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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之福苦了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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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叙述找到花儿的经过,『在京外的小河边找
到的,我怕到镜花楼时会枯萎,所以挖了一点泥
土一起带来。』
虽然他的神情很兴奋,花雁行还是看出他眼
下的两抹深黑,『你彻夜不眠的在找花?』
只因为她说了想要,他便当真去找?而且还
是隔日便送来给她。
那一开始不过是她刁难的话呀
『不,昨夜我先调查过镜花楼右哪些花,近
天亮时才出去找的。』能够那么快找到全仰赖他
唯一的天赋帮忙。
瞧他说得好不开心,脸上尽是和狼狈不同的
得意。
『你找了一整夜?』她在、心里祈祷不是。
『是啊。』偏偏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我想
快点找到送给你。』
会那么赶的理由包含了私心,因为他想早点
见到她。
『我并没有催你……』她呐呐地说,目光离
不开他。
值得吗?为何要为了她做这么多?
『我知道。』齐壬符露出惯有的无害微笑,
『但是我急,我怕今天没找着就要延到后天,后
天没找着就要延到大后天,我等不及。』
等什么?』
见你。』他仍是笑着,但眼神却透着认真
心跳结实的漏了一拍,想忽略都难
她不懂,他明明是为了她这个毫不相干的人,
却可以彻夜未眠的寻找她出口刁难人的礼物,没
有放弃,也不喊累.更不说借口,以行动证明答
应她的事,他绝对做到。
难道他这么做都只为了替她赎身?
『我……』她没发现,
离的称呼被『我』给代替
自己平时用来保持距' 。。'
在他面前,她竟然难
以稳住心思,回归于往常的平淡
他扰乱了她的心。
『你不喜欢吗?还是这花儿镜花楼已经有了
……』后者应该是不太可能,因为他的嗅觉是不
会出错的。
『不……镜花楼没有,我也很喜欢。』她感
到无所适从的是不平静的心则仰。
上?
她是不是脸红了,有没有泄漏示点欢喜在脸
被卖到镜花楼后.她便清楚自己以后唯一的
身分就是色妓,看过太多姑娘为了男人而流泪,
她早已决定不对任何人动心,不论别人如何歧视
她、嘲笑她都无所谓,她还保留自己的心,只为
自己而活。
可,齐壬符打坏了她的原则,并且试图打破
在心四周筑起的藩篱。
怎么办?
她从没有如此感动过,这朵他亲手挖来送给
她的花比任何稀世珍宝都还无价。
那就好。』闻言,齐壬符松了一口气。
虽然没看到她的笑容有些可惜,不过她喜欢
就好。
见她瞅着花儿不放.他道:『若你喜欢,我
可以再找更多来给你。』
更多?
他是指更多镜花楼里没有的花,还是更多这
种花?
『不了,这一朵就够了。』就够代表他有多
用心了。
但,色妓的身分终究不变,她早不奢求所谓
的好姻缘。
表。
花雁行得小心克制才能不把欢欣之情溢于言
她告诉自己得收回心猿意马的心,趁还能修
补起那道藩篱之前,这次她要把墙筑得更厚,更
高,坚不可摧。
『常春,拿个花盆来。』
她将花种下,也将失序的心给深埋
齐壬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忙着问:『不种
在庭院里?』
蚝首轻摇。
她想种在每日清醒便能瞧见的地方
如此一来.就算她必须抑制住满满的感动
和变调的心跳都无所谓,从今而后那朵花即代表
了她的心。
『王爷……』花雁行回头,想好好谢谢他
却发现齐壬符歪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总是抿紧的唇畔勾起浅浅的笑痕,纤细的指
轻轻画过他沾着尘土脏兮兮的脸。
『谢谢。
奔波了整夜,齐壬符染上轻微的风寒
此刻他正躺在花雁行的床榻上,整个人显得
昏软无力。
『花雁……』他晕昏地低喃
『我在这儿。』她就坐在床畔
『花雁……』齐壬符又喊
『王爷需要什么尽管说。』以为他没听清楚
这次她俯身靠近他。『花雁……』
『……』花雁行探了探齐壬符的额际,确定
他是烧昏了脑袋,于是不再答腔。
反正回答了他也只是一直喊着她的名字,要
喊就随他吧。
『紫阳姑娘.药煎好了。』丫头将药端给她。
『总管大人,可以麻烦您帮我把王爷扶起来
吗?』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汤匙,花雁行客气
的询问老总管。
到底是自己的主子,岂有说不的道理:
虽然老总管对花雁行时有微词,但牵扯上照
顾齐壬符,可是二话不说当仁不让。
花雁……』齐壬符继续唉着。
『王爷,请张嘴。』他一直念着她的名字也
不能把药喂下。
怪了,他的眼睛明明是睁开的,看起来也挺
清醒的,怎么说起话来却颠三倒四的呢?
