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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太妖娆by南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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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转头看苏沐。
苏沐额发微微散开,遮住面上所有神情。他没有说一个字,就随那侍卫转身离开,背影萧索而落寞,有种难言的孤寂。
不知为何,我嗓子发堵,莫名的难过。
对待仅有些许嫌疑的我,林玉还算不错,送了一桌颇为丰盛的饭菜。我却毫无胃口,只是望着通道口怔怔发呆。苏沐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们会怎样对他呢?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快速,我越来越焦躁,不觉在牢中一边来回走动,一边张望苏沐有没有回来的迹象。
突然一个念头跳入脑海,如果苏沐回不来了呢?我呼吸一滞,如果苏沐回不来了呢?
不,不可能。我使劲摇头,仿佛只要把此想法从脑海中抛出去,它就不会变为现实。林玉今日并未放我离开,说明他对此事还未下定论,顶多惩治一下苏沐,杀人倒不会。莳萝,你别想太多,苏沐会没事的。我握紧拳头暗暗安慰自己。
晚饭时分,我终于等来了苏沐。两名侍卫一路将他拖回牢房,随意地掷进来,好像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将死的狗。
我扑过去接住他。只见苏沐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额发早已被冷汗浸湿,呼吸微弱。
嗓子发堵,鼻中酸楚,眼睛内水雾蒙蒙,我极力控制才没让自己落下泪,俯身低声叫道:“苏沐,苏沐,你怎么样?苏沐,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是莳萝。”
眼睑蠕动,苏沐缓缓睁开眼睛,望着我浅浅笑了一下,轻声道:“阿萝。”
我抱着他,难过得愈发厉害:“怎么伤成这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苏沐眼睛弯了弯,神情间竟有几分轻松:“我就知道应该来找你,若今日这刑由你承受,我这辈子怕都不能原谅自己。”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簌簌地落下来。我哽咽道:“谁要你自作多情,这点事本姑娘还能扛不住。”
苏沐颤巍巍地举手帮我拭泪,软声道:“是,阿萝厉害得很。阿萝,不哭。”
眼泪落得愈发急切,我偏过脸不看他,闷闷道:“谁哭了?都是你陷害我,不然哪有这么多事。苏沐最讨厌。”
“是,阿萝没哭,我最讨厌。”
林玉下手真他大爷的狠,苏沐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再加上之前身上的伤,情况不容乐观。半夜,他又发烧了,身子烫得厉害。
正在我急得无法之际,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一个不算法子的法子。其实这个法子已用过,即用我的血来救他。
那次梁仁血煞毒发作,我便是用自己的血克住毒性蔓延。或许是世代行医与各种药材毒物接触的缘故,我之前所在的那个家族中总会有人体质特异,我便是其中之一。自小不怕任何毒药,身体恢复速度极快,有时为了取血做实验,便要划出好大一个口子才行。因为若口子小了还未等血流出,伤口就自动愈合。
既然我当初把血喂给梁仁能助他抑制毒性,那么现在喂血给苏沐,是不是就可帮他愈合伤口?
我从胸口摸出那把桃木小剑,狠狠划上手腕,把血口子放在苏沐唇畔,督促道:“苏沐,喝下去。”
苏沐张眼见我如此,不由着急:“阿萝,你做什么?”
我扶他稍稍起身,将伤口凑得更近:“没时间跟你解释,快喝,我又不会害你。”
苏沐挣扎着偏开头:“阿萝,别做傻事。这点伤我挺得过去。快止血。”
止你妹的血,你再不喝伤口就愈合了好不好,我待会还要再划多疼啊。我心下急躁:“罗嗦什么,让你喝你就喝。”
苏沐紧抿了唇,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
眼看着血就要流到地上浪费掉,我心疼得一哆嗦,吃多少东西才能换来这些血,苏沐你个败家玩意。我放粗声音,恶狠狠道:“你到底喝不喝?”
