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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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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竟一阵泛酸,眼眶有点热。
“痛吗?”
“痛”
“恨我吗?”
“不恨。”
“怨我吗?”
“怨。”
他一声长叹,将我搂入怀中,他的手碰触到我的伤口,我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他拉高我的袖子,那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他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我埋入他的怀中,他的心跳急促,气息紊乱,他的心是在为我乱吗?明明怨他,但他一出现竟然想也不想地埋入他的胸膛,是中他的毒太深了吗?
“丫头,明天我送你回无量山,这样你就不会受伤,我不想你有一天后悔,我不想你以后恨我,怨我。”傻瓜,他送我走我才怨他恨他呢?我的心思他还不懂吗?
“忘记师兄,忘记我们说过的话,师兄不忍心看到你满身是伤,抽你一鞭,如抽我十鞭一样,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但如果你一旦决定跟随我,这一生都会处于惊涛骇浪当中,我——”他的笑我可以忘,他的轻吻我可以忘,但我如何能淡忘心头那淡淡的牵挂?
“如果我说不回呢?”
“你不是怨我吗?身上难道不痛吗?”
“我怨,我也痛,但我不想走,你难道真的不明白?”
“丫头,你——”他轻轻抚摩着我的脸,然后坐在床沿将我搂在怀中。
“丫头,一会就不疼了。”他拉起我的衣袖用指尖沾了一点药粉,然后轻轻涂在我身上。
这种感觉真好,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想,就享受他指尖轻轻滑过的触感,直到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前,我才惊觉睁开眼睛,此时我衣襟半开,看到他的手正放在——我脸边得通红,忙推开他,他怎可以问都不问就扯开我的衣服,还要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丫头,我没其他想法,我只想帮你涂药,你难堪,我闭上眼睛。”我看了看他,他的双眼满是疼痛,没有丝毫的情欲,我害羞什么呀?他又不是没有看过?正想着,他叫我转过身子,我依言做了。
他的动作很柔,生怕弄疼我,打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这样心疼?
当他轻轻拢起我微微敞开的衣服,我竟然有点不舍得,当我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更加不舍得,但我不知道哪什么将他留住?我害怕他有对我说:“丫头,你不害羞?”
他走了,梦中却有他温柔的回眸,阳光和煦般的笑。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指导我的武功,而这一个月我除了练武,就是看书,我废寝忘食看了各种各样的书,整个人沉醉了下去。
也许是他将我身上所有的斗志激发起来,也将我的潜能激发出来,一个月后我想不到我出手竟然变得如此快如此狠,我飘忽的身形,我凌厉的剑风让他点头,其实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对这些武学秘籍产生了兴趣,对枯燥的练习也不再厌倦。
终于有一天,我手中的剑将他手中的柳枝斩断,那一刻他扔了那断枝,猛地抱起我,笑声响亮,在竹林回荡,这时绿瑛正好过来找他有事禀告,看见他搂着我旋转,听到他响彻整个竹林的笑声,整个人呆呆的,似乎着了魔一样。
*用膳的时候,我看到绿瑛的双眼闪过既羡又妒的光芒。
“门主对你可真好。”
“他对我也很狠。”我指着身上的伤痕对她说。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他笑,他笑得真好听,平时他很少回来,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要不都是飞鸽传书给我们,即使回来也是几天,最多十天,但这次他为你留下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出过去,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是吗?他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重视我吗?心甜蜜得很。
吃饭早膳,我坐下来拿起那些书看来起来,一边看一边比划着,突然身体一暖,一双手已经从后背将我抱起,我知道是他,但心中抑制不住跳动起来,为什么每次他靠近我,我都会心跳加速。
“你削断了我的柳枝,你想要什么奖励。”他呼出的气息很热,他抱着我的手很暖,我用手轻轻抚弄着他的手,然后转过身子大胆地对着他。
他的眼睛带着深深的宠溺,银色面具显得很柔和,那微微翘起的唇瓣,带着致命的诱惑,让我焦渴得想品尝。
“是不是我要什么奖励都可以?”
“我能做得到都可以?”
“你一定能做到,我要你吻我。”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但脸红了,一下子变得滚烫,他稍稍一愣,然后笑了,依然是好看、整齐的牙齿。
“丫头,不害羞,哪有女孩说这些话?以后只许对我提出这个要求。”
话刚说完,他吻了下来,细细碎碎,极尽缠绵悱恻,吻得我呼吸紊乱,娇喘连连,我不够高,踮起脚实在辛苦,但我又不舍得离开,我拉扯他的衣领,示意他俯得更低。
“丫头太矮了。”他的声音被我含住,听不真切,但他的手却将我抱起往床走去,在我的顽皮挑逗下,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我喜欢这样,这样的银狼才真实,我喜欢抚摸他滚烫的身子,因为这说明他此时想要我,从而说明我还是有点本事,能挑起他的欲望。
“丫头,我也要奖赏?”
