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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童养媳-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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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仇人简单明确,就是周之子。
不过周之子不仅仅是大雍名正言顺的皇后,她还是太后亲点、清流之首周家的女儿,并且,周之子刚刚为大雍诞下帝国最正统的继承人。
即使长泰更加偏爱贵妃,也断然不可能在太子满月的时候惩罚一国之后,何况霍氏还没有什么象样的证据,甚至她还隐约背负着谋害乐居郡夫人的罪名。
在这种情况下不难想象,卧病的霍照紫在西福宫里听着未央宫的欢声笑语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而刚刚迎来自己第一个子嗣、还是嫡子的长泰就算再宠爱她,必定也会把大量精力花费到甘霖身上,从而自然而然的冷落霍氏。
纵然长泰依旧隔几天会去西福宫里探望霍氏,但年轻的霍氏只怕很难按捺住心底的愤恨与怨毒,对他的安慰视而不见,甚至冷漠以对。
一次两次,长泰或许会怜惜她的遭遇,也会相信她是真的受了谋害,但次数多了,任何人都会厌倦的。何况六宫之中有的是温柔贤惠的解语花。
尤其这个时候赵王送来的美人画卷里,那拈花嫣然微笑的女子颜色甚至比霍氏更胜一筹!
至于嘉懿太后,苏如绘揣测,这位太后一直不大喜欢霍氏,也许这是太后默许卫九歌入宫的唯一原因,否则单单一个卫氏女子可能让太后选择无视,但教坊司出身,一身风尘,太后又怎么会容忍这样的女子入宫?
想到这里,苏如绘不由感慨:太后要对霍氏厌恶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容许一个教坊出身、被前朝太后下旨不得踏入宫门半步的女子入宫为妃,甚至还高踞从一品的夫人之位,生生的越过了当时的沈纯和顾沁如这两个门阀世家出身的贵女?
“时间不大对劲,甘美生于长泰十九年,那时候卫九歌已经发疯失宠。”苏如绘忽然想到一点,“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发疯或者说为什么会失宠么?”
甘然摇头道:“念梦姑姑说她不知道,或者知道了暂时不想告诉我,不过卫九歌那样的出身和来历,如今这样的下场已经算好的了,皇祖母”他沉吟了一下,道,“甘美生于长泰十九年,却未必不是卫九歌的儿子,卫九歌是疯了被禁足,又不是死了,琼桐宫就在那里,焉知父皇时常来给皇祖母请安,听着那边传来的歌声,会不会偶尔想起,再去看望她?”
“那念梦姑姑可说过卫九歌在宫里是否与永信宫的淑妃发生过冲突?”苏如绘惦记着七年前迁居春生殿时甘棠的要求,追问道。
“这个还用问么?”甘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霍氏好歹还是世家出身呢!”
甘然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苏如绘却听出了他的意思,俨然被内定为下任太子妃的小霍氏出身世家,而她都不愿意屈居其下,更别说卫九歌那样的身份了,沈淑妃乃西凉沈氏嫡女出身,卫九歌的出身、教坊的经历以及她从一品夫人的位份,在沈纯眼里都是该千刀万剐的。
“虽然不知道卫九歌究竟为何失宠,但她已经疯癫,甘美有那样的母妃,确实不如记在位份低一些的许氏名下。”苏如绘没理会甘然话中的调笑之意,凝眉思索着,“只是卫九歌出身固然让人不齿了些,到底也是宫里正经兽了宝册的夫人,太后对他冷淡也就罢了,毕竟有那样的母妃很难得到太后的喜欢,但陛下为什么也不怎么注意他呢?”
甘美已经十二岁了,到现在都没有住进嘉木宫,没有正经的师傅教导文武,尴尬的与许氏一起住在后宫,身为父亲的长泰帝却也不管不问,想一想当初璎华夫人的盛宠,由不得人不冷心。
“念梦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所以我同她打听了一件事。”
苏如绘看着他,甘然讥诮的笑了笑:“我向她打听了许氏是什么时候被册封为妃嫔的?结果你猜是什么时候?”
