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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童养媳-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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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看你这模样似乎也不知道算了,哀家不为难你,就当是为了积德——皇帝,念你喜欢她,让霍氏降为佳丽罢!”
此言一出,霍照紫立刻伏地泣谢道:“太后天恩,罪妃万谢!”
然而长泰却皱起了眉:“就算康悦郡主服了忧来鹤出了什么事,那也是她打着霍长青的幌子要的,康悦乃是贵妃嫡亲的长嫂,贵妃心性单纯,如何知道霍家之事?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康悦郡主固然在母后膝下抚养过多年,但贵妃难道就不是你的儿妇了么?”
长泰继位时不过三岁,主少国疑,太后为了他巩固地位没有少吃苦,因此长泰素来孝顺,这样对太后说话还是头一次,差点没被气晕过去!看她脸色阵青阵白,齐云也是大惊,赶紧上来替太后揉着背,低声道:“陛下容老奴说句实话罢,这几日太后心里难受着——”
“母后,是儿臣说得急了。”长泰立刻顺着话头赔罪,只是他这么说着,话锋一转,又绕回了霍照紫身上,淡淡道,“只是儿臣见贵妃脱簪戴罪,原还以为贵妃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却不想只是却不过人情给了自己嫂子一份药,儿臣实在想不通这点儿小事如何吓得一宫主位、正一品的贵妃这般诚惶诚恐的到德泰殿上请罪不说,母后罚了她降为最低的佳丽,竟不以为辱,反而大大松了口气——莫非这里面有其他儿臣不知道之事?”
这一回齐云也不敢说什么了
霍照紫跪在冰冷的殿砖上,面色哀戚懊悔,心底却暗暗的冷笑
我说错了,还有一章,贵妃的番外才能完
番外:霍照紫(六)4
林婕妤到的时候霍照紫正跪在了一张及膝高的案上抄写着经书,她摘了平素的钗环、脱去华服,堂堂贵妃却只穿了粗布衣裙,连带乌发上也仅仅一支木簪绾住,看装束真真像是寻常的村妇一样。
但霍照紫的跪姿却极为端正,甚至她的膝下连个蒲团都无,就那么跪在了冰冷的殿砖上面。然却依旧难掩容光照人。
“霍姐姐,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林婕妤站在殿门外看了半晌,却见霍照紫只是专心抄写,她长长的羽睫下垂着,并不怎么在意林婕妤的到来,听了林婕妤含泪相问,又抄完了面前的一段,放仔细的搁了笔,笑着道:“你怎么会过来了?”
林婕妤提了裙子迈进殿里,见左右连个伺候研墨的人也无,越发的心酸:“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惹了太后的不喜?前两日我听见了这个消息还不敢相信,只当是沈氏、周氏那两个”被霍照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林婕妤才把下面的称呼含糊了过去,继续道,“听说那天她们两个也在仁寿宫里,我想着可是因此联手对付了姐姐你?只是太后素来都是疼爱姐姐的,却是什么事情居然要发这样大的火?”
霍照紫静静的听完了,才问:“太后罚了我禁足一年,前三个月连陛下都不许进这里来,你怎的能进来?”
林婕妤听到这里收了哽咽,小声道:“霍姐姐你也知道我是怎么进的宫这一回你受罚我实在糊涂着,到处去问也问不出缘故,昨儿陛下刚好歇在了我那里,我便问起了陛下,结果陛下就叫我过来看看你”
她说到这里霍照紫已经皱了眉:“你来前可问过了太后?”
“霍姐姐总是说不可在太后面前失了礼,我岂能忘记?”林婕妤撇了撇嘴角方继续道,“我啊今儿先去了仁寿宫德泰殿,哄着太后高兴了,才跟她提起,也没说是我问了陛下,只说陛下着我今儿来探望姐姐,所以想问一问太后,太后马上就不高兴了呢,可是旁边齐姑姑使了几回眼色,太后却又点了头——只是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不是极喜欢姐姐的吗?如何会这样?”
