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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升级攻略by沈凉州-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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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拜见太后娘娘,娘娘万安。”周氏按照宫礼拜倒,但仍做得有些不纯熟,脸上也带着诚惶诚恐。
她本就是小户人家出身,当初能入刘家,也是因为林氏看她家世清白,且品行不错,但是当时的刘家也不过是小官之家,虽然周氏是高嫁了,可也未曾想过刘家会出一位当太后的姑奶奶,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刘海月当了太后,刘家本该跟着受封爵位,可这位刘太后偏偏不遵循前人先例,只道从她这里开始,有朝廷命官官职在身的皇亲国戚,就不能再兼任爵位,周氏原本也可混个伯爵或公爵夫人,可现在只能跟着五品官的丈夫,连个诰命夫人都混不上,刘海清升了实职有事可做也不觉得怎样,反倒还感激妹妹,只有周氏失落得不行,觉得自己在京里行走都低人一等,那些夫人小姐看在她是当今太后大嫂的份上也喊她一声夫人,她自己却臊得很,觉得别人好似在嘲讽她。
鉴于小姑子的身份和权威,周氏不敢说什么,可心里未必是没有怨言的。
“大嫂免礼,快快请起。”刘海月温言道。
周氏起身,抬首飞快地扫了刘海月一眼。
年轻的太后娘娘如今甚至未到三十,如果不是头上挽着妇人发髻,看上去就像是少女一般,不仅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容颜也依旧跟当年刚入宫时一模一样,只是平添几许成熟风韵。
周氏对即将要说的话有点忐忑不安,这种忐忑自然也就反映在一些动作细节上,刘海月看在眼里,面上却只笑道:“大嫂好久没有进宫来找我玩,可是最近大哥不让你进宫?若是的话,回头我得好好说说他!”
“不,不是,夫君没有让臣妇进宫,是臣妇自作主张来找太后娘娘……”周氏心机不够,一不小心就把来意说出来了。
刘海月抽了抽嘴角:“那大嫂此来所为何事?”
周氏嗫喏道:“臣妇是为着谨儿的事情来的……”
她口中的谨儿就是刘海清与周氏的儿子,也是刘海月的亲侄子刘晏谨,今年十五岁,已经参加过一回乡试,但是没有中。
刘海月有点诧异:“谨儿怎么了?”
周氏道:“谨儿想出门去拜访名师游学,可臣妇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实在舍不得让他远走,所以想恳请太后娘娘,能够将谨儿想要拜访的名师请到京城来,这样他就不用……”
她后面的话在刘海月的注视下逐渐消音了。
刘海月都有点气笑了:“大嫂,我是太后没错,可就算是皇上,也不能下这个命令,否则这暴君的头衔就算是坐实了,虽说父母在,不远游,可谨儿能有这个想法,说明他是个志向高远的,我这个当姑姑的也要支持,你将他强行绑在身边,非但对他没有好处,反而是害了他!”
周氏掩面低泣:“臣妇也不是不明白,夫君和爹娘都都是这么说的,臣妇只是舍不得……”
刘海月淡淡道:“大嫂,我知道谨儿跟你不太亲近,可这也是当年你抛下他千里迢迢非要去跟大哥去上任埋下的根子,现在谨儿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当父母的自然是要支持,哪能一味的打压,这反倒会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周氏呜呜哭了起来,没再说话。
刘海月被她哭得有点心烦,可也不能放她就这么出去,不然别人看了还以为她这个太后成天欺负娘家人呢!
她耐心等周氏哭够了,喊杜鹃端来热水帕子,服侍她洗脸,重新上妆,这才把人送了出去。
等到周氏离开,刘海月这才吁了口气,揉揉额头,翠雀赶紧上来帮她揉按肩膀:“娘娘辛苦了!”
