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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童养媳-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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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不忍道:“陛下也是知道太后的为难的,太后都是为了陛下好。”
所谓长泰大婚前,有资格出皇后的人家把女儿画像送入宫中供挑选,长泰一眼看中了霍氏,只是太后爱惜周氏才华,实际上却是这么一回事:
长泰少拜霍德为师,因着先帝早逝,霍德对他又尽心,曾经有一段时间,长泰对霍德那是当真当成了半父般景仰,霍德自然不敢如对子般对待长泰,可是长泰不耐烦拘束在宫里的小小天地时,偶然也会缠着身边人悄悄去霍家拜访。
人人都说小霍氏美貌倾国,可是齐云却记得,霍德独女霍氏少年时,虽然容貌五官与小霍氏同出一辙,可是霍氏幼承庭训,在霍德亲自教导下养出的那身书香清气与少女绝艳容颜交织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国色。
那时候长泰对她也算是一见倾心,可霍德只有一个女儿,哪怕是为了家族不更上层楼的招嫉,却也是不想她进宫的,甚至为此还特意禀告了太后,请求让长泰此后不要再去霍家。
然而皇帝也是人,少年时候的长泰,嘉懿什么方法都用遍了,他只是在德泰殿上跪着不吭声,足足跪了一天一夜,太后再狠不下心,只得召了霍氏进宫来看,这一看,太后也没话说了——自然也更不放心了。
这样国色天香又得长泰倾心的女子,若是为后,将带给霍家何等的荣耀与宠信?何况那时候霍德几乎是只手遮天,边疆无战事,武将忙着自保,文臣皆以霍家为首若连儿子都被霍家女儿笼络了去,太后简直无法想象那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接下来太后陆续叫人或亲自相看了其他身份相若的女子,可却绝望的发现压根就没有人能够比霍氏出色,这也难怪,霍德年轻时,在帝都也是出了名的俊俏风流,就是宣国夫人,当年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他们的孩子容貌格外出色,也是应该的——这些年来,长泰不是每每念叨着若霍氏生下的公主活下来了,该是何等国色么?
既然在美貌上无人能及,太后也只能选择才女了。
清流周家,周之子,帝都颇有名气的小才女,而且选择了周氏,再对周家好一点,也能立刻从以霍德为首的文臣里面分裂出一派周家的势力,好歹让太后安心些。
霍皇后钦天监的占卜随便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有一位姓霍的皇后的。长泰与太后苦苦争执之下,也只争取到了娶心爱的女子为贵妃的结果。
人人都知道霍贵妃长宠不衰,许多人甚至认为周皇后都暗自羡慕她。可是谁又知道,若不是种种缘故,本来她才是未央宫的主人,理所当然的国母。
“其实周之子为后也算不错了,哀家虽然帮了她很多,但皇帝那么喜欢霍氏的情况下,还能支持这么多年,若不是太子有错在先,如今又为哀家与皇帝走错了棋付这个代价,她确实该是最尊贵的那个。”太后悠悠的道,“如今却要便宜了霍氏,哀家不甘心,是真的不甘心。”
齐云心下一叹,劝慰道:“太后,奴婢说句逾越的话当年那件事情,其实也不能全怪贵妃娘娘。”
“那怪谁?”太后森然一笑,“霍德与国有大功,而且这些年来没他确实不行,难道叫哀家为了那样的事情赐他一碗鸩酒不成?父债女还,理所当然!”她吐了口气,“也不仅仅是父债!但凡霍长青有那么一点点的良知”
齐云知道太后所提之事是她一生最大的痛楚就算不是最大的痛楚,但也是勾起最深沉的疼痛的那个连接点,她陪伴嘉懿多年,自是明白这时候该怎么劝说她,涩声道:“陛下真心爱着贵妃,太后是陛下的亲生母后,从来都是最疼陛下的,有道是爱乌及屋,何况贵妃这些年来也算恭敬,太后何必还要为她烦心呢?”
