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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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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葱白似的手指堵住下方之人的薄唇,即墨莲面上瞬间变得婉媚异常。
  即墨莲起身,稍微远离赫连宵那已经滚烫的身体。
  赫连宵眉头蹙的更紧,他不满地望向即墨莲,红眸中除了欲(和谐)望便是难得的委屈。
  “呵呵,相公,这叫做情趣,有时候可比真的做还要让人喜欢呢。”虽然也没有亲身经历过,不过书上总不至于说假的。
  这完全是一个菜鸟在用书本上的知识教导另一个菜鸟。
  “娘子,要不我们先做一次,之后你再教我。”无奈,赫连宵只能先提出另一个解决方案。
  看着赫连宵这么饥渴的架势,若是真让他做了,自己难保还有力气教导他,是以,即墨莲坚决摇头:“不要,宵,我今日很有兴趣。”
  “娘子——”声音软的让人心疼。
  “相公——”你叫我也叫。
  “娘子——”
  “相公——”
  这一回即墨莲坚决不让步。
  娘子不让步的后果当然是相公让步。
  赫连宵手又抓向剩余的红木桌,咔嚓声响,整个红木桌已经碎裂成块,哗啦啦躺了一地。
  桌子没了,赫连宵也没了称手的东西,随着即墨莲手指的移动,赫连宵抽气声更重,紧接着刺啦脆响,赫连宵身下的锦被被扯成了两截。
  即墨莲实在没忍住,贴着身下之人的耳朵,笑道:“宵,若是你再这么激动,我们这张床就得报废了。”
  小手还在不停点火,赫连宵身体已经由不得自己控制,他红眸闪烁着暗沉光芒,身体依旧老实地被即墨莲压下身下。
  在床榻之上如此听话的赫连宵还是头一遭,即墨莲心顿时软了下来,她亲吻着赫连宵的唇瓣,低低说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落,不再言语,即墨莲将脑中闪过的各种描述一一用在赫连宵身上,身体沉浮间,赫连宵再也忍不住,身体一个紧绷,而后松缓下来。
  长出一口气,即墨莲瘫软在赫连宵身上,她小声抱怨道:“在上面果然是要费力的。”
  “呵呵所以以后娘子只管享受就行。”随着笑声,两人的身体一同震动,心跳也在逐渐松缓中跳成了同意频率。
  身体紧贴的密不可分,赫连宵手抚着身上的人儿汗湿的头发,心中一阵柔软,他亲了亲即墨莲的额头,问:“娘子,饿不饿?”
  并未听到即墨莲的回答,赫连宵轻抚着自家娘子的脸,有些心疼,娘子这段日子有些累了,以往情事过后两人总会聊些有的没的,像今日做完之后就睡的还是头一遭,而且他们才刚起床,赫连宵仔细回想着即墨莲之前说的话,有些赞同却又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他执起即墨莲的手腕,仔细把脉。
  自小学了不少东西,却惟独对医毒不感兴趣,不过探到即墨莲的脉搏却也未发现异样,赫连宵蹙着眉头,心中的担心却没有减退。
  赫连宵扶正她的身体,让她躺得舒服些,而后仔细端详着即墨莲的消瘦的脸,越看越心疼,越看越觉得即墨莲是有事瞒着他。
  心中有一个预感,赫连宵不停亲吻着即墨莲的额头,眼睛,脸颊,还有逐渐褪去嫣红的菱唇,那股让他烦躁的感觉越来越浓,一直顺着她背部的手逐渐移动,最后停留在即墨莲的腹部,那处依旧平平的,并没有异样,赫连宵倾注内力,仔细辨别其中的不同之处,半晌后,赫连宵收回手,墨眉却没有舒展。
  没有另一个生命的存在。
  赫连宵忘了生命也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才缓慢长成的。
  收回手,小心将怀中的人放置在锦被上,赫连宵起身,许是感觉到熟悉的温度不见了,睡梦中的即墨莲瘪了瘪嘴,咕哝一声,一只手探出,想要抓住让她安心的存在,在即墨莲手挥动的瞬间,赫连宵快速伸出自己的手,握紧那只四处寻找的手。
  抓住了让自己安心的东西,即墨莲又沉沉睡了过去。
  赫连宵失笑,他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想到以前他们同住的开始,自己也是这么抱着她,可那时即墨莲还不习惯身边有个人,总是躺着许久才算真正入睡,而且周围稍微一点动静她就能立即醒来。
  还有什么比自家娘子依赖他更让赫连宵心动的?
