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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升级攻略by沈凉州-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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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没事人似的,心里头一股火气没来由地往上冒,挥挥手就让她们先退下,又下了明旨,言道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她们皆不得踏出宫门一步,并勒令其余后宫人等修心养性,恪守宫规。
  宫里哪里有什么藏得住的秘密,不多时,五皇子流落在外且染上天花的消息就传遍宫中上下。人人都知道赵与嘉甚得皇帝青睐,若他活着,那是绝然没有三皇子赵与荣什么事的。
  但不管是三皇子当太子也好,五皇子当太子也罢,都不关后宫其他女子什么事,从她们的立场来看,巴不得谁都当不上太子最好,自然也就抱着看热闹或幸灾乐祸的心思,暗暗希望五皇子的天花治不好一命呜呼,反正之前他也已经“死”在羌国了,如今人突然又冒出来,谁说得上是真是假?
  但不管后宫的女人作何想法,五皇子在京城之中染上天花,这毕竟是一件大事,上京府尹担心五皇子染上的天花乃是时疫,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更加麻烦,届时只怕半城百姓都要遭殃,更何况京城天子脚下,很多事情的影响力要远远大于其它地方,但在他的调查下,却发现五皇子身上的天花不过是一桩个案,除了赵与嘉和他的侍从,这个宅子里乃至周围的人都没有染病,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人为的蓄意下毒,而非什么时疫。
  整座宅子被挖地三尺,最后从五皇子的衣服里搜出一片被缝在里衣夹缝的衣服碎片,经过太医检验,这块碎片是被天花病人用过的赃物,却不知为何被人缝在衣物里,其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而经受过那件衣服的绣娘,正是先前突然失踪了的那个。
  这样一来,事情就更严重了,上京府尹许翀和禁军统领吕沛二人不敢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禀报了上去。
  赵容熙自然大为震怒,他没想到自己尚且不知道这个儿子还活着,就已经有人将黑手伸向赵与嘉,并且下此毒手,摆明了要置他于死地,对方布局缜密,纵然谈不上天衣无缝,心思也足够细密了。幕后黑手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一个小皇子流落在外,就算染上天花死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到时候被正名,也已经为时晚矣。
  吕沛和许翀跪在地上,顾不上去擦额头上的冷汗,以他们办案多年的直觉,知道这必然又是一桩涉及宫闱倾轧的大案,指不定为此又要掀起什么腥风血雨来。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继续守着那宅子,守卫不可疏忽,朕不想再听到类似的事情了。”赵容熙心中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外臣面前表现出来。
  二人如获大赦,连忙应是退下。
  半晌,赵容熙突然出声。
  “严平海。”
  “奴婢在。”
  “你是去过那宅子,见过五皇子的。”
  “是。”
  “依你看,”赵容熙顿了顿,“五皇子是真是伪?”
  严平海先是一愣,接着心头陡然涌起一股凉意。
  难道赵容熙一直在怀疑这件事?
  是的,赵容熙一直在怀疑!
