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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侍妾很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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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情可是打点好了?”颜蔻色问,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没有其他出路的罢。
凌潋滟点头,跟她又抱着哭了一回,才离开了。
不久,瑞王府传出消息,凌霄寒的表妹凰王妃身患不治之症暴毙,享年二十一岁。不知内情的众妃子面上伤悲心内欢喜,只知道又少了一个争宠的女人在身边比着。唯颜蔻色一人哭得最真最痛,到最后,几近晕厥过去。
蝶衣来看了她几回,也不劝解,只是静静地陪她坐着。几天来一直看她郁郁寡欢,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总该是要放下的。”
颜蔻色点头,却还是红着眼眶道:“平日里与她交好惯了,今日这一去……”
“涟滟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了,她比你我都要幸福。”蝶衣说,平日里烟视媚行的眼睛在此刻清澈如镜。
“你知道她没有死?”颜蔻色诧异,她以为自己找的假死之药足够让凌潋滟死得以假乱真了,怎会?
“若是她死了,你一定会比现在还要悲凉十倍。”蝶衣伸手替颜蔻色拭去未及落下的眼泪,声线妩媚温软。“再说,在之前我撞见过她跟那个小孩儿在一起,两人很是登对。”
看破不说破,蝶衣虽是戏子,却真真的是个极有涵养的人。
“蝶衣,你说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太傻了?”颜蔻色不好意思地用衣袖揾着眼角说。“明知道她离开这个鬼地方是对的,却还是总也舍不得。”
蝶衣只是温柔地笑,再无她话。
“你将来会离开吗?”又坐了一会儿,颜蔻色试探她,从下人的风言风语里,她隐约也知道了些什么,只是这种事是帮不了蝶衣的,凌潋滟和兮儿好歹是两情相悦,可是这单相思,可如何是好呢。
想那莫贤也是个呆子,不知是真的看不上这个香香艳艳的美人儿还是怕自己的不死之身吓到她,从来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不肯亲近!蝶衣这般的风流雅致,美若天仙,若她颜蔻色是男人,一定会无法拒绝的。
“会,”蝶衣叹息道,“我喜欢了莫贤五年,自然要跟他在一起的。”她是聪明人,平日里颜蔻色不问便也不说,她试探自己,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是不会老去的,”颜蔻色终是忍不住说,“不过你们两人的长相气质都是世间少有,般配得很。”
蝶衣笑,很是为颜蔻色的赞美欣喜。
后来颜蔻色干脆把蝶衣的心事说成凌霄寒听,劝说凌霄寒不要把她发展成瑞王府的妾室。凌霄寒看她的样子怪异之极,让她一时间不明所以。
“王爷就当我没说过罢。”颜蔻色看凌霄寒的眼神,以为他是吃醋了。心说你的心到真是博爱,哪个妃子都占着,人家莫贤是个老光棍(即便长的不像吧),娶个蝶衣过门怎么了?却也是闭了嘴。
“颜蔻色,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以为本王的心里是有别人的?”凌霄寒看着她,眼神凶恶却无奈。
嗯?什么意思?颜蔻色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凌霄寒的意思是……他的心里没有别人,那么……有谁?!颜蔻色有一瞬间眩晕,她,是等到了什么吗?
“王爷,我……”颜蔻色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对凌霄寒表个态了,人家对自己这么好,总不能让他失望不是?可她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是呢,总不能说,“王爷我也喜欢你”吧?人家凌霄寒也没有说自己喜欢她啊。
“嘘!”凌霄寒伸出食指点她粉嫩的唇,“蔻儿,不要说。本王以往的确是对你不起,可现在不是改了么?”
