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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翼而飞的王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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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掐我的脖子的吧。”

“你看见那个人的面孔了吗?”

“没有。假如我看见了,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能认出来的。”

“客厅里不是亮着灯了吗?难道一个也没有看清?”倍休的询问表面上非常简单,但个个击中问题的要害。

“这个……的确是亮着灯,可是,他们的面孔都蒙上了呀!”

辟克娣娃的说法,已经出现了紊乱,连在一旁听着的公爵都微微笑了,而倍休好像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不!他应该注意到了,只是佯装没注意罢了。

“是这样吗?坐下谈吧!别累着。”

“非常感谢!”在倍休的对面,辟克娣娃坐了下来。

“但是,辟克娣娃,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在屋顶上开着天窗的那一间房子里休息的吗?”

倍休的盘问突然改变了方向。他改变成这样一种方式,意在借对方不太注意之时,把盘问的锐气,转向一个不被人预先感知的方向去。这时,辟克娣娃的脸上出现了惊慌之色。

“是,是这样,这又怎么啦?”

“我们只要求你回答问题。你在那间房子里睡觉时,有没有听到屋顶上有什么动静?”

“你指的是屋顶上?是否有声音?屋顶上没有声音的!”

“真的没有听到声音吗?”

“没错儿,只听到了楼下的声音。”

“是吗?这么说,你下楼去,是想看看是什么声音,就在楼梯中部拐弯处被人掐住脖子后拖到了这个房间里来了?”

“没错儿,的确是这样。”

“可是,像你这么健壮的身体,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

倍休看着辟克娣娃那副胖硕的身躯,微笑着继续说:

“我们在壁炉里发现你以后,是由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你抬到椅子上来的呀。”

“噢,原来如此。当时,我被四个强盗拉扯着,我便拼命地挣扎,两只脚乱踢乱踹,最少有两个强盗的脚骨被我踢上了,至今可能还有伤痕呢!”

“也许是这样吧!假如是被你踢上的话,那倒是一个非常好的证据;我们捕到可疑的人之后,只需查看一下他们的脚骨不就非常清楚了吗?可是,在那四个人拉扯的你时候,其他的人是在四周围着吗?”

“不是的。那些人都很忙,而且并不是都在做一件事。”

“他们在忙什么?”

“他们把墙上的画框子都取了下来,然后,顺着窗子外面的梯子运走了。”

听她这么说,倍休的两眼猛然放出光芒,并朝公爵使了一个眼色。可是,由于公爵正在全神贯注地听他们的问答,所以对此丝毫没有反应。

“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把画框子从墙上取下来搬到窗子旁边的时候,是直接送过去,还是另外有人在那儿接着然后再传下去呢?”

辟克娣娃沉思了一会儿,又朝公爵看了看,才说:

“我是这样记得的,取下画框子的人直接将画框拿下梯子去的。”

“你的话都是真的吗?有没有记得不准确的地方?”倍休一边更进一步地紧盯着问,一边点着头。

“这都是事实,我说谎有什么好处吗?”

虽然她说的非常坚决,可是,脸上已经现出惊慌的表情。对于这一反应,那位敏感的公爵好像并没有察觉,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谁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当然,你没有必要捏造谎言,而且,你似乎也不想那么做。那好,我再来问问你,在那以后你去哪儿了?”

“那四个强盗把我抬到了屏风后面。”

“不,我的意思是,一开始被他们抬进这个房间时。”

“就是靠在进来的那个门口。”

“当时,屏风在哪儿摆着?是不是就在大壁炉的前头?”

“不在那儿,而是在壁炉的左侧。”

“好吧,我们把它摆一摆,看看究竟是摆在多远处。”

辟克娣娃站在身来,倍休也上去帮忙,把屏风移到了壁炉的左侧。之后,倍休倒退了两三步远,看着屏风说:

“我很想把这个屏风的四角的位置在地毯上做上标记,可是,我没有粉笔。啊!辟克娣娃,你常常做衣服吗?”

“是的,有时,我也帮那个女仆做一点儿裁缝活儿。”

“那么,你肯定会有裁缝用的画粉片了。”

“有,我经常带着它。”

说着,辟克娣娃把手伸进衣袋里。但是,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么,“啊”地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神色极为慌张,环视了一下四周,脸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儿血色。

“我,我在胡说些什么?”她的声音发起抖来,而且变得嘶哑了,“我身边没有画粉片了,前几天就用完了。”

“把衣袋里的东西摸出来看一看!”

这时,倍休的语气已经没有了温和,变得异常严厉起来,他脸上也没有了笑容,两只眼睛射出两道凶光。

“不,不,我身上没有画粉片了。”辟克娣娃颤抖着说道。

突然,倍休猛地扑了上去,右手按住她,左手伸进了她的衣袋里。

“放开手,放开手,非常痛呀!”

辟克娣娃一边喊着一边使劲儿挣扎。此刻,倍休一把将她推到旁边,又往后退了几步,高声问道:

“这是什么?”