刘海月叹道:“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战事将近
翠雀和杜鹃从刘海月入宫时起就一直跟着她,如今已经是家人一般的存在,可以说刘海月跟他们相处的时间,甚至比跟自己亲人相处的事情还要长,有时候私底下说话,翠雀和杜鹃比较随意,刘海月也从来不会怪罪他们。
杜鹃闻言便道:“夫人确实有点不讲究。”
“何止是一点!”刘海月一说就来气,“就好像全天下只有她一个人疼儿子似的,竟然还瞒着大哥跟我娘进宫来求我,就算我是太后,难道还能让那些大家先生们从家乡全部迁到京城来,以便让谨儿去拜师?便是皇上都没有这么霸道的吧,简直太可笑了!”
杜鹃忙抚着她的背:“娘娘息怒,夫人也是一腔慈母之意,也许行事有所不当,可并没有恶意。”
刘海月没好气:“就因为她没有恶意,我才没法拿她怎样,要不然直接晾着她还不更好!”
说白了,周氏就是个无知妇人,毕竟小门小户出来的,也不能指望她有多高的见识,当年非要跟着丈夫去赴任,刘海月还能赞一声她要死死抓住爱情和丈夫,颇有现代女子的风范,但她却因此忽略了儿子,以至于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儿子修复关系,刘海月对这个大嫂也颇感无语。
但她应该觉得庆幸,她的娘家都还不敢仗着她的名头在外面为非作歹,充其量也就是闹出点幺蛾子,否则她还真要头疼。
一想到这里,她就对杜鹃道:“你去查一查,刘氏一房是从江南起家的,现在在南边老家还有一些远房族人,查一查他们是不是有仗着我的名字在外头为祸邻里,地方官是否又看在我的面子上纵容默许,若是,立刻报与我知。”
杜鹃连忙领命退下,她与翠雀、黄鹂,现在都是太后宫里有头有脸的大宫女,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刘海月则在翠雀和黄鹂的服侍下用完午膳,然后打算午休小憩一下。
结果刚躺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黄鹂匆匆来报,说内阁那边几位阁老都来了,有急事相商。
刘海月现在还未正式训政,能劳动几位阁老都一起跑来的事情肯定小不了,她匆匆起身,连头发也没怎么弄,只是让黄鹂挽了个素淡的发髻,再用一根凤钗固定住,又穿了一件颜色素雅的半臂罗裙就往前殿去了。
蒋仲庸等人本是听到太后在午休,还以为要等很久,谁知不过半个时辰,太后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的与平日接见他们的服饰差了十万八千里,脸上甚至也没上妆,素白恬静,清丽绝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户人家的美貌少妇。
蒋仲庸他们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待太后坐定,诸人向其行礼,蒋仲庸当先出列:“启禀娘娘,前线八百里加急军情,于一个时辰前送抵内阁,臣等不敢耽搁,马上请见娘娘,此是加急奏折!”
他从袖中拿出一份不怎么干净的折子,双手递了过去,翠雀上前接过奏折,又双手递给刘海月。
刘海月当然不会计较他们的失礼,她现在的注意力都被那份折子吸引了,能让几个人都如临大敌,这事一定小不了,是羌国来犯,还是北蛮来袭,心念电转,她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
打开折子,里面奏报的内容很短,眼睛一扫就可以看完了,但刘海月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直到蒋仲庸他们开始不安起来,她才放下折子,长吁了口气。
“羌国陈兵百万于苍狼关外,诸卿有何对策?”
蒋仲庸是首辅,之前大家匆忙之间商量了一下意见,此时当然也要由他来先说,太后问起,也只能由他来开口:“启禀太后,老臣与几位阁臣,一致认为羌国的数目只怕有虚报。”
他顿了顿,刘海月嗯了一声:“蒋老继续说下去。”
“是。”蒋仲庸道:“先前羌国与我大梁大战一场,我大梁虽然伤了元气,他羌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此时距离不过年余,羌国哪里来的百万雄兵,只怕其中多是夸张之辞。”
刘海月听罢,沉吟片刻,将目光转向其他人:“诸位也是这么想的?”