不等苏如绘回答,甘然自己说了出来:“许氏原是尚仪局正六品女官司仪,于长泰十九年八月受册为淑人,这时候甘美已经诞生,据说是因为许氏偶然承宠,因父皇酒醉忘记吩咐,便未记入彤史,结果珠胎暗结,一直到甘美诞生才上达天听,甘美满月后晋宝林,满周为才人,一直到前不久,太后亲口允诺,她才有了封号与嫔位。”
苏如绘对六尚局略有所知,闻言疑惑道:“这话说不通!尚仪局本就司掌彤册,许氏身为司仪,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岂有忘记的?再说,陛下每日行程都有专人记载,就算彤史上漏记了,起居郎难道不会在起居注上记载么?”
“所以甘美是卫九歌所出,应无疑惑。”甘然眯起眼睛,静静的道,“袖香姑姑倒真是做了件好事,若不是她,咱们也不会知晓这个秘密。”
“这秘密对你我有什么好处?”苏如绘哑然失笑,甘然笑眯眯的说道:“怎么没好处?譬如说,顾太一。”
苏如绘嗤笑道:“连念梦姑姑都晓得的事,你翻出来有什么用?再说了,不论卫九歌如今是什么样子,曾经都是陛下盛宠过的璎华夫人,你拿去威胁顾太一,难道不怕毁了陛下清誉么?这可是不忠不孝的罪名!”
“你还真是傻了!”甘然失笑,“你当我会拿告诉父皇卫九歌曾与顾太一有旧之事来威胁他么?莫忘记方才我提过的事情薛女史若知道号称清正的顾太一曾对卫九歌始乱终弃,更害她无辜卷入宫闱之中,最终落得一个韶华疯癫的下场,连亲生儿子也不得认,可还会让这种人继续登她的门么?”
苏如绘听得怔住,半晌才道:“甘然,顾师伯如今已经有妻有子,与我师傅之间不过是君子之交罢了。”
“我既然有这个打算岂会没有准备?”甘然微笑着说道,“顾太一这个人我其实已经调查了很久了,或者你不大爱听,此人自诩清正,自娶妻后更是严于律己,即使膝下只有一女,也不愿意纳妾延续后嗣,人人都说他对妻子一往情深,乃是信义之人,其实不过是他对薛女史一直无法忘情,当初求亲被拒,亦念念难忘,为了继续与薛女史保持联络,顾太一才娶了这个妻子,并且越发的修身养性,免得被薛女史小看了去!”
“说起信义之人其实也不能说他不是。”甘然轻笑,“不过他所信所守的义的目标,是薛女史而不是他的妻子罢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谁占谁的便宜?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窗外呼啸的风声中夹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风雨交作,更添室中寒意。
苏如绘抿了抿唇:“不够,顾师伯是洪州顾氏子弟,不是帝都顾氏!尤其他外放多年,刚刚还都,就算你有办法辖制住他,但似乎短时间里也没太大的用处。”她一点也不反感甘然当着她的面算计自己的师伯,但提醒道,“甘然,你该知道太子之位虽然不如七年前稳固,但陛下至今并无易储之意!”
连谋害有孕宫妃之事,太后和长泰都为甘霖掩盖过了,嘉懿太后那么看重子嗣,也不过当众训斥了一句周皇后,太后和长泰对储君的疼爱与纵容非同小可,要想动摇储位,不是几个大臣支持就能够做到的。
这也是为什么天家那么重视苏如绘的归宿的缘故,有太后和长泰的支持,甘霖储君之位难以动摇——这是从道义上而言,但这世上最干脆利落最有效果的说服,不是言辞,而是实力。
甘然沉吟着,计算时间,觉得现在可以告诉她了:“秋狄使团会在一个月后抵达帝都!”
“什么?”苏如绘被这个消息惊的差点站了起来,“秋狄?怎么会?”
“他们的牲畜发生了疫病,生计艰难,很多部落之间甚至已经开始了混乱,左单于年纪大了,诸事暂由述平决断,述平力主向大雍求援,就打着陪光奕长公主回国省亲的名义亲自带领使团前来。”甘然神色宁静,说出的话却叫苏如绘倒抽一口冷气,“父皇已经拟了接待之人,顾太一正在其中!”
