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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升级攻略by沈凉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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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来的侍女在勤政殿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娘娘,陛下只宣了您一位。”严平海道。
  卫贵妃挑眉,心中有些没底,可面上仍不肯露出半分怯场,便对玉箫和玉笙道:“你们在外头候着。”
  “是。”
  直到被人带到这间小隔间来,瞧见皇帝面沉如水,她心中原先隐隐的不妙感越来越浓郁。
  “妾拜见陛下。”
  看见自己最喜爱的女人,皇帝头一回没有露出笑脸,也没有喊她起身,开门见山就道:“朕问你,当年穆贤妃因魇胜之事被赐死,这其中可与你有关联?”
  卫贵妃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露出惊愕的神色:“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一直在端详她的神情变化,见得她那一瞬间的变色,已经知道必然与她有关联,却仍不想一言定罪,便道:“朕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若是坦白招来,朕说不定还能从宽处理。”
  卫贵妃泣道:“妾实不知陛下所言何意,妾出身低微,幸得陛下垂帘,自入宫来,无不以侍奉太后陛下为第一要务,魇胜是何等大罪,妾焉敢沾染!”
  皇帝负手淡淡看她,“那朕再问你,当年皇后小产,可与你有关?”
  卫贵妃变色道:“陛下何故疑我至此?当年皇后怀孕时,妾因不被先皇所喜,只骗居于东宫侧殿一个隔间里,寻常除了陛下与贴身婢女,门庭冷落,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又如何与那件事扯上关系了?”
  皇帝冷笑:“正因为如此,所以朕打从一开始就没往你身上想,你怎么也想不到,穆贤妃死前曾经留下遗书,而这遗书还在皇后手里吧?!”
  卫贵妃惊疑不定,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白绸轻飘飘落至她身前,耳边随即传来皇帝话语。
  “那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卫贵妃咬了咬下唇,捡起那张白绸,一字一字地看完,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如今死无对证,穆氏与皇后皆去,自然由得她们说什么都可以,难不成连陛下都不信妾!”
  皇帝痛心疾首:“正是因为朕不相信她们,才会叫你前来对质,可你的表现太让朕失望了,朕没有想到,朕最心爱的女人,竟然是害死朕太子的真凶!”
  最后一句话如平地惊雷,震得卫贵妃摇摇欲坠,只大声道:“妾冤枉,妾与皇后娘娘素来不和,可妾没想到皇后娘娘临死前还要算计妾!”
  “好,好,朕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面子的,可既然你如此说,就让你心服口服!”皇帝冷冷道,“严平海!”
  严平海一个激灵,忙上前一步。“奴婢在。”
  “你且带人去修德宫,给朕搜!”
  “是。”
  历来魇胜之事,并不是弄一个木偶写上生辰八字然后找个地方埋起来就完事了的,否则也不会引得统治者那么忌讳。
  想要诅咒一个人,除了生辰八字之外,还得有那个人身上的东西,诸如毛发一类最好,既不引人注目,又容易达到目的,此外,地方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埋的,还得经过占卜,选择好方位,否则下咒之人怎么也不会把东西埋到明光宫后殿,想必是经过占卜之后选定的,最后在下咒之人身边还得留一道符或一件物事,以便时时对其念咒,大约是有精神念力一类的效果。
  这种事情神神叨叨,信则有不信则无,很难说有没有效,但在宫里肯定是大忌。
  严平海带人搜了半天,修德宫上下早就被吓坏了,但看为首的御前总管,心知兹事体大,全都不敢阻止,只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严平海却不必亲自动手,目光如炬,不动如山,旁的有往常打交道的修德宫总管太监上前询问,被他冷冷一眼给逼退了回去。
  “没有陛下的命令,上下人等一律待在修德宫不得离开半步!”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吓软了腿,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所犯何事,眨眼之间就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严公公!”一个搜查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一个匣子匆匆跑过来,小声道,“您看,从床底下的青砖夹缝里找到这么个匣子,可锁着……”
  “砸开!”严平海道,若换了平时,他肯定会给卫贵妃留三分面子,可现在他知道事态严重,绝不敢有半分敷衍,否则皇帝就能生吃了他。
  “是!”
