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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月圆-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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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听说过一道伤口也能当证据!你莫当我们大家伙儿都是三岁孩童、可以随便戏耍!”
宋初云也先不开口解释,只把手拿到众人面前转了一圈,待众人都看清她手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宋初云才慢慢的开口解释道:“这道长口子是在香姨娘出事的前一天,我做女红时不慎被剪子划伤的。”
“本来这道口子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但眼下我怀有身孕见血总是不大好,所以我便没有声张此事、只自个儿悄悄的请了个大夫来瞧,没想到我无意的举动、却正好让那有心人害我的人没能知晓这个消息,更是让这道口子今儿阴差阳错的成为证明我清白的证物”
宋初云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把大家伙的胃口都吊起来了,她才一字一句的接着说道:“我想问问在场的所有人,这几日我的手上一直有着这么长的一道伤口、我如何有力气把一个大人给推下水?且还一口气推了两个?”
展夫人还以为宋初云会拿出什么证据来,眼下见她不过是拿一道伤口来小题大做,当下就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道口子就能证明你不是凶手?!兴许你宁愿自个儿的一条手臂废了,也要忍痛把香姨娘给推下水,谁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宋初云闻言不禁哑然一笑,心想这展夫人是真的没常识、还是故意装傻不让她翻身,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既然展夫人执意装傻、那宋初云就替她把这道伤口代表的厉害关系说出来,让她再也装不下去
只见宋初云边慢慢的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边慢条斯理的同众人解释道:“但凡平日里会做些女红的女子都知道,这被针扎出血,或是不小心被剪子划伤,都是常有的事儿”
“而这些不慎弄出来的伤口,若是针眼我们自是不必去体会,只消一时半刻它自个儿便会好去,但若是稍微大些的口子,可就得等到第二日才会结痂了,结了痂伤口才会慢慢的一点一点长好。”
宋初云说到这儿故意停了停,目光如炬的看向展夫人,故意冲着她问道:“敢问夫人,若是像我手上这般长和深的口子,得需几日才会慢慢的止血结痂直到痊愈?”
展夫人闻言先是一怔,随后以保守的态度回道:“我又不是大夫,怎会知晓你这伤口多长时日才会愈合?你若是想知道大可请位大夫来细问,别在我们跟前卖官司!”
这给香姨娘诊治的林大夫恰巧还留在府上,所以展夫人的话一说完,不消宋初云开口、展寂衍便立马派人去把林大夫请了过来。林大夫一到宋、初云就把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请对各种伤口愈合了如指掌的林大夫给大家做解答
只见林大夫听了宋初云的话后,细细的查看了宋初云手上的那道长口子,并认真的对伤口的深浅和已经结了的黑痂做了估测,最终凭着多年行医的经验得出了结论:“少夫人手上的这道长口子,若是一划伤就即刻敷上金疮药止血,那大约两、三日后伤口就会慢慢的开始结痂,结痂后若是少夫人受伤的那只手不曾用力、一直好生照看着,那大约五天后伤口就会痊愈”
第四十章 扭转形势
宋初云见林大夫说的同实际情况一样,也就不再多做解释,直接顺着林大夫的话往下说道:“我这手上的伤,从被剪子划破到眼下已差不多有五日了,所以大家看到的这些黑痂再过一天就会慢慢的脱落,这伤口也会慢慢的痊愈”
宋初云本是以慢悠悠的语调细说她手上伤口的状况,但说到“痊愈”两个字时她却突然将话锋一转,以凌厉的语气对着众人说道:“那么,这样一来证明了什么呢?”
宋初云理直气壮的对着大家伙说这些话时,目光最终无意中落在了香兰身上,宋初云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让香兰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还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内心的疑问:“证明了什么?少夫人倒是把话儿讲清楚啊”
香兰的惊慌让宋初云心里浮上一丝疑虑、随即多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倒让香兰心里更加慌张,一脸不自在的说道:“少夫人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眼神还怪说摹�
香兰的心虚让宋初云明心里慢慢的浮现出一个猜测,猜想这香兰大概是展夫人的同谋,否则也不会只因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如此慌张,想到这一层后宋初云故意对香兰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兰姨娘你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会觉得我的眼神四兀俊�
“我、我哪有!我只是对少夫人的话感到不解罢了。”
宋初云淡淡的扫了香兰一眼,随即回到先前的话题上,慢慢的解释道:“这道伤口眼下就要痊愈,恰恰证明了我不可能是把香姨娘主仆推下水的凶手。”
“怎就不可能了?”展夫人问道。
宋初云目光如炬的扫了展夫人一眼,道:“因为刚刚林大夫已经把话说得十分清楚了———若是我受伤的手没再用力,那五天左右伤口就会痊愈!眼下距离我右手受伤已经是第四天了,这伤口的恢复情况证明我的右手在养伤期间根本就没有用过力”
“既然这几天我的右手都没有用过力,那我又是如何一口气把香姨娘主仆推下水呢?难道我可以只用一只左手就干下这样的力气活儿?别忘了我也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弱女子!”
