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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要出墙-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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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同时,村里铁家的大女儿秋露也不见了,铁家夫妇怀疑女儿是被消失的狐妖所害,我们又抓住另一个狐妖,她闯进祠堂摔碎了老祖宗的牌位,她一定是小仪,仙人,您不是已经收服了小仪,她怎么又出来害人?”
大师凝眉想了想,又伸出手指头算了算,道:“村长,你误会了,小仪至今还被困在昆仑巅上,你们所认为的那两位姑娘,只是寻常人。”
村长像突然吞掉了一条恶心的虫子,表情有些抽搐,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村里的鸡和鸭无缘无故的死了许多,这和小仪当年害人的情景一模一样,我们搜遍了整个村庄,也没找到她的踪影,最后去村子外面寻,刚好碰到那两个姑娘。”
大师严肃道:“那是巧合罢了。”
村长的脸色变来变去,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村民们开始低声议论纷纷,他们向来都听村长的话,且从未怀疑过,但比起权威的村长,他们也不敢质疑仙人的话,如果是狐妖闯进祠堂打碎了老祖宗的牌位,这还可以说是狐妖来报仇,如果是普通人闯进去打碎的,那就是村长保护不周的问题,性子有很大的区别啊!
白离实在忍不住,她露出脸来,焦急道:“你说丹琴自己消失了,这怎么可能,她根本就不会武功。”
村长猛地看见她,神色一惊,道:“仙人你看,大火都烧不死她,她不是凡人,她是狐妖,她是狐妖。”
白离不乐意的皱起眉头,若她都是妖,那大师算什么,千年老妖吗?
大师歉意的对她一笑,回头按住村长肩膀,郑重道:“是本大师救了她,苦仲,你莫要再胡言乱语,当初小仪的事,本大师就看出你本性阴狠的一面,但念在你对村民爱护,且尽职尽责,就没有追究下去,现在看来,你并非村长的最佳人选。”
村长大惊,乱了心神道:“仙人,苦仲知错了,苦仲知错了。”他对大师磕头,直磕得额头破皮,渗出鲜红的血来。
大师叹了口气,道:“善哉善哉,今天的事,还是本大师来主持公道吧,至于你还能不能当村长,就看众位村民的意思。”
村长呆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村民们轻声议论起来,大师抬手压了压,道:“你们村里的事,可以以后再论,眼下,还是还这位姑娘一个公道吧。”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子走出来,他小心翼翼的对大师道:“仙人,倘若这位姑娘不是狐妖,那就是我们做错了,还望姑娘和仙人宽恕我们,实在是村里人心惶惶,大家都被吓怕了,再加上秋露失踪……”男子低头叹着气,看着像心力交瘁。




☆、第二百六十四回

大师点点头,道:“秋露是你什么人?”
男子态度恭敬,口齿清晰道:“是我的侄女,我也姓铁,住在西村,关狐妖……那位姑娘的木牢就在西村的槐树底下,听我大嫂说秋露本来在家做饭的,听到狐妖被抓住后就跑出来看热闹,当时来西村看热闹的人很多,等人群散了,我大嫂就没看见秋露,当时以为是那丫头跑出去偷懒,但等饭做熟了,秋露也没回来,我大哥大嫂心中不安,就找来村长打开木牢的门,才发现里头没人,一直到现在,也没找到那姑娘和秋露。”
大师听完看了白离一眼,白离立道:“我们是追着寻到这里,还没救人就被抓住了。”
大师想了一下,道:“既然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铁姓男子欲言又止,轻叹了口气,找了两个人帮忙抬着目光呆滞的村长走了,其他村民也三三两两的散了,白离期期艾艾的看着大师,凑上前去朝他福了福身,道:“找不到丹琴可怎么办啊?还望大师能指条明路。”
云达伸手拉回白离,自己挡在她身前,冷冷道:“我不信一个活人能平白无故的失踪,丹琴肯定还在村子里,我召集人马,将这个村子铲平,人自然能找到。”
白离无奈的看着他,道:“村民都是无辜的。”
云达眯着眼睛道:“他们几乎烧死你,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同情心!”