  作为一个皇帝,看多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多少人为了皇位抛头颅洒热血,恨不得杀亲爹,弑兄弟,所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真正的赵与嘉早已死在羌国,而刘海月则李代桃僵,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个假的五皇子来,这样一来,天花一事等于从头到尾都是刘海月自己的策划。
  以他对刘海月的观感,当然不愿意相信刘海月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他却不能不提出这个假设,做出这种怀疑。
  只因为他是皇帝。
  这个怀疑的种子从刘海月深夜跑过来坦白一切的开始就已经埋下了,但是事态紧急,加上赵容熙心里还是倾向相信刘海月的多,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
  此时大殿里就严平海一个,他终于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自己也带了一二分犹疑。
  严平海的心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
  他入宫数十年,在皇帝身边见证过也经历过无数惊心动魄,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如同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
  也许他的一句话,就将改变两个人的命运。
  但这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察言观色是他能够在宫里生存下来的最大凭仗,所以他必须根据皇帝现在心里的倾向来做出选择,如果皇帝打从心底就不相信刘修仪和五皇子,那么就算自己为他们说了好话,效果也可能适得其反。
  时间容不得他多想,那短短一瞬间,手心已经沁出汗水,严平海攥紧了拳头,垂首道:“依奴婢看,刘修仪不大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那会儿羌国长驱直入的消息传来,奴婢都吓坏了,那些娘娘们个个拼了命想出宫,结果刘修仪却偏偏留下来陪陛下,单是这份勇气,奴婢都佩服得很。”
  他这番话实是斟酌再三才说出来的,说完自己都冒了一身冷汗,严平海见好就收,闭口不言,等待皇帝的反应。
  迎接他的是一片冷寂,直到许久之后,才听见皇帝长长叹了口气:“是啊……”
  不得不说,严平海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刘海月不会未卜先知,更不可能直到危机最终能够化解,在举朝南迁的议论声中,宫里惶惶不可终日的氛围中,她却还能坚持陪在自己身边,正如严平海所说,单是这份勇气,放眼后宫都不会有,自己似乎不该如此怀疑她。
  “罢了,就当朕没问过,这番话你也不可外传。”
  “是。”严平海终于暗暗长出了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
  因为忧心儿子的病情,刘海月一夜辗转反侧,也不可能睡得好,翌日早早又过来甘泉宫等消息,她知道等皇帝定下神来,心中对这件事肯定会有怀疑,她也并不奢望自己怀孕就能让皇帝彻底打消疑虑,毕竟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是很难消除的,更何况皇帝在经历了卫贵妃等人的事情之后,潜意识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抱着一丝怀疑的态度,但她既然为了救儿子而选择向皇帝坦白,也就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在她到甘泉宫陛见之后,赵容熙的态度非但没有冷淡下来,反而嘘寒问暖,体贴备至。
  刘海月心中奇怪,却也没有傻得去问皇帝,她心里头更为惦记的,是尚在宫外的赵与嘉的安危,以及如何揪出幕后黑手。
  吕沛和许翀二人彻夜未眠,带着人在京城范围内进行地毯式搜查,终于在第二天带来消息。
  消息不算好也不算坏,那个绣娘找到了,然而她却已经死了。
  PS,这两天跑了趟澳门,没来得及更新,今天起恢复。


☆、抽丝剥茧

  人是在城郊一处房子被发现的,找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尸体用绳子悬在横梁上晃荡,从仵作的初步检查结果来看,并非死于他人之手,是自己悬梁自尽的。
  也就是说,那绣娘是自尽的。
  “自尽?”赵容熙冷笑,目光灼灼盯着底下的人。“就没有一点线索或头绪?”
  “有。”负责回答的是上京府尹许翀。“根据仵作的查验,人死了约莫有一天了,那宅子的主人是一名商贾的,三年前他们举家迁往江南,这宅子就一直空下来,无人入住,但是臣等在那绣娘身上找到一块绸缎碎布。”
  赵容熙目光一凝:“呈上来!”
  刘翀从怀里掏出一团裹起来的白色帕子,层层揭开,交到严平海手里。
  因此事与赵与嘉有关,在刘海月的要求下,她被准许在一旁旁听,此时见得皇帝手上拿着那块破碎的绸缎料子,情不自禁道:“雨过天青!”
