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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见成姻缘[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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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安姐弟又比不得别人可以直接下命令,毕竟当年的事,族中人的袖手旁观早已伤透他们姐弟的心。此时也只有慢慢偎着,指望早日把他们姐弟的心给偎过来。
送走族长太太,又把那些剩下的琐事理一理,早已敲过三更鼓,琳箐又困又乏,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在外屋梳洗过就走进里屋,宽了衣衫掀开帐子躺下去,刚躺下去秦长安的手就摸过来,琳箐把他的手往外一推:“我都乏的恨不得一觉睡去,你也趁早别闹。”秦长安也晓得自己妻子今日着实累了,听了这话就在黑暗中一笑,握住她的手道:“我不过是想抱着你睡会儿,晓得你累。”
琳箐听丈夫这么一说也就放松下来,握住他的手闭眼想睡觉,可是越困越睡不着,索性开口道:“你说,女人这辈子,是不是嫁人生子才是本等?”秦长安虽已快沉入梦乡,但听到这句话就睁开眼睛:“是不是有人又说姐姐什么了?这件事情,全凭姐姐心意。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若嫁个不好的,还不如不嫁呢。”
琳箐在黑暗中也连连点头,点了两下才想起丈夫瞧不见,用手摸着他下巴:“你说的是呢,可是若能像我们一样,嫁人也就是件多好的事。”秦长安的心被这句话说的甜蜜起来,把妻子拥的更紧一些:“所以,姐姐说的,随缘就好。”
随缘就好,琳箐不由搂紧丈夫的腰,脸上的笑容十分甜蜜,自己和丈夫不就是天生的缘分才在一起?被妻子搂紧秦长安不由觉得心里升起一团火,手摸向妻子的脸,唇也跟着过去,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别的事消此长夜。
这一折腾直等到日上三騀琳箐和秦长安都还沉沉睡着,外面的人也不进来催促,这就是家里没有长辈的好处。琳箐睡够了睁眼想看看是什么时候才曲起胳膊腰就被秦长安拉住:“这么早,再睡会儿。”
还早?琳箐把丈夫的手往旁边一放掀起帐子,阳光顿时通过窗子缝隙照进来,这阳光都照进来,定已很晚。琳箐拿起旁边衣架搭的衣衫往身上一裹才回头白丈夫一眼:“日头都老高了,指不定都过了辰时,你还觉得早?”秦长安在被子里翻个身,本搭在肩头的被子往下滑落,露出他未着寸缕的胸膛。
琳箐回头正好瞧见,不由想起昨晚自己伏在那胸膛上数次喘息的样子,脸顿时有些微红,上前把被子往上扯一扯:“你也好起来了,昨儿我吃的也不少,怎么这会儿觉得饿的慌?”秦长安瞧着透窗而入的阳光,晓得这会儿只怕不早了,拿过中衣往身上穿:“也是该起了,今儿虽说没什么事,但也……”
秦长安话没说完外头就传来慧云的声音:“爷和奶奶起来没有?午饭都已得了。”午饭?琳箐忙哎了一声赶紧推开窗子,果然外面日头老高,慧云已和六巧端了洗脸水等物进来,笑嘻嘻地道:“爷和奶奶昨日想是累着,今早果然好睡,这会儿都已午时了,我们在外面听了许久才听到里面说话这才叫的。午饭是姑娘吩咐备下的。”
☆、87 路遇
已经午时了?琳箐除了孩童不知事时候;从没起的这么晚过;又听到慧云说话时候分明有憋不住的笑;回头瞪了还在笑的秦长安一眼;她自认瞪的很狠,但秦长安笑的越发开心,琳箐暗自啐他一口这才把手放进洗脸盆里梳洗起来。
