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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系列之三 反间神捕by堕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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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谨遵少帮主谕令!”
大声地应诺,以昭示这件事全由海千帆一人做主。冯希山退下时除了喜形于色外,还带了几分迷茫。
他本打算是以海阔天等人来胁迫海千帆的。
当然,也做好了他不上套就杀主逼宫的最坏打算。
可没想过,海千帆竟然就这样轻轻易易把一切条件接纳了下来,甚至主动配合。
不会是另有计谋吧?
想到那一双平静中透露出无比睿智的眼,冯希山心底打了个突,不过现在局势已经发动,势已成骑虎,至少目前最有利的王牌在自己手上,胜算仍是在自己这边。
虽然依他的性子,他是想以最快的方式登上海天一色阁的帮主宝座,可是他的智囊军师韩雪凝却分析得让他不得不服。
与其用武力去夺取,将来还得应付忠于老帮主的帮众们层出不穷的讨伐,不如李代桃僵,让海千帆自动自发地被逼上众叛亲离的道路,再顺理成章地把这个位子接过来。
“青酃,你现在就去查明老帮主他们被移至何处?”
“药王,你的老帮主先前闭关的藏龙窖去查验有没有毒剂或是药物残留的痕迹,想办法找出解方。”
“朴叔,你也不用磕头了,事情要发生谁也拦不住,我没有怪你下去吧。”
冯希山一走,几乎是立刻,海千帆的笑脸就已经收了起来,虽然平静依旧,但从他接二连三地调拨自己身边可靠手下人的命令看,可以想象,其实他在知晓海阔天为人所擒的事实后,心里头是焦急而惶然的。
“至于你,影君,你就陪在我身边时刻护卫吧。”
回过头看到俞湘君,海千帆脸上泛起了极其温柔的一个笑,仿佛从来没有想过昨夜他突如其来的求欢也是促成今日祸事的契机。但这种把人完全绑牢在自己身边的表现,是防卫?还是是欲擒故纵?
看着他的笑脸,俞湘君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昨夜那一声“大哥”,仿佛自己从小看护长大的弟弟撒娇撒痴,重回怀抱。但今天这般从容不迫的指挥若定,却又与湘泉感觉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到底会是谁?我到现在还刻意不去揭翻的那张底牌,到底是福,还是祸?
应声而去的侍卫们不多时,便已一一复命。
——海阔天仍是在“闭关”,不过已从半山的藏龙洞移到了地底囚龙窖。
——冯副帮主已经按少帮主的命令派人八百里加急把金子送过去了,足足两车赤金的足锭子,无比招摇。
其中最让海千帆忧心的一条消息是那不苟言笑的药王送来的,残留在藏龙窖里的毒香,名曰“缠绵”,这名字绮丽的毒却是十大奇毒中最难缠的一种。
除却鲜为人知的八大主味外,还有蛊虫在其中作用,而且毒性随着时辰与中毒日子的深浅而变化,像是最缠绵的情人,不弃不离,不死不休——最要命的是,除下毒的人外,无人能解。
冯希山等人是故意留下这条线索,好叫海千帆死心的吧?
不过这种毒,因制作艰难,一向是有价无市,他们连这种毒都能找到了,准备得如此充分,显是早有预谋。
不,这还不够。
开始发难的冯希山显然还怕制造的事端太少,好叫海千帆有余力对付他似的,不一会儿,又有人来禀报,长江中下游的江中帮也要求与清源帮同一待遇,冯副帮主再请少帮主示下。
海千帆此刻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了,突然一笑,闲闲地坐定,开口道:“准。只要是冯副帮主的要求,记得要第一时间报上来给我,我统统都准。”
他的意思很明确,只要对方手上还拿了海阔天做要挟,无论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应,甚至不管理由与原因。
俞湘君在那一刻,突然有些妒忌起海阔天来。
“哗啦——哗啦——”
轻轻撩泼水流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神智放松的韵率。
从海阔天被擒后,海天一色阁内各色人等都努力维持着表面相安无事的平静。尤其是海千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仿佛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自上位以后他完全按冯希山所希望的那样,当起了一个短谋、独断又荒淫的统治者。
极力避闪着海千帆突起如孩童般打水仗的顽劣念头,俞湘君终于把那个光溜溜的人抓住,按倒在膝盖上,重重的打了几下屁股。
他根本不想与海千帆一起到浴室里来,因为毕竟他脸上的面具再精巧,也经不得水又浸又泡的——这海上火上的小岛,最不缺的就是温泉。
可是现在海千帆对他痴黏的程度,已经到了叫旁观者看后一定会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妖孽,可不是吗?