“你帮她说话?得了她什么好处?”太后猛然抬起头来直视着齐云,齐云吃了一惊,分辩道:“太后明鉴,奴婢与西福宫的往来太后还不清楚?再说奴婢伺候了太后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异心?”
太后盯着她看了半晌,挥手道:“就算如此,以后也不要为她说好坏!哀家不想听!如果有可能,哀家甚至不愿意让瀣儿姓这个霍!如果可以,哀家恨不得霍家死绝了!”
太后苍老而怨毒的声音在寝殿之中回荡,齐云慢慢跪了下去,她年纪其实也大了,伺候嘉懿这么多年,就是在长泰面前也是极有面子的,已经很久没行过跪拜的大礼,可这时候却认认真真的叩首,肃然道:“是!”
她说的毫无委屈是的,陪伴嘉懿风风雨雨几十年的人是她,再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一向坚忍的嘉懿如此痛恨霍氏的原因,即使从旁观的角度而言霍家也许也是无辜的,可是这世界上的事,偏偏不是一定要有坏人,才能酿造出悲剧。
又一个坑填上
第三百六十二章 逐客
“你该回宫了。”晚膳结束后,安氏照例带了女儿回房教导,冷不防说道。
苏如绘一怔:“今儿才初八。”
“你这个糊涂的孩子,自从你们这些人被选进宫里去养,这么多年,回来了几次?就是上回你病得那般厉害,太后又何尝愿意放人了?不过是怕你真的死在宫里,因之前怀真找过你麻烦,担心传出去叫人说天家故意逼死阀阅嫡女才肯让你回来住了段时间,到后来连余太奇都派来了,逼得你装不下去,只好乖乖回宫!”安氏点着她的额角,斥道,“如今送你回来的爽快,还可以说是怕我死了好叫你尽孝!但现在我都快好了,宫里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做什么还让你继续留在家中?莫不是当你和小霍氏一样,赶着出嫁前与娘家处好关系?”
苏如绘嘟着嘴揉着额道:“母亲!”
“太后这是乐得你不在,好叫小霍氏与楚王走近些呢!”安氏冷笑,“否则她怎么会任你在家里住着一点也不急?如今别说余太奇,就连姜太医都没见宫里打发来看?你再不回去,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事?”
“我想到那个人就心里烦得紧!”苏如绘咬牙切齿,“从前太子也就罢了,如今楚王”
安氏冷笑道:“你也不用太担心那一个,如今的情况其实倒有几分像陛下当年大婚时,陛下想娶的本是霍氏,偏生太后中意周家女儿!其实那时候太师又何尝愿意叫唯一的女儿进宫去做小贵妃到底也不是正房!不过是陛下实在喜欢贵妃!可我们苏家不同霍家,太子对你没男女之情,只看利益也就罢了,楚王对你好歹是有点情义的,家里自然也要帮你,你且快快进宫去,小霍氏你就不必多管了,为娘我自有计较!”
苏如绘惊讶道:“母亲从前可没说过这话!”
“从前是从前!”安氏瞪了她一眼,“哪有做母亲的不盼着女儿好盼着女儿称心如意的?虽然要顾着家族不能为你去做那夺嫡之事,但为你争一把凤位还是争得的!”
求见的表书安氏早已递上,翌日安氏早早起了身,按品大妆,亲自带着女儿进宫去谢恩。德泰殿里,太后的表情淡淡的,不复从前总带着的三分笑意,但端详了片刻安氏的气色,到底给了个笑脸:“哀家瞧你似乎大病初愈,留着女儿在身边伺候几日,也是应该的,又何必急着送她回来?倒显得哀家不喜她尽孝一般。”
太后话里就是一顶帽子扣下来,安氏笑容满面,在座上欠了欠身才道:“回太后的话,这却是太后把臣妾的女儿养得太好了,年前如绘回去时,固然担心臣妾,也惦记着太后凤体操劳,真真是在家里硬是掰了一半心思望着皇宫,这不,臣妾才好,如绘大大松了口气,就想着要看看太后了!”说着安氏又笑,“也不怪如绘这么想着太后,都是太后待她好!臣妾也不能拦阻了她,何况臣妾自己也要来谢恩呢!”