苏沐充耳不闻,索性闭上眼装死。
擦擦,你都伤成这样,难道我莳萝还治不了你?盛怒之下,我俯身将手腕处的血含入口中,偏头贴上他的唇,伸出舌尖去撬他的牙关,欲强行将血灌下去。
苏沐浑身一僵,蓦地睁大眼睛,水眸晶亮闪光。
我舌尖撬得更加用力,横眼睛瞪他,你倒是配合点啊。
下一秒。
好吧,苏沐真的很配合。他启唇让我把那血渡到他口中,很干脆地咽下去。只是……
搂在我腰间的双臂猛地收紧,我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唇齿相撞,只觉唇上一痛怕是磕破了皮,口腔中满是甜腥之味。
苏沐眼睛亮得惊人,呼吸粗且重。
这时若再反应不过来的话,那我神经迟钝真是堪比楚江。很明显我比楚江好上许多,所以马上意识到不对劲,立即挣扎着起身。
不料,苏沐搂在我腰间的手扣得死紧死紧,我愣是没挣开。灵巧温热的舌滑入口中,我脑中如烟花般蓦地炸开,神智有一瞬恍惚。
不过也只是一瞬恍惚而已,我马上清醒过来,手肘撑在他胸前猛地用力。苏沐痛得一声低呼,脸色又白上一层,眉头紧蹙,额头冷汗涔涔而出,手上却是毫不放松。我突然意识到身下这人还是个重伤员,也就不敢再乱动。
不敢乱动的结果就是被苏沐彻彻底底地占了一次便宜。
从他身上爬起后,我恼羞且怒地坐在一边,偏头对着墙不再看他。仗着自己是重伤员是吧,仗着本姑娘善良不愿揍你是吧,仗着你那张脸长得还不错是吧,你二大爷的,我的初吻啊,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心中郁闷无以复加。
余光瞥见苏沐慢慢蹭过来,垂眉低眼温顺得像小媳妇。擦擦,我再信你温良纯善就自戳双目。
苏沐伸手小心翼翼地拉拉我的衣角,轻声道:“阿萝,你生气了?”
我摸着磕破皮的嘴唇,将头偏向里,不理他。
苏沐再次扯扯我的衣角,声音更低:“阿萝,明明是你先亲上来……”
我转过头恶狠狠瞪他,你再敢说一个字?!
苏沐瑟缩一下,好半晌,仰脸才慢慢凑过来,微阖双目,纤长细密的睫毛轻颤,病弱的面容飞上一抹红晕,他启唇小声道:“阿萝,你别生气了。不然我先亲上去,再让你亲回来还不行吗?”
我一拳挥去,却在接近他身子时堪堪顿住,当场暴跳如雷:“苏沐,你丫的给我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望喜欢此文的妹纸多多支持~~~~
昨日运道不顺,一整天都没能愉快地玩耍,请允许某倾叹一口气,唉~~
☆、所谓始乱终弃
“哎呀,脾气比劳纸还大。苏沐,你的口味很独特嘛。”一道清脆的嘻笑声自入口处传来。
我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道红影疾掠而过,身形之快犹如鬼魅。“哐当”一声,有重物落下,地面都被震得颤上几颤。
这种出场方式微微有点熟悉啊。
转眼看去,只见一衣红似火的女子凛然而立,英姿飒爽,七尺长的厚重斧头抵于地面,正是落崖之前见到的那红衣板斧女子。
我转头看苏沐,苏沐弯弯眼睛,眨着长睫毛看我。我气定神闲地抚了抚衣袖,无比淡定地开口:“哎哟,这位姑娘,你也进来了。”
红衣女子视线随意扫过我和苏沐所在,一双大眼睛蓦地亮起来,给人的感觉譬如五十瓦的电灯泡骤然换作一百瓦。只见她足下一拧,身形快如鬼魅直冲牢房。
我只来得及避至一侧,便见厚重斧头狠狠砍下,“哐当”一声铁锁断裂坠地。与此同时,那女子飞起一脚踢去,牢门即刻大开。
捂着跳动快速的小心脏,我深一口气,诚恳地劝道:“这位姑娘潇洒义举堪称典范,只是拜托你行动之前先打个招呼,万一伤到自己人……”口大张着,我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牢门洞开的那刻,该女子拖着斧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和劲头窜入,尔后秒停,大喇喇地盘膝坐下,果断左手一个鸡腿,右手一个红烧猪蹄吃得两眼放光,口中兀自不停赞叹道,“好吃,真好吃,就是有点凉了。”
我、苏沐:“……”
直愣愣地看着某女解决掉一个鸡腿和红烧猪蹄,准备将魔爪伸向红烧肉时,我终于反应过来,迅疾出手挡住她,态度恳切,目光真挚,谆谆道:“这位姑娘,咱冒着生命危险闯进君临城大牢为的就是吃一顿凉透的饭菜么?”万万没想到林玉给我送来的晚饭竟然派上这么个用场。
某女诧异地抬头看我,目光同样真挚:“不然呢?”
