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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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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发觉你这阵子总发呆。”耶律狐楚问。
耶律狐邪一笑,“没什么,对了,这阵子怎么不见你入宫来?战事停了,还有什么事情这么忙?回来半个月了,也不来和本王好好聊聊。”
“臣弟只是在府里休息,如果王兄想和臣弟聊天,臣弟以后自是多入宫。”他淡淡一笑,却也只是敷衍一下。
“呵呵,也是,本王忘记了你也是刚刚长途回来,也要休息一下,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有叫太医看一下吗?”
耶律狐邪一句话,让耶律狐楚心里一暖,“王兄,臣弟没事,倒是你,不要因为国事太劳累了,身子最重要。”
“本王没事,只是彼岸,让本王很头痛。”耶律狐邪开始还朗声笑着,最后换为深深叹了口气。
耶律狐楚掩饰住眼里的痛楚,宽声安慰道,“王兄,皇嫂一定会爱上你的。”
“希望吧。”抬头望向眼前的梅林,耶律狐邪淡淡应道。
一路慢走,那个自己曾决然的小亭子毅然挺立在眼前,回忆又全涌回脑子。心微微扯痛了一悸。
“红儿,你去拿些点心过来吧,叫奴婢端着,你跟着就行。”其实她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在这里呆会儿,所以找了一个借口。但是看到红儿挺起的大肚子时,她又有些不忍。
红儿扬起嘴角,“奴婢知道了。”
看着红儿远去的背影,她还不忘交待,“慢些走,我不急。”
慢步走上亭子,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他的誓言、他的承诺如今还一字不差的出现在耳边,物是人非,如今两个人相见如同陌路。
闭上眼睛,感受着阵阵梅香,在寒冷的天气里,梅香越加的清香,让人吸到身子里不觉得一阵清爽。没有风也没有雪,梅树下只在层层的积雪,让梅树更加傲然挺立。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梅花相映开,人面不知何处去,梅花依旧笑迎人。(不要骂莎盗版噢,嘿嘿)”望着梅影,彼岸淡淡开口,出口成诗。
在宴会上,她一直偷偷的看着他,可是他连一眼也没有看自己,仿佛她不存在般,更没有一点的愧疚之色,他不爱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心痛?他不曾在意过自己,又何来的愧疚?
脸上升起一抹苦涩,过去了这么些年,自己到底又在在意什么呢?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誓言根本就是在利用自己,为何还不清醒呢?
可是,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明明看透了他的心,为何还不放过自己呢?还是心已被他拿走,又如何收回,她不会,也一直没有做到,不然今日自己就不会还会如此痛苦。
红儿迈着小步子,向来时的路走,低着头眼前突然多了一知黑影,倏然的抬头,嘴角也扬了起来,“夫君。”
班阁把她搂进怀里,数月来的思念让他搂着她的双臂不觉间紧了紧,今日和主子出来赏梅,终于见到了妻子,可是却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毕竟妻子站在李妃身边,自己又不能近身。
说实话,看着妻子挺着个肚子站在那里,他心里还真是不好受,他一定要找机会让大汗恩准妻子回家待产,挺着这样大的肚子还要伺候人,自己怎么可能不心疼?
“夫君,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呆在王爷身边吗?”红儿抬起头问,眼里满是欢喜。
班阁手摸着她挺起的大肚子,回道,“王爷他们也下来赏梅了,我便和王爷分开来寻你了。”
“啊?可是我还要给王妃拿点心呢,没有时间陪你噢。”
“点心也不差这一会儿,难道你就这么忍心连几个月不见面的夫君多陪一会儿都不行?还是你看上了别人?”班阁脸色一沉,他是最明白自己的妻子弱点是什么了,就不信治不了她。
红儿一听,慌忙的摆摆手,“哪有看上别的人,只是王妃一个人在那儿等着,不能等太久嘛。”
看着夫君越来越冷的脸色,红儿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可以与蚊子的声音相比,低下头把玩着小手指头。
“好了,大不了,我陪你去拿点心,我们一路慢点,这样你也不是在偷懒,好不好?”虽然看不到妻子现在的表情,他猜到那张低下的脸颊上,一定快要落下泪来了。
“嗯。”红儿抬起头点了点头,果然眼里有着一层水雾。
班阁一笑,搂着自己可爱的小妻子往回走,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全然没有看到一旁耶律楚楚冷狠的眼神。
是啊,她终于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奈何自己心爱的男子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更是没有碰过自己,大婚那天自己就下了堂,让自己成为匈奴人们饭后茶余的笑话,如今看到别人亲热相爱的样子,她怎么能不记恨?
今日他派人来告诉自己,要带着自己一起来赏梅,害她装扮了一个早上,结果来到这儿才知道,是因为王庭家宴,不然他哪里会叫上自己?
