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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童养媳-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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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什么,苏家也是不知道。”霍贵妃看着自己的指甲,悠悠说道,“只是郡夫人确实要去永信宫面谢淑妃,毕竟方子和魔降草都在武德侯府,也幸亏这些时候府上没有人用到这种药材,若不然可就糟了!”
“娘娘说的是!”安氏恭敬道。
“不过如今却有一个难处。”霍贵妃为难道,“郡夫人也知道现在正在采选之间,虽然是皇后娘娘主持,可皇后娘娘从去年便不时的病着,淑妃说是协理,其实如今皇后娘娘大病初愈,许多事情还需要淑妃从旁帮手,如今这宫里就数她与皇后娘娘最是忙碌也不仅仅是这样,还有一个原因。”
霍贵妃说着,看了眼苏如绘,语重心长道:“采选期间,郡夫人进宫来先进了皇后娘娘,再见本宫,接着又去见淑妃,知道的人说郡夫人这是事出有因,若是不知道的,只怕会影响到如绘的闺誉呢毕竟,皇后娘娘与淑妃正是负责采选的人!”
安氏神色一紧:“还请娘娘指点!”
“淑妃娴雅大度,本宫见过沈家小姐也是个有器量的,不如等采选结束了再谢也不迟。”霍贵妃笑吟吟的道,“至于沈大人那边,听说沈夫人因故回西凉去了,暂且不在帝都,郡夫人登门不便,而且此事虽然苏家无过,本宫也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但传出去到底不好听,还是等见过淑妃,让淑妃与沈家转达吧!”
安氏自无不允:“遵娘娘之命!”
虽然太后病着,可到底是六宫地位最高之人,安氏婆媳既然进了宫,少不得要去仁寿宫前叩首。霍贵妃因苏如绘本就住在了仁寿宫里,便未再派人带路,这也是给她们一个说私房话的机会。
苏如绘让浮水和紫染扶好了裴氏落后一段慢慢走,自己挽着安氏的手臂在前引路,低声道:“母亲,红鸾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是咱们消息不灵惹出来的。”安氏看出她为此担心,微微惊讶,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也就是需要一个进宫的理由,其实主要还是方才对霍贵妃说的关于沈子佩的那番话,原本我也要告诉皇后,可惜被贵妃打了岔,如今看贵妃的样子倒像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脸色怎的如此难看?”
安氏心念一转,大吃一惊道:“红鸾的死”
“嘘!”苏如绘手伸进安氏袖中,轻轻划了几个字,安氏差点没叫出声来,“你怎么知道的?”
“是光奕长公主。”苏如绘沉着脸,低声道,“当初为了躲避赵王,我曾求光奕长公主下降时带上了红鸾,她在秋狄住了两年才回来,母亲还记得吗?就是年后我回宫的那天,听到长公主辞行的消息,就打点东西去了回曲台宫,长公主告诉我,在秋狄时,她看到红鸾与暹罗商人甚是接近,其中有人擅长驯养鸟雀!”
“慧妃动了胎气那一回,引子就是寒冬腊月里一双彩羽鸟雀扑向她头面后来这对鸟雀飞进了素月馆,扯进瑞嫔,被四殿下甘美恰好看见,告诉了德妃娘娘”苏如绘一面走一面低声说道。
安氏一惊:“瑞嫔没了”
“此事就是崔氏弄出来的,她发现瑞嫔私通胡太医,早先就告诉过女儿,想让女儿出手,但女儿没动静,她忍到那时候,大概觉得没人知道她底细,弄出了这么一回事。”苏如绘叹道,“原本女儿还以为她是怕瑞嫔私通之事被其他人发现,会牵累到住得最近又是经瑞嫔的人引到陛下面前的她,知道她来路后却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了。”
“你做的很对!”安氏肃然道,“瑞嫔私通不私通,自有太后皇后去操心,又关你什么事?”
“只是处置崔氏之事女儿到底心急了点,没有问出她的真正目的,可母亲也知道,人人都知道她与咱们家的关系密切,采选在即,周皇后、沈淑妃这些人不可能没人不想从她身上下手,只要被发现了一点点蛛丝马迹,里通暹罗这样的罪名女儿怕父亲连个体面致仕都求而不得!”