『花雁……』他还是喊着她的名,不过这次
喘了喘气,似乎有其它话要说,『我……』
『嗯?』药还热着,她可以等他说完。
『……花漂亮吗?』他吐出了奠名其妙的问
昏沉中他仍是惦记着她的感觉
『很漂亮。』花雁行点点头
傻傻的笑咧嘴.他又问……”你喜欢吗?』
这些问题他方才不是问过了吗?
想是这么想,她不厌其烦的又回答了一次
『很喜欢。』
『太好了……』因为发烧使他的脸色异常红
润,看起来不像病獗佩的模样,反而笑得比平常
还开心。
嗯,就像来到镜花楼的寻芳客喝醉酒时的神
总之,他现下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王爷,吃药了。』不得已,她只好试着拉
回他的神智。
『好、好……』迷迷糊糊地点头,他靠着老
总管的搀扶,半撑起身,『吃药、吃药……』花
雁行先就口吹凉,才准备让他喝下一
『等、等会儿……』齐壬符挥开汤匙
拿着汤匙的手来不及闪避,药汁溢了出来溅
到她的衣裳
丫实想帮忙擦拭,却被花雁行挡下
『王爷右何吩咐?』眼下情况已经够混乱了,
衣裳的事可以晚点在处理,先让齐壬符乖乖喝药
为上策。
『我要、我要吟诗………』
她现在有点怀疑他不是生病,是醉了才对。
『先吃药。』花雁行捺着性子,不愠不火地
『不,先吟诗……』齐壬符话一说完,身子
往旁边一倒,在场的众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才稳
住他。
『诗何时都能吟.这药再不吃就冷了。』平
时的他明明很好说话,怎么生了病就跟喝醉酒一
样疯言疯语的?
『不成,我要吟诗!』齐壬符好坚持
冷如秋夜的眸心一闪,花雁行想到了一个法
『那么王爷若是说错了一句,便要喝一口。』
依齐壬符的能力来看,整无误的背诵出来是不太
可能的。
她决定用对付酒醉客的方法对付他
『唔,好……那要是对了呢?』齐壬符与她
讨价还价起来。
『就一口气整碗喝下。』
其它人愕然地看了花雁行一眼
这种横竖看都占不到便宜的条件,谁会答应
『好!』这厢酒醉……不,是病昏了的齐壬
符傻乎乎的应诺。
旁人对他的天兵回答更是讶异不已
『那王爷请吧。』只要能把药喂下,她不会
多说一句的。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残丝方尽………成灰泪始干……』
听他顺利的背诵着,花雁行有些吃惊。
『唔……有错吗?
『这首是律诗.王爷还没背完昵;』
勒起眉,齐壬符想了又想,『晓镜……但愁
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
……青岛……不,是青乌殷勤为探看……』
竟然真让他给背对了
难道是因为酒醉……不,生病的关系?