和宋初云心有灵犀的展寂衍,一听完宋初云这番话马上就领会了她的用意,于是不等宋初云再多说就出声附和道:“云儿说的对,她区区一个弱女子、还有孕在身,双手并用兴许能一口气把两个人推下水,不过这却是十分不易做到的事,更别提让云儿这样的弱女子用单手快速的推两个人下水了,那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宋初云一脸赞许的看了展寂衍一眼,接下他的话做出了总结:“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是把香姨娘主仆推下水的凶手,这凶手另有其人!”
展夫人一听到“凶手另有其人”这句话心里马上就慌乱起来,而真正动手推香姨娘的香兰听了宋初云的话后、比展夫人还要慌乱几分,并开始有些口不择言的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
“也许少夫人是用双手把香姨娘主仆给推下水的,这香姨娘生完孩子后就昏迷不醒了好几日,眼下算算离行凶之日已过了两、三天了,她手上的伤口即使因用力而重新裂开了,如今也有可能再度愈合上了啊!我认为这道伤口不能成为证明少夫人清白的证据”
这一次不必宋初云再出声做解释,一旁的林大夫就不悦的反驳道:“兰姨娘这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吗?若是少夫人真的用双手把两个人推下水,那她手上的伤口就会因二次受创而再度裂开,不但伤势会比第一次受伤时还要严重,且伤口还会一连流上几天血才会慢慢的转好”
林大夫边说边指了指宋初云手上的伤口,解释道:“若是这伤口三天前曾经二度受创,那眼下绝不会是这副已几乎痊愈的模样,这痂即使结了也只会是一层薄薄的新痂所以兰姨娘的猜测根本就不附和实际情形。”
林大夫毕竟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他这几句话不但对香兰的猜测做了否定,同时还从另外一个方面肯定了宋初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一旁的展夫人却依旧想要催死挣扎、扭转局势,所以听完林大夫的话、她飞快的说了句:“但是,谁清楚少夫人手上的伤口是什么时候划伤的呢?会不会是在香姨娘出事之后划上的?”
“假如她是在把香姨娘推下水后,为了洗脱嫌疑才故意划伤手臂的,那眼下距离事发已差不多有三天了,这伤口若是长得快,眼下就算是长成快痊愈的模样,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这姜始终是老的辣,展夫人活到这把岁数了,在这危急时刻倒也能急中生智的想出个像模像样的理由来,并且借着这个理由一言中的的说到了关键处———这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眼,所以这伤口愈合的快慢谁也说不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大夫也只能说个大概的时日。
再者林大夫刚刚的言论是建立在———宋初云的伤口若是因过度用力而二次受创,因反复受伤情况较为严重才会血流不止,可这伤口若是宋初云推完人后马上划伤的,那就不属于是严重的二次受伤,所以眼下伤口结痂并快要痊愈,也是有可能出现的状况
于是展夫人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几句话,就把宋初云又推倒了被人怀疑的境地,但宋初云脸上却是一点慌张都没有,只暗暗的感叹这展夫人实在是太天真了些———任谁不慎在手上划了这么长的一道口子,都必须请大夫来诊治和包扎,而这大夫不就是最公正有力的证人?
而一旁早已方寸大乱的香兰,一听展夫人这话、仿佛那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只见她立刻顺着展夫人的话,理直气壮的冲着宋初云说道:“夫人这话说得十分有理儿,没想到少夫人你竟然有如此的狠劲儿,为了除去香姨娘竟然连伤害自己的事儿都做得出来?难道那剪子划在你手上时,你不觉得痛吗?”
“那剪子划在我手上我当然觉得痛了,可我那是不小心为之的,就算是痛又能怎样呢?再痛也只能怪我自个儿不小心,我所能做的便是下一次再动剪子时,加倍的小心对应、提防着不要再被伤第二次。”
宋初云此话似乎意有是指,似乎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诬陷她的有心人,下一次自己绝不会再如此轻易就被她们算计了去,更是间接表明这一次她已有十足的把握能替自己洗清嫌疑
这时一旁的展老爷老调重弹道:“媳妇儿,你说你手上这道口子是在香儿落水的前一天、做女红的时候不慎划算的,可有什么人能证明你所说的话全部属实?或是你划伤时有没有别的什么人在场?”
这府上的主子大多都只会和自个儿的贴身丫鬟一起做针线活,展老爷以为宋初云还是只能搬出秋莲来做证人,所以才故意像先前一样问她要证人,更是一心等着宋初云一说让秋莲作证,他立刻就以同样的理由推翻这个证人。
哪知宋初云早就料到展老爷会再刁难自己,所以展老爷一说完她就伸手指了指林大夫,说道:“媳妇儿那一日不慎划伤后,请到府上诊断和包扎的大夫恰好就是林大夫,我想林大夫可以替媳妇儿作证。”
林大夫来了这么久,多少也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加上他本就是个生性耿直的正人君子,所以他一见宋初云需要自己替她作证,马上挺了挺身板说道:“老朽记得是在初六被请到贵府替少夫人包扎伤口的,少夫人当时还叮嘱老朽不要声张此事,免得让家人担心。”
展寂衍闻言心里大喜、并飞快的接上林大夫的话:“香姨娘主仆是在初七被推下水的,那时云儿的手已受了伤、用不得力,也就自然不可能是那行凶之人了”
“也就是说,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且这个凶手不但恶毒的把香姨娘主仆推下水,还偷偷的到洗衣房偷了云儿的衣服打扮成她的模样行凶,一早就打算把此事彻彻底底的嫁祸给云儿!这个恶人这般做实在是太可恶了!若是被我揪出来绝不会轻饶!”
