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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浴火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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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子的,不止你一人吧!”
我的语气有些夸张的惊讶,眉眼扫过众人的脸,心中早已有数,“如果一个一个的比只怕三天三夜也比不出个结果,还反倒叫最后一个上台的捡了个便宜。”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夏语芙神色变了变,我勾了勾唇角,继续道:“不若这样,谁想参加教主的角逐就站出来,两两对决,点到为止,赢者进入下一轮比试,直到选出最后的赢家,大家认为如何?”
最后一句,我话音上扬,其他人沉默了一阵,而后起起落落的说了数声“好”,我挑眉傲视夏语芙,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在利益面前,谁不顾着自己?可是我心头又有些寒凉,竟不知有这么多人对我抱有二心,我以为一张生死契、一道准探亲的教规可以拉拢不少人心,如今看来是我自己太侥幸,忘记了根本,习武之人说话靠的是真功夫,技压群雄才可让人信服。
第六十章 天下大乱
两两对打,愈战愈烈,连本无意抢位的人都开始眼红加入了战局,但我言既出就必行,哪怕所有人都来抢,也得认!若不是月流魂压阵,局势真不知该如何控制!。
整整一夜,幽漓峰上灯火通明、喧哗嘈乱。破晓之时,场中只剩下了我和夏语芙。她发丝凌乱、挥汗如雨,而我,却脸色惨白、伤口淌血。
她得意一笑,粗喘着道:“如果你现在让位,还可免了继续流血之苦。”
“教主!”
“教主!感”
郁秋菲和苗婉茹神色焦急,想上前将我搀扶,被月流魂单臂拦下。我半跪在地上,侧头去看月流魂,他目光幽黑如深潭,看着我的眼神太复杂,像担心又像信任,我双目沾雾,读不懂他眼睛里的深层含义,但我懂得他为何将她们拦住。
晃了晃有些晕沉的头,我冲他会心一笑,“谢谢!”知我心者莫如他,不到最后一刻我怎也不会倒下。
我摸向胸口,手心登时湿红,提一口真气,赫然跃起,“夏语芙,开始吧!”她哼了一声,率先发起了进攻。
来来回回拆了几十个回合,胜负未见分晓,我流血过多,体力渐渐不支,她虽劳累,但体力在我之上,到后来我只余守的力气,无法再进攻。见我气息紊乱,她脸上的笑意慢慢扩大,步步紧逼,在我眼里,她那笑容狰狞到可怕,蓦然一惊,若我输了,等待我的将比这个笑容更狰狞,不行,不能输。
狠狠将唇咬破,我用疼痛来刺激自己,身子矮下,假装虚弱的往下倒,却暗暗聚集全身的真气,只待时机做最后的勃发。
夏语芙见状大笑起来,“最后一招了!”而后,径直朝我扑来吠。
我看准时机,断水剑猛然挑起,“锵锵锵”的剑身交接滑错的声音,刺耳的难听,我再一用力,“当”的脆响,她手中的剑从中间分为两段,脱手飞出。我趁机将她踢倒,剑尖一抖,直指她的咽喉,“确实是最后一招!”
夏语芙大惊失色,看了看断成两截的剑,又看了看自己流着鲜血的手腕,咬牙偏头哼了一声,我将剑尖向前一挺,“你输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这等情境下还不服软,看来不是一般的有野心。
我淡然一笑,“不杀也不剐,只撤了你的职位!”她愕然的抬头,缩眉凝视了一阵,并不领情的再次将目光瞥向一边。
我收了剑,挺直身板一步一步朝后堂走去,蓝紫媚急忙从后面跟上,出了议事厅,我再也挺不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
比武结束后,再也没人敢出来闹事,幽漓教暂时安静了不少。法不责众,我不能去惩罚一干的人,连月流魂提出的扣罚她们半年的饷银也被我摇手作罢,我本就根基不稳,再罚只怕又要生事端。此事不再提,日子眨眼过得飞快,已是初冬时分。
这期间,轩辕珏来过一次,莫名其妙的叫我写首诗词给他,并邀我到轩辕国最最要的军事城镇蜀郡一览,这两件事抵了两百人的生死契,我还在纳罕得来怎会如此容易,可是当我知道原因的时候,天下已然大乱!
轩辕亡澈他要的,不光是我的诗词,还要我出现在蜀郡给别国的探子看。他传函给君国和绫国的皇室,信中只说我现今正在蜀郡边上的锁魂崖上做客,并言轩辕会善待我这个公主和王妃,其他什么也没说。
信函中一句没提囚人救人一事,却又句句都在说明,做客暗指被俘,字里行间遍处透露的都是这个讯息,因为有停战协议在先,所以他在引诱绫国和君国率先发兵,实则是他按耐不住想起战事。不知我还活着的父皇,看到我的亲笔字迹,又有探子回报说我在蜀郡出现过,如何能不相信?但他来不来救,端看对我是否真的再无半点感情。之于君国,我希望见过我的君默舞不要去随便相信那一纸信函,可是他偏生还是跳进了别人备好的圈子里。
那个糖人的故事,就要应验了!