  到底还是担心即墨莲,赫连宵伸手往她身上一点,而后轻柔地抱起即墨莲,替她穿好里衣,又重新找了一床被子,将她裹紧,赫连宵这才起身,快速收拾好自己。
  走到门口,朝南跟如风尽职地守着,赫连宵吩咐朝南:“去请个大夫过来,要找个医术好的。”
  他家王妃不就是大夫?朝南尽管疑惑,他还是点头,快速消失在墙头。
  朝南走后,赫连宵转身进去,却在走没两步时,听到如风的说话声:“小姐她是不是不舒服?”
  如风的眼睛从来没有从即墨莲的身上移开过,他也知道这段时间即墨莲在日渐消瘦,以前他没有身份关心小姐,现在更是毫无理由。

☆、第158章 注入一条命(高潮)

  若有所思的视线在如风面上扫了一圈,赫连宵并未开口,直接转身离开。
  如风望着院中,一阵苦笑。
  对大盛都城并不是很熟悉,朝南将大夫带回来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将那个白胡子大夫提进院子,刚入院子,赫连宵已经抱着即墨莲出来。
  一身煞气,满面冰冷,还有最让人胆战心惊的红眸,还有守在门外那个跟抓他这个,可都是冰块脸哪,那老头颤抖的身体跪下求饶道:“各位大爷饶命,小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夫,并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还望大爷能放过小的一命。”
  朝南一巴掌拍在老头他肩上,低喝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让你过来是替人看病的,快点过去。”
  眼见着赫连宵的脸色更加不好,朝南赶紧提着老头上前。
  老头松了口气,不要他的命就好。
  赫连宵直接抱着即墨莲坐在一旁的软椅上,并将自家娘子包裹的严严实实,见老头走到跟前,赫连宵小心抽出即墨莲的手,又用一方锦帕将她的手盖住,这才冷声吩咐:“把脉。”
  朝南眉角跳动,他家王爷还真是小气,就连王妃的手都不愿往别人看见,人对方不过是个大夫,还是个腿脚都有些不方便的老头,王爷这防备姿态也太过了吧?
  老头同样瞠目,他见过怪的,却也没见过向这位大人物这么怪的,老头试探着解释:“大爷,若是想诊脉更准确,请容小的——”
  话没说完,老头用眼神瞄了一下那锦帕,意思很明显,若想准确把脉,还是将锦帕拿下来吧。
  赫连宵抬头,红眸定在老头身上,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死,或者准确一点。”
  这话让人毫不怀疑,老头又是一颤,若不是朝南在他身后挡着,这老头又得摔倒。
  “快点,我家爷可没什么耐性。”朝南实在是看不得老头这战战噤噤的模样,当然,他这么做无疑是在就老头一命。
  老头颤巍巍地伸出手来,往即墨莲覆盖着锦帕的手腕上探去,手刚要碰触到手腕,突然,一阵嗡嗡声窜入众人的耳膜。
  外面的如风此刻已经举剑跑了进来,他脸色难看:“王爷,有奇怪的声音,应该是来者不善。”
  赫连宵红眸厉光乍现,他挥手,那老头被点晕,而后赫连宵叹了口气,今日应该无法好好替他家娘子诊断一番了。
  嗡嗡声越来越近,似乎有穿透耳膜的趋势,朝南跟如风只觉脑中像是被一把钝刀在撕扯着,两人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仍在地上,没多久,两人血气上涌,嘴角丝丝猩红有些刺目。
  赫连宵依旧未动,除了红眸中即将要盛不下的杀虐,赫连宵依旧以保护者的姿态护住即墨莲,不让怀中的人感觉到一点不适。
  本以为这种强度的嗡嗡声已经算是最强烈,岂料,不过盏茶工夫,这院子的墙壁突然砰地一声开始倾倒,随着轰隆隆声响,紧接着就是咔嚓的咔嚓的裂动声,红影闪动,赫连宵身后的房间轰然倒塌,与此同时,朝南跟如风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红影闪过的时候,两人被点住胸前穴道,软软倒地。
  赫连宵横抱住即墨莲,眸子充血,已经看不出平日里的冰冷,那是野兽碰到强大的敌人时该有的凶猛狠辣。
