒圣的毒啊,那不是纯找屎吗?
一旁,公子颜倾满脸爱怜地看着慵慵懒懒的雪澜,妖娆的眉眼中带着深深的满足,俊颜之上不自觉地浮起一抹笑容,几分温柔,几分沉醉,几分酿入灵魂的柔情。
雪澜冷冷地看着地上那主仆三人,很自然地接过公子颜倾递过来仔细剥好的葡萄,潋滟的红唇含住那晶莹碧透的葡萄时,不小心碰触到那尚待余温的修长手指。他俩自觉是及其自然的动作,放在别人眼里,那可就暧昧得不行。
几人面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那一红一紫两个人影,心中各有心思。
雪澜似是感受到了他们不同寻常的目光,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瞪了公子颜倾一眼,这才开口:“咳咳,咱们先谈正事儿,先谈正事啊。”
靠,尼玛的,这到底是大胤九公子聚会啊,还是真假夜莲的辨认大会啊?
雪澜冷冷垂眸,满身的萧寒之意让地上的三个人同时一抖:“在下不才,混了个大胤九公子之首的称号,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假扮本公子,平时扮扮也就算了,本公子当做你们是崇拜本人,也不追究,可你居然扮到这正式场合上来了,还死不承认。我说,这位公子夜莲,你的胆子也推肥了一点吧?”
水货夜莲抬起头,双眸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敬畏之意,却也满是不甘心:“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凭什么说你就是公子夜莲啊,我还说我也是呢。”
雪澜摇摇头:“可惜了,真是不知悔改。好!本公子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白玉骨伞“哗”地一声再度撑开,上面大大的“夜莲”两字仍赫然在目,显得有些可笑,然而,此时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笑的心情。
“世人一直以‘一袭红衣,倾天下。二十四玉骨伞,震大胤。一道流苏,惑众生。毒圣医仙,傍左右’来评价我公子夜莲,而红衣、玉骨伞、流苏,甚至是毒圣医仙,也成了判断我公子夜莲的标志性物品。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自己是何其的廉价!”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是何其的廉价!”
真正的公子夜莲只有一个,那是别人想扮都扮不来的。
“你说,你这身红衣,乃是天下第一织手素女用三年时间完成的杰作,那你可知道我身上这件红衣,是何材质?”雪澜不屑地看着那个水货,看到他脸上狼狈的表情,她有些高兴起来,“我这衣服,乃是取自墨渊神莲之火红藕丝,有素女的师父妙手神尼,一针针缝制的。”
此言一出,除了知情的人,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一个椭圆。墨渊,神莲,藕丝,妙手神尼,这也太惊人了。这件衣服,恐怕已经不只是价值连城可以形容了。
“而这绺流苏,”雪澜抚了抚耳旁柔若无物的丝绦,柔软滑腻的触觉在指间流动,“乃是取寒瑰宝玉之心提炼所制,水火不侵,能避百毒。”这流苏,亦是她身份的信物,“还有,这柄白玉骨伞,”雪澜轻轻转动伞柄,白玉的润光顿时闪烁起来,“寒玉算得了什么?你还真以为这世人所谓的白玉骨伞乃是玉石所造吗?那是公母子三只千年巨蟒的尾椎骨骼打造的,所以才叫做骨伞!而并非伞骨之骨。”
雪澜微微倾动身子,眸中透出一丝危险:“‘公子夜莲’,我这几件物品,比你那些金贵的东西来,哪个更有价值些?”