其他人纷纷道:“臣等赞同首辅之言。”
刘海月道:“元辅与诸位皆是老成持重之言,不过虽说羌国夸大兵力,然而陈兵边境也是事实,不能不防,诸位以为,我们当何以应对?”
蒋仲庸道:“羌国陈兵,却未发兵,无非是见我大梁先帝新丧,幼帝登基,故而想要浑水摸鱼,只怕接下来会向大梁提条件,老臣只怕北蛮、等国亦来跟风趁火打劫,以我大梁今日之实力,实难应付这么多国家的围攻。”
“蒋大人所言甚是,”冯中道,“老臣以为,若是羌国提出的条件不过分,暂且也可答应下来,免得再起兵祸。”
“诸位爱卿呢?你们也跟蒋老和冯老一个看法吗?”刘海月又问其他人。
宋翎皱眉道:“蒋大人和冯大人的意思,恕老臣不敢苟同,羌国如今作为,定是图谋甚大,提的条件也必然让我们难以接受,我们必须做好有此一战的准备。”
俞灵运不赞同道:“宋大人说得轻巧,可如今国库空虚,哪里还有余力一战?”
他兼管户部,当然最清楚现在的财政状况。
宋翎冷笑:“那俞大人的意思,是要投降了?”
俞灵运吹胡子瞪眼睛:“宋大人,你这是断章取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投降了?!这羌国都还没向我大梁宣战呢!”
宋翎:“等宣战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蒋仲庸重重咳了一声:“堂堂阁臣,太后跟前喧哗吵闹,成何体统!”
两人这才不吱声了。
刘海月听完他们的争吵,道:“宋大人和俞大人虽然意见不一,但所说各有道理。”
这不是各打五十大板的废话吗,众人心想,蒋仲庸更是失望,看来太后毕竟是女流之辈,又太年轻,指望她来掌控大局并不现实。
谁知刘海月的话还没说话:“现在羌国陈兵,即使只是想要威慑,若是大梁不加以回应,它国就会认为大梁胆怯,从而得寸进尺。元辅大人,请你即刻下令苍狼关将士严阵以待,以作战时准备。”
“是!”蒋仲庸忙道。
“羌国虽然未必有百万雄兵,但是一二十万应该还是拿得出来的,而苍狼关现在守兵,我记得统共也不过两万多人吧?”
“是。”宋翎兼管兵部,这是他的老本行:“统共两万三千六百余人。”
刘海月点点头:“邻近州县可有精壮驻兵?”
宋翎道:“有,新任康州总兵肖永和,可将他借调到苍狼关,协助守将韩勉。”
刘海月道:“两人可有过往龃龉?”
“太后娘娘请放心,二人确实有过旧交,韩勉对肖永和还有知遇之恩,若不是他的推荐,肖永和也不会递补上康州总兵的位置。”宋翎是带过兵的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两名强将相遇,若是性情不和,一个不甘于人下,肯定会出大问题,心中不由觉得这太后确实对军政大事都还算了解,不是那种班门弄斧还非要瞎掺和的,神情也就恭敬了几分。
“甚好,那就将肖永和借调过去,让他暂时听从韩勉的指挥,待危机解除再从长计议,至于康王,兹事体大,为防羌国趁着新皇登基大典的时候趁虚而入,你们以陛下的口吻拟旨,对康王多加安抚,就让他不要进京了,留在原地待命。”
“是。”蒋仲庸忙道。
刘海月想了想,又对俞灵运道:“我虽是内宫妇人,不曾上过战场,可也曾听过兵书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既是要备战,虽说未必打得起来,但粮草还是要准备的。”
俞灵运为难道:“不瞒娘娘,臣刚才对宋大人说的话,却不是敷衍他的,国库现在确实剩下不到一百万两了,还得预留着开春的时候黄河泛滥用于赈灾,实在难以再拿出钱了。”
刘海月皱眉:“为何用得这般厉害?”