“多大点事?”太后淡淡的笑了笑,“原本哀家是打算叫她在家里好好陪你一陪,没想到你这么谨慎,倒是自己把这天伦之乐的福分往外推,那今儿如绘进了宫,哀家可就顺势留下她了!”
安氏如何听不出太后话中有指苏家为了富贵硬赶着女儿进宫宁愿放弃天伦之意,她脸上依旧笑眯眯的,道:“能够多得太后教导,那才是这世上最大的福气呢!”
太后年纪大了之后,精力大不如前,如今又有其他事情压在心上,便不大耐烦来打这样的太极,又与安氏说了几句,到底敲打了一番,才叫她退下,苏如绘也被吩咐了跪安,叫她回鹿鸣台去收拾。
浮水早得了消息,空置了半月的屋子烧起炭盆驱寒,苏如绘坐在厅中听着浮水一件件禀告她离宫后的一些事情,白鹭、飞鸥自是自动避了开去。
“太后有意要叫小霍氏与楚王走近?”苏如绘眯着眼睛问,可真是让安氏说到了,如今看来,太后疼爱小霍氏,竟像是亲生的骨肉也不过如此,可是以苏如绘来看,除非甘然是那等重色之人,否则再怎么说,原本应该叫皇嫂的女子,却因为兄长失位,转而被推向他的怀抱,天潢贵胄,生母再卑微,谁没有个几分傲气?
再说这些年来,太后对小霍氏那么好,作为正经皇子的他们,难道心里真的没有半点嫉恨?甘棠那般恨甘美,似乎也只因为嫉恨他的生母,璎华夫人从前的盛宠吧?
“楚王其实很不耐烦呢。”浮水本就是甘然的人,不遗余力的帮着主人辩解,“好在太后如今做的还不算太明显,大多都会拉上柔淑郡主与丹朱郡主在旁,楚王都是笑着掩饰过去,非要与小霍氏说话,他也只是客气。”
苏如绘道:“说到两位郡主,为何今日在殿上一位都没见着,连小霍氏也不在?”
“都去曲台宫了。”浮水说着,哎呀一声,拍着脑袋,抱歉道,“方才奴婢还想着,等小姐回来要立刻提此事,谁晓得光顾说话竟忘记了光奕长公主就要走了,今儿她们都约好了一起过去给长公主道个别,送上赠礼。礼物奴婢倒是略备了几件,就等小姐回来掌眼,可小姐既然回来了,总要亲自去一回。”
“这是应该的。”苏如绘忙站起身来,“长公主几时定的行程?怎么外头都没有说?”
“是昨儿才提起的。”虽然四周无人,浮水还是不自觉的小了声,“奴婢听袖香姑姑说,齐嬷嬷引太后看梅花解闷,长公主也在,夸了几句,太后就问秋狄可能栽种,若能的话叫给长公主装盆里装些走,说着说着,长公主就说出要辞行了。”
苏如绘沉吟了一下:“太后留了吗?”
“留了,太后说过了十五再走,可长公主说单于也有这个意思。”浮水道,“小姐,这事”
苏如绘凝神想了片刻,笑了笑:“没什么,这是太后的意思,长公主是太后一手教导出来的,能不明白吗?”