我也终于明白轩辕珏留着我的性命到底是何意,其实轩辕亡澈早就知道我在幽漓峰,他们在养精蓄锐、在等,时机一成,我这个棋子便派上了大用场。不将我真的囚在锁魂崖也是大有妙处,就算被人突围上去,也是扑了个空。轩辕亡澈不真的将我囚禁起来,是笃信我根本成不了大气候,也搅不得大局,狂傲如斯,唯他做得出来。
做惯了牺牲品,我不怨,但我心痛,我痛月流魂他在这中间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我那么相信他,是连瑶荷都不曾得到过的信任,他却打碎了我的梦,人间哪里还有真情意!
可笑,我还希望能在幽漓峰活得有声有色,可悲,我竟亲手将自己和糖人绑在了一起,可恨,我拿出的真心换来的到底什么,真情或假意,如何不给我一个痛快!
我手里捏着秦无音飞鸽传来的书信,面色铁青,身体发抖,若不是她看到轩辕亡澈发给君默舞的信函,只怕是尸体堆成了山我还被蒙在鼓里。
月流魂见我脸色不好,言语有些忐忑和担心,“发生什么事了?”我将书信递给他,月流魂看了,眸子刷的一暗,震惊的看着我,“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一向波澜不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露着这等神情,但越是见到他此种反应,我越是心痛,我一瞬不顺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再多的言语也表达不了我此刻的哀伤。
他怔愣、迷茫,在我眼里这都是虚伪的掩饰。流魂,若你真的欺骗了我,我会恨你!
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转身离去,我要去做我能做的事情,哪怕是以卵击石,哪怕是螳臂挡车,我也要去做,因为君默舞,我欠他一条命!
换好便行装,蒙好遮面巾,带上愿意为我出生入死的四百号人,打马扬鞭,快速奔往蜀郡锁魂崖。
第六十一章 咫尺天涯
幽漓峰下,尘烟四起,马看上去比人更焦急,迫不及待的想扬蹄狂奔。我一边催马前行,一边听着郁幻莲给我分析探子报来的境况,绫国与轩辕国之间以汾水相隔,绫国军队欲想达到轩辕国,必先渡过汾水,如今轩辕早已设好水陆埋伏,正与绫国水军交战,绫国胜算不大;君国部队刚刚到达蜀郡,厮杀始才拉开帷幕,但长途跋涉又疲劳作战,真不知凶险几成。。
一人不得分二身,且幽漓教的人大多不谙水性,危机关头只好舍弃一方,而我私心里似乎也更想去锁魂崖。
天气阴沉,黑云滚滚,与其说是清晨到不如说更像是黄昏,乌黑云层带着死亡般的恐惧压向人间,我甚至嗅到了风中夹杂的血腥味,越是靠近蜀郡就越是想作呕感。
锁魂崖之外十里,呐喊拼杀、痛苦哀鸣听得极其真切,我忽然怕了,看着我身旁的蓝紫媚、苗婉茹、郁秋菲和郁幻莲,竟怕到发抖,这四百号人是因为信我忠我才愿与我同行,可是我却在拿她们的性命开玩笑,拿她们的人格去背叛她们的国家,我居然自私如此!
猛地一拉缰绳,我勒马停住,心脏在不安的抖动,我蓦然回转头,惊惧地看着她们,仿然我眼中的她们都不再活生生,代之的是一具具阴森的白骨,我面如死灰,浑身湿汗。
一双手搭上了我的肩,我被吓得骤然战栗,待回过头看到来人时,恐慌变成了惊讶,“你——”
月流魂双手用力按了按我的肩,眼底是道不尽的无辜和真诚,“相信我,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这双手有着令人心安的魔力,我迷茫的看着他,不知自己的眼睛看到的真诚是否是错觉。他俊冷的面部线条开始揪错,眼芒中是不被信任的哀伤,我扭头不再去看,只怕一碰触心头就会如冬日湖水般冰凉。
“好,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愿意证明给你,陪你——出生入死!”他重重有力的一句话,听得我心一动,抬眸看他,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仿似要穿越我的眼底看到我的心间,而后手一松,拉紧他自己的战马,率先朝咫尺之遥的蜀郡奔去吠。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理不清自己的心绪,半晌才回过神来,既然来了又岂能退缩,如果我不出现死伤的何止是四百人,如果不靠着四百人助我杀入其中,我又如何能在混乱的厮杀中被君默舞发现!
心一横,我喝了一声:“走!”片刻充满血腥的战场就亮在了眼前。
我们首先匍匐在一处微凸的高地后方,观察形势,分清双方,我找寻着君默舞的踪迹,但人多又乱,也不知他在哪里。月流魂趴在我的身旁,目光如锐剑,边观看边分析,我集中精力的去听。
忽然身后的蓝紫媚轻“呀”了声,我与月流魂同时回身去看她,她不敢置信地捂着嘴,眼睛直直的盯着锁魂崖上方。心头突地一跳,我急忙仰头去看,只见锁魂崖的半山腰上,几根高长的木棍支撑起一个被捆绑成十字形的女子,女子穿着与我相同的湖蓝衣衫,梳着我最常梳的发式,无论身高体态均与我相似,她被挂起的那个位置,可以让下方的人看清身材发髻,但看不清容貌,怎么看那个女子就是我!