  冷风冽冽,锦袍飞舞,周围一片狼藉,场中只站立一人,这人怀中抱着一个素色一群的女子,两人墨发随风而动,慢慢纠缠在一起,缠绵却悲凉。
  啪啪啪,一阵巴掌拍击声传来。
  “果然是蛊王选中的饲仆,有了这么凶残强大的血,相信蛊王很快就能成功进化。”一道有些威严,有些苍老的声音在这已经空荡荡的院中徘徊着。
  随着话音将落,几道雪色人影逐渐飘进,没错,是飘了进来。
  这几人脚不沾地,足以见得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在这大路上赫连宵还从未遇到过敌手,而眼前这几位无论哪一个单独拿出来都够他一拼的。
  尽管知道对方的强大,却并未让赫连宵露出害怕或是担心的神色,赫连宵只是冷冷盯着来人,没打算开口。
  那说话的人头发胡子雪白,面上褶皱深厚,看起来足有耄耋之年,另两人也足有花甲,而剩余的最后一人甚是奇怪,此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有余,纯白的长袍在其身上有一种飘逸之感,男子直直盯着赫连宵的方向,视线却并无焦距。
  一一扫过这些人,赫连宵低低问:“你们是何人?”
  “我们?”那说话的老人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以后便会知道我们是谁?现在跟我们走吧。”
  赫连宵薄唇勾起,冷冷吐口:“休想。”
  扫了一眼赫连宵怀中的人,那耄耋老人若有所思地问:“是因为她吗?杀了便是。”
  在这老头的眼中,生命与他们来说不过蝼蚁,随手捏死便可,他们想要的从来还没有得不到的。
  而赫连宵的拒绝无疑是在无理取闹。
  “你找死!”赫连宵抱着即墨莲的手一紧,他眸中血雾似乎能浓了,里面隐藏的巨兽随时都能嘶吼而出。
  本来这老头并未将赫连宵的反抗放在眼中,可隔得这么远他几乎都能闻到赫连宵眸子里的血腥味,老头怔了怔,突然笑的更大声了:“哈哈哈,老夫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哈哈哈,果然是天不亡我啊!”
  “小子,你越是这样,你的血效用便越大,来吧,若是杀了你怀中的人能让你体内的气血翻滚,煞气不休,那么,现在老夫便杀了她。”
  老头这么说着,人已经窜到了赫连宵的身前,手掌同时伸出,眼看着就要一张拍向即墨莲的胸口,赫连宵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对抗住老头的杀气,强大的罡气气浪一般涌向周围,罡气所过之处,万物净灭。
  被赫连宵保护着的即墨莲身体一颤,人已经幽幽转醒,还未完全清醒,即墨莲一掌已经排出,加入了赫连宵的掌力当中。
  老头见此,浑浊的双目沉郁,他另出一掌,接住即墨莲的力量,却在碰触到即墨莲使出的掌力刹那,老头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
  这么一念叨之后,老头身体往后一跃,瞬间又回到之前站立的地方,老头的视线来回扫视着即墨莲,最后在她的腹部停顿片刻,而后笑的一脸褶皱。
  “既然如此,为了以防万一,你们就一起走吧。”
  收回力道,即墨莲这才有空瞪视着赫连宵:“宵,你又点我穴道。”
  谁也不知道自己刚醒来的刹那心底的惊惧,她已经感觉到赫连宵的颤抖,以及从他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这么狼狈的宵她从没见过。
  若是她晚醒来一会儿,宵会不会受伤,她跟宵会不会阴阳相隔?那种场景即墨莲根本不敢想,她将心中的惊怕俱都转换成对赫连宵点自己穴道时的不满,即墨莲的声音有些尖锐跟颤动。
  抱住即墨莲,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赫连宵柔声安慰:“没事,没事。”
  “宵,以后别一个人。”
  什么事情都不要将我排除在外。
  “好,我们一起。”心中又是一叹,赫连宵抱紧怀中的人,两人紧紧贴着,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这种黏腻温情的场面其余人却不懂,那老头声音有些硬:“好了,跟我们一起离开,以后有你们相好的时候。”