霍照紫似笑非笑,伸手揉了揉方才因抄写而酸痛的手腕,这才淡淡的道:“这一回的话说得不错。”
“进宫来后最没意思的便是这些了。”林婕妤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饰的不快与怅然,“我本就是小门小户里面出来的,在家的时候哪里有这许多规矩?都说太后慈悲,可才进宫时进了仁寿宫的门,我便浑身上下无一处对劲,见了太后的面,太后的确不曾为难过我,可我还是不晓得要怎么回答她的话,多亏了霍姐姐你教导我,其实今儿在殿上我想说的是直接问太后霍姐姐究竟做什么要被这样的罚宫人私下里传着消息,说是康悦郡主去了,与姐姐有关,可我想这怎么可能?康悦郡主乃是姐姐的嫡亲嫂子,素来与霍大公子都是极为恩爱的,霍姐姐还没出阁时与郡主关系便极好,到了宫里后,康悦郡主还不是送些吃食进宫,满帝都谁不晓得霍家姑嫂关系交好?况且从前康悦郡主没有身子是件遗憾事,如今好容易开了怀生下一女,虽然是位小姐,可是有道是先开花后结果,在这眼节骨上霍姐姐做什么要害郡主?况且宣国夫人在太后跟前已经说了,郡主明明就是难产去的”
林婕妤是武将之女,因父兄都为国捐躯,特特礼聘入宫,林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所以进宫之后对于宫里种种规矩并说话处事都极不习惯,偏生宫里这会的周皇后是清流世家出身、一个沈婕妤更是出自阀阅,也就霍照紫,当朝太师的掌上明珠,与皇后一样是世家之女,却性情温柔娴静,从未看不起过她,林婕妤虽然也因她最得长泰喜欢而吃醋,但冷静下来还是最亲近她。
霍照紫是个好。性儿,虽然被林婕妤顶撞过好几回,她上门来诉苦却还是会指点一二,也因此林婕妤也渐渐不好意思与她翻脸,倒是处出了几分真心来。只是林婕妤入宫日子短,霍照紫虽然有问必答,与世家阀阅的女儿比起来她的性情委实太直了些,这会才出了仁寿宫,觉得心里闷,开口就是滔滔不绝的一番。结果说了半晌才发现霍照紫脸色惨白的看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赶紧住了声,伸手扶住了霍照紫低叫道:“霍家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霍照紫身子摇了一摇,林婕妤飞快的向后看了一眼,低叫道:“姐姐你可也太老实了些,太后着你跪着抄经,这会又没有旁的人在,这西福宫里素来只你一个人待着,你却还要这般实打实的做什么?快快坐下歇一歇!”
霍照紫嘴唇微微颤抖的就着她的手坐到了旁边榻上,林婕妤又斟了一盏茶来让她喝了,这才定了定神,问:“康悦郡主怎么了?”
“姐姐你还不知道?”林婕妤也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还在说霍照紫与嫂子感情极好,难怪脸色忽然这样难看,举袖掩口,“是我疏忽了——只是——郡主人都去了,姐姐便是替霍大公子与小小姐想着也要节哀啊!”
“她是难产死的?”霍照紫低声问。
林婕妤点一点头,却见霍照紫低低的、冷冷的笑了起来
林婕妤走后,念梦进来替霍照紫揉着膝盖,叹道:“这位林婕妤若不是知道她的性。子,咱们定然要以为她这是与娘娘有仇呢,太后说了连陛下都不许探望娘娘,她却非要进来,那边太后允了,林婕妤自己是忠臣之后,太后自不会拿她怎么样,回头还不是要怪到娘娘身上来?”
霍照紫嘴角却噙了冷笑道:“这一回你可冤枉了她!她今儿过来探望我是得了陛下之命的,恐怕今晚陛下还是会到她宫里去,这样问起来,咱们可是禁不了一年的!”
念梦皱眉道:“这么说,她也是故意向陛下提出来探望娘娘的?这样也好在陛下跟前博个好印象,反正太后要记恨也是记到娘娘头上?”
“虽然如此,可她也比未央宫与明光宫那两位都好多了。”霍照紫淡淡的道。
“奴婢只是不知娘娘这一回做什么要这样惹太后生气?”念梦的手越发的轻柔,有些闷闷的道,“娘娘素来聪慧,怎么会做让太后生气的事情呢?”