安氏吸了口气,再次道:“你做得对,她的身份若泄露,咱们家非被害惨不可!与其慢慢磨着她说出来叫其他人得了利,不如干脆死无对证才安全!”
第三百九十三章 李光
德泰殿里袖香出来与安氏寒暄了几句,安氏问过太后的病情,又听袖香说了太后如今不能打扰,只能静养,便领着裴氏一起在殿外跪叩请安,苏如绘趁机上前道:“袖香姑姑,我嫂子身子沉,从西福宫过来这些时候已经有些乏了,若这会就走,怕路上有个闪失能不能寻个地方略歇一歇再出宫?”说话间浮水已经机灵的塞了一个荷包过去,袖香不动声色的收起,看了眼裴氏的肚子,笑着点头道:“奴婢还没恭喜过郡夫人与苏小姐,苏家将喜诞嫡长孙呢!看孺人的模样,奴婢也觉得不放心,只是奴婢要伺候太后就不能领路了,郡夫人也不是头回进宫,还请苏小姐带孺人去鹿鸣台略坐片刻吧。”
“多谢姑姑。”苏如绘抿嘴一笑,与她告别,带着安氏与裴氏向鹿鸣台走去,安氏惊讶道:“袖香连这样的主都能做?”
“母亲不知。”苏如绘低声道,“原本仁寿宫里都是太后做主,余太奇开错了药叫太后昏迷不醒后,按理这边该是齐嬷嬷与李光出来,可是李光虽然人人知道他是太后的心腹,偏生位置并不高,从前有太后在,倒也无所谓,如今管起来就束手束脚的,何况太后身边几个袖字辈的姑姑,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袖字辈都是太后身边得力与信任的,就是太后好着时,李光也不敢得罪了她们,如今太后昏迷,李光管来管去,可也管不了袖字辈的大宫女,何况袖香受了甘然指使,在里面挑唆着不服李光,李光吃了几回亏,看看太后病情暂时没起色,都是宫里积年的老人,他又怎会继续找不痛快?
安氏奇道:“那齐嬷嬷呢?听说她才是太后身边顶顶相信的人!”
“唉,母亲,正因齐嬷嬷与太后之间情份太深,自太后病倒后,齐嬷嬷昼夜不合眼的看护,险险也病了过去,上回还是陛下亲自开口叫太医给她把了脉,说这么下去非得油尽灯枯不可!袖字辈的姑姑们硬把她架下去休息,但缓了口气,齐嬷嬷又守到太后跟前,陛下都拦不住,如今齐嬷嬷对旁的事情统统都不在意了,只是整天在太后病榻边伺候,不许他人插手!”苏如绘心知这是因为齐云目睹太后所信任的孙儿甘美亲手喂太后服毒受了刺激之故,再不肯相信他人,什么东西都要自己从头到尾看过才放心,如此其实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件好事——比如说宫妃和苏如绘这些人都不需要侍疾了,就是原本太后身边的袖字辈姑姑,也一个个清闲得多。
但袖香等人都是德泰殿上的人,却不能像苏如绘这些人一样只早晚点个卯,好歹要做做样子。
安氏惊奇道:“难道仁寿宫如今竟是各自为政一盘散沙了?”
“到底是太后住的地方,皇后她们都不便插手,而且袖香姑姑她们固然有些争斗,但大面上还是过得去的,太后治宫极严,现在虽然懈怠些,却没出什么大的差错。”苏如绘道,“而且这些我们急也急不了,我能管的也就是鹿鸣台那个小院子而已。”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进了院门,白鹭、飞鸥看到安氏、裴氏甚是惊讶,忙上前请安,安氏笑着免了礼,又叫紫染给了赏,裴氏知道她们母女另有话谈,借口腿浮肿,叫云烟给揉一揉,苏如绘就请她去内室自己床上歪一歪。
正堂这里,却是把人都屏退了,连浮水紫染也不例外。
安氏神色郑重:“刚才路上听你说处置了崔氏固然果断,可我总觉得不对,你独自是做不成这件事情的,到底是怎么做的?今日我在周皇后那里提得这么巧,不定她心里怎么想,原本若说了沈子佩的事,她倒会知道我提崔氏不过是个进宫的幌子,但霍贵妃这边可未必会轻易把消息透露过去不会留下什么后患吧?”