他说,对颜蔻色没有任何的信心。
于是她也闭了嘴。在凌霄寒是否爱她面前,她爱与不爱凌霄寒都是不那么重要的。她伤害不到他什么,可凌霄寒却可以左右她和宝贝颜渊的一生。
为了人母的她识趣,也知足。
☆、九十,瑞王爷争宠记
年关越发地近了,颜蔻色果真拿着凌潋滟临走时给的绣样儿给凌雨轩绣起金猪香囊来。可她根本没有做过针线活,连把两片布料缝在一处都是问题,更别说刺绣了。
于是她央紫鸢交她,教会了最简单的针指手法便天天足不出户地在冷月阁练习开来了。按理说颜蔻色是个伶俐人,在二十一世纪也基本是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可她偏偏是不精女工的,一天天下来把指腹都炸烂了也没见有什么长进。
连紫鸢也笑她:“空长了一张伶俐的样子,做起女人最该做的事情来却是不开窍的。”颜蔻色也不恼,只是由着她取笑,还是每日里问她的。
古时的女人真是个厉害的物种,学不会刺绣的颜蔻色想,有时便有些颓然。可转念想,她们一天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电视没有网络,不用读书不用工作,也不用应酬,可不就是绣绣花、讨好一下男人吗?这样想想,便会再平和一些,有了继续学下去的勇气。
而凌雨轩自是知道颜蔻色在绣金猪给他,每日里跑到冷月阁来“查看进度”,顺便塞给颜蔻色数不清的点心水果。小孩子对人好的方式真是讨人喜欢,颜蔻色心想,也就绣的更卖力了。
但不善针指也是她无能为力的事,别人只要几天绣好的香囊被她断断续续地绣了半月有余,却也不过是雏形初现。
“娘亲好笨!”凌雨轩说,爬到颜蔻色的膝盖上跟她玩亲亲。
颜蔻色很是喜欢这个白白软软的小家伙,每天总是要跟他玩上一会儿才行。在瑞王府里没有她的时候,凌雨轩是不喜欢跟后院的妃子有来往的。每天只是乖乖地给凌霄寒请了安便去做自己的事,生活中除了一个人或者与下人玩耍就是跟着先生读书,日子单调乏味。
颜蔻色来了,又对他视如己出,凌雨轩便每天跑到冷月阁来玩,即使练骑射练得再辛苦都不会间断。
颜蔻色在别人面前很是温文尔雅,乖巧懂事。在凌雨轩面前却是一个没长大的大孩子。两人一起疯一起闹,每次都玩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不可。有时候看凌雨轩天天训练实在是乏了,颜蔻色就讲故事给他,哄他睡。
颜蔻色本身就是个没有童年的孩子,会的童话自然是很少。等到把《白雪公主》、《海的女儿》、《丑小鸭》和《卖火柴的小女孩》这些全世界都知道的故事讲完了,她肚子里的存货就基本用光了。于是她再挖空心思地组织好语言讲牛郎织女星的由来,讲自己原来的世界,讲男女平等、众生平等的人文主义情怀。
她还会教他唱歌,从孩子气的《虫儿飞》、《种太阳》到成人的《明月几时有》,兴趣来了,还会搬把古琴来手把手地教他看谱抚琴。凌雨轩听得认真学得快,没多久,就已经超过了她这个样样涉猎却样样稀松的师傅。
这些事情凌霄寒都看在眼里,一边欣喜轩儿能够遇到这样一个陪伴他成长又真心对他的好娘亲,一边独自吃着干醋。
“你那妹子心里眼里只有轩儿一个,好像倒是她生出来的了。”他跟欧阳怀远抱怨,两个大男人也是许久没有聚在一起闲坐了。
“照顾小世子为王爷分忧,岂不是美事一桩?”欧阳怀远憋着笑,故意揶揄他,“你这个当爹的连儿子的醋都要吃了?”