『如何?』他忙问
『没错。』他真的进步了
『太好了!』齐壬符笑开怀,一点都不像是
染了风寒烧不退的模样。『吃药吧!』
一阵折腾下来,齐壬符乖乖的吞下苦涩的药
汁,接着叉沉沉的睡去。
是夜
花雁行向绿映告了假,留在西厢照顾睡着的
齐壬符。
一整日,齐壬符睡得很沉,几乎没有醒来过,
除非该吃药了,或是怕他口渴挨饿,她才会想办
法把他唤醒。
大致上来说,他是个配合的病人,只要等他
背完『唐诗三百首』的话。
『唔……』轻声细吟,由揭上传出
花雁行将视线由书本中抬起,转望着他。
『花雁。』这次他说话的口条清晰,看来是
好多了。
探过他的体温,花雁行道:『退烧了。』
『我生病了?』他本人似乎对自己这一日来
所发生的事毫无印象。
『病得不轻。』花雁行给了这么一个微妙的
回答。
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会在生病之时疯狂背诵
诗词的人,不是病得不轻是什幺?
是吗……原来我病了。』他的神情有些惋
惜,『真可惜,我原是想邀你出去走走的。』
他想带她去看那一大片的红花
『王爷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吧。』花雁行
的回答既不是答应也没婉拒:
齐壬符遂问:『那明日?』
『待王爷身体好些再说吧。』
『真的?』他脸上出现兴奋
『王爷若想玩什么,雁行都奉陪;』前提是
他先养好身体;
『那咱们玩纸鸢。』齐壬符压根没理会她的
话,挣扎地要从床上起身。
很好,他已经被她答应的话高兴得昏了头。
外头正飘着雨:』她轻叹,柔芙不容置疑
的将他压回床上
白日的晴朗犹如过眼烟云,短暂的令人怀疑
『下雨了?』齐壬符侧耳倾听,果然听见滴
滴答答的雨声。『那……』
『王爷近来进步很多。』镇日听他背了一堆
诗词,花雁行开口称赞。
『进步?』他神情困惑
昏迷中大声朗诵了许多诗词的记忆他一点印
象也没有。
花雁行睐了他一眼,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王爷今日吟诵了许多诗词,全都正确无误。
『我?!』指着自己,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
还要错愕。
李商隐的无题、锦瑟、春雨,杜牧的遣怀
韦应物的寄李咱元锡.甚至是李白的长干行,这
只是一部分。』比较令她好奇的是一『情诗对王
爷来说似乎比较简单。』
『没错呀!』齐壬符毫不犹豫的回答,『夫
子也这么说。』
可能王爷对情诗较感兴趣。』
『嗯……』齐壬符抚着下颚,『该怎么说呢
……像『落日出前门,瞻瞩见子度,冶容多姿鬓,
芳香已盈路』,也就是说,落日时我步出了前门,
望见你正迎面而来,姣好的容貌,婀娜的体态,
润顺妩媚的青丝,一路走来,已落了满地的花香。
这么一想来,不就是我平时在花厅等待你出现时
的景象吗?如此便记了下来。』
『喔?』花雁行颇不以为然
若真像他这么说来,任何人都能轻易的背下
四书五经了,只要能将诗里的情境实体化的话。
见她不认同的神色,齐壬符再举例
『又好似『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遗
君?双珠玳瑁替,用玉绍缭之』,就是说我心中
若有所思的人儿呀!远在大海的南边,要送什么
给他表示情意呢?就以一对明珠镶就、碎玉绕饰
的玳瑁发簪吧!』齐壬符说完,突然干笑,『只
可惜花雁你不爱那些装饰品。』
不然他早已买好要送她的头饰发簪了
『若这么说的话,莫怪长干行如此冗长的乐
府诗王爷都能背诵出来。』或许他适合这种记忆
的方法;
瞧他连意思都能解释得出来,真的是下了一
番苦心学习。
『长干行真的是一首好诗呢!』受到风寒的
影响,他咳了几声,喂了几口水后迫不及待的说
『可以从儿时一直延续至成年,甚至更久的感情
是怎么办到的?如此想来,令人不禁动容。』
倘若从以前那个对上书本即瞌睡连连,学堂
上永远只跟周公做朋友的齐壬符口中听见这番话
绝对能让夫子偷偷拭泪呢!