更不用说那什么毒圣医仙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水货夜莲的身子瑟瑟发抖,雪澜每说一句话,他便向被放在剐台上凌迟了一刀,低下头去,连抬眼的勇气也没有了,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蝼蚁,而对面坐的人,却如同神祗。在神祗的跟前,一个虫子,只有匍匐屈膝,粉身碎骨的份。
“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假扮我公子夜莲,你可知道,这代价不是谁都付得起的。”雪澜淡淡地说着,就好像对着陌生人问了一下路似的,淡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然而,她立刻摆了摆手,显出一丝不耐来了,“公子孔方,这两个人居然对你用毒,不如就送给你好好调教去吧。”说着,指了指水货毒圣医仙。公子孔方一听,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去,拎着那两人的后脖颈,丢给了外面的仆人,然后又幸灾乐祸地跑回来继续看戏。
最重要的是,重头戏还没上呢。
“我夜莲虽然从来不管什么阴谋阳谋,”我都是用别的身份去管,“但也绝不允许有人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今天你遇到我,算是你倒霉。”雪澜懒懒地看着伏在地上颤抖的水货,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她不问他背后是否有主使之人,也不问那主使之人是谁,更不问他这样做有何目的有何图谋,因为,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水货夜莲此刻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煞白的,简直跟野鬼一样,事到如今,他连求饶的话都无法说了。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雪澜的话,让水货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蓦地惊喜抬头,看向雪澜,求生的欲望如此明显。
“不过,我这人做人,最讲究的,就是原则。我有我的原则,我的原则就是,这次如果要放过你,那你就留下三样东西。”她缓缓笑了,笑得宛如地狱中的曼珠沙华,忘川旁的勾魂使者。
水货一听,立刻点头如同捣蒜一般:“我给,我给,我一定给,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银子,财富,美人,家宅,你说,你说,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给”水货持续惊喜着,但他不停的保证声,丝毫没有减缓那朵曼珠沙华开放的速度。
他,越来越接近地狱了。却,还不自知。
雪澜扯动嘴角,嗜血地一笑:“第一件,我要的,便是你的第七节颈椎骨。”
杏明抬动双脚,唇角带着同样嗜血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了一只寒光闪闪的匕首。
“不不要啊不要!”水货吓得心魂俱碎,脸色苍白得看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色,整个的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其余几位公子看向雪澜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公子夜莲,你这样做,未免也太过残忍了吧。”公子白的笑容显得有些无力,站起身来对着雪澜说话,也十分没有底气。
雪澜邪魅地一笑,身上曼珠沙华的香气越发浓郁起来:“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技不如人,自然生杀由我。如今这个世界,便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谈不上慈悲。公子白,难道你想保他吗?”想要保他也可以,只不过,你也得有那个资格才行。
公子白怜悯地看着那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水货夜莲,终究只得摇摇头叹息一声,退了下去。
“公子夜莲,若是想要惩罚他,一刀下去岂不是更好,何必让人受这样零碎的折磨?”公子摇落是唯一一个面色如常的人。好似面对这样的残忍,对他来说,也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雪澜挑眉:“哦?没想到,公子摇落倒是有一副菩萨心肠啊。”双眸中透出些许嗤笑,她继续道,“我喜欢听这个人的惨叫声,这个理由是否足够?”
公子摇落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不!不要杀我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别这样”
雪澜掏了掏耳朵,告诉我?可惜了,她没有兴趣听。
杏明一把拉起哭得惨厉如同杀猪的水货莲,丝毫不为他的哭声动容,手中的匕首毫不容情地插入他的脊骨,旋即,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冲向云霄。
“啊啊——”
公子楚羽很及时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一眼。
公子颜倾依旧一副妖艳的模样,好似眼前上演的,不是腥风血雨,而是风花雪月春暖花开一样。
雨湖上的群众们,正沉浸在赌局里玩得不亦乐乎,个个翘首张望着风雨楼里,希望看到决出真正的公子夜莲,谁知,那突然传来的惨叫声,吓得所有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那惨叫声太过凄厉惨绝,一些女子更是吓得哭出了声。
这声惨叫,人们最直接的联想,就是公子夜莲发怒了!而这也意味着,他们的赌注即将诞生结果,只是,那声惨叫实在太过凄厉,害得所有人都提心吊胆,不寒而栗起来。
云赤城喝酒的手顿了一下,温和的眸子忽然就凌厉起来。
这样的惨叫声,十分符合当初在云国宫中上演的一幕幕。
公子夜莲,你果真是有手段。
凤鸣渊站在画舫上,原本就在提心吊胆地不断张望,此刻,那声惨叫差点让他摔到湖里去。那小子虽然可恶得很,但总是罪不至死啊,是,他假扮公子夜莲确实过分了些,但怎么也不能这样对他啊!
他的心忽然揪痛起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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