  赵容熙一怔,随即也想起来了。
  雨过天青是一种布料的名字,颜色看上去就像雨过之后的天空,青绿之中又带了点微蓝,流光潋滟,如流水若明空,十分美丽,因为这种布料漂染技术十分复杂且所用原料“织云布”的稀少,向来是作为贡品进贡宫里的。
  饶是如此,这种数量稀少又异常珍贵的料子,后宫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去年进贡的几匹“雨过天青”,刚好被赵容熙分别赏赐了三名皇子的生母:刘海月、刘海珠,和姜佳儿。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切入点,赵容熙当即让人将刘海珠和姜佳儿也叫过来,让她们拿出自己宫里的雨过天青。
  不巧的是,刘海珠的缎子完好无损地保留着,而姜佳儿的拿去裁了衣服,剩下那些料子的边角,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似乎已经很明显了,赵容熙盯着姜佳儿,内心其实已经将她当作凶手了。
  “姜美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姜佳儿当然无话可说,说话的是刘海月。
  “陛下,妾记得还有一匹雨过天青安置在内库,可是?”
  赵容熙想了想,他日理万机,自然不可能记得这种小事。
  刘海珠忍不住道:“妹妹,我知你对我多有误会,可事到如今,证据俱全,你还护着姜美人,难道非要栽赃我是害嘉儿的幕后凶手,你才甘心么?”
  她蹙了眉头,眼波盈盈,颇有楚楚之姿,那双美目不仅望向刘海月,也看着赵容熙。
  刘海月淡淡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妹妹我纵然愤怒嘉儿被人毒害的事实,也不能在真相未明之前就怂恿陛下定姜姐姐的罪,事关重大,还是仔细一点的好。”
  刘海珠还要再说,赵容熙阻止了她:“罢了,不必再说,严平海,你去将尚衣局的主事女官召来!”
  “是。”
  尚衣局女官匆匆忙忙带着登记册子赶过来,五皇子的事情早已传遍宫中上下,她见了这阵仗,哪里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忙回道:“启禀陛下,内库确实尚有一匹雨过天青,当时曾因被雨水沾湿,有了瑕疵,便闲置起来,没有使用。”
  “去找出来!”
  刘海珠心中一突,目光不由自主对上刘海月。
  却见对方眼神清冷,看不出一丝波动。
  她有心想要阻止,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只能攥紧了手中帕子,咬咬牙,默不吭声。
  结果很快就报过来了,所有人翻遍尚衣局上下,也找不到那匹雨过天青。
  赵容熙冷声道:“一匹料子难道还会自己飞了不成,必然是有人从尚衣局拿走又没有登记,传朕之命,将尚衣局所有人带下去,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让她们将实情吐露出来。”
  这项工作自然由许翀负责,在任上京府尹之前,他曾是刑部里出了名的审讯能人,再穷凶极恶的犯人到了他手下,也没有不说实话的。老实说,让他去审几个宫女,反倒是屈才了,结果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刘海珠和姜佳儿的脸色看上去都不太好,但也难怪,她们昨夜半夜被喊到这里,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去,睡眠不足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姜佳儿只是静静站着,微微垂首看不清表情。
  刘海珠则道:“请陛下准许我先行回宫等候消息。”
  一天没有真相,一天就不能将她们视为凶手。
  赵容熙颔首:“可以。”
  二人行了礼便退下,刘海月没有阻止。
  赵容熙握住她的手道:“朕知道你对嘉儿的事情十分愤怒,朕亦一样,不过此事尚无定论,也未必就是姜、刘二人,不管如何,朕自会为你和嘉儿讨回公道,你冷静一些,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刘海月淡淡一笑:“陛下放心,嘉儿虽然生死未明,妾也不想冤枉了好人。”
  “嘉儿一定会没事的!”赵容熙拍拍她的手背,沉声道,既是在对她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杜鹃把帕子在冷水里拧干之后放在他额头上,隔一会儿就换一条,以便让那个已经通身滚烫的身体舒服一些。
  赵与嘉苍白的小脸上不停地冒汗,嘴里还喃喃阖动,发出呓语,等凑近了凝神去听,才听得出他依稀喊的是娘亲。
  杜鹃心头一酸,在他耳边说着安慰的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殿下要坚持住,娘娘一直挂念着您呢,就是没法过来看您,您快点好起来,就可以见到娘亲了!”