轻易显示在脸上的单纯表情,让她知晓他不
是打胂脸充胖子.不懂装懂。
『嗯,我也觉得如此细腻的感情,缠绵徘侧,
仅是用文字的排列组合,字里行间便生动的刻画
出来,读完既心动又心恸。』花雁行难得和他讨
论起对于某首诗词的心得,向来冷淡的脸上出现
柔化的线条。
称不上笑容,已让他满足不已
『我终于能和你说上同样的话题,了解你的
意思了:』对于自己的成长他感到满意,但能追
上她的步伐更令他开心。
他想起一开始和她的对话总是牛头不对马嘴.
八竿子扯不上关系,或许现在还是有此问题,不
过他已经渐渐能懂她的话了
『王爷资质不错,只是要对于感兴趣的事物
方能提起兴致,我想多加涉猎各方面的知识,对
王爷不会右坏处的。』
他对她真的太过用心了
每每对上那张过于纯洁的笑脸,要他别对她
太好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都任由他去了。
到底是她太过害怕爱人,还是害怕被他所爱?
你不酗……
蓦地,脑海深处窜出某个声音
花雁行浑身一震,迷迷蒙蒙心智瞬间清晰
冷静下来,表情也恢复冷然。
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的齐壬符察觉她不对
『花雁,你不舒服?』明明他才是病人,她
的脸色却比他还难看。『嗯?不、没事~』
话尾未落,花雁行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第四章
若。
西厢的烛火点了又灭
历经了昼夜更迭,连着两日西厢内都有人躺
一次是齐壬符,另一次是花雁行
天际翻白,晨曦宣告叉一日的开始
房里是静谧无声的,芙蓉帐半垂的床榻上是
昨夜昏厥的花雁行。
不顾老总管的苦劝,睁着一双眼执意守在她
身边的齐壬符,直到第一道曙光射进房内终于不
支倒头昏睡,脑袋就搁在床边,聊胜于无地点着
睡姿极为不舒服。
躺在床上的娇人儿柳眉微拧,呻吟了声,缓
缓睁开了眼。
第一眼,不是别人,她看见了他
弓着身不舒服的靠在床边,眼窝挂着两凹黑
圈,但他没有选择温暖的床,舍弃舒服的客房,
而是陪在她身边。
手心传来温热的厚实感
昏睡中一直陪伴着她的温度、是他给的
原来,男人是这么的温暖。
可……他为什么不走?
『王爷,你怎么睡在这儿呢?』才想着,话
已出口。
频频点头的脑袋正要直直落下,许是听见花
雁行的声音猛一顿,齐壬符直觉睁开眼,迷迷糊
糊地左顾右盼,认清这里不是他的房间,才想起
昨夜的事,连忙察看她的情况。
『太好了!花雁,你终于醒了!』抹抹溢出
嘴边的唾沫,齐壬符答非所问,在乎的只有她突
然昏厥的原因。
他的金字招牌笑容一出现,花雁行更确定自
己不是在作梦;
和煦如冬日的笑颜不刺目,轻快爽朗的神情
没有半点阴晦,正是他给人的清新感觉。
他真的陪了她一整夜,还是带着病体
『惹王爷揉烦了,真是对不住。』冷淡而生
疏,她的语气恢复往常。他不该在这儿,不该留
下来,绿映怎幺没劝他走?
齐壬符的举动大大出乎意料之外,扰乱了她
的心绪。' 。。'
『是啊!我真的很担心,你也没知会一声就
昏倒,大夫脉也把了还看不出个所以然,要不是
绿映姑娘要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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