我霍然惊悚,陡然半起身仔细的朝战场看去,君国的兵将正在拼命的向锁魂崖上涌,但涌上一批死伤多半,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会全军被困在锁魂崖下的狭长地带。
轩辕亡澈这一招叫做什么?一石二鸟?以假乱真?不管是什么,他用得漂亮又可恨!
月流魂眉心紧蹙,沉吟片刻道:“锁魂崖易守难攻,只会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我慢声重复了这四个字,浑身抽搐,那个高挂在锁魂崖上的“我”,就是一个锁魂使者,勾引着下面的人罔顾生死的向上冲,那被风吹起的湖蓝裙带,在空中颤抖着迷惑了他们的眼睛。
看着锁魂崖下血流成河,心若被烙铁烫伤一般的剧痛,我再也忍不住,从地上跃起,跨马冲了出去。
月流魂几人伴在身侧为我开路,我左右突围寻找我要找的人,红色断水剑早已沾上了鲜血,但那鲜红隐没在火红的剑身里,分毫看不出来,只有浓浓的血腥味在提醒,否则我真的以为这把剑并没有杀人。
对于突然杀出来的我们,似乎没有人在意,无论是君国还是轩辕的兵士都将我们看成敌人,我们不属于哪一方,被人进攻就要还击。
我左转右转,仍旧没有看到君默舞的身影,看到杀红了眼的周围人群,我一跃而站到了马背上,一把拽掉脸上的蒙面巾,大声喊叫:“君默舞——君默舞——你看清楚了,我在这里——你看清楚了,我在这里——”
我的喊叫很快淹没在嘈杂的拼斗里,脚下马儿被来回冲击,我站立不稳,倾身倒下重坐回马上。四周依旧是打杀的人群,我忧心如焚,月流魂紧紧贴在我身侧,不让任何人有偷袭我的机会。
“教主,那个君国的王爷在那里!”忽然苗婉茹叫了起来,我心头一喜,知她看到了君默舞,急忙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透过层层人群,穿过无数柄刀剑缝隙,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白衣,我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但却感到了他正在向我这边行来,我不堪重负的心脏终于不再那么累累的跳动,剑一提,我也向着他那边杀过去。
看似咫尺的距离,却如隔了千山万水,艰难险阻、刀光剑影,多少人夹在我们中间,想过去哪里那么容易!
我一刻也不敢稍停,拼了命的向前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我,看到我就站在他眼前,而不是被高高的挂起在锁魂崖上,如果他现在收兵,或许还能全身而退,如果仍旧不顾一切的去救那个假冒的绫沁儿,搞不好会全军覆没!
第六十二章 义无反顾
路,是用尸体铺成的,马蹄落下时高时低,我用尽全力的向君默舞靠近,忽感一道如火视线朝我逼迫而来,直觉的一侧头,蓦然看到一身黑云下依旧耀目的银色战甲。。
君无痕!君无痕!竟然是君无痕!
他也来了,为我而来吗?他目光似火箭,由远及近的将我的身心焚烧,我的头脑“轰”的一声,顷刻间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静止,仿佛整个战场只剩下我与他二人,苍茫相对。风是轻微的,云是散开的,脚下不再是红色的血泥,一丛丛幽幽碧草拂上鞋面,满树落樱纷纷而下,沉默,宁静,致远。
我差点以为这根本就不是战场,可是须臾散开的云快速的聚拢来,遮住了即将拨开迷雾的脆弱阳光,天地混沌,风沙乍起,填满了我与他之间的空隙,仅眨眼的功夫,堵得无路可畅,无径可通。
“沁儿!”惊疑又喜悦的召唤将我霍地拉回现实,我大喘两口,骤然回头,君默舞已经杀了过来,十步之外等待与我相聚。
我重重将一口气叹回心底,挥剑去开拓那仅余的十步血路,待我们身下的马匹交错到了一起,他凤眼赫地流顾出了欣喜的五色光斑,只看着我,激动得没了言语。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气恼,语气责备,“聪明如你,怎会猜不到这是阴谋陷阱?感”
他笑得风清云谈,双目灼灼凝视着我,“陷阱又如何?只要能见到真正的你!”
是不是真正的我又怎样?他怎可拿生命要开玩笑!他越是无所谓的笑,我越发的生气,猛地抬手指向锁魂崖上的那个女子,大声道:“那个女人她不是我!你不是知道我在轩辕活得风生水起吗?你不是知道我在幽漓教过得有滋有味吗?为什么还要对着陷阱往下跳?为什么?”
我喊得有些竭斯底里,不知是泪水还是迸溅入眼的血水淌下脸颊,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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