这一举一动都落在慧云和六巧眼里;两人相视而笑;全当没瞧见一样上前服侍他们夫妻梳洗。梳洗好了又服侍他们往摆饭处去,一进厅就瞧见秦长乐坐在饭桌边,见这样琳箐更加觉得不好意思,秦长安倒很大方地走过去;先叫一声姐姐就自顾自端起碗吃饭:“今日着实饿了。”
这一说更勾起琳箐心里的不好意思;脸不由微红地对秦长乐道:“昨日累着了,今儿就起的晚些,倒要姐姐等我们用午饭。”秦长乐虽是未嫁的闺女,但这种事又不是没听说过,见琳箐一张脸都羞的似那天边红霞一样,伸出手拍一拍她:“无妨,这些日子你们都劳累了,多睡会儿也好。我横竖是无事可做,早起料理些家事也算帮你们的忙了。”
秦长安已吃完一碗饭,把空碗递给六巧让她去给自己添来,听到秦长乐这话就道:“姐姐既然觉得在家无事可做,何不去这周围走走,离此三十里地的空闻寺是有名的,那里的山景也好。”秦长乐哦了一声才道:“空闻寺里据说供有白乐天亲手誊写的经卷,我也是久慕的,只是原先不好去,这会儿……”
只要她答应就好,秦长安接过添好饭的碗就道:“这家里的事已经办完了,我就陪你和琳箐两人去也没什么,这去一日,在寺里住一晚,到时再回来,景也赏了经也看了,多好。”这话说的琳箐也有些意动,虽说琳箐跟着张世荣也算辗转过几地,但都是老老实实待在后院里,出去的次数着实不多,这要能去瞧瞧也好。
一家子商量好,就定在后日出发,秦长安吃完午饭就去找裴管家要他备车马轿子,再让他派个人去空闻寺那边说定。这出门就要收拾,琳箐也兴致勃勃地去准备上香要用的东西,听说山上比这里要冷一些,还不忘多带两件厚衣衫。
各样东西都收拾好,到了那日琳箐就和秦长乐坐了车,秦长安带了裴管家骑了骡子,丫鬟婆子们另坐一车前往空闻寺。路上琳箐和秦长乐一路说着话也不寂寞,此时已是盛夏时分,两边的稻田已结了稻穗开着稻花,风一吹能闻到稻花的香味,不时还有顽童骑牛从路边而过。
这样的风景让人心旷神怡,琳箐把帘子掀开一些瞧着外面,秦长乐也凑过来和她一起望出去,偶尔还说上几句。三十里地也不算特别远,辰时从家里出发,在路上打了个尖,午后也就到了空闻寺。
这空闻寺香火极旺,从山脚一直到寺门口都是络绎不绝的人群。车不能上山,就停在山下,刚一下车就有脚夫抬了轿子过来问他们可要轿子上山,秦长乐自然是不要的,她不要,琳箐也跟了不要。虽然两人都不肯要,秦长安还是叫了两乘轿子在后面跟着,防备有人力气不继好坐轿上去。
秦长乐虽是闺阁女子,可在观音庵那几年也着实辛苦,上山也不费力。琳箐就不行了,走不得十来台阶就开始喘,虽有慧云不时扶掖还是有些气喘吁吁,勉力又走了三四十台阶,只觉气力全无,又不好意思开口说歇息。再抬头望望,那台阶竟似一眼看不到边,这么高,要怎么走上去?
琳箐心里暗自打鼓,秦长安已瞧见,忙让轿子停下让妻子坐轿子上去,大姑子还走路,自己坐轿,实在是。琳箐怎么都不肯,秦长乐摇头:“你啊,怎么嫁了人反而和我生分了?原先还姐姐长姐姐短的,这会儿就把我当成那种瞧不得弟妹好的大姑子?快些坐轿上去,真为我而累坏了,我比谁都心疼。”
秦长乐这几句话说的实在,自从嫁了秦长安,身份的改变让琳箐对秦长乐心态上也有改变,毕竟是大姑子,和原先那样能随意说话的姐妹之间是不同的。此时见秦长乐这样说,琳箐的脸不自觉又红起来。秦长安轻拍自己脑门一下,自己也是疏忽了,光只顾着姐姐,倒忘了妻子现在是做媳妇的人,和原先可是不一样的,忙开口道:“姐姐说的是,一家子就该互相体贴才是,你气力不继,该坐轿上山才对。”
说着就把琳箐往轿子里面塞,琳箐红着一张脸还是不肯,秦长乐叹了声:“罢了罢了,我今儿也坐轿上山吧。”说着招呼另一乘轿子过来,进轿之前还不忘双手合十念叨一下。这幕被同来进香的人瞧见,不由笑着赞道:“仁兄这家子可是互帮互敬,这样可是难得。”