长喜有些不满云达对自己主子的态度,但经过焚烧事件,他倒是对云达生出几分真心的敬畏来,他左右为难的看着云达,纠结道:“大人,不如您先放开公主,拉拉扯扯的,被人看见不好。”
他话语一落,云达瞪着他,白离和大师也瞪着他,长喜畏缩的躲开,用手抽打着自己的嘴巴道:“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白离脸上微熏,不好意思的从云达手中抽回自己的衣袖,讪讪道:“爱卿稍安勿躁,一切从长计议。”
云达不耐烦他们磨磨唧唧的性子,索性甩手不管了,白离无法,只好求助大师,大师依旧风流倜傥的摇着手中的扇子,他沉吟一番道:“本大师先换身衣裳。”
白离头疼了一把。
最后,他们去了西村的秋露家,大师说丹琴是在那里失踪的,就从铁家找起,大师是个很奇妙的人,这个村子里的人似乎都认识他,而且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大师提出想要两套衣裳,铁家婆娘很上道的找了一身男人衣裳和一身未嫁少女的衣裳,都是崭新的布料,一看就没人穿过,白离觉得不好意思,拔下头上的一支玉兰发簪塞进铁家婆娘手中,铁家婆娘诚惶诚恐道:“不用不用,姑娘,这么好的簪子,肯定很贵重了,农妇可受不起啊。”
白离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伯母留着给孩子们顽吧。”
铁家婆娘怔了怔,似乎悲从心来,眼泪直落道:“秋露那孩子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她平日里最爱美了,要是她还在,见到这支簪子一定很开心。”
白离一下子慌了,忙道:“伯母别着急,秋露肯定没事,她是同我的侍女一起失踪,我觉得她们俩一定是在一起。”
铁家婆娘眼睛里看到希望,道:“也对,仙人都说姑娘是好人,那姑娘的侍女定也是好人,秋露和好人在一起,就没事了。”
白离嘴角微微抽搐,这位大婶的逻辑……的确是单纯啊,但从大师口中说出她是好人,白离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心里头也怪怪的,大师从天而降救她的那一刻起,这种怪异就一直缠绕在她心头。
“主子,您好没?”长喜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白离忙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上的蓝花布,她身上穿着的是秋露的衣裳,她身形格外纤细,秋露的衣裳对她来说有些宽大,且也是蓝格子碎花,十足的……乡土田园气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离都有点傻眼,铁家婆娘已经去开门,长喜一张喜庆的脸探进来,他看到自家主子时,肩膀不自觉抖了抖,道:“主子……吃饭了。”
白离端正身姿,脸色沉下来。
她出去时,云达和大师已经围着桌子坐下,桌子上摆着一只鸡,一碟馒头和几样小菜,还有一大碗白粥,乡下地方淳朴,用这些东西来招待贵客,已经是最能拿出手的了,云达看了眼白离,并未说什么,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珠子闪了闪,大师就没那么能沉得住气了,一开口就打击白离的自尊心。
“这么一穿,都能下田干农活了。”
白离瞪着大师,他也穿一身粗布靛青的长衫子,眼观衣服料子还不如她的,但大师胜在气质优雅脱俗,身上披块抹布都能美得惊心动魄,白离自愧不如,扯着嘴角过去坐下。
三个人还未一桌吃过饭,眼下这种情况,自然也顾不得太多礼数,白离瞅见长喜站侍在一旁,忽然扬起明媚的笑靥道:“长喜,你也一同吃吧。”
长喜腿肚子一软,道:“不了不了……奴才……”他瞥了在外头屋子走来走去的铁家夫妇一眼,忙改口道:“主子们先吃吧,我还不饿。”
白离斜了他一眼,摆起谱来道:“天都快黑了,怎地不饿,还不过来坐好。”
长喜打量其他两位的脸色,大师是和稀泥的老好人,一向只管自己吃好喝好,至于跟什么人同桌吃饭,估计他没啥概念,云达蒙着脸,看不见容貌,忽略也罢,长喜畏畏缩缩的走过来,半坐在椅子上。
“吃吧。”白离心情变好了一点。
大师给自己舀了碗白粥,筷子只朝那盘鸡下手,白离也算是吃过农家菜的,但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农家菜,她边喝粥边吃菜,除了馒头,每样菜都对付,长喜什么都吃,但不敢表现的明显,畏着手脚只敢夹面前的菜,白离忽然起了坏心思,云达蒙着脸得怎么吃东西呢?她不敢直瞪着他看,只能用眼睛的余光斜瞄。
人家坐得四平八稳,他伸手拿起面前的馒头,从面巾低下伸进去,大口大口咀嚼着,根本没什么困难,不过就是不吃菜罢了。
白离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得是有多强的意志,反观大师,本是世俗之外的人,但口福之欲和眼福之欲,没一样落下的。
各人吃饱,铁家夫妇愁眉苦脸的来收拾,大师心似明镜,拉了铁家汉子说话:“秋露平日里喜欢做什么?”