如今又让自己独自一个赏梅,把所有难堪全给了自己,想到这些,恨恨的拆掉一旁的梅枝,傲美的梅花,在她的摧残下,凄零的落在地上。
那边耶律狐邪和耶律狐楚一路慢步在梅林里,看出王兄的心不在焉,耶律狐楚道,“王兄,你还是去找皇嫂吧,臣弟也一个人四处看看。”
耶律狐邪怎么也没有想到,当然和耶律狐楚分开后,一路寻找着彼岸,却在半路遇到了兰儿,看她一脸哀怨的神情,他竟然有些不忍,这个自己爱过宠过的女子,自己到底要拿她怎么办?
“邪,陪兰儿赏会儿梅,然后再去彼岸妹妹那里好吗?”白鑫兰柔弱的声音,带着哀求。
想到熬拓对自己说过的事情,如今又见她一身的温柔,耶律狐邪紧皱起眉头,挣扎的神情被人一览无余。泪瞬间落了下来,白鑫兰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紧。
“不要哭了,外面风大,本王又没有说不陪你。”耶律狐邪语气也软了下来,心里掩着烦燥。
也暗暗懊恼,为何要叫上她来?更何况叫上她来,怎么也要把乐儿带上,这样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耽误去找彼岸的机会,本想借这次机会,好好和彼岸谈一谈,|奇*_*书^_^网|看来只能再忍忍了。
烈儿迎对白鑫兰(上)
彼岸等了许久也不见红儿来,有些焦急,并不是口渴,而是担心红儿的肚子,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探头往外望去,不想最不想见,又想见的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等等,我有话说。”耶律狐楚拉住彼岸的胳膊,见她欲走才开口道。
甩掉他的手,彼岸冷哼一声,“右贤王有什么话要说?”
“你变了。”他淡淡的开口,声音里多了份伤感。
彼岸嘲讽的扬起嘴角,“如果右贤王只为了说这句话,那么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见她迈动的步子,他慌忙的开口,“不,听我说好吗?”
他有些焦急,又一次拉住她的手,被彼岸又一次甩了下来,背过身子才冷冷的问道,“右贤王有什么话就请快说吧,毕竟孤男寡女呆在一块传出去不好。”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希望你恨我一辈子,我希望你每天都幸福开心,而不是一直挂念着这份恨意,为难自己。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我不会求你原谅我,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你自己,我看得出来,王兄是真心爱你的,之前王兄做过的一切,那是他根本还不懂什么是爱犯下的,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耶律狐楚也望向梅林,冷淡的说着。
彼岸回过身子,嘲讽的看着他,最后一笑,道,“你是为他来当说客的吗?不过你好像弄错了,那么好的男人,而且对我又那么温柔,我怎么可能不爱呢?所以你好像是多此一举了。”
他看着她的笑脸,此时这甜甜的笑灼伤了他的心,错过脸看向别处,接过话,“既然是这样,那就是我多想了,不然看着你对王兄的冷淡,我还以为是你根本不喜欢王兄呢。”
彼岸转身走到亭边,离去时丢下一句话,“那就谢谢你的好意了。”
在这里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似乎要窒息一样。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他才回过头,呆呆的望着那越来越小的背影。
三年前在这里,她决然的表情他清晰的记得,也记得她最后说过的那句话:红颜未老恩先断。
她是在怪自己的绝情吗?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苦衷,手伸进胸口拿出那个香囊,紧紧的攥在手里,彼岸,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亭子不远处的梅树后面,躲立着两个身影,清晰的将耶律狐楚的痛苦表情收入眼底。一直围在脑子里的思绪终于清晰,原来彼岸爱的是狐楚。
“邪,看来真正有私情的是二王子和彼岸妹妹。”白鑫兰看着一脸僵硬的耶律狐邪,又加劲的说道,“而且从刚刚彼岸妹妹的神情也看得出她是爱二王子的,虽然二王子在劝说彼岸妹妹要珍惜你,可是以兰儿看,从二王子现在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爱彼岸妹妹。”
她的一席话,在耶律狐邪心底翻起无数波浪,只见他那只没有放在梅树上的手已握得指节泛白,发出咯吱的声音。
“邪,其实…”
“住口!”耶律狐邪阴冷的打断她还要说的话,阴鸷的眸子微眯,盯着她许久后,薄唇才微启,“你胆敢把今日之事和任何人提起,本王不会放过你。”
狠狠撂下话,耶律狐邪决然的转身离开。他愤怒,更是震撼。原来自己爱上的女人,心里的男人却是自己的弟弟。
彼岸漫无目的的走在梅林深处,以为他会说对不起,却发现是把自己往另一个男人怀里推,自己到底还在傻傻的期待着什么?
期待着他说那些是骗自己的,多么可笑的想法,为什么明明知道不值得为那种欺骗感情的人伤心,为何心还是痛的要窒息?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红儿呢?”耶律狐邪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从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时,眉头一拧,道,“怎么哭了?”