身为男子,会去侍奉与讨好另一个男子。
“好啦好啦,我再也不敢了,爸爸”
海千帆被他大力压制下,再也动弹不得,只好软语求饶。
被他打的部分一浸了水,火辣辣的痛。
“我不是你义父,也不是你爹!”
对他这种突返童心的举动实在哭笑不得,俞湘君把这人有可能存着想揭开自己脸上画皮的怀疑抛到一边去,不过仍是十分小心,只把他反身压制在地上,不让他回头。一只手在他光滑的屁股蛋上摩挲着,这个正面全部受创的人,目前只有背部是完全保留了先前的风采,肌理紧密、健硕迷人。
“唔那么,好哥哥,饶了我吧。”
因为他摩挲得太仔细,身下的人肌肤窜起一阵难以察觉的紧绷,如海潮般泛过全身。
“这样就受不了了?”
俞湘君的手再一次抚下他的腰、背,有着健硕肌肉的那里,水线般游畅完美,展示出不谛于神造的男性阳刚之美。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再也不完整,只能如女人一般在自己身下啜泣,求饶。
“唔你的手”
被打过的地方有点肿,感觉分外敏锐,指上有着厚茧的手指拨过,酥酥痒痒在搔到心底。
“今天还是不想我动你前面的话,就别转过身来。”
俞湘君可以感觉到自己脸上的面具在蒸气的作用下已经有些浮凸,也只得用半带调笑口吻地威胁他。
现在海千帆全天候缠着他,感觉虽然不像是就近监视,但多少会有些不方便。平常他只有在沐浴的时候才能把面具脱下,露出真面目透口气。今天却连浴间都让他给缠着一起进来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真的变成“撕破脸”的局面。
——突然间不无好笑地想,若是袁蔚中知道自己的精心杰作是在这种情形下被揭穿的,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笑什么?”
见他突然不动,海千帆半拧过头来,见他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却不禁一怔。
“说了叫你别回头!”
俞湘君在他臀上再打一下以示惩戒,胡乱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股间,手指却在他柔软的球囊间蠢动。
“唔”
见他还有那么一下就真的要集中精力玩弄自己残陋的前件,想起上回被他弄到失禁的尴尬,海千帆立刻就老实了,张开嘴含住他还没完全勃起的分身,努力地取悦着。
“就这样,很好。”
弹动他股间双丸的手灵活地把那里逗弄得向前缩紧,搞怪的手却又施施然恢复谦谦君子样,收了回来,只是在他肩背上爱抚。
“哼!”
被他调弄得欲罢不能,那人却不管了,海千帆心里有气,嘴上却愈发下功夫,心道也得把他逼出个浪荡样儿才不会老是叫自己难堪。
不过却没想过,每回把俞湘君逗出火来后,他自己才是最受累的那一个——不过却是饮之如饴,他几乎着魔般的喜欢那种让人疲累之极,所有感官、神经直接嘎然而断的疯狂。
弄到后来,到底是喜欢这种疯狂,还是喜欢那个愿意陪自己疯狂的人,概念已经很模糊了。
这样的疯狂也像是一种爱,虽然很畸形,但却孕育着热烈的邪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中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未中止之前就把身体搞垮,或者,把彼此都燃烧殆尽!
在这样的心态下,不自觉的把每天都当成最后一天去纠缠。
海千帆模糊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发现就算是自己,也逃不过“欲”这一关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苦笑。
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人?是否纵欲无度?时时流连花丛?
