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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媚妃黛玉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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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抓着林如海的手慢慢得松开,滑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贾敏是含着微笑死去的。林黛玉看着自己的母亲,知道她在死去的最后一刻也是幸福的,只要幸福的死去那就够了。她这样安慰自己
往后的路还很长,而要死去的不仅仅是母亲,还有她的父亲,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必须接受。只是,她只能什么都不做的接受吗?不,她要改变命运,她要保护所有她想保护的人。警幻仙姑送她来这里,就是让她来改变命运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黛玉强打起精神来,近日里,除了要安排母亲的丧礼,还要安慰丧子又丧妻的林如海。她发现自己原来没有时间去伤心,府中上下眼看着林黛玉将整个林府安排得仅仅有条,甚至比贾敏在时更加清楚,不禁有些佩服更是心疼这个年近五岁的女孩子。
忙完了府内的事,黛玉将一杯参茶送到父亲的书房中。扣开门,看见林如海正对着墙上贾敏的美人像出神。轻声唤道。
“父亲,玉儿为您熬了参汤。”
低头看见黛玉,想起这几日自己所有事宜一概不管,黛玉便挑起了这么重的担子,虽说听人来报她做得很是适宜。但是看着女儿憔悴得脸庞,虽还怯弱不胜,但已有了几分那画中的人儿的身影。
不忍心得将黛玉搂在怀里。他在做什么?分明答应过敏儿要将这孩子抚养成人的,谁知却在敏儿死后将这么重的责任交与了她。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正无言。忽门外一小厮来报。
“小姐,北静王携北静王太妃前来吊唁。”
原来,是北静王水溶和老王妃一同来了。北静王卒于去岁,当时黛玉因年纪尚幼,加之身体虚弱,弟又刚死,不便前往吊唁,于是呆在家里照顾娘亲。只由,林如海一人前往。
“父亲,玉儿还要去见客。您好好歇息。”
黛玉从林如海的怀中起来,向他作了一个礼,正打算转身离去。林如海抓住了黛玉的小手。和气地抚着她的头,笑道。
“玉儿,这几日你也累了,剩下的事就让为父前去料理吧。”
又转身,对着已经进来伺候的雪雁吩咐道。
“送小姐回房,再煮些人参燕窝过去。”
雪雁道了一声“是”,扶过黛玉,出了门去。林如海又唤人进来,为他更衣。此时,北静王与太妃已经在大堂中等了多时了。约摸半盏茶的时间,只见林如海从屏风后出来,对着坐在上首的北静王与太妃行了一个大礼。
“臣林如海参见北静王爷,太妃,让王爷、太妃久等还万望见谅。”
“林大人不必多礼。你与先父乃是生死之交,该是水溶向您见礼才是。”
水溶见状,连忙起身将林如海扶起。水溶虽年近五岁,但是颇有先北静王遗风,面对所有人都是宾然有礼,处事也圆滑喜人。古代的孩子都是早熟的,特别是生在帝王之家,这话在水溶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林大人,暂且把这些礼数放在一边。还是先去看看敏儿吧。”
北静王太妃原就与贾敏以姐妹相称,很是好的,一听说贾敏,薨了,忙从金陵赶来苏州,到底还是没赶上贾敏的葬礼,没见着最后一面。心中难免怅然若失,着急着要去他灵前拜祭。
午饭前,水溶辞了林如海在林府后花园小游。想来自己已有两年没到这里了吧,那是父亲最爱与林如海在这里品茶,实则是暗商朝中大事,毕竟林如海虽曾在皇上年幼时入宫伴读,但毕竟是外臣,也不好常常召入宫中,只得由北静王代为传话。
忽见不远处池边又有粉妆玉砌的女娃儿坐在岸上默默拭泪,道是哪屋的丫头受了哪房姨太太的气,在这里哭。也不管,只是悄悄地走过,原不想打搅了她。回头间,偶尔瞥见侧脸,生得这般秀气,一时忍不住上前问。
“是谁在那里哭?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黛玉原是见所有人都侍候北静王、太妃午膳去了,院中无人,便独自躲在这儿好好哭一场。谁知这时听见水溶叫她。用罗帕抹了抹泪,转身看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着月白色蟒纹锦袍的男孩,比自己要高些,眉目间有一股王室的霸气,看上去却又有几分谦和秀美。便暗猜是北静王水溶,忙屈膝行礼。
“民女黛玉见过北静王爷。”
水溶听见“黛玉”二字便知是林如海的女儿,素有才女之名,又与她小时是见过的。细看形容,果与之前所见之众女个别: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你母与我母向来以姐妹相称,你我自然不必如此生疏。我叫你玉儿,你叫我义兄便可。”
黛玉一惊,知是水溶与她颇有好感,也晓得若是与他纠缠不清,将来的麻烦会是无穷无尽,还是早日撇清了关系的好。低了头,又行一礼。
“黛玉惶恐,怎敢直呼王爷名讳。”
水溶见她形容尚小,却自有一段风流态度,又极是知书识礼的,不觉得更加喜爱。刚要开口,却听见北静王太妃之声。
“你自叫他义兄便可,或是直唤他水溶也是无干系的。我记得在你刚出生之时,王爷便认了你当干女儿,与我你也应称干娘才是。”
太妃走近黛玉,看见她便想起了与自己一向甚好的义妹。一下子将黛玉搂在怀里,淌泪大哭。
“我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娘。往后还有谁人来照顾?”