任他将自己拉进怀里,彼岸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脸颊上湿了一片,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擦,耶律狐邪已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轻柔的动作,似乎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破了她。
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如今眼前的他温柔的举动,让彼岸眼里的泪又流了下来,耶律狐邪一见到这灼热的泪,自己的心瞬间似被人狠狠的刺了一下,痛的一时忘记了呼吸。
“回家吧,我累了。”彼岸无力的靠近他怀里,只要让她靠一下就行,她真的好累。
耶律狐邪因为她的一句话,手一紧。特别是听到家那个字时,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流。胳膊一用力,打横把彼岸抱了起来,大步的向来路折回。
一路上耶律狐邪纵马,怀里抱着彼岸两个人策向王庭而去,留下梅林里的众人。在王庭奴才们的惊讶眼神里,耶律狐邪抱着彼岸大步的踏进凤凰宫,把彼岸放到床上后,对于身后紧跟进来的奴才们,他挥了挥手。
“是不是冷了?”他真是笨,怎么一心急,竟然忘记了她单薄的身子,而且自己一路快马回来,迎着冷风她怎么能受得了?
“我没事。”回了一句,彼岸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她现在真的好乱。
一路上,吹着冷风,她真希望自己可以大病一场,这样是不是病好后,就可以忘记了一切?每一次受伤,她都习惯了折磨自己,最后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才会放过自己。
“你睡会儿吧,本王过会儿再来看你。”耶律狐邪这时才想起来,如果不派人去梅林通知一下,只怕众人还会在那里等着。
而他也知道此时的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纵然心里有多少不甘,他还是温柔的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后,才轻身离开。
对于她,他带给的伤害太多,知道她那样倔强的女子,她的尊严和人格,让他当初对她做过的事情,注定了不会原谅。
而她不会爱上他这个强夺她身子的男人,他明白。可就是明白这些,他更不愿意放手,因为他爱她,从她将刀亲手插进她自己的胸口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心里要的是什么。
直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彼岸才慢慢转过身子,从自己回到王庭,不,应该说从大周往匈奴这一路上开始,她就发现他变了,变的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他依然霸道,依然冷酷无情,可是对自己却异常温柔,这些她只能认为是他的征服欲望在作祟,她毕竟受过一次伤,不再那样天真,更不会像以前一样去憧憬什么,她不要自己再迷失在一个男人的温柔里,所以她用冷漠拒绝他的温柔。
那个曾给过自己誓言的男人,从现在开始,自己真的把他从心底抹掉了,她要让自己的心,放过自己。而现在身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从来没有对他展现过笑脸,她要用冷漠让他怯步,然后彻底的把她当成透明。
想到他曾毫不犹豫的用胳膊为自己挡刀,那时她的心竟然也会痛,她绝不允许自己对他产生感情,挣扎的心让她无视这一切,直到今天她都没有问过一句他的伤好了没有?
胡思乱想着,半睡半醒间,彼岸模糊的神志,似乎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可是愣是睁不开上下的眼皮,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寂静的室内,彼岸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是被一阵声音猛然惊醒。睁眼一看,白鑫兰已一身怒气的走了进来,而震醒自己的声音,正是被踢开的木门。
“还真是金贵啊?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妹妹休息啊?”嘲弄的撇撇嘴,白鑫兰心口不一的自顾自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
红儿这时才一路小跑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急忙的解释道,“王妃,奴婢已告诉过兰妃您在睡觉,可是兰妃她…”
不待她说完,白鑫兰就打断她的话,“放肆,主子在这,哪有你一个奴才开口的份,乌娜,给我掌嘴。”
“住手,兰妃到这凤凰宫里来,就是为了教训本妃下面的奴才吗?”彼岸冷哼一声,又道,“先不说这奴婢有没有错,就照兰妃今天这不禀报就闯进来的事情,本妃如果告诉了大汗,不知道大汗会如何处理?”
“你…”白鑫兰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毕竟如今不如以往,邪对自己的冷淡谁都看得出来,压下火气,才又说道,“乌娜,你们都退下吧,本妃有话要单独和彼岸妹妹谈。”
红儿本一脸坚持死也不出去,见到主子丢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才慢慢的退了出去,在她退出之后,乌娜走将门给关了上,然后一脸高傲的瞪着红儿,很明显的看着她,让她不能去通风报信。
室内静下来之后,白鑫兰才慢悠悠的开口,“彼岸妹妹,还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厉害,连咱们风流的右贤王也对你痴心一片,今日赏梅还真是没有空去一回啊。”
想到邪那时对自己的冰冷和阴鸷的警告,她心里的火气就猛然又升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邪怎么可能那样对待自己?更是因为她,唾手可得的王后位置竟然离自己越来越远,更可恶的是,如今自己连亲近邪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一切全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
彼岸一愣,才明白原来在梅园里她看到了那一幕,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这时只听身后传来稚嫩并不失霸气的声音,“你是嫉妒母妃被二王叔喜欢,心里不平衡吧?”
烈儿迎对白鑫兰(下)
白鑫兰一愣,那明明是那个冷漠王子的声音,只是怎么会在这里响起?而彼岸也是一愣,直到身上的被子动了动,她回过头才发现儿子竟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烈儿?”彼岸咧开嘴,看着儿子起来到下床,一切干净短练。
“母妃。”他当然知道娘亲是在问他怎么在这里?
不过以自己的聪明,这个时候当然是要装傻,毕竟另一个女人在场,他还要做戏呢,不然就真的不好玩了。于是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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