“若不叫太后生气,那我也活不长了!”霍照紫冷笑,拂开了她的手,幽幽的道,“自打咱们进宫来,你说太后待咱们好不好?”
念梦一惊,下意识道:“太后一向喜欢娘娘啊!”
“原本父亲做着太师又是教导着陛下长大的,陛下还这样喜欢我,太后若是当真疼爱我,你说为什么我不是皇后,皇后最后却成了周氏?”霍照紫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嗤笑道,“你是我的陪嫁使女,可还记得当初陛下可是亲口答应了要立我为后的,为此还在仁寿宫里长跪不起你说太后究竟喜欢不喜欢我?”
念梦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霍照紫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冷冷道:“太后不肯立我为后,自有其考量,我虽然失望却也不敢怨恨,只是你也知道,当初太后压根就不同意我进宫的,是陛下苦苦哀求才肯退了一步——可进宫后,太后却待我极好,好到了宫里宫外人人知道的地步,好到了每回想到太后我身上便一阵阵的发冷!你说她既然不喜我入宫,为了陛下的缘故,我已经进了宫来,太后若是不喜我,或者如对待其他妃嫔一样,那是正常的,如何还要这样对我好?”
“太后她”
“正如林婕妤方才所言,康悦郡主去了,她才不相信是我下了手——我平素与康悦郡主那么要好!”霍照紫闭上了眼,轻笑,“太后继续待我这样好下去,下回我就是撞死在德泰殿上,恐怕也没人觉得与太后有什么关系,怕是还要去安慰太后切莫因我之死伤心吧?”
“当初父亲本就不同意我进宫,可陛下如今我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陛下了,陛下也知道太后不喜我进宫,但太后是陛下的亲生之母!他知道归知道,难道我还能去告诉了他,说太后待我好其实另有用心吗?”霍照紫慢慢道,“所以我必须让太后待我不好!如此,我若出了什么事,太后也别想脱身!太后之所以同意我进宫,无非是怕因此伤了陛下的心,她虽然不喜欢我,却是极疼爱陛下的,好在陛下待我到底有几分真心为了我一个区区贵妃,伤了他们母子情份,太后不愿意这样做,否则当初我也进不来这宫里了念梦,你要知道,这几日虽然被罚得狠,可打从我进宫来,却是这几夜才睡得真正安稳!因为如今陛下已经晓得,太后岂只是对我不满简直恨不得杀了我!我若出事,陛下头一个怀疑太后!你说,太后已经没了一个亲生女儿,可还愿意再与陛下离心?”
她悠悠一笑,眼中竟有了得意之色,“拿纸笔来吧,既然挨了罚,总要显得心诚些,那一位到底是太后呢,好歹要叫她消一消火,免得她一个狠心当真饶不了我啊!”
霍照紫篇完,还想看谁的番外,麻烦留个言
不然我也不知道写谁了
最近因事情特别多所以耽误了
实在对不起
番外:柔淑郡主(七)1
娴雅从梦中惊醒,感觉到一只手正抚过自己的前额,带着浓重北戎口音的雍话在她身旁响起:“阏氏又做噩梦了吗?”
“没有,想是白日里多喝了几碗马奶酒,这会有点睡不住。”北戎历代游牧,虽然贵为可汗,然所居也不过是王帐,说起来王帐也是极庞大的,但到底不同宫室固定,一旦遇敌或险情,随时都要收起,所以夜晚时没有像大雍那样在帐外点上灯火、罩上纱罩的习惯——实际上王帐之内的床榻上,也没有帐子。
黑暗之中娴雅与律尔脱都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然而娴雅还是无声的笑了一笑,伸手摸索到律尔脱的脸,轻轻拍了拍,嗔道:“是我惊扰了可汗,睡吧。”
“好。”律尔脱应了一声,老可汗才去世,虽然因为娶了怀中这个大雍郡主的妻子的缘故,在大雍的支持下,他登上了可汗之位,可狡诈的长兄与弟弟还是走脱了几个,他们也不是孤身走的,皆带走了忠诚的部族并牲畜,茫茫的北域何其辽阔?虽然北戎自诩为这片土地上的雄鹰,但逃走的那几位也不是鸡崽,大雍乐得看戎人互相残杀——说不定那些兄弟的逃走也是大雍暗中通风报信,不然孤身脱逃也就罢了,怎么自己率军赶去却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营地?