“后患倒不大会。”苏如绘摇着头,“刘修仪以为有个把柄捏在我手里,再说还有二哥过继三叔,一起请求迎娶她侄女的事不过,母亲,此事甘然他也知道。”
“什么?”安氏一惊,“你糊涂了?他和你再青梅竹马,那也是皇家的人!你知道向着家族,他难道不知道向着皇室?你急着收拾崔氏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叫皇家疑心咱们苏家!你可倒好,连当朝太子都不瞒了,你以为你当真是倾国倾城,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为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如绘满脸通红,跺脚道:“母亲说什么呢?”
“你说罢,到底为什么让他知道?是瞒不过去,还是你自己告诉他的?”安氏又急又气道。
苏如绘盯着茶盅,嘟囔道:“我劝崔氏自尽时担心有变,拉着他在外面等我的。”
“你!”安氏无语半晌,“你为什么要劝她悬梁?何不把她哄到水边推下去了事?或者下毒也好!做什么拉上太子?”
“澂嫔娘娘就是落水而亡的,先前小霍氏、张氏都坠过湖,再多个崔氏指不定会惹人多想,何况刘修仪先用药让她落了胎,一时间半会儿的哪里能起身走远?母亲不知道,我站在那里看她扔腰带都扔了半天。”苏如绘说到这里,睫毛轻颤,喃喃道,“那感觉可为了家族,我还是看着她把头套进去,踢倒了凳子,又过了半晌,确定她断了气,才出了门!”
安氏见她眼底流露出惧色,心有不忍,收了怒气,伸手一把揽她入怀,叹息道:“我的儿,不要怕,她活着时都死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咱们家从不信鬼神之言,你祖父父亲包括兄长,哪一个在战场上不是手刃了多少条人命的?又哪来什么冤鬼缠身的事情?再说这崔氏竟是暹罗奸细,借着你三叔心软藏身咱们家这么多年,真真是心怀不轨,你作为大雍子民无论用怎样的方法收拾她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恨为了保全家族,不让其他人抓到把柄,让她自行了断落个全尸,说不定还有追封实在太便宜她了!”
苏如绘在母亲的怀抱里渐渐安下心来,她不想再提红鸾,便道:“我叫上甘然也是为了家族,母亲也说了,甘然他到底是皇家人,这一回阀阅逼迫陛下废弃太子,他固然得了最大的好处,可不免也会想,若他日阀阅矛头对准的是他呢?”
“你既然知道你们的出身已经注定你们即使成了夫妻,也不可能彻底站在一边,做什么还要自揭其短?”安氏不悦的斥道。
第三百九十四章 生机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才把此事原本都告诉他,甚至让他帮忙。”苏如绘靠在她身上,嘟着嘴道,“一来让他明白我有多么相信他,二来,送他一个把柄,好让他安心!”
安氏皱眉:“安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能够让皇家安心的是咱们苏家彻底没了反扑之力,而不是一两个罪名!你看之前卫家刘家把持朝政了那么多年,中间难道就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情?可一直到了隆和八年才被追究,还不是因为这两家风头太盛,让咱们这些阀阅都起了忌惮之心,帮着皇家落井下石?”
“母亲不要急。”苏如绘撒娇的摇着她手臂,“最重要的一点,是甘然他亲自参与了此事,又在屋外听了我与红鸾说话,她亲口承认了自己与暹罗的关系,他才真正相信!”
安氏神色一动:“你是说”
“母亲,咱们苏家世代掌兵,可这几年来才被忌惮,是什么缘故?是因为父亲和兄长他们军权过盛?可母亲想一想,军权又是怎么到了父兄手里的?是因为秋狄与北戎!他们不断犯边,那些庸碌将帅不得不被刷下去,就算太后和陛下不情愿,也不能不让真正有能力的人出来,我苏家于战事上称一句家学渊源绝不过分,如此父亲和兄长们逐渐出头,偏偏秋狄与北戎皆不安分,皇家惦记着收回兵权,可也没有机会就算父亲肯交,边疆不稳,朝廷也不肯收!”苏如绘冷笑道,“自古飞鸟尽良弓藏,走兔死猎狗烹,可若飞鸟难尽?走兔不绝呢?”