秦长安见说话的是人也是斯斯文文,穿了一领儒衫,忙还礼道:“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哪当得兄长的赞?况且拦了上山的路有些不好。”那人见秦长安文质彬彬,忙又作揖道:“既是同路而行,也是有缘。仁兄想是求家宅平安的?”秦长安见他和自己攀谈,也就答了几句,晓得这人姓汪,名德铭。在府城里住着,也是个举人,算来和詹三爷是同年,今儿是陪汪老太太来山上烧香的。
听的秦长安是举人,汪德铭忙连称失敬,又道果然英雄出自少年,瞧着如此面嫩就中了举人,倒让自己有些老大失叹。秦长安忙道岂敢,笑着道:“汪兄也还年轻,哪有老大之感。”汪德铭连连摇头:“那是如此,今年都二十有五,哪似秦兄你才十八,当日我也算年轻举人,谁知不但有十八的詹举人,算来秦兄中举时候比他还小一岁,真是英雄少年,少年英雄。”
听到詹三爷被提起,秦长安也不打算说两家还有姻亲,只笑着道:“詹举人的名字我们也是听过的,听说他是那一科里年纪最小的。”汪德铭点头:“自然是最小的,座师还对他寄予厚望,本以为去年能高中,谁知名落孙山而归。可惜啊可惜。”这内情秦长安自然晓得,只笑着道:“天下英雄尽多,京城本是花花世界,去了那里能把持住的人不多,汪兄去年可曾也去走走?”
汪德铭摇头:“不提也罢,前年刚中了举,家父万分欢喜,多饮了一两杯酒,当晚就中了风,入了脏,过不得数日就没了。此时想起,倒不如不中举还能多孝堂上亲。”见勾起汪德铭的伤心事,秦长安自然要劝他几句,汪德铭倒自己笑了:“你说的对,不过是我一时感慨,今日本是奉陪老母前来上香,想到老母为我操心,总觉得过意不去。”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寺前,六巧等在那,见秦长安过来忙道:“轿子已经打发了,大奶奶陪了姑娘往里面去了。”另一个有些眼生的小厮也上前对汪德铭道:“太太已经先往里面去了,说想来二爷您也不耐礼佛,让您在禅房里等。”
知客僧已经迎了出来,汪德铭问过几句就对秦长安道:“秦兄想必要去佛前上香,如此我就不陪了。”秦长安也懒怠礼佛,笑着道:“我也想在禅房里歇息一会儿。”六巧已经明白,行礼自去,汪家小厮跟在后面,知客僧把两人迎到一处禅房,送上茶水点心也就告辞。此时两人更熟一些,秦长安不由问道:“怎的今儿是汪兄你陪着伯母过来上香,不见汪兄的夫人?”
汪德铭走了这么一段路也是很乏,正端着茶在喝,听到秦长安这样问就摇头:“这事提起又是另一件伤心事。”秦长安瞧他脸色,总不会是人家刚好断弦,自己开口问出就问到别人伤口,这倒不好。刚要描补几句就听汪德铭道:“说到我的亲事,都已成一桩笑话了,十八岁时爹娘给我定了门亲,那晓得新娘子还没过门就和家里的西席跑了,当时岳家还没法子,放出风声说女儿暴卒,想把小女儿再续前缘,只是小女儿只有十岁,总要等长大些才好娶过来。爹娘当时不知,也就定下这事。谁知四年后那人又回来,还说虽跑了那么久,总是自己先定,要重续前缘,这种事自是不能搭理的。”
说着汪德铭迟疑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这事当时闹的满城风雨,秦兄竟不晓得,当时我还被挂了个没过门就戴绿帽子的名头,真是走到哪被人笑话到哪。”见汪德铭这话也是自嘲,秦长安忙道:“小弟这些年一直在京中,这些事都是不知道的,况且做男子的就该什么事都要扛下来,若事事计较,也就不是男子所为。”
汪德铭抚掌一笑:“这话说的好,初时我也百般想解释,可后来觉得,既已如此,就由它去,于是凡有人问起,我就如实相告,免得众人四处打听还造些别的话来。”
☆、88 缘分