“你凭什么要奖赏?”
“凭我教导有方。”他打得我那么惨,还教导有方?
“这个奖赏够不够?”我将手伸进他的怀中婆娑着,甚至轻轻打着圈着,他的身体颤栗得厉害,我很是满意,他是一个正常男子,他不冰冷,他的身体越颤抖我的成就感就越大。
“丫头,你——”他的声音在我的抚摸下沙哑得厉害,呼出的气很灼热。
“难道还不够?”我一边说手一边摩挲着往下,他身上一阵痉挛。
“死丫头,不害羞。”如果他不带面具多好,我就能看到他是否有脸红。
“害羞什么?不就是摸一下自己男人吗?”话是如此说,但我的手比他的身子更滚烫,手颤抖着,心猛烈着跳动着,就差没将脸埋进他怀中。
“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人?”他的声音带着戏谑,但双眼却灼热得可以焚烧我,上次不是他说的吗?想不认账?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我终于还是将头埋进去,因为我发现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但他看不见我的脸,我的手就更加放肆在他身上游走。
“死丫头,别再弄,要不到时我把持不住,别怪我。”他将我的手抽了出来,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欲望。
他将我看光看遍,我才摸他一把,我与他相比亏大了。
“谁把你教得那么坏?”他的呼吸还是很粗重。
“这些无师自通,哪用教?”其实是师姐经常在我耳边唠叨,听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就知道到你是专门下凡来祸害我的妖精。”他侧过身子在旁喘息,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发现我这个妖精的道行还不够,勾引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不上钩?是他功力太深?还是我法术太浅?
————————————————————————————————————————[卷二 狼心如铁:007:谁在煎熬]我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潜心学武足足四个月,在这四个月他悉心教导我武功,但极其严厉,以前我觉得师傅严厉得不近人情,但现在与他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而我因为想自己变得更强,因此废寝忘食地练习,累了就看书,他送过来的书内容包罗万象,甚至易容术也有涉猎。
这四个月他外出了四次,每次的时间都不长,都是四到五天,他不在的时候就叫冷佚指导我的武艺。
见到冷佚的时候,我有点尴尬,我那天怎么就把他当作银狼了呢?还要将他搂得那么紧,想起脸有点烧。
“你——”我想对他说点什么,但挖空心思却找不到一句话说。
他见到我的时候脸上微红,甚至荡漾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想亲近,他真是鬼煞门的头号杀手吗?
“我们开始吧。”我无法将他脸上的表情与他的声音联系起来,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带着蚀骨的冰冷,让我猛地颤了一下,抬头看他的脸,俊朗的脸庞依然是那样柔和,带着与他年龄相符的腼腆。
“杀人害怕吗?”
“不怕,当已经成为习惯的时候。”
他的声音很小,但我总觉得凉飕飕的,似背后被刀子刺了一下一样,我也不敢与他多说话,我怕他再多说两句,就要将我整个人冰封了,我不说话,他也不吭声,气氛沉闷压抑。
但他教起武功来比银狼还要严格,他的武功很高,招式很诡异,虽然我对各门各派的武功了入如指掌,但他的招式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在他的手下过了一百招才落败,他点了点头说:“你是第一个可以在我剑下一百招才落败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否用尽全力?
“你的武功高还是银狼的高?”
“我的武功是他教的,我还没有达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地。”无论回答什么问题,他的音调都是平平的,声音也不大,但却总能让人打心里寒出来。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我是他的师妹,那你要叫我小师叔。”我想为自己捞一个辈分,让他不敢那么狠对我。
“果然这个世界傻女人多。”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顿时觉得四肢冰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想反驳他,但碰到他凛冽的眸子,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学得那么冰冷,就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人心胆俱寒。
自此后,我告诫自己别跟他说话,而他的脸上依然每时每刻带着笑容,但我知道是假的,他根本就没笑过,那些笑容也让人发寒。
他训练我的听觉能力,他蒙住我的眼睛,然后洒落手中的树叶,让我听究竟落下多少片树叶,甚至他还会发出其它声音来干扰我。
答对了没有奖赏,答错了就有惩罚,他的惩罚比银狼有过之而不及,他比银狼更狠,银狼打完,我偶尔会看到他眸光中的不忍与疼痛,而他的始终如一,脸上带笑,眼却如寒冰。
我告诉自己,这正常得很,银狼他喜欢我,都可以狠成这个样子,他不喜欢我,他不比他狠点,不是不正常吗?