我与她对视,吸了吸鼻子,为何突然有种要哭出来的冲动。
苏沐慢慢挪过来,扯着我的袖子,低声道:“阿萝,你莫惊讶。紫苏遇到肉食就似饿虎撞见肥嫩小羊,色狼偶遇独身姑娘。”
我机械地转过头,眼泪几乎流下来:“这江湖就不能有个正常人吗?”
苏沐露齿一笑,眸中星光璀璨:“阿萝,你就是个正常人啊。”
我:“……”
作为一个正常人,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我理应做出些正常人该有的举动。于是,我深一口气,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抱拳作礼道:“既然牢门已开,两位请随意,在下先行一步,告辞告辞。”语毕,我转身一鼓作气逃出生天。
一炷香的一半再一半后。
我施施然自通道口返还,笑容和煦,步履轻快,袖着手呵呵笑道:“逃命这种事情譬如打副本,还是组团比较好玩。”擦擦,你以为我会告诉他们外面已被林玉带领弓箭手团团包围连苍蝇都飞不出去了吗?
名为紫苏的某女一口一个狮子头,噎得直翻白眼,好容易咽下去,望着我道:“楚江还没有来吗?”随即若有所思,埋头继续开吃,含糊不清道,“他估计又迷路了,那我们再等等,正好可以吃完这顿饭。”
我点点头步入牢房,笑得含义颇深。
苏沐挣扎着过来迎接我,莹润晶亮的水眸雾气蒙蒙,扁着嘴道:“阿萝,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
我偏开视线轻咳一声,面不改色:“那是,本姑娘温柔善良侠义无双。”
于是当楚江带领众小弟威风十足地出现在牢门前时,紫苏刚把一桌饭菜以风卷残云解决掉抱着肚子打饱嗝,我无聊地扔石子,一下两下三下……苏沐支着额头时而看我时而看紫苏,面上神情不甚分明。
我转眼去看,不觉怔住,视线再也无法从楚江身上移开。咳咳,别误会,我绝对不是突然对他产生了什么想法。
只见楚江一袭紫衣清贵深沉,与之前的装束并无不同。但总感觉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抵着额角想了半天,恍然大悟,气质,楚江的气质迥异先前。碧眸依然深邃,单边刘海垂下,但那种难言的忧郁再寻不见,深邃眼眸掩住所有情绪,单边刘海衬得他脸部轮廓修长犀利。他沉沉扫视我们三人,不知为何,我心下猛地一凉,似被藏匿的野兽眼光掠过。
他言简意赅地下着命令,果断决绝。
“临风。”
“属下在。”
“着人保护苏少主、莳萝姑娘从侧道出城。”
“是。”
“其余人等随我冲杀出城。”
语毕,不再多言,紫色衣角掠过,转身冲向喊杀声震天的外围,魔教众人默不作声举起武器,紧随其后。
临风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掌:“哎哎,莳萝姑娘,回神了。”
苏沐扁着嘴看我,神情委屈:“阿萝,兔子不吃窝边草,你都已经有我了。”
我伸出两指,推开那张美得天怒人怨的脸:“起开。”
因苏沐受伤过重,临风等人很有预见地准备了马车。我坐在马车里,苏沐躺在马车里,临风驾车,其余魔教众人两旁护送。
整个出城的路上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对,就是因为楚江。紫衣深眸,更重要的是楚江扫视我们的似藏匿野兽般的目光,还有下命令的那种果决狠厉音调神情,让人莫名觉得熟悉。我曾见过他吗?