俞灵运道:“娘娘容禀,先帝用兵时,朝廷南迁时,后来诸王护驾勤王,先帝驾崩,这些都是大笔大笔的银两支出。”
他说的这些事情,刘海月是知道的,尤其是当时以为北蛮要来攻打,先帝决定请先张太后带着朝廷重臣先行南迁时,这许多人的日常用度,一天下来就是一大笔白花花的银子,再后来又接连碰上打仗,先帝驾崩等事情,国库就算再多银子,这么折腾下来确实也受不了。
刘海月想了片刻,很快做出决定:“既然如此,银子就先从内库出。”
她的话一出,蒋仲庸等人都失声喊了起来:“娘娘!”
ps,本来想写男主的,因为很明显,刘海月对皇帝的感情根本不是爱情,但是情节一直进行到这里,我发现,其实男主已经没必要存在了,所以不会再出现男主。
文估计还有1…2W字左右就可以完结。
☆、欺人太甚
为什么蒋仲庸他们会这么失态?
因为与国库不同,内库就相当于皇家的私库,更确切地说,是皇帝的私库。
现在皇帝年幼,内库自然由太后掌管。
太后要把私库的钱拿出来是什么概念?
在平时,国家大事要用到钱,当然是国库来掏钱,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其中还是有差别的,一个明君不会将国库和私库混为一谈,先皇帝虽然算不上千古明君,可也不会犯昏君才会犯的错误。
同样的,如果一件事连国库都解决不了,还得皇帝从自己口袋里掏钱,那不是皇帝的本分,而是说明了大臣们的无能!
这是在啪啪啪地打蒋仲庸他们这些臣子的脸!
蒋仲庸连忙跪下,他一跪下,其他人也跟着齐刷刷地下跪:“臣等无能,怎能让太后从私库里出银子!”
“那你们说怎么办?国库没钱,难道要增加赋税,向老百姓伸手吗?”刘海月面无表情,“国家有难,匹夫尚且有责,况皇帝乎?如今非常时期,皇帝的登基大典就不必大肆操办了,可以省下一笔钱,藩王们也不必进京,又可以省下一笔,我先前看了一下,私库里还有五百万两银子,这都是从先帝时就攒下的。我打算先拿四百万两出来,其中一百万两预留军费所需,其余三百万两用来购买粮草,务必使边将将士有衣可穿,有粮可吃,这样方能抵御外敌,镇守大梁江山!”
一下子就快要把私库掏空,这是何等的魄力,蒋仲庸等人都一下子被震得无语,半晌回不过神来。
“娘娘……臣等无能,累得娘娘和陛下……”蒋仲庸最先醒过神,他重重地磕了一下头,眼眶都有点红了,话也说不大出来。
这先帝临驾崩前,抓着他们的手让他们辅佐朝政,几个内阁大臣也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一定鞠躬尽瘁,保护皇帝孤儿寡母,结果现在还没多久,反倒是太后主动提出为他们分忧解难。
蒋仲庸为官多年,三朝元老,还真没见过有一个后宫女子似眼前刘太后这般气魄磅礴的。
“蒋老快快请起!”刘海月亲自从榻上下来扶起他,动情道:“蒋老和诸位都是国之栋梁,我与陛下还得有赖各位多多扶持,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羌国汹汹之势。”
“娘娘说的是。”蒋仲庸定了定神,“羌国号称百万大军,但实际上未必可信,臣等这就回去,照娘娘所说下发公文,商讨对敌之策。”
刘海月点点头:“有劳诸位大人。”
蒋仲庸等人从明光宫中走出来,一路上众人沉默不语,没有人开口说话,唯有宋翎忽然叹了口气:“老夫惭愧,真巾帼也!”
冯中拍拍他的肩膀:“老宋,别说我,我也没料到太后竟有如此魄力,历代皇帝都将私库看得比命根子还要重要,偏是一位女流,却不当回事,钱说拿就拿,连登基大典都省了。”
俞灵运道:“太后虽是女流,却不让须眉,国家有难,匹夫尚且有责,此话只怕连须眉男子都未必说得出来。”
宋翎道:“如今陛下年幼,我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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