倍休将夹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一个蓝色画粉片,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画粉片的颜色,与罗宾签在原先挂名画的墙面上的名字的颜色完全相同。

但是,此时的辟克娣娃不仅没有面露羞愧之色,反而挺起了胸脯,睁大了眼睛,毫不在意地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女管家身上带了做衣服用的画粉片,竟被刑警非常野蛮地夺了去,真是令人不解。”

她大声地抗议着,公爵面带惊讶地望着她,倍休也感到始料不及。

“我的这种做法是否正确,应该让检察官做出评判,如果你想申辩,可以去找检察官讲清楚。”

说完,倍休把走廊里的伯那邦刑警叫了过来,命令道:

“那辆用于押解的马车到了以后,先把这个女人送到分署去。”

“我没有犯罪!我是清白无辜的!难道我把裁缝用的画粉片放在衣袋里,就构成了犯罪吗?”

“你去跟检察官说好了,和我吵破了天也没有用!依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一趟吧!”

倍休非常冷淡地对她说,辟克娣娃瞪着大眼睛盯着他,又转头看了看公爵,才挺着胸脯跟着刑警安静地走了。

“您瞧,我们终于找出了一个嫌疑分子。”倍休得意洋洋地说。

“您根据什么把她抓起来?有她犯罪的证据吗?”

“有的,这个画粉片不就是证据吗?它与罗宾留在墙上的签名所用的是同一种颜色的画粉片。那个女人藏着它,绝对可疑,这肯定是罗宾签名时用的,一定是这样。”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不管是谁,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时,肯定会认为她是世界上最诚实、绝对不会说谎的人。”

“正因为这一点,使您对罗宾这个人没有一个较为透彻的认识。在罗宾这家伙身上,具有一种非常强的同时又是令人费解的男性魅力,每一个女人都甘心情愿地支持他、保护他。为了罗宾,她们情愿帮他做一切事,哪怕是坏事。罗宾在女人们中间特别有影响。以前,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各尼帕刑警头一回抓到罗宾,是航行于大西洋上的朴洛般斯号驶入纽约港时。在当时船上的乘客中,有一个表面上既漂亮又开朗的女人,居然给罗宾提供了巨大的帮助。罗宾盗取了佳兰夫人的很多珠宝,打算运到美国去。在整个路途中,都是那个女人在替他保管,而且,即使罗宾在船上所窃取的价值超过2万法郎的东西,也是由她收藏的。”

“是不是那个女人在很久以前就与罗宾相识了?”

“不是的,他们是在船上才认识的。罗宾这小子的确叫人不可思议,他属于那种会让女人们一见钟情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他有巨大的吸引力。”

“他为什么如此受欢迎?”

“这是因为他虽然经常做一些不法勾当,可是,他也特别同情那些贫困及遭遇不幸的人们,尤其是对于女人,他有一种格外的同情。”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倍休走过去把话筒拿起。

“喂,喂,啊,就因为排得靠后吗?非常感谢……喂喂,是夏木拉斯城堡吗?……我想让那个花匠过来一下……怎么?没在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是吗?好吧,他回来后,请转告他,让他立刻给巴黎莫尔顿先生的寓所打电话……啊,我是刑事组长倍休……倍……休……是的……拜托了”

挂好电话,倍休转回身,微微皱着眉头对公爵说道:

“我有一些事要盘问他,可花匠那个老家伙居然全天都不在,真是烦透了。”

“是非常要紧的事吗?”

“也不是很要紧的事,我只想问他一句话。”

“让我回城堡看看吧。”公爵站起身来。

“请稍等一下,公爵。”

倍休从挂在墙上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并在上面迅速地写下:

夏木拉斯公爵通行证

倍休

写完后,交给了公爵:

“公爵,请您出门时和回来时,让门口的刑警们看一下这张名片。”

“哇,很紧张的氛围嘛!”

“给您造成了不方便,还请您给予谅解!由于这里有许多进进出出的人,因此我让刑警和警官把守好大门。我已经严厉地命令过,没有由我亲笔签名的通行证,无论是哪一个人,都不能进出。当然,对您而言,根本没这个必要,只是一个形式罢了。”

“好吧,我出示给他们看就是了。”

公爵笑着,把名片装进了西服的衣袋里。正在此时,有人在敲门,进来了一个身材瘦高,满脸胡须的男人。

“啊,荞齐刑警,为什么至今才回来?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倍休显出一种急不可耐的模样。荞齐刑警作了一个敬礼,然后说:

“有人反映,昨天夜里,曾经有一辆运货大卡车在旁边建筑工地前的小巷子里停了很长时间。”

“大约在几点钟?”

“凌晨45点间。”

“什么人发现的?”

“街上的清洁工人反映大约在将近5点钟的时候开走的。”

“将近5点钟的时候才走,由此可见,那些罪犯在捆装东西之前,还把烟囱复原了……此外,还了解到些什么情况?”