  门咿呀一开,一个白胡子老头亲手端了一碗热腾腾,刚熬好的药走进来。
  杜鹃忙站起来接过,“陈太医,一个时辰前才喂过药,这又要喝吗,会不会太伤胃了?”
  “不喝不行,”陈太医一脸的忧心忡忡,“殿下现在的病情不乐观,再烧下去只怕要烧坏了脑子,现在只能赌一把了,伤胃也比没了命好!”
  杜鹃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刘海月自己没法出宫,她便被派到这里来,自从五皇子染病之后,她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也不避讳天花能够传染,已经连着几天几夜没睡过好觉了,往往刚刚合上眼睛没多久,就又要起来照顾病人,假手他人她又不放心,只能亲力亲为。
  因为天花会传染的缘故,这宅子被围起来之后,连带五皇子和那个染病的侍从都被隔离起来,贴身照顾的人出入都要在用布绑好口鼻,每天也要喝陈太医开的方子以作预防,饶是如此,仍旧已经有两名侍女因染病而倒下。
  “陈太医,请您救救五殿下,他虽然生为皇子,可自幼便聪明懂事,从没让人操过心,此番受了奸人所害,才会落得如此田地,您一定要救救他,陛下与我家娘娘定会感激不尽的!”
  “诶诶,这是作什么!杜鹃姑娘快请起!”陈太医连忙伸手去扶她起来。“医者父母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尽力救治的,更何况陛下已经下了命令,不惜药材一定要治好五殿下!”
  他重重叹了口气:“可这又不是药材的问题,也不是我不肯尽心,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天花病症自古棘手,就是华佗再世,医圣再生,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治得好,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小殿下能否脱离危险,就在这一两日了,若是热症能退,体内热毒也就可以慢慢消退,若不然……”
  杜鹃喃喃道:“若不然如何?”
  陈太医顿足道:“你真是糊涂了,这还用我说吗!还是赶紧照料好五殿下吧,这是关乎性命的事情,我又焉敢不尽力!”
  杜鹃不敢再耽搁,让陈太医扶起赵与嘉的后脑勺,她舀起碗里的药,一勺一勺地往他嘴里送,可后者牙关紧咬,竟连汤匙都送不进去,好不容易撬开牙关把药强行灌进去了,不多一会儿又都吐了出来。
  杜鹃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
  陈太医当机立断:“你捏着他的鼻子,我来灌!”
  两人折腾得满头大汗,总算将剩余半碗药给喂进去了。
  杜鹃摸了摸赵与嘉的额头,烧还没退,但终于不像之前那样烫得惊人了。
  “陈太医,接下来要怎么办?”
  “继续用冷水帕子敷额头吧,没有其它法子了,你要不要找个人来替换,我看你也已经一天没合眼了。”
  杜鹃摇摇头:“换了别人我不放心,还是我亲自守着吧。”
  陈太医叹了口气:“那好,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事你喊我。”
  杜鹃点点头:“您快去歇会儿吧!”
  待陈太医出去,杜鹃转身,用刚端进来的温水拧干帕子,开始给赵与嘉擦身体,一边和他说话:“五殿下,奴婢是杜鹃,您赶紧醒来罢,娘娘在宫里不知道多担心您,可她碍于身份,根本无法出宫,只能让奴婢前来,您要快点醒来,才能见到娘娘,您不是还说要带着娘娘走遍天下,把那些漂亮的山水都看遍吗,娘娘可是一直盼着呢!奴婢说句僭越的话,若是您有个万一,娘娘怕也是万念俱灰了……您还不知道吧,娘娘有身孕了,也就是说,您就要有弟弟或妹妹了,要是您不在了,娘娘和将来的小皇子、小公主就没人保护了,所以啊,您要赶紧好起来,才能当个哥哥,保护弟弟和妹妹……”
  兴许是杜鹃絮絮叨叨的话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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