  小太监找来小锤子,冲着那锁头砸几下,精致小巧的锁立时便被砸开了。
  严平海打开匣子,揭开上面的软绸,发现下面放着一片明黄色的衣角,还用黑色丝线绑着,丝线上缀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密密麻麻的符号。
  严平海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
  虽然宦官用不着学富五车,可很少有人知道,这位严总管还真读了不少书,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些古怪的符号并非乱刻,而是殄文。
  什么是殄文?
  就是写给死人看的文字。
  常被用来与鬼神沟通,向神明祈福,甚至诅咒魇胜,也离不开它。
  就算不看殄文,明黄色的料子放在那儿,那是只有皇帝才能用的配色,是针对谁的,不言而喻。
  严平海不敢再耽搁,拿了匣子匆匆就赶往勤政殿,把这个烫手山芋呈给皇帝。
  果不其然,皇帝一看到匣子里的东西,勃然大怒,将那里头的东西掷向卫贵妃。“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木牌落地时,刚好划过卫贵妃的脸,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立时现出一道红痕。
  她对自己的容貌素来爱惜得很,换了旁人这么做,肯定是要发火的,但现在她甚至顾不上用手抹一抹,就拿起那块木牌,只看了一眼,就浑身瘫软下来。
  “陛下,妾冤枉!这不是妾做的,我怎么可能给陛下下咒?!”
  赵容熙看着她:“你说不是你做的,有什么证据?”
  卫贵妃是真的方寸大乱了,她刚才突然就被传唤到这里,压根就没想过是这么一件事情,此时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只知道这罪名要是坐实了,那她就算有二皇子护身也没用,就算不用重蹈穆贤妃的下场,起码也得发配冷宫。
  “陛下!”她竭力为自己申辩,“当年皇后小产的事情,确实是妾与穆贤妃合谋,那是因为皇后向先皇进言,以至于妾被强行从陛下您身边带走,妾才起了报复之心!可是陛下,您是妾的夫君,待我恩重如山,我已是贵妃,又是二皇子之母,又为何要行那魇胜之事,岂非作茧自缚?!”
  赵容熙看着她泪流满面,原是有瞬间的心软,可再听得她自己承认害得皇后小产,一颗心陡然沉了下去,脸上浮现出极度的失望之色,冷笑道:“你还把朕当傻子?若是朕死了,你是贵妃,又育有长子,朕又没有立下遗旨,这皇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卫贵妃发现自己承认皇后小产一事的真相非但不能让皇帝释疑,反倒惹得他更加怀疑,不由万念俱灰,什么话也说不出了,任她平时再娇蛮高傲,此时也只是满脸泪痕只会说冤枉二字。
  见她再也拿不出为自己辩白的证据,赵容熙心中越发坐实了她的嫌疑,顿时什么也不想说了,直接转身便走。
  卫贵妃蓦地扑上来,严平海阻挡不及,她便紧紧揪住皇帝的袖子。
  “陛下,三郎!妾冤枉!妾没有行魇胜之事!”
  赵容熙抽出自己的袖子,冷冷看了严平海一眼,后者立时会意,喊人进来,一左一右将卫贵妃钳制住。
  待皇帝与严平海一前一后出了勤政殿,严平海小声道:“……陛下,卫娘娘要如何处置?”
  赵容熙顿了顿:“卫氏连同涉案一干人等,悉数幽禁于修德宫,没有朕的手谕,一律不得外出。”
  他终究是不忍心像穆氏那般处置她。
  “是。”


☆、皇后用心

  卫氏被幽禁于修德宫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瞬间震撼了整个宫廷。
  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不可能。
  卫氏是谁?