“据说,当卡车开走后几分钟,在建筑工地那个地方,有一个身穿驾驶服装,头戴防风眼镜,似乎是汽车司机的人出现过。”

“身穿驾驶服装,头戴防风眼镜的人?”倍休着急地问道。

“是的,此人走出来以后,就将一根抽了一半儿多的香烟扔在了地上。清洁工见了,认为这个人非常可疑,便捡起了他扔下的烟头儿这不,在这儿。”

于是,倍休那一双锐利无比的眼光,居然被面前的小烟头儿牢牢吸引住了。

“还是一个金嘴儿的烟头儿哪,上面有莫尔塞克斯卜一家埃及的烟草公司)的牌子。公爵,这个盗贼所抽的香烟和您抽的是同一个牌子的呃!”

“是的,我一直在抽这种香烟,它是一种相当高级的香烟。真是令人不解,谁会相信一个司机也会拍这种烟呢?”

“可是,我记得,在夏木拉斯城堡中,是有这个牌子的香烟的,是不是?”

“没错儿,在城堡中,每个屋子里的桌子上都有一盒这种香烟。”

“如此说来,我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夏洛力父子中肯定有人偷走了这种香烟?”

“没错儿,他们肯定是在用早餐之前,偷走了一盒香烟。我差点忘了,您不是提到过,他们中的一个人在您在场的情况下,居然敢偷那个烟盒儿吗?”

“的确是这样,可是,我想……”

公爵的话没有说完,便停下了。

“您的想法是……”荞齐刑警问道。

“关于罗宾的事,如此看来,夏洛力的确是罗宾装扮的了。粉红色的鼠尾草花,莫尔塞克斯香烟,这些都是城堡里的东西呀。”

“没错儿,这两件东西的确可以算作非常好的线索,可是,还要发现更为直接的证据。只依照这一点儿,还不可以认定夏洛力是罗宾装扮的。”倍休说道。

“在我的记忆中,你不是在不久前曾说过,夏洛力就是罗宾装扮的吗?”

“我的确这样说过,可是,经过我的深思熟虑之后,我认为只凭这两件证据,难以认定夏洛力就是罗宾装扮的。”

“这就是直接的证据呀,你还能调查出比这更有力的证据吗?罗宾昨天究竟是否去过城堡?他们是否是预先计划好要盗取那两部小轿车呢?如果不能把这些情节调查清楚,你就无法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当然如此,我也可以肯定,罗宾一定与本案有关,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倍休看着公爵,又说:

“我的确曾经认为夏洛力就是罗宾,可是,经过缜密的研究,我发觉过去的认识出现了一点儿错误,换言之,夏洛力不是罗宾本人。罗宾虽然与本案有关,可是,他从始至终,一直都在幕后操纵,他是一个活动于阴暗处,戴着面具,如同谜一样的人物。”

“哦?到底是什么面具?谁能把他的面具扯下来,让我们看看他的真实面目?”

“当然会有人的,而且是在今天晚上……”

“啊?今天晚上……”公爵吃惊地说。

“是的,今晚一定能看到,那个家伙的电报上说:今晚11点45分到12点之间,要去莫尔顿先生的卧室,来取那个宝冠。”

“这件事会是真的吗?即使罗宾有再高强的能力,他也不至于明明白白地预先通知时间和地点,想从这众多警力守卫着的寓所里偷走宝冠呀!”

倍休说:“我想,您这样说,完全是因为您对罗宾这个盗贼还没有透彻的把握。他是一个智慧超人,且胆量超人的男人。他一旦下定决心,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在最近这十年当中,每当我把他赶到绝路上以后,我就异常激动而得意地说:‘罪有应得!罗宾,我看你这一回还往哪里跑,你已经被捏在我的手心里了。’但是,他居然能钻出我的手指缝,混过那风雨不漏的警戒网,消失得一干二净,究竟是如烟一样消散在空气中呢?还是像水一样渗到地下呢?我们就不知道了。”

“好像有魔力一样呀!”

“即使我与各尼帕刑警不顾性命地追赶,但一眨眼间,他就会不见踪影了。他的手段绝对狡猾无比,让人琢磨不透,而且,胆量超人,经常想尽办法引人上钩,使人难堪。在每一个恶作剧中,总把我们作为戏弄的目标。他就像滑稽剧中的丑角,黑帮里的天才人物,非同凡响的怪盗。”

“你这样说,不是太抬举那个家伙了吗?如果事实正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么,他今天晚上肯定会来的。”

“会来的,肯定会来的。可是,这一次,我绝不让他再逃跑掉了。公爵!请支持我,我们要想办法寻找每一个蛛丝马迹,彻底揭穿他的阴谋诡计。”

“如此说来,今天夜里,那个家伙肯定会来,而且肯定会按时来。我们捉到罗宾以后,就能够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夏洛力了。”

“可能他又要装扮成另外一种模样了,这也是完全可能的。”

“你说得非常正确,这个家伙实在是越来越让人感兴趣了。”

公爵的两只手不停地搓着,似乎在急切地期待着子夜时分的快些到来,倍休坐在旁边,冷静地注视着他。

这时,倍休又转头问荞齐刑警:

“那个抬起烟头的清洁工,后来跟踪那个身穿驾驶服装的人了吗?”

“大约跟了300米远,后来见那个人向丝罗街走去,并拐过去到了西边,当时有一辆轿车,迎了上去,那个人上了车就走了。”

“什么车型?”

“他只是一个清洁工,不认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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