“也不是吃醋,可总归要有自己的事做不是?天天跟一个毛孩子拴在一起,若是本王,早就吃不消了。”凌霄寒嘴硬。
别的不说,那个香囊就绣了有半月有余了,他每次去冷月阁颜蔻色都在抱着那块绣布研究,眼睛都不眨一下。
凌霄寒从后面捉了那双小手来看,上面星星点点的,还有几处尚未长好的针孔。
“想要个香囊,谁绣不了,偏偏要你多事。”他心疼,嘴上却嘲讽道。何况,颜蔻色的女红做的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颜蔻色只是说:“也不是非我不可,只是别人都有娘亲给绣,轩儿的娘亲不会,还不是要被人家笑话。”
“噗……”凌霄寒努力憋住笑,“蔻儿,你确定轩儿戴上你做的香囊不会被人笑话?”那金猪绣的还真的……不怎么像。
颜蔻色的脸“刷”地红了一片,“咳咳,我这是试验品,还不算定稿!”她自我解嘲说,却还是不敢看凌霄寒的脸色。
凌霄寒心疼,第二天便拿了金创药给她涂抹,嘴上说得却是:“本王今年还犯太岁呢,既是有心,也给本王绣一个吧。”
颜蔻色想说好,却又想起他的揶揄,只说:“这个都是要娘亲来绣的,王爷去宫里找太后娘娘好了。”
凌霄寒郁卒。
“王爷,颜妃娘娘送了一个锦盒给您。”小顺子在门外通报。
“嗯?”凌霄寒和欧阳怀远都颇为意外,蔻色送的东西?
小顺子在凌霄寒的示意下把锦盒打开来,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绣有不明物体的香囊!“臣妾初学针指,还望王爷见谅”一张字条随着凌霄寒拿出香囊的动作掉落,颜蔻色写道。那样好看的字体,倒是比香囊好上百倍了。
两人拿着香囊和字条赏玩着,不觉莞尔。这样的东西每年都会有妃子们送无数个给凌霄寒,却没有一个是做工这般粗糙的。同样滚金边的绣布,火红的穗子,颜蔻色的香囊却有一种诡异的稚拙感觉,好像来自一个尚未长成的孩子。
“不像是蔻色倒像是轩儿绣的。”欧阳怀远嘲笑。
可凌霄寒却不嫌弃,拿起来系在腰间,板了一整天的脸总算见了笑容。
☆、九十一,王爷要出征
还有二十天是凌狐国的年关,可是远疆的将士已经支撑不住了。灵泽帝下了圣旨下来,命瑞王爷凌霄寒率军三十万征战远疆,拿下屡屡犯边的小国猛鬼域,三天后启程。
凌霄寒的唇边扬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在上次的交战中,他虽然刺死了猛鬼域的国君独孤南天完胜而归,却也因此损失了两员大将,其中之一,便是卢侍剑和卢瑶琴的爹了。这次,他一定要把猛鬼域那帮贼人倭寇杀得片甲不留,为自己的将士们报仇雪恨。
边疆告急已不是一日两日了,别说被波及到的百姓,便是天子脚下的御凉城都萧条了许多,百姓们每日里战战兢兢,生怕战火一路烧了来。终于,圣上下旨命瑞王爷出征的消息传开,御凉城惶惶不可终日的百姓们才算是安定下来,街市上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之景。
瑞王爷凌霄寒在百姓们眼中是战无不胜的神,正因为他能保境安民的本事,平日里如何傲慢,也是应该的。听说瑞王爷要去平猛鬼域了,百姓们自是欢欣鼓舞。
“王爷,颜妃娘娘求见。”
圣旨下来已是第二日了,凌霄寒还是没有想好应该怎样告诉颜蔻色,便一直迟迟未说。若不是有她在,他倒不知道自己是个无法面对离别的软弱之人了。犹豫久了,凌霄寒便会赌气的想,她又不爱自己,说不准还盼着自己出征远疆,一个人落得清闲呢。索性不告诉她好了!可是轩儿和如愿是不可以留在瑞王府的,那些妃子都各自有自己家族的势力,难保会对两个孩子不利。
可是颜蔻色居然来了。
“有传言说王爷要出征戍边?”颜蔻色见凌霄寒,第一句话就问,眼神里是掩饰不去的关心和忧虑。
凌霄寒看着颜蔻色,忽然间只觉得喉间干涩,不知说什么是好。
“蔻儿,”他张张嘴,却终是发不出声音来。以凌霄寒以往的战事来看,这一别,少则一年半年,多则三年五载,怕是回来后,两个孩子都长大了罢。
战事不比以往艰难,他瑞王爷也依然是那个骁勇善战的瑞王爷。可是有了颜蔻色,似乎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却依然娇小美丽的女人,只觉得满心的不舍和爱意,在心里郁郁的舒解不得。
凌霄寒看着颜蔻色,发现颜蔻色也在痴痴地看他,那个小人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脸儿惨败,眼圈都红了。
“王爷,请允许蔻色随军出征。”两人对视了许久,颜蔻色醒过来似的跪地,对凌霄寒正色道。
事实上,她只是来送别的。她听说凌霄寒要出征,便连夜赶去了城东的寺庙里求了一个平安符给他。她想让他放心,告诉他这里还有自己和哥哥。告诉他她会好生照顾凌雨轩和凌颜渊,也会打理好瑞王府的一切。她想告诉他行军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还有……她会等着他。
谁知,看见凌霄寒不舍的模样,又想到自古以来常年征战的事情并不少见,战死沙场的将士更是不计其数。便觉得担心的感觉铺天盖地,颜蔻色一开口就是这话了。“请允许蔻儿随军出征,”她说,虽然知道自己不是行军打仗的材料,出谋划策和照顾伤员还是可以的,甚至,她早在后厨学会了做饭,可以负责军队将士的伙食。她甚至,已经跟凌雨轩学会简单的骑射了!