“你想干什么?”苏如绘低叫道,“不要做糊涂事。”
“我是大雍皇子,能做什么事?”甘然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难道我还会放着好好的天湟贵胄身份不要,跑去勾结秋狄不成?”
苏如绘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说的平平静静心里总是不安,所以她赶快问:“这消息如今听都没听说过,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
“是西凉沈最先得知。”甘然简短的一句苏如绘已经明白了消息的来源,忍不住道:“甘棠一向狡诈,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必定是不安好心!”她想了一想,追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
甘然只是笑却不答,见苏如绘追问的紧,干脆说起了别的话题来:“你对卫九歌感兴趣,可最近也不要轻易的去琼桐宫,须知那里始终是宫里的禁地,再者你可能也听说了,澂嫔有意将甘美过继给德妃,以借助德妃的出身与位份,还有在父皇那里的恩宠,为甘美将来封国谋取一个好的前程,这件事情到底碍了淑妃的眼,我虽然已经训斥过甘棠,但他为了他的母妃未必会全部听进去,少不得仔细盯紧了淑仪殿,可莫要撞进去。”
“这事儿我清楚,左右也不急。”苏如绘敷衍了一句,不依不饶的催促道,“我不相信这个消息你是刚刚听到的,你必定早就做好了打算才来告诉我,你且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甘然含糊的道:“只是计划,也未必就这么做。”
“我不相信。”苏如绘心头起了疑心,可没那么容易被哄过去,见甘然执意不说,干脆起身拉住他袖子耍赖,“你若不说今儿可别想脱身!”这样的话她幼年在武德侯府时经常说与苏如锋听,以示威胁。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的遥远,但此刻说起来依旧理直气壮又流利已极,只是说完后看到甘然似笑非笑的神情才猛然反应过来,再要收口已经不及,甘然反手按住她手背,嘴角微勾:“是吗?伊人诚心相邀,今晚我若走了,岂不是太过没有良心?”
“你!”苏如绘气愤的抽出手来,用力在他肩上推了一把,嗔道,“人家和你说正经事,你只管顾左右而言其他,看来是分明没把人家放在心上!”
苏如绘头一回在甘然面前作出这般娇滴滴的模样来,心里怄得慌,甘然借着室中灯光觑见她这么说时满脸委屈、樱唇微撅,倒是心头一荡,忍不住含笑道:“你亲我一下,我便告诉你如何?”
“我偏不!”女孩子天生就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得寸进尺,苏如绘睨他一眼,顷刻之间就翻了脸,“你说不说?”
甘然眼珠转了转,轻笑着道:“你倒是不肯吃亏”
苏如绘嘴角悄悄勾起,正在聚精会神要听他的打算,哪知甘然猛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苏如绘惊得本能的失声惊叫,然而甘然早有准备,俯身便吻住了她的樱唇!
一片慌乱之间,苏如绘用力捶打着甘然的胸膛和肩头,却无法阻止甘然在她唇上的肆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如绘只觉唇上一轻,她又惊又怒又羞又急,竟愣愣的在甘然怀里继续呆了半晌,听甘然戏谑的低声附耳道:“但我又岂是肯平白吃亏的人么?”这才反应过来,当下毫不思索,反手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甘然乃习武之人,手腕一抬便扣住她手,苏如绘黑白分明的杏眼里闪烁着怒火,低叫道:“怎么,你还想轻慢于我么?”
“不是”甘然有些尴尬的小声道,“是该让你出出气,可你这耳光若打下来,声音清脆,万一秀婉听到进来看怎么办?”