我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他有时会如鬼魅一样出现在我的后面,如果我没有发现,他就会狠狠地敲一下我的头,如果下次再没有发现,我的手就要遭殃了,在他残暴训练下,我的听觉迅速提高,即使很远地方传来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到。
但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直到很久我见到他,我的头还是会发麻,似乎被什么击中一般。
除了训练我的听觉,他还训练我屏气的能力,慢慢地我可以屏住呼吸很久很久,我心中兴奋,以后我躲在银狼的后面,他就没那么容易发现了。
但他极其没耐心,我这种资质他居然都嫌我学得慢?
“留下来教我不比你去杀人好?”我实在忍无可忍,只好对他咆哮。
“与其教你我不如去杀人,闷死。”我觉得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人天生犯贱。
“如果不是他安排我跟你学武,我都懒得理你。”我气呼呼地说。
“如果你不是他的女人,我早一刀砍了你。”我倒吸一口气,原来有人不但天生犯贱,也天生凶残。
两人四目相对,电闪雷鸣,火花四溅。
“等他回来,我要他处罚你。”我狐假虎威,但我知道银狼这种男人,绝对不会为我不分青红皂白惩罚他。
“小人——”他从鼻孔哼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气得我脸都紫了,好在银狼今晚回来,要不要我天天对着他,我真的会发疯。
银狼说今晚会回来,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我不再坐在台阶上等他,他不许,说冷着他会心疼,有时我觉得他是一个矛盾的男人,他用柳枝抽打我的时候,他用剑划破我的皮肤时,难道就不心疼?吹点风与他的狠抽相比算得了什么?
其实我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柔软,但我还是乖乖地在寝室等他。
夜深了,躺在床上的我依然睡不着,我听外面呼呼的风声,我听树叶飘落的声音,我听花开的轻微声音,我对深夜里各种声音太熟悉了,因为他不在的夜晚,我就在听他的脚步声,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提前回,但总希望有惊喜。
当他踏进这个院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打开门冲了出,循这声音冲过去,是他,他的气息,他的呼吸。
*“死丫头,又闭着眼睛冲出来?再抱错我饶不了你。”他的声音带着嗔怪,也带深深的思念,我紧紧搂住他不再言语,因为我知道即使我再闭着眼睛,我也不会将他抱错。
“看来冷佚教导有方,武功又有精进了。”我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怎么?你们相处得不愉快?”
“不,我们相处得极其愉快,他教了很多东西给我,你就等着我打败你吧。”
“是吗?除了我还有人跟冷佚相处愉快,丫头你真有本事。”他轻笑,但笑容却带着嘲弄,似乎在说:丫头,你又说谎一样,我恼羞成怒,拳头紧握道:
“你看着吧,我一定要将你打败。”
“我等着,但似乎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依然是那样狂傲,怪不得能与冷佚这种人相处得了,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
“丫头,可想我?”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那柔情似水的眸子让我心颤,我总在他的柔情攻势中陷落。
“想。”我含羞地低下头,搓揉着自己的衣裙。
“那你有没有想我?”我扑到他怀中,低声问他,脸红得不成样子。
“丫头,你说什么?没听清楚?”
“你有没有想我?”声音加大了,但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什么?”他似乎成了聋子一样。
“我问你有没有想我?”我大声地吼他。
“丫头,不害羞,你就是想我,也不用那么大声,将我鬼煞门所有人都吵醒了。”他笑,笑得很开心,恨得我牙痒痒的,明明是他说听不到,弄了一个圈套给我转,坏死了。
我黑脸不理他,他从背后将我抱住,唇瓣轻轻碰触我的耳畔呢喃道:“我想你了。”
在这一瞬间,我听到百花在同时盛开的声音,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甜。
“大声点,听不清楚,再把你们鬼煞门的人吵醒一次。”
“死丫头,你想我死呀,给他们听到,你倒不如砍我一刀好了。”虽然他不肯大声说,但那小小的一声我想你,都已经让我心花怒放,心甜如蜜了。
这一晚他牵着我的手走了一晚,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有倦意,而他看我累,就抱起我往回走。
“我什么时候闯那个竹园。”
“不用了。”
“为什么?”这短时间我的努力就是因为想闯这个竹园,我要冲出竹园的尽头,然后听到他爽朗的笑声,然后张开双臂等他抱起我,丫头,你真不赖。
“如果你闯不过怎么办?”
“闯不过就回去嫁人呀?说不定会找到更好的,说不定那个男子会懂我,知我,疼我,兴许——”
“我不许——”他霸道地堵上我的嘴,而我主动迎了上去,我想他了,我攀上他的腰,踮起脚,狂热地回应他。
“我跟你说笑来着,你一日闯不过这个竹林,我都不会带你离开,即使老死在这里。”
“你放心,我一定能闯过,”
“死丫头,你——”我快速覆上他的唇,含住他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忙推开他,但他硬是扯住我,我眸子的余光正好对上冷佚寒冰似的的眸光,我一阵脸红耳赤,他唇角微微一翘,带着鄙夷,似乎在对我说:“净会勾引男人。”
他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看着身体交缠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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