有人边往外冲边厉声哭喊,“着火啦,快来救火呀。着火……”狰狞的刀光闪过,那人的喊声戛然而止,鲜血喷涌,与火光融为一色。
火光掩映处,有人在冷声说话,“不交出来?那就烧掉整个裴府吧,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天寒地冻,冷饥交迫,有孩子衣衫褴褛,嘴唇青紫,瑟瑟发抖缩作一团。一位神态和蔼的青衣男子停于她面前,屈身蹲下伸出手,温声说出一句话,“你要跟我回去吗?”
几不可闻的轻响,虎皮褥子上氤氲开浅浅的水花,瞬息不见。
“阿萝,你,哭了?”苏沐指尖轻触上我的眼角,那里仍有少许湿意残留。
突然很疲惫,不想做任何解释。
苏沐半支起身子拥住我,脸颊蹭着我的头发,低声道:“阿萝不哭,凡事有我在。”
心中有根弦被触动,我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却又不知该哭什么,只能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苏沐,苏沐……”
苏沐双臂收紧,脸颊贴着我的额角,声音那么温柔,他说,“阿萝,我在,我一直都会在。”
那么温柔,温柔得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耳畔骤然响起一道同样温柔的声音,“莳萝,我不在时要老实点。”
一把推开苏沐,我坐直身子挪远点,颇为沉着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位少侠请自重。”
苏沐一臂曲起,拳抵着下巴,蝶翼般的长睫毛缓缓垂下,又缓缓上扬,弧度美好,眸色沉沉似在思考。半晌,他倾身移过来,轻声道:“阿萝,你是在担心我的名节吗?没关系,我真的不介意,即使你始乱终弃……”
“打住。”我右手食指抵于左手掌心,非常认真地劝导,“这位少侠,你若是语文没学好就不要乱用成语。”始乱终弃你妹啊。
苏沐水眸微垂,薄唇轻轻抿起,颇有几分羞涩:“阿萝,那你是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吗?”
面部表情僵硬,我清了清嗓子,森然一笑:“……还是始乱终弃吧。”
只是……
苏沐一把掀开覆在身上的薄毯,撑着伤体宽衣解带,瞬间把自己脱得只余薄薄白色里衣,莹润肌肤隐约可见。
果断按住那双还欲动作的手,额角一跳一跳得疼,我忍住抓狂的冲动,竭力平静地开口:“你做什么?”
苏沐仰脸看我,目光纯净笑容甜美:“给你提供机会始乱,不然怎么终弃?”
心脏隐隐泛疼,我深吸一口气,沉沉道:“少侠,你的节操呢?”
“咚咚咚”马车外传来鞭杆敲在车辕上的响动,听得临风在外低声道,“两位,请注意影响。”
我脸黑如锅底,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衣物和薄毯把苏沐裹成粽子状,还不忘用腰带牢牢捆好,拿衣袖塞住他的嘴,尔后一脚把他踹至车厢彼端。深呼吸,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为了防止自己心软,我移身至车帘处跟临风热情搭讪,“临风,你们教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怎么每次见他都让人有新一层认识?他是精分吗?”
鞭杆再次敲上车辕,临风侧眼看我:“莳萝姑娘,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注意一下措辞。”
我从善如流:“临风,你们教主如此有个性如此有内涵,每次见他都让人不觉产生‘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之感。”顿了一下,“请问楚教主究竟能驾驭几种人格?”
临风面色稍解,挠挠头道:“三四……五六……七八种吧,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真乃可喜可贺。我微笑道:“三与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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