铁家汉子精神一振,道:“那孩子性格孤僻,甚少与村子里的姑娘们玩耍,不外乎是帮她娘做做针线活,或是带管弟妹的。”
大师想了想,道:“秋露有玩得好的闺蜜或是青梅竹马吗?”
铁家汉子误会了大师的意思,吓得面色惨白道:“我们家秋露是个老实孩子,虽然我和她娘管得不严,但她也从未与成年男子多说半句话,街坊邻居,都是点头问好之交,不可能……不可能是……”私奔啊!
大师叹气道:“本大师是说你家与宁家住得这么近,秋露和小仪的关系如何?”
“这……”铁家汉子很迟疑,拿眼看自己的婆娘。
白离心中生疑。
大师很有求知精神的看着铁家夫妇。
铁家婆娘被震住了,磕磕巴巴道:“秋露和小……小仪相处得还不错,不过……我们家秋露绝对没有和小仪一样去害人……”
大师脸上的笑意微微敛去,铁家婆娘的嘴闭得严严实实,白离看不清里头的门道,心里暗暗着急。
铁家夫妇端着食盘出去了,大师起身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长喜很识相的端茶倒水,唯有白离不知该如何是好,云达满是嘲讽的目光扫过来,似乎在说,看吧,你们不按我说的来,想找人,门都没有!
许久,大师说想出去走走,白离忍不住道:“天快黑了。”
大师道:“趁天还没黑,本大师去看看关丹琴的木牢。”
“我也去。”白离兴冲冲的跟上去。
白离去,长喜自然是要跟上的,云达翻了翻眼皮子,倒是坐着不动了,这些白离没在意,她一心扑在丹琴身上。
傍晚的田野风光别有一番风味,天高地远,温风习习,沿路的鲜花绿草直把人瞧得平心静气,大师信手走在前头,白离堪堪跟在后头,大师走起路来像飘一样,白离看得眼睛都直了,突然追上去,刻意压低声音道:“大师,这村子里有狐妖的事,是真的吗?”
大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说呢?”
白离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
大师露出妧媚的笑容,细长的眸子一派霁月光风,道:“你若信,那便是真的,你若不信,那便不是真的,有些事情,眼见为实,而有些事情,眼见都不见得为实。”
白离艰难的点点头,大师的话里的意思是……叫她别这么异想天开,这世间若真有狐妖的存在,那岂不是乱套了!
他们走到木牢前,里头空空如也,大师围着木牢走了一圈,摸了摸粗壮木头上挂着的那把大锁,道:“丹琴和秋露会不会是迷路了?”
白离吃惊道:“丹琴也罢,秋露本来就是村子里的人,难不成还会迷路?”
大师闲闲道:“差矣,铁家夫妇说了秋露性子孤僻,不大在村子外头行走,村里多猎户,在屋子四周挖个陷阱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
白离转念一想,高兴道:“原来是这样,秋露和小仪是好姐妹,她听闻村民们抓了狐妖,便以为是小仪,她或许不愿见昔日的姐妹受伤害,便起念想放了她,等她真救了丹琴,就会知道村民们抓错了人,她想把丹琴送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定是这样的。”白离越说越觉得思路清晰,她见大师眸子含笑,心中高兴,自己猜对了。




☆、第二百六十五回

大师举目四望,指着一条小路道:“往那边走去看看。”
白离自然乐意,长喜有些担心道:“主子,这路小又窄,且天快黑了,这村子咱们又不熟,若是去了寻不回来怎么办?”