黛玉也受了她的影响,亦是掩面涕泣,哭个不住。一时边上的侍婢们慢慢劝解住了,北静王太妃抹了抹泪珠,又另拿了一块帕子与黛玉擦了泪。再亲自扶了黛玉,前往大堂。
“走吧,你父亲正等着我们吃饭呢。看你这孩子,只这几天就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已到了大堂,林如海早候在那里。北静王太妃坐北朝南,拉黛玉挨着自己坐。看了一眼水溶,黛玉不肯。水溶见了,因笑道。
“无事的,母亲她喜欢你,就坐那吧。”
黛玉无法只得挨着北静王太妃坐着,等她坐下了,水溶才在她边上寻了个位置,北静王太妃只笑而不语。林如海见此心里也有了个大概,因此更加忧虑。一入侯门深似海,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一辈子都寂寞。
北静王太妃从方才见了林府后花园的一幕,心知水溶看上了黛玉,自己也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孩子。更何况又与贾敏是姊妹般的,希望黛玉能入王府,自己也方便照顾她。正想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便向林如海提出来,因玩笑道:
“黛玉这孩子阵阵乖巧,我看的都爱不释手。不知林大人是如何调教出来这样好的闺女。”
“太妃见笑了,可怜这孩子这样早母亲就去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昨儿个都中家岳母念及小女无人依傍教育,命人送来书信要接回荣国府中。因小女未曾大痊,故为即行。”
林如海不等北静王太妃说出下面的,就将她的话堵了回去。北静王太妃听此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得点点头嘱咐关照了黛玉几句,要她在外祖母家安顿好了便去北静王府看看她。黛玉点头称“是”,假意未见水溶脸上的落寞之情。
饭闭,水溶与林如海去了书房密谈。只留下黛玉陪着太妃四处走走。
正是:
静王有意女无心,太妃欲言贾先得。
5。林黛玉智猜帝王意,助老父决意进京都
待黛玉梳洗完,正欲宽衣安寝之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雪雁忙披了衣去开门,黛玉听见门外那小厮说是林如海有事要见她,此时约摸已是子时,黛玉料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穿了衣,随便地绾了散下来的发。急急得出了门也没要雪雁跟来就和那小厮去了林如海的书房。
原来,午饭后北静王与北静王太妃一直与他聊到晚饭十分才离开,原是朝中动荡不安,皇上欲意立储,却仍意犹未定,各皇子也为了这储君之位你争我夺,其中便有圣上最爱之子——怡亲王。圣上实在不忍,心中却已有计较,便将这样的烂摊子交到了林如海的手上。
林如海深念先帝时期六龙多珠之厮杀惨烈,如今圣上之子诸多,而他有万念俱灰只一心想顾好爱妻遗女,自不想加入这纷纷扰扰尘世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从晚饭间在书房中坐到现在,忽想到黛玉自小聪明异常,也曾在先北静王在世时帮忙出过几次主意。于是想到不妨呼她来试试。
“父亲,玉儿来了。”
“玉儿,快这边坐。”
看见黛玉,林如海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温柔慈爱的神色。林如海招手唤她至自己身边坐下。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却掩不住他内心的焦急。
“父亲,北静王与太妃此次前来,该不仅是来吊唁母亲的吧。”
见林如海点点头,不说什么。黛玉在来的一路上便已猜到事情始末。
“是为了立王储的事情吧。父亲也知,皇上虽未明言却心中以将六子怡亲王定为最佳人选。只是因宫中觊觎太子之位的人过多,皇上忧心六皇子势弱不能力敌,就想要父亲进宫助他一臂之力是吗?”
林如海讶异得看着黛玉,他找这孩子来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并没有太大的希望。谁知这孩子一鸣惊人,简明扼要的说出了重点。
“那玉儿,你怎么看?”
“父亲早已厌倦了这样的宫廷斗争,因此定不想进宫,但是无奈皇命难违。依玉儿之见,父亲不妨先抱病拖怠延误,再用假死来躲过一劫。只是我林家不能无后,玉儿愿为父亲解此忧患。”
听罢,林如海的眼中早已弥漫上了一层浓雾,有女如此夫复何求。只是敏儿遗愿要他好好照顾黛玉,他又怎忍心将她推进着火坑。黛玉似是猜到了林如海的忧虑,笑道。
“父亲放心,玉儿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更何况往后还有外祖母家庇佑,北静王爷也会助玉儿一臂之力。至于母亲,父亲放心,带到成大事之日,玉儿定和父亲团聚,到时再尊母亲遗言也不迟。”
林如海听了,愈发老泪纵横,感慨万千。但最终还是执拗不过黛玉,点头同意了。次日清晨,便见北静王于书房中,面禀昨夜之事。北静王听后感叹黛玉之孝,慰林如海曰,定照顾好玉儿,也叫他放心。
第三日,北静王携北静王太妃回金陵。黛玉代父送至渡口,方上船,在舱中一静屋,屋中只剩下北静王、太妃与黛玉三人。见太妃不舍离去,黛玉宽慰道。
“干娘放心,待玉儿到了金陵,一在外祖母家安顿下来,便去府上探望干娘。”
“乖玉儿,真是舍不得你这样的玉人儿。一定要快些来,我很想你的。可怜我那妹子死得早,否则也不会留你一人在世上孤苦伶仃。”
说着又流下泪来。黛玉忙捏了帕子给太妃拂泪。
“母亲,别哭了。玉儿身子弱,别又找了她也跟着。”
水溶见状,也劝道。听了这言,北静王太妃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
“瞧他说的,我道是关心着我这老婆子,原是怕哭伤了你的玉儿。”
如此一说,两人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黛玉低头不语,水溶则疾声答辩。
“哪有?”