还是因为现在自身的状况,下意识无时无刻不在意,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轻点啊!”
顶上,俞湘君忍不住轻呼。
被他的齿缘刮到肿大的顶端,那一份刺激比含吮的要强烈的多,几乎叫他立刻喷射出来,忙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小心翼翼的把沾满了唾液的那里抽出来。
看他四肢伏地后将身体贴近,就着野兽般的交合姿势在他尾椎处游走流连——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仅看对方的一个眼神就可以疯狂。
俞湘君伸手插入他乌黑油亮的发际,用力抓紧,扯散了几缕下来,搭在他被热气蒸得潮红的面上,最长的一缕叫他自己给咬住了,乌黑的发与艳红的唇,在俞湘君奋力挺进的时候,几乎可以听到发丝在齿间摩擦而发出的“滋滋”轻响。
颤抖的身体在身下扭动,却没有呻吟,只是顺着他,让他肆虐。
“影君,你有办法解义父的毒么?”
也就是在俞湘君觉得他已经许久没有声息,担心他是不是在过分的欢爱中被热气蒸熏得昏过去的时候,海千帆却突兀地开口,问了他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题。
“我?”
俞湘君一惊抬头,只觉得雾气里,他那一双眼睛分外有神,即便是以最屈辱的姿势臣服于男人身下,却毫无示弱之意,那双眼睛如寒星,透过重雾,害他几乎不自觉的想伸手抚上面颊,察看自己脸上是不是有改装的破绽。当下硬生生忍住,强笑道“为什么这样问?”
手里捏了一把冷汗,若是海千帆要在这里揭穿他的卧底身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有这预感。
奇怪,两个人靠的这么近,贴的这么紧,他却反而更不能了解他了。
“”海千帆眼中眸光流转,许久,才淡笑道:“你之前黑白两道都待过,见多识广。”
察觉得到俞湘君的紧张,海千帆却也没有任何反应——他是真的没有反应,俞湘君还嵌在他的身体内,也没有感觉到他内部出现任何一丝的紧绷。
“‘缠绵’本就无解。”
俞湘君重复这天下人皆知的共识。
“我不想在受尽人威胁后,还救不出义父。他们高兴做什么我不管,我只要义父平安。你说过,你会帮我。”
海千帆却不听他这一套,只是固执地紧盯着他,摆明自己的底线,索求一个最终的答案。
“我说过的话,一向算话。不过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还分心想别的男人。”
听说,大内宫中有一颗避毒珠,就连苗疆的蛊毒也能却除。或者是该把这个问题丢给云飞扬他们头痛的时候了。
俞湘君握住他细致的脚踝,在已经不可能的情况下再向内里逼近,满意的感觉到他不得不紧绷起来,已经习惯了含住男人那里的内部光滑一如高级丝绒。
“叫我不分心的最好办法,就是让我放心唔哼!”
被俞湘君一个急插把话捅回肚子里,海千帆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一笑撇过头去,知道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说的太直白不知道适可而止,到头来只会鱼死网破。
迷茫的水雾飘过,贴身相缠的两人却各自看不清真面目,只沉醉在抵死缠绵的交欢中。
在海千帆毫无作为地任由冯希山摆布的纵容下,短短一个月,求援、求金的急报雪片也似地呈上来。
“水凫帮向总部告急!”
“黄河上下九三路水上兄弟向总部求助!”
“淮南一带说是天旱至颗粒无收,情况比其它兄弟帮派都严重。”
而这些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求援、求助,在海千帆眼皮都不抬的“准许”声中,越来越多的声讨浮出水面,那股激流已绞成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要把一切推翻,不再似旧时只敢汹涌于表面下,伪装着表面的平静。
“您到底在想什么呢?少帮主?”
种种的疑问,终于随着长年跟在海千帆身边的账房刘青标的一句话,在望海阁炸开了。
见海千帆只是微笑不答,刘青标更进一步具体阐明:“像这次水凫帮报上来的账目根本就不对,我们兄弟辛苦打拼得来的钱,可不是胡乱花了也不心痛的!就算当初大家结盟加入海天一色阁发誓要共进退,但至少要做到赏罚分明方能服众!”