白离小手一挥,道:“别怕,有大师呢。”她话说得自信满满,大师既然都能从火堆里将她不死不伤的救出来,那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大师回头看了白离一眼,眼神颇为复杂,白离无端心底发凉,索性装没看见,主子说好,长喜自然不敢反驳,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大师神机妙算,走了不过两里路,就看到一棵大树旁边有个盖着枯树叶的地坑陷了进去,大师还在地坑旁边的枯枝上发现了一朵细纱堆的绢花,那是宫里才有的东西,白离亦认得,是丹琴的没错。
“她们在下面!”白离终于松了口气。
长喜赶紧拨开树叶,那地坑有两尺多深,白离眼尖,看见丹琴和一位姑娘昏睡在里头,叫道:“是她们,快救人!”
长喜迟疑了一下,道:“主子,她们不省人事,奴才要抱她们上来,丹琴姐姐那里还好解释,另一位姑娘……”他的迟疑不是没有依据的,免得被村子的人瞧见,讹诈他占黄花姑娘的便宜,如果真是这样,他可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总不能大吼一声:我也是半个姑娘家吧!
大师嘴角含笑道:“那我下去吧。”
白离突然拦在他面前,一本正经道:“大师是仙人,身处红尘外,还是让长喜救人吧。”她的直觉是,大师的花花肠子太多了,生怕他罔顾佛祖,在朗朗乾坤下做出有违纲常之事。
大师瞪了她一眼。
白离正气浩然的回看过去,长喜得令,很卖力的跳下去,他先将丹琴扛上来,又去救秋露,白离半搂丹琴的身子,仔细看了看,除了脸上有些细小的刮伤,衣裳破损外,似乎并无大碍,她放下心,长喜将秋露扛上来后,白离看了那姑娘几眼,眉目平淡无奇,和铁家婆娘有几分相似。
大师很有善心的为两位掉入地坑的姑娘号了把脉,身子没问题,扛回去喂点汤汤水水的,就能醒过来,但新问题来了,丹琴有长喜,这位秋露姑娘该怎么扛回去呢?白离自问没有这个能耐,大师能耐有了,白离担心他一个出家人毁人家的清誉,断断是不肯的,白离很快有了计较,她和大师留下照看,长喜回去报信,引铁家的人来救女儿。
长喜一走,天色就变得更暗了,树林里显得很冷寂,乌鸦在上空盘旋嘶鸣,隐隐有恐怖的阴风吹来,白离背脊骨生出寒意,她不动声色的往大师身边靠了靠。
“有东西!”大师突然低声喝道。
白离吓坏了,哆嗦道:“什……什么东西?”
嗖嗖两声,一只雪白的狐狸从树丛中跳出来,那双黑溜溜清澈动人的眸子与白离相对时,白离被吓得哇哇的大叫,也顾不得礼节扯着大师的衣袖直躲。
“是狐妖,是狐妖!”白离瞬间村长附身,大喊大叫,眼睛都不敢睁开半分。
大师拿扇子敲她的头,道:“胡说什么,是兔子。”
白离呜呜两声,不情愿的睁开眼,那白色的小东西已经跑远了,还特意回头看了白离一眼,似乎还……真是兔子。
大师取笑了她一番,白离却是糊涂了,明明那瞬间,她看见的就是一只长着尖尖耳朵的狐狸,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兔子呢?
白离越发觉得心里不安,还在铁家夫妇听闻女儿找到了,几乎是狂奔而来,很快铁家汉子就抱着女儿,长喜背着丹琴,打道回屋。
走得离树林有些远了,白离还是觉得后脑勺刺刺的,总觉得有双冷清的眸子在盯着自己,她胆子太小不敢回来,下意识攥着大师的衣袖一路回到铁家,云达高高坐在墙墩上,看见白离时,目光很晦暗,但天色已晚,白离提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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