太后都明着问了秋狄还有“没话”了,若是“没话”,就该装着东西回去了。别说光奕是太后亲自教导过的,就是苏如绘也听出了里面的意思这是太后急着料理太子这回事,加上这回太子废弃,天家内部动摇,就算没有光奕长公主插手,孤忽也脱不开身,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大雍要颜面,北戎的使者,在年前就被打发走,而秋狄的单于王子还在这儿,废太子,皇室与阀阅继续过招总要顾着彼此的脸面。
换句话说,述平如今还赖在帝都,其实是在为阀阅争取时间,毕竟太子失位几成定局,越晚立新储,诸子矛盾越多,准备越充分,斗争越激烈,对皇族而言,损耗越大。
何况太傅武洛忽去,阀阅这边,原本出现了以苏家为首的缺口,但述平不走,皇室一时间也无法公然对苏家动手
述平乐得让两边两败俱伤,也许他还想看看热闹,可太后的耐心是有限的。
长公主接了明晃晃的逐客令,又怎么会不离开呢。
甘然明天出来
额,好吧,今天没虐成,今天看个欢乐文看心情好了
明天争取心情坏一点,开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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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明光往事
苏如绘独自带了浮水走出曲台宫,一时间却不想回鹿鸣台,只是站在无人的宫道上发怔,浮水小声道:“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方才长公主单独与小姐说话说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没有。”苏如绘回过神,“长公主说的事情很重要。”
浮水道:“天冷”
“我们去一次明光宫吧。”苏如绘忽然抬起头,轻声道。
“可是贤妃那里”
“有些事情还是去一次的好,否则怕晚了。”苏如绘若有所思。
如今的明光宫衰败得很了,从前即使冬日,种了许多四季青翠树木的宫殿依旧簇拥着深深浅浅的碧色,但现在却连皑皑大雪都掩盖不住那些衰残的枯叶。
宫门上面,甚至已经出现了斑驳的锈色,苏如绘在门前看了半晌,忽然道:“太后对贤妃一向照拂,为什么才一年不到,这里竟败成这个样子?”
“奴婢从前在飞兰苑伺候,那儿的人老的还要快些,花朵儿一般的妃子,送进去过上三五天,不见陛下的旨意,便就换了个人似的。”浮水轻声道。
“韩佳丽是个什么样的人?”苏如绘蓦然问。
浮水却平静得很,张口便道:“佳丽在飞兰苑住得久,也算个老人了,性情温默,不大爱说话,奴婢在那里伺候了几年,也没听她说到十句话上。”
苏如绘道:“去叩门吧。”
“小姐真要进去?”
开门的宫人见到苏如绘很是惊讶,苏如绘认真看了看她,却眼生得很:“娘娘如今怎么样?”
“是苏小姐?”宫人眼中有些明显的厌恶,“娘娘依旧病着,小姐不是很清楚么?何必来问?”
“你好大的胆子!”浮水立刻斥道,“你是什么东西,苏小姐也是你能冷嘲热讽的?”
宫人一怔,见她气势汹汹,倒怯了下去,小声道:“奴婢知错苏小姐可是奉了太后之命前来?”
苏如绘心下一动,皱眉道:“怎么,每个来探望贤妃娘娘的人,你们都要这么问?”
“不是的。”宫人解释着,“贤妃娘娘病得厉害,陛下说让人无事不要打扰娘娘养病。”她见苏如绘面色复杂,心下一突,却是想到了别处,脸色微变,退后了一步,“奴婢明白小姐的意思了,小姐请!”
苏如绘深深看了她一眼,对浮水道:“走。”
不知道是不是贤妃久病,无力约束宫人的缘故,明光宫里空荡荡的,好不冷清,一路上甚至没遇见一个人。对于这座宫殿的路径,苏如绘自是极为熟悉,带着浮水到了寝殿,才看到两个宫人守在外面,里面似有人声,她偏头听了一听:“绿衣!”
“苏小姐?”里面的人似乎很惊讶,探头一看,才确认,顿时露出极为震惊之色,“你是怎么进来的?”
“就这么进来了。”苏如绘盯着她看了片刻,绿衣神色渐渐软化下去:“请进!”
顾贤妃病得已经十分厉害了,这从她不过三旬年纪,却格外衰老的容颜可见一斑。苏如绘站在床边看了很久,都无法将面前枯干的病人与从前那个温婉大方的贤妃联系起来,半晌才涩声道:“这是贤妃娘娘?”
“自然是贤妃娘娘。”绿衣冷笑,“若不是服了梦见散,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浮水虽然没听说过梦见散,但也知道当初六宫传扬苏如绘谋害贤妃,用的乃是忧来鹤,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向了苏如绘。
苏如绘却不惊讶,而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是另外服了药,可梦见散不是听说能够驻颜么?怎么反而老成这个样子?”
“梦见散的方子是前朝所遗,乃是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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