  那是皇帝心头第一人,当年为了她,皇帝还差点跟先皇闹翻了,就算后来宫里进了新人,这位卫贵妃,依旧是后宫第一宠,旁人望尘莫及,再加上又有儿子傍身,听说人家二皇子一出世,皇上就为了他大赦天下,这份恩宠谁能及?皇后又不能生,这二皇子就占了长子的份,大家虽然嘴上没说,可心里十有八九都觉得皇上必是要立二皇子为太子的。
  可谁知风水轮流钻,风云一朝变色,宠妃顷刻之间就成了阶下囚,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这不可能,别是误传吧,卫贵妃那么……”
  此时的建章宫,杜鹃几人也在议论此事,白鹭一脸震惊,“那么”半天,有些词穷,这才续道:“皇上怎么会关她?”
  “应该是真的,”翠雀道,“听说是和魇胜有关,先前穆贤妃不就因为巫蛊被赐死了么,为什么卫贵妃还要弄魇胜呢?”
  杜鹃蹙眉道:“这话我们在屋子里说说也就罢了,出去可千万不能嘴碎,没得给主子找麻烦!”
  “知道了,杜鹃姐!”翠雀吐吐舌头,见刘海月在那儿支颐发呆,已经有盏茶工夫了,便小声道:“三娘这是怎么了?”
  刘海月想的也是卫贵妃的事情,只不过她的思绪回到几天之前。
  当时皇后还缠绵病榻,某天突然让人召了她去,当时刘海月还不知道因为有什么事情,孙皇后开门见山的一句话却让她惊愕交加。
  “你想对付于氏吗?”
  孙皇后这句话让刘海月错愕半晌又莫名其妙,但她却没有扯起笑容敷衍,因为孙皇后现在病得连床都起不了,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此时忽然叫她前来,必然不是为了听她的场面话。
  于是深思熟虑之后,刘海月只回了她一个字:“想。”
  上回于淑妃连同刘海珠陷害自己的事情,刘海月一直记着,当时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又或者说刚好对方有不识字的破绽,那此时身在冷宫就是自己的下场了,哪里还能好端端地坐在建章宫里。
  孙皇后因为她的回答而露出笑容。
  “好,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人。”
  刘海月定了定神,“不知娘娘此言何意?”
  孙皇后也不瞒她,直接就道:“我如今身体不适,只怕也熬不了多少时间。”
  刘海月忙道:“娘娘不过是偶染小恙,不日便可康复。”
  孙皇后笑了笑:“你不必拿好听话哄我了,我也不是为了这个才请你过来。”
  刘海月微微一笑,不再言语,静等皇后开口。
  “你将书案上的匣子打开。”
  刘海月依言照做,待得看完那匣子里的诗词和下面的白绸血书,登时明白皇后的用意。
  魇胜之事未必是真的,但是有了前头诗词的铺垫,皇帝必会勾起对皇后的愧疚之情,此时再由穆贤妃的口吻来揭开当年之事,皇帝便会对卫氏行魇胜的事情信了个九成九。
  之前于淑妃陷害刘海月,皇帝能原谅,是因为她只是想害另一个嫔妃,属于后宫争宠,无关皇权,但他不会原谅卫贵妃,则因为她犯下的,是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仅次于谋逆的大罪。赵容熙虽然在女人的事情上很糊涂,可他毕竟还是一个帝王,只要是帝王,就会有别人不能碰触的禁忌,即使对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娘娘真是深谋远虑。”刘海月叹了口气,合上匣子。
  “当年我为太子妃时,本有机会怀孕生子,然而卫氏与穆氏勾结,致我小产,这些年来,虽因皇上庇护,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可并不代表我忘了这笔账。所以我恨卫氏已久,我若死了,必也要拉她做个垫背的。”
  兴许人之将死,全无顾忌,孙皇后半躺在床榻上,看上去虚软无力,然而提及卫氏,却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连站在旁边的刘海月都能感受到。
  “但此事娘娘又为何让我知道,难道不怕我去向皇上告密,又或者提前知会卫贵妃?”刘海月道。
  “你不会这么做,因为你是个聪明人。”孙皇后淡淡道,“也正因为你是个聪明人,又与我没什么过节,所以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让你帮我做个见证。”
  刘海月不解:“见证?”