看着黛玉粉面含春,又忙得转换话题。
“不早了,该开船了。”
黛玉听了,如获大赦一样,起身对着北静王、太妃行了礼。
“玉儿在此告退,不敢耽误王爷、干娘。”
“玉儿这就走了?让水溶送送你吧。”
北静王太妃紧紧握住黛玉的手,不舍得让她走。又示意水溶出去送送她,被黛玉阻止。
“看干娘说的。到时黛玉又免不得将王爷送回来。这样你送我我送你,什么时候才能开船?就到这里吧,黛玉自会回去的。”
太妃想来也是,可又怕误了航时,这得站在船头。看着船渐行渐远,黛玉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这才叹了口气,让侍婢打起帘子进了船中。水溶虽未出来,但一直隔着竹帘子,看着黛玉,还望时间能过的快些,他也能快些再见到她,一解相思之苦。
正是:
贤女孝解慈父忧,静王苦思林家女
6。林黛玉辞父进京都,北静王央母入贾府
在家中又住了近半月之久,一想到林如海想到爱子爱妻相继离世,又因自身即将与爱女别离更是千般滋味在心头,到是真的郁郁病了。黛玉心中也甚是不舍便自作主张,代父修书一封。
呈父亲重病,弱女年小,还望在家中多住些时日,待来年定当亲自去往金陵,向老祖宗磕头请今日之罪。病弱贾母念其父女情深,加之黛玉又极怯弱,答应了。
期年,约定之日将到,贾母派人齐全万事从贾府中派人出来接黛玉,已是四月。林如海见黛玉的先生,即那名唤贾雨村者有意官场,又念他与荣国府一支乃是同谱,只因那等荣耀不便前去攀扯,至今故越发生疏难认了。便亲手写了一封推荐书信于贾政,让雨村携黛玉一同前往金陵,一路上也可照料黛玉周全。
于四月十二一早,黛玉方洒泪拜别了父亲,随了奶娘及荣府几个老妇人登舟而去,贾雨村又另上一小船,带着两个小童,依附黛玉而行。
有日到了金陵,进入神京。黛玉弃舟登岸,便有荣国府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久候了。早就闻这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这几日见的几个三等仆妇,吃穿用度已是不凡,何况今至其家。因此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行一步路,多说一句话,惟恐让人耻笑了她去。
自上了轿,进入城中,黛玉从纱窗中向外瞧了一瞧,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自与别处不同。又行了半日,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首大门。黛玉暗自揣度该是到了宁国府,知是外祖之长房。
想着又往西行,不多远,也是一样的三间大门,只是看着比前者更是气派,方是荣国府了,从西边一角门进。轿夫抬了进去于一射转弯之地便歇下退了出去,另换了几个年轻小厮抬轿,至一垂花门前落轿,后面的婆子们忙赶上来,打起轿帘扶黛玉下来。进了垂花门,又走过抄手游廊,于一穿堂中,绕过一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后就是正房大院。又走了一会儿,几个坐在台矶之上的穿红着绿的小丫头一见她们便迎上来,一面打起帘子一面笑道。
“刚才老太太还念着呢,可巧就来了。”
又扬起脖子,朝着里面叫了一句。
“林姑娘来了。”
黛玉方进房时,只见两人搀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母迎上来,黛玉便知她是外祖母,方欲拜见之时,早被她外祖母一把搂在怀中,心肝肉儿叫着大哭起来。当下地下侍立之人,无一不掩面陪着落泪的。黛玉扬起眼,早将这一境况悉数看在眼里。谁人是动的真情,谁人是骗的假意,早已在心里铭记下了。自己也抹了几滴泪,并不是她心肠硬,只是母亲去世已过一年,若是到现在她还没有整顿心思,那便不是郁黛琳了。
等到哭声停了,黛玉方拜见了外祖母,此即史氏太君,贾赦贾政之母也。当下贾母一一指与了黛玉地下侍立之人,黛玉也乖巧地一一拜见过了。又见了迎、探、惜春三姊妹。后来王熙凤也来了,与众人调笑了一阵,惹得贾母也是转悲为喜。只是对这黛玉倒是不大殷情。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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