“什么?”凌霄寒顾不得什么舍得舍不得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王爷,虽然我来自他乡,可现在嫁入了凌家,也算是凌狐国的子民,自己的国家有难,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好一派冠冕堂皇的说辞,颜蔻色在心里嘲笑自己,不就是舍不得他么?承认会死啊!
“蔻儿,入伍是参政的形式之一,你可知,凌狐国的律令第二十条上,女子参政是要满门抄斩的?”凌霄寒问,冷下一张脸来。
“王爷,蔻色从小是孤儿,无父无母,全族也只有我一人。”颜蔻色知道凌霄寒一定会保她,自然是有恃无恐。
可是凌霄寒把这话听到心里,只觉得心疼。
他伸出健硕的臂膀把小小的人儿抱紧怀里,抚摸她柔软的金黄色发顶。“小傻瓜,不许你这样说,你现在是凌家的人,跟本王是一族。”他说,语气里满是怜惜。
“蔻儿,你是舍不得我么?”良久,凌霄寒终于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神里都是期待。
颜蔻色哪里见过向来高傲的瑞王爷这般模样,一颗心柔得都要滴水了。“是……”她说,声音粘稠柔软。
☆、九十二,丁玉香的挑衅
三日后,凌霄寒便怀揣着颜蔻色求来的护身符带了三十万大军出城去了。百姓们庆幸自己的国家有这样一个无往不利的战神王爷,便敲锣打鼓地出来送他,一时间,御凉城内万人空巷。
“倒是很受欢迎。”颜蔻色看着远去的军队和送行的人们,抱着凌雨轩总结陈词。
“娘亲,父王每次出征都有百姓们敲锣打鼓地送他,回来时又有人欢天喜地地接,他早就被百姓们惯坏了。”凌雨轩说,小小的脸上神情肃穆。
“真的啊,那轩儿的父王很厉害,轩儿一定要多向父王学习,将来做一个对百姓有用的人。”颜蔻色亲吻怀里的小家伙,教育他说。
“可我觉得打仗真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凌雨轩说,小小年纪就有很多见解,“真不明白父王为什么那么热爱战争。”
颜蔻色说:“真正的战争是为了和平。挑起战争当然是不对的,可是作为凌狐国的子民,别人侵犯我们的时候一定要还击,否则,我们的百姓会受更多的苦难。”尽管她不知道凌霄寒打仗是不是为了和平,却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给孩子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
凌雨轩似懂非懂,却还是点了点头。
凌霄寒本想把颜蔻色母女和凌雨轩一并送去宰相府暂住由欧阳怀远照顾的。可是颜蔻色拒绝了,按她的说法:“王爷出去打仗,自然是会凯旋而归的,托妻献子的事情,本就不吉利,哪里是做得的?”凌霄寒拗不过她,只好私下里嘱托欧阳怀远多加照看。
可欧阳怀远毕竟是外戚,又是个日理万机的宰相,怎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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