  孙皇后笑道:“不错,这样精彩的戏码,若是没有一个了解内情的看倌,那该有多无趣,我本还想连于氏一道拉下马,不过那样难度太大了,也容易露出破绽,惹来皇上怀疑,左右于氏也与你有过节,她就交给你去对付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刘海月道:“于淑妃也曾暗害过娘娘?”
  孙皇后淡淡一笑:“你以为当年我小产之后,皇上为何一再误会我,以至于最后帝后失和,这其中自然离不开于氏的功劳。”
  刘海月暗叹一声,当年皇帝虽然还只是太子,可身边女人已经不少了,后院女人一多,是非就多,男人要真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可细数封建社会两千多年,这世上能从一而终的帝王,也就一个明孝宗而已。
  “娘娘还是放宽心养病才是。”她只能这么安慰皇后。
  孙皇后不在意地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左右不过是这几日,它日于氏若有什么下场,你且记得烧点消息给我,也不枉我在下面苦等。”
  刘海月能说什么,难道还能说好吗,只能含糊应付过去,又寒暄了几句,趁着莲心进去给皇后侍奉汤药,便趁机退了出来。
  如今翠雀一喊,才让她从当日的回忆里回到现实,皇后与她说的那一番话,她不打算和杜鹃她们讲,一个人死了也要拉上敌人当垫背,这得是多大的恨意才能做到,杜鹃她们这几年虽然接触了不少宫闱阴私,可这种事情对她们来说冲击力毕竟还是很大,卫贵妃被打入冷宫的内情,她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兔死狐悲罢了。”刘海月笑了一下,端起身前的木樨露喝了一口,冰凉清甜的口感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不管如何,皇后这次确实不是针对她的,她只需要像皇后说的那样,安安静静当个见证人就足够了。
  白鹭同情道:“也不知道二皇子要怎么办,才小小年纪,难道要跟着卫贵妃去住冷宫?”
  刘海月道:“卫氏既被贬入冷宫,便不可再称贵妃,如今世道,多的是攀高踩低,落井下石的,她从前人缘不好,这一落魄,必然有许多人跟着作践,在外头你们可称卫娘娘,不必跟着他人喊卫氏,她只是在冷宫而已,不是丢了性命,以皇上对她的宠爱,日后也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们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
  三人忙点头应是。
  翠雀道:“上头还有于淑妃和郭德妃呢,说不定陛下看在德妃娘娘丧子的份上,会将二皇子交给她抚养。”
  刘海月不置可否:“杜鹃,你看呢?”
  杜鹃想了想,“奴婢觉得不大可能,如今四妃去其三,德妃就是后宫位份最高的了,如果皇上真这么做,那反而是在抬高二皇子的身份了,要知道郭家可是勋贵世家呢!”
  刘海月赞许颔首,这话说到点子上去了,先前朝臣中之所以有反对立二皇子为储的声音,就是因为卫氏出身太低,如果二皇子现在记在德妃名下,那么身份一下子就抬高起来了,无疑也抹去了他之前的不足。
  翠雀眨眼:“那皇上会交给谁?总不会是咱们主子吧?”
  刘海月失笑:“当然不会是我,我猜是王美人。”
  王美人就是王翘楚,当年以太后远亲的身份高调选入宫中,与刘海珠二人并列为最热门的人选,谁知道后来刘海珠得宠,王氏反倒寂寂无闻,位份至今还是四品美人。
  她忽然提起这个名字,杜鹃三人都很诧异。
  “这,怎么会交给她?”
  “你们且看着罢。”刘海月没有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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