这话说的着实豪爽;秦长安对此人更加有了好感,也没再往下问。倒是汪德铭见时候尚早,才说这事也前后纠缠了快两年,等终于由知府定下这门亲事不作数;也被耽误到二十三岁,正巧乡试之期,待赴试过后就待重寻婚事,哪知道自己父亲竟高兴太过,收了信就中风而亡,世间事真是难以预料。
汪德铭说完自己的事就笑着道:“秦兄此来,想来是求子的?”求子?这个秦长安是真没想过;不过是为让姐姐开心些才出来走走,迟疑一下才道:“我只听说空闻寺住持佛法精妙;并不晓得求子也灵。”
汪德铭唔了一声才道:“这倒是,秦兄还不到二十,这等年纪求子还早。家母特地前来,是为我求姻缘的,想来已二十有五,倒要让老母操心,想一想也太过惭愧。”原来这个寺庙还可以求姻缘,秦长安默默想了才安慰汪德铭道:“世间事本就如此兜兜转转,说不定汪兄的姻缘已经到了。”
汪德铭点头:“谢秦兄的吉言,我……”还没说完汪家小厮就走了进来:“三爷,太太已经礼过佛要往后山走走。”汪德铭忙起身对秦长安拱手:“秦兄少陪,我先去陪家母,等从寺里出来,若秦兄要寻人会文这些,我那也有几个朋友。我家就这在府城府衙的那条大街上,你让人去问汪举人家就都知道。”
秦长安也忙起身还礼,也说了自家住在哪里。见汪德铭离去,秦长安枯坐无聊,索性出去外面瞧瞧妻子和姐姐可礼佛完了,若完了也好去瞧瞧山景。想到就起身往外走,门外等着的裴管家见了就忙跟上:“大爷可是要瞧大奶奶和姑娘可礼佛完了,方才小的问过小沙弥,说姑娘在那和了空大师谈几句佛法,这会儿想来还谈的正兴。”
谈佛法这是姐姐爱做的事,秦长安嗯了声就信步往大殿那边走,刚一走进大殿六巧就迎上来:“大姑娘在那和了空大师说话呢。”秦长安见了佛也要行礼上香,上罢香往了空坐的那边望去,见妻子虽安静坐在一边,但面上神色的确有些无聊。
了空已双手合十念声佛道:“女施主的红尘未尽,缘分也会到的。今日和老僧的缘分就已到了。”说罢又念一声佛,秦长乐双手合十也念一声佛这才站起身对秦长安道:“就知道你坐不住,这山景还不错,我们在这四处走走,再在这寺里用过斋饭就下山吧。”
虽说秦长安是文人,但对这佛法玄幻之处还是有些敬而远之,见了空闭目又轻敲木鱼在那念诵,忙对他合掌一礼,但了空就似没看见自己一样。秦长安也不以为意,和妻子姐姐一起出了大殿。
等往山后走时秦长安才道:“本想让姐姐出来走走的,哪晓得姐姐又要和人讨论什么佛法,要知道这样就不让姐姐……”秦长乐的笑永远是那样温婉,瞧弟弟一眼:“你没听了空大师说,我红尘未尽吗?既未尽那也只有在红尘浮沉。”要真如此就太好了,秦长安如释重负,脸上笑容也轻快起来:“这样才好,姐姐我真怕你不过出来陪我些时日,等日子一到就要重新入庵。”
秦长安这话并没猜错,秦长乐出庵时候确是有这样念头,但今日和了空这番谈话已经打消了这念头,既红尘未尽,那也只有在这红尘中过日子了。想到此秦长乐唇边浮起笑容,或者,下山之后该去为自己寻个婆家,免得弟弟为这件事受人话语。
此时秦家三人正在一座山峰下面,峰上有亭,汪德铭陪自己的娘走到这就歇脚也好看看这山景,只是汪太太未免要唠叨几句儿子的婚事,汪德铭一只耳进一只耳出,听了几句就掏掏耳朵:“娘,爹的孝都还没满呢。”汪太太狠狠白儿子一眼:“我当然晓得还有一年才满孝,但要真等你满孝才议亲不成?到那时你都二十六了,而且你满孝后还要进京会试,总要在进京前把亲给结了媳妇服侍你进京会试才成。先把这亲事说好,等出了孝连定亲带迎亲都完了,也好了了我一桩心事。”
汪德铭听的头疼,索性就趴在亭子栏杆上瞧下面的人,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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