展寂衍这狠话让策划了嫁祸一事的展夫人、打扮成宋初云模样推人的香兰,以及被展夫人派去洗衣房偷衣服的琴儿,三人同时都打了个冷颤、被吓出一层冷汗来,尤其是身份最卑微的琴儿还被吓得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生怕被展寂衍揪出来重罚
而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展老爷也不好再一个劲的认定宋初云是凶手看,于是他便顺势对展寂衍说道:“既然此事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那就由衍儿你把此事调查清楚,务必要严惩策划了整个阴谋的恶人,我们展府绝不能姑息养奸留下隐患!”
“是,父亲,”展寂衍先回了声,随即一刻也不耽误马上从洗衣房开始查起:“秋莲,你带上几个丫鬟到洗衣房去,把那些粗使丫头召集到一起好好的搜查盘问一番,务必要找出从洗衣房偷走云儿衣服的人!若是找不到那人,那你便仔细的四处搜查一番,看看洗衣房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第四十一章 遗落的手帕
事关重大,得了展寂衍吩咐的秋莲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就带着宋初云屋里的一干丫鬟赶去洗衣房,一到洗衣房先是吩咐随行的丫鬟前去各个院落搜查,随后才把洗衣房的负责人徐娘子叫来问话。
“徐娘子,这几日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洗衣房?”秋莲问道。
这徐娘子一见秋莲带人前来搜洗衣房,早就吓得两只腿不断的发抖、生怕是自己的疏忽引来了祸事,所以她一听秋莲发问丝毫不敢怠慢,立刻皱起眉头仔细的回想,一直把这几日在洗衣房里进出的人都仔细的过滤了一遍,才敢开口答道:“没有,这几日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到过洗衣房,在洗衣房进出的大多都是府上各房的小丫鬟,她们都是到洗衣房来替主子取衣服的,并无任何不妥和可疑。”
这秋莲跟在宋初云身边那么久,多少也从她身上学了一些本事,所以她略微一思索就抓到关键之处,问道:“我不是想找混进洗衣房的外人,我想找的就是我们府上的人,且还极有可能是夫人和兰姨娘房里的人”
“夫人和兰姨娘房里的人?”
徐娘子先是重复了一遍秋莲的话,随即据实答道:“夫人房里一向都是由小丫鬟苹儿前来取送洗的衣服,而兰姨娘屋里则是由小丫鬟鹃儿来取,这两个人向来都是按着规矩和定下的时间点来取衣服,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秋莲想了想、出言提醒道:“当真没有?可有哪个本不该到洗衣房来的人,偏偏就来了?事关重大,这事儿徐娘子你可要想仔细了,千万别遗漏了什么微小的细节,有时候这些细节恰恰就是解开整件事的关键。”
秋莲这么一提醒,徐娘子也就不敢在强调没有可疑之处了,只得重新陷入沉思、努力的回想过往几日的种种,这再一仔细回想徐娘子马上想到一个小小的疑点,遂猛一拍大腿说道:“秋莲姑娘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了”
秋莲一听双眼立马迸射出兴奋的神彩,一脸激动的追问道:“什么事?你快快说来!”
“我记得前几日,大概是初五、初六左右,夫人房里的大丫鬟琴儿倒是意外的来了洗衣房一趟,”徐娘子说着顿了顿,略微整理了下思虑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秋莲:“这夫人房里的衣服送到洗衣房后,一向都是隔两天后的下午由小丫鬟苹儿来取的,但那一日却换大丫鬟琴儿来替夫人取衣服,且还是只隔了一天她便来取了”
“幸好那几天天气十分晴朗,太阳一直都很大,否则琴儿提早了一天来取衣服,那衣服也未必能干爽透。”
秋莲听了徐娘子的话后,若有所思的问道:“也就是说,本该由苹儿来取的衣服却换了琴儿来取,且琴儿还不是在平时取衣服的时间点来取?”
徐娘子答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心里猜想是不是苹儿病了才换琴儿来取”
徐娘子话还没说完,秋莲就一口打断她的推测:“不可能,就算苹儿真的病了,那也会让另外一个小丫鬟来代取,怎么也轮不到琴儿这个大丫鬟亲自前来洗衣房跑一趟,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秋莲姑娘真是料事如神!这苹儿还真是没有病,因为苹儿第二天下午还是按时前来取衣服了,显然她并不知道琴儿已经把衣服取走了,而这琴儿大概是临时决定来替苹儿取衣服,否则也不会事先都没和苹儿说一声。”
秋莲听了徐娘子补充的话语后,一脸不解的托住下巴,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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