  都是这死老头,即墨莲从来不会破口大骂某一人,在她看来,能将一人在谈笑间打败那才是值得称赞的,那种破口大骂的行为实在是得力不讨好,现在看来,那真是未到气愤时,等怒火膨胀到一定程度,谁还能顾忌到风度跟休养,因为有些人就是欠骂,比如眼前的死老头。
  抱着赫连宵的腰,即墨莲等着眼前道貌岸然的老头,骂道:“死老头,年纪都这么大了就在家歇着等死吧,还跑出来显眼,你以为穿着一身白就能当仙了?在我看来你这一身那跟孝服也没差,怎么,自己为自己穿上的?老不死的。”
  以往看人骂的唾沫横飞的样子实在是有损形象,可现在这么一骂,即墨莲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谁敢伤她的宵,别说是骂人了,她还要掘他家祖坟呢。
  要说有的人的长相那就是用来骗人的,就看即墨莲吧,那娇小的身姿,清美的五官,还有琉璃色瞳眸,怎么看都是一个温柔若水的女子,可这么泼辣的一面还真是超出了四个白衣人的想象。
  从来没人这么骂他,老头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看来你的年纪已经大的够可以的,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苍蝇,耳朵塞了狗毛,你简直就是老头喝稀饭。”
  “老头喝稀饭?”老头很有学习的精神。
  即墨莲上下扫了一番那老头,来了一句:“无耻下流。”
  老头喝稀饭当然是无齿往下流。
  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家赫连宵当然无耻。
  “你,你,老夫杀了你。”老头反射神经似乎慢了不少,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即墨莲的意思,一张老脸难得还能憋出点红色来,他身体紧绷,仿佛下一刻就能生吞活剥了即墨莲。
  “等等。”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二十左右的男子突然开口。
  男子的声音像是太久没有开口,有些沙哑艰涩。
  男子一开口,其余几人,就连那老头都不禁侧目,老头周围:“老四?”
  “有人。”男子简单扔过来两个字。
  如那男子所说,不远处,一个身着凤袍的女子快步走了过来,女子神情可以用惊恐来描述,当她来到众人面前时,恭敬洗下跪:“乌云叶见过四大长老。”
  “乌云叶?”老头咀嚼着这名字。
  “二十多年前的巫女。”乌云叶解释道。
  老头一听这话,雪白的眉毛跳了跳,声音有些冷:“既然你已经不打算回巫族,为何又要出现在我等面前?”
  “长老救命。”乌云叶直接求饶。
  老头眼神一闪,笑的恶意:“这么说它已经醒了?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了?”
  巫族巫女可以出族,族人之所以不怕她们不回来,是因为巫女身上有蛊,这些蛊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益,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之所倚,那些蛊虫固然能美颜长寿,可若离开了巫族的蛊王身边,那么这些蛊虫长期闻不到蛊王的味道,得不到蛊王的赐予,便会躁动,那些巫女虽不至于毙命,却是生不如死,乌云叶已经离开巫族二十余年,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求长老救命!”乌云叶眼神闪烁。
  她本来在宫内正跟路澈斗的厉害,突然体内的蛊虫躁动的厉害,蛊虫的明锐力要远远高于人类,是以,她知道定然有巫族更强大的人出来了。
  自己的生死就要看他们的了。
  “乌云叶,你该知道凡是出了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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