“是啊,老帮主在的时候,可从没出现过这种混乱。”
“从来只听说过三十六路兄弟支持不事生产的总部,没听过倒贴的。”
“就是,五年前黄河大水都没现在伸手要钱的多!”
众人也议论纷纷。
俞湘君好笑地发现这里跟朝堂也差不了多少,主事的君王高坐大堂,总部就是一个小朝廷,三十六路水帮是外放的大员,每有要事,底下庭议的老臣子们纷纷上殿叙说自己对某个事件的看法。海天一色阁越做越大后,想必要管理这数以万计的同盟军并不容易,也不难理解海阔天会采取这样的制度来管束下属——本来,如总部人心如一,倒也不失为一个极为有效的办事机构。
海千帆清水般的眸子从左到右扫视了一遍,清潾潾的目光却似有着莫大的魔力,被他看过的人都住了嘴,大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人人屏息静气要听这个自上任后,除了贡献暧昧传闻丰富他们茶余饭后话题外,少有作为的新主这回要如何自处。
“这些不过是小数,何必计较许多?以往十年间各帮各派的奉供远不止这些,我们今日回报,饮水当思源。”
海千帆咳嗽了一声,令人难以置信的从嘴里说出这般牵强的理由。
“少帮主,当初我们九江龙结义的时候,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现在搬什么旧事,他们明明是看着这几年我们总部搞赌坊搞妓院有人息,也想来插一脚!他们倒好,水上的买卖继续做,手还伸到大爷的碗里来抢饭了!也不想想当初老帮主严令不准我们出海‘打猎’的时候,老子嘴里都淡出鸟来,也没伸手跟龟儿子们要过一个子儿!”
脾气暴烈的“九江龙”龙头老大史明亮第一个不服。他本来也是彪悍的水匪一名,被老帮主强压着在小岛上修身养性,好容易才按下这火性儿,奶奶的,却有小一辈的水匪们敢抢到爷爷的饭碗里来了!
他都不知道多羡慕那些现在还可以在水上讨生活的弟兄们,这帮小兔崽子却不惜福。
“我们听大哥的,大不了去干这些小兔崽子们一炮,免得他们还真以为爷爷们躲在这海岛上成缩头乌龟了。”
“九江龙”九兄弟再次展现伟大的结义之情!跟着他们站同一战线的人也纷纷附和。
“少帮主,刚刚接到的报信,我们送往凤台县的金子被劫了。”
气极败坏的跑进大殿来的,是消息堂堂主黄有俦。从他口中说出的消息,百分之百是最准确快捷的。
别看这小老头儿身材瘦小,干巴巴的,不过驯养动物可有他一手,非他精心饲养的信鸽品种,根本无法飞渡茫茫大海,其脚程之快、认向之准,天下再无灵物能及。
“居然有人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来了!也不想想我们海天一色阁靠什么起家!”
这最新消息可在大堂里炸开了锅,揪着胡子发怒的史明亮史老前辈立刻就要去取他的明月偃龙刀来,杀上淮南去,收拾这群不长眼的山匪小混混们。
其余诸人则认为是最近海天一色阁大批量给下属帮派送金送银的举动太过招摇,前所未闻。
一片纷乱,在众人都派少帮主不是的时候,却有人大声道:“老兄弟们都静一静,现在的海天一色阁可不是当年那个名震南海的船队了。哥儿们隐居海外,现下都拖家带口的,还拿什么去跟那些刀口上舐血的年青人争?海老帮主处事自有他道理,少帮主也不过秉承了老帮主的一贯办法,多和三十六路水上兄弟们套套近乎,满足他们小小要求而已。钱物被劫不过是意外,不能把这个后果归咎于少帮主决策上!”
一片申讨声中,出人意料的是冯希山冯副帮主挺身而出,堂堂国字脸上写明一个义胆忠心的“义”字,一声大喝把这场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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