所以如今这个可汗之位,律尔脱坐得并不算安稳,虽然对大雍的狡诈深以为恨,不过现在还不是与大雍翻脸的时候,何况身旁的来自大雍的娴雅公主美貌且聪慧,单纯作为一个丈夫的角度,律尔脱还是极满意她的,因此两人至少维持着表面上的相敬如宾。
白日里与各部的头人勾心斗角以及预备即将到来的冬季物资已经让律尔脱十分疲惫,既然娴雅公主说无事,他也不再多想,转头沉沉睡了过去。
然而娴雅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王帐在刚看到时,也觉得有别于大雍巍峨宫殿的另一种恢弘,如今真正住了下来,却觉得到底不及宫殿舒适。
草原上的阳光那么强烈,即使夜夜拿马奶擦洗着身子,她的皮肤还是渐渐粗糙了起来,想起那一年光奕长公主回雍都省亲,娴雅暗暗咬了咬嘴唇,光奕长公主和亲秋狄之前还只是骠骑大将军周子南的嫡长女,那时候娴雅也还不是公主,不过是宁王府上一个庶女,也非长女,虽然生母宋侧妃是大雍一等阀阅江南宋家的女儿,但也是个庶女,何况她的父亲宁王的正妻端木王后同样出身阀阅锦绣端木氏,虽然不是嫡系,却是正经的嫡女。
端木王后同样有一个女儿,只比娴雅小了两岁,那一位嫡女出生起就被尊为郡主,全然不似她,一直长到了十四岁上,因着大雍局势变化,需要拉拢在前朝时因宫妃争夺后位闹出的巫蛊事而被贬斥的东胡刘氏,方被加恩册了柔淑郡主。
大雍上下都知道太后与长泰帝待宁王最是礼遇,都说是因为当年隆和帝乍然驾崩,长泰幼年登基、宁王以隆和长子的身份,力保幼弟结下的善缘。不过究竟怎么回事,或者只有宁王与太后最是清楚。
不论怎么说,东胡刘家嫡出子,将来还有可能继承家主之位,这样一门婚事是极好的了。宋侧妃为此喜极而泣,大雍的望族,一等方可称阀阅,皆是传承千年之族,历经数朝,骄行众人已成习惯,便是大雍皇族,相比之下不及之处也不少。
以宁王先帝长子的身份,正妻尚且娶不到阀阅嫡女,可想而知!
大雍的阀阅历来彼此通婚,就是旁支庶出,也只有偶尔才会和非阀阅的人家结亲——除非对方过于出色,或者己方这边出了实在不成器物、门当户对里委实寻不出来愿意嫁娶的那种,比如说,大雍如今那位太子妃的堂兄之一,定国公府上那个庶子。
想到大雍太子妃苏如绘,娴雅嘴角不觉又勾了勾,那位太子妃幼年入宫陪侍太后,在嘉懿太后身边养了七年光景,到底笑到了最后可却先后在自己手里栽过了好几回,虽然最终自己还是落了个远嫁北戎的结局,但想来能够叫那位阀阅嫡女郁闷得紧过,她这会想起来都觉得很是得意。
——东胡刘氏这门婚事本是娴雅的指望,离开宁王府、离开帝都,前往东胡或者随便什么样的远方,本是她自幼以来的想法,倘若她能够自由的选择一个夫婿,那一定是大雍阀阅的青州苏氏嫡支幼子、因为有两个军功卓著的兄长而承袭了父亲之爵的小关乡侯苏万泽,如今大雍太子妃的三叔。
这无关于苏万泽一度名动帝都的痴情或者他的身份与爵位,而是因为那个男子在心爱女子意外身亡后,开始了万里跋涉的旅程,从此不再长久停留于某处,那种踏遍千山万水的生涯,即使要付出餐风露宿的代价,娴雅亦是心向往之——总好过了被拘束在帝都王府里奢华却清冷无趣的闺阁里,顶着嫡母端木氏看似贤惠慈爱却见缝插针的算计,并生母宋侧妃仿佛柔弱实则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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