“你是说”安氏的脸色,逐渐变成了惊愕!
“古来有将者常为养贼以自重之事,咱们苏家自不屑去这么做,何况秋狄、北戎皆是狼子野心,如沈家那样不过是养虎为患,乃自取灭亡之道!”苏如绘淡淡的道,“而现在这两方固然暂时看似乖巧下去了,然而除了狄、戎南方的暹罗啊,自从长泰十五年进犯泽州后,再也没什么动静了!如果不叫太子殿下他亲耳听着崔氏承认那一年暹罗兵困泽州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在大雍高层埋入一颗棋子,他又怎么相信,十八年来风平浪静的大雍南方,居然酝酿着如此狠毒阴险的计谋呢?”
安氏倒抽一口冷气:“你你是要挑起太子的疑心?”
“不错,秋狄自长公主下降,明显已经改了策略,至少右单于这回入觐,让朝中许多中立者都想着扶持述平与他们左单于内斗、大雍主抚的方法,北戎那边可汗重病诸子争位,如今再伐北戎那等于是逼他们兄弟和睦”苏如绘悠悠的说道,“西、北两境既然平定,如我苏家这样手握军权的,首当其冲要被算那些战时一概被忽视的帐!何况太傅偏偏又在年前死了!年前阀阅还联手逼着陛下废弃了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太子!母亲以为单单父亲的请辞与交还虎符就够了吗?怎不想想刘家那些老将军,死在江南连骸骨都不敢运回东胡?天家无情,这世道,最可靠的还是利益可狄、戎不能打,南方的暹罗却也实在太乖巧了!”
她目中光芒闪烁,傲然道:“除夕时大伯与父亲商议时就提过,如今我苏家进退维谷!退容易踏上衰弱消亡之途,那就只能进!可贸然提起暹罗,只会让御史弹劾苏家心怀不轨乃至于穷兵黩武,也叫陛下更加疑心我苏家的意图!”
“只有像这样,让甘然亲眼看到一名暹罗奸细是如何一步一步混入大雍后宫,甚至与大雍至尊同床共枕,还怀上皇嗣,差一点就要生下一位大雍藩王来这一切是从长泰十五年就开始布局,要知道三叔从不问政事,就是这样,都能被暹罗算计进去!有道是帝王多疑,母亲,我急着杀崔氏而不细细盘问,还有一个缘故,就是要让甘然相信,我根本未想到这些,只是单纯为了家族,急于灭口!”苏如绘微笑,“至于其他的,那全是他自己想到的,却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秋狄、北戎,再加上暹罗!”苏如绘悠悠笑道,“这三国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串通起来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等着咱们大雍跳,可这一回,咱们家好歹抓住了这丝生机呢就算狄、戎乖了,有这么一个深谋远虑的暹罗国,谁知道帝国上下,又有多少个崔氏?咱们苏家,至少几十年里,靠着它是不会有什么大的灾祸的!说起来,这一回刘修仪出手实在不冤枉,经过卫文刘武,陛下绝不肯让一家独大,他要留着咱们苏家为国所用,也必然会让刘家好好的以制衡,如此苏刘都安稳了,可惜刘家这笔谢礼咱们家却是讨不成!”
安氏投来复杂难言的目光:“我儿的太子妃之位,却也更稳固了!”
苏如绘轻笑道:“母亲现在可还怪我扯上甘然了?”
“我儿长大了。”安氏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叹气,她抚摩着女儿柔软如缎的长发,哽咽道,“这么多年养在太后膝下,我总是担心着,如今听你这番话,为娘的才真正放了心!可是却不由得我不心疼可怜的孩子,你就是嫁给了其他阀阅子弟,以你父亲和兄长们的能耐,加上唯一嫡女的身份,也不必这般劳神费心的谋划!可那年一道圣旨把你选进了宫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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