苏如绘盯着他看了片刻,觉得满腔怒火竟难以发泄,气得两眼发花,足足半晌说不出话来,甘然看她这个样子心又软了,叹息道:“好吧,你若一定要出气,我也任你就是,这点度量我总是有的。”
说着,非常诚恳的放开她手,还很好心的指了指自己的脸,大方的示意她尽管随意。
甘然觉得自己姿态放得这般的低,苏如绘应该是不会下手了。
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小觑了苏如绘的怒火。
苏如绘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没有再次挥手,反而伸出手来搂住他脖子,轻轻把头靠到了他肩上。
这俨然是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深谙她本性的甘然却觉得有些心虚,他警觉的注意着苏如绘的一举一动,弯眉杏眼桃腮的美人面近在呼吸可觉的距离,只是杏眼之中的寒意与怒火让甘然怎么看怎么都透着诡异。
苏如绘攀上甘然的肩颈,双手顺着甘然的颈侧,轻轻滑入他襟口,甘然顿时目瞪口呆,搂着她腰的双手立刻僵硬起来,苏如绘虽然骨子里泼辣刁钻,但终究是门阀之中教导长大的千金小姐,又在宫里随嘉懿太后浸润多年,对于坐怀不乱之类看得极重。
别看甘然几次出入她闺阁,却鲜有逾礼之举,前几次甘然轻吻她鬓角还是看着她心情好的时候,这一回也是甘然一时情动举止才放肆了点,却没想到苏如绘居然反过来更加的大胆。
甘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拉散,一个古怪的念头渐渐浮上心头:难道今晚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给苏如绘非礼么?
他正在意乱情迷又惊讶无比之时,一阵剧痛打断了他的遐思,苏如绘狠狠一口咬在甘然肩头,雪白细密的齿间一缕鲜血渗出,映着她淡粉色的唇,格外触目惊心!苏如绘心高气傲,虽然喜欢甘然,却也不肯因此放纵对方对自己轻慢,所以下手,哦,不对,是下口,毫不留情,这一下咬得结结实实,差点没彻底咬下一块肉来!
甘然闷哼一声,靠着自幼习武磨砺出的坚韧硬生生的止住到嘴边的痛呼,一脸无奈——他就知道,苏氏的便宜,没那么好占!
第二百五十章 忿忿
翌日清晨,雨还在下,甘棠照例止住佩兰殿中宫人的禀告,独自走了进去,却见甘然正站在廊下发呆。
佩兰殿的长廊下挂的一排铁马被雨声敲打得丁丁作响,甘然一袭青衣,背负双手,神情仿佛有点心事重重的模样。
甘棠走到他身后咳嗽了一声,也没把他叫醒,甘棠心中惊讶,便伸手在他左肩上用力拍了一下,话还没说,就听甘然痛的嘶声道:“你干什么!”
“我看你在发呆。”甘棠很是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手,喃喃道,“你这是怎么了?”
甘然抚着自己左肩,想要说什么又赶紧忍住,见甘棠怀疑的看着自己,忙把一瞬间流露的苦大深仇的神色掩住,干咳道:“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我平时不都是这个时候过来吗?”甘棠不满的说道,随即狐疑的盯着甘然的左肩,“你肩膀怎么了?难道练武时受了伤?”
“没有!”甘然一口否认,神情恬淡,“只不过被你吓了一跳!”
甘棠还要再问,甘然已经开始转移话题:“秋狄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哦?”甘棠精神一振,暂时把他肩膀的异常放到一边,一边向内殿走去,一边低声交谈着。
差不多的时候,玉堂殿里,秀婉惊讶的看着自己服侍了七年之久的苏如绘,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苏如绘睡的那么早,今天起来还是一副恹恹的模样不说,脸色更比天色难看——昨晚的雨一直到现在都没停,忽淅沥忽瓢泼,下得不亦乐乎。
“行了,反正又不去给太后请安,抹什么粉!”苏如绘咬牙切齿的喝住了浮水的动作,后者被她突如其来的发作吓了一跳,委委屈屈的把粉盒放回原处,秀婉忙打圆场:“小姐一向不爱用这些粉饼胭脂,浮水这里暂时用不上你,你去小厨房看一看白鹭她们做的早膳可好了?记得那鸡汤要拿干净的纱布过滤掉渣滓和浮油才能下锅,还有上回的几道点心都做得甜了些,小姐不爱太甜,今儿得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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