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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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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要僵硬了一样乏力,疼痛的感觉不时刺激着她,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渴,渴的喉咙要冒烟一般干涩难受。
宇文长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渴了?”她睫毛一闪,却不说话。宇文长风放开她,下床去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里,她看着他的背影,衣衫不整的样子,羞涩的拉过被子遮住脸。
宇文长风走到床前坐下,将她从被子里拉起来,揽着她的肩,把杯子递到她面前。溪月刚要接过去,他却不给,她渴的厉害,只得抓着他的手,对着杯子喝起来。宇文长风怜爱的轻抚着她的秀发。
“还要吗?”见她一口气将水喝完了,他问了一句。她摇摇头,又滑到被子里。宇文长风无奈的笑笑,“睡吧。”溪月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眯着眼睛,从睫毛的缝隙里偷偷看了宇文长风一眼,却见他闭目而睡。黑暗中,他坚毅俊朗的面容如同雕塑一般,溪月忍不住想去摸一下他的脸,却不好意思伸手。
在那一刹那,她忽然想起了云飞扬,心顿时揪心一痛。如今,和他再无可能重聚了。经过这一夜,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躺在她身旁的这个人,是绝不会允许她心里牵挂着别的男人的。
她辗转反侧、黯然神伤,想睡又睡不着,不睡又困得深。而宇文长风忽然侧过身伸臂横在她腰间,她心里一紧,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有点心虚,也不敢去碰他胳膊。渐渐的,她被倦意包围。
作者有话要说:苍天啊,大地啊,万能的主啊,原谅俺的春秋笔法吧。写H实在不是俺的长项,第一次反正也没什么萌点,就这样对付过去。以后再慢慢写…… ╮(╯﹏╰)╭
见驾
第二天一早,溪月被窗外一阵阵清脆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一看;宇文长风穿着宽大的长衫立于窗前,正看着窗外的美景。见他侧目看了自己一眼,她忙躲回被子里。
“快穿好衣服起来,今天我们要去拜见太皇太后和皇后。”宇文长风试图拉开被子,她却紧紧的攥着被角不放,他也由得她。过了半天,感觉他已经走了,溪月才松开被子。衣服已经放到床边,她坐起来一件件穿好。等她穿好衣裳,宇文长风才从外室进来,他也已经穿戴整齐。
宇文长风见她低垂着眼帘,似乎不好意思看自己,伸手轻抚她脸颊,轻轻抬起她的脸。他正要吻她,却听到身后细微的笑声,随即松开手。小蝶和瑞雪两名婢女端着水盆进来,伺候溪月梳洗,宇文长风则走到院子里舒展了下筋骨。
向长辈们问安之后,宇文长风带着溪月坐马车进宫去。皇宫长长的永巷两侧,林木繁茂、鲜花似锦,不时有宫人经过。夫妻不能并肩而行,宇文长风走在前面,溪月只能跟在他身后。到了太皇太后所居的昭阳宫,溪月好奇的张望四周。这座宫殿巍峨无比、庄严气派,显示着主人无上的地位和荣耀。
两人一前一后进殿去,却被宫女告知,太皇太后和皇后正在殿后的花园里饮茶。宫女引路,溪月跟着宇文长风去往殿后的花园,远远看见两位宫装贵妇坐在曲径深处的亭台中。宇文长风拜过太皇太后和皇后,溪月才跪下行礼。
“过来,让哀家瞧瞧。”太皇太后向溪月招招手,溪月走过去,跪在她面前。太皇太后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梳理整齐的头发挽着高髻,发间已是花白,而皇后仍和那时在洛阳时差不多,眉眼间有一丝温柔的笑意。
太皇太后命溪月抬起头,溪月仰望着她。太皇太后颇有笑意的向皇后道:“你们都说郗家的女孩儿漂亮,哀家怎么觉得她比郗家那位还要漂亮。”皇后也是一笑,顺着她外祖母的话道:“皇祖母说的是,我也觉得她比郗家的小姐漂亮。是不是,长风?”宇文长风只是一笑,并未答话。
“平身吧,别跪着了。”皇后满含笑意的向亭外的宫女看了一眼。那宫女忙拿着一个棉垫放到皇后下首,溪月端正的跪坐着。
“听说你精于茶道,今日不妨让太皇太后和本宫品评品评。”皇后望着溪月,溪月看了宇文长风一眼,见他未置可否,只得点点头。
宫女们端了一套茶具过来。溪月从瓷罐中取出茶叶放到壶里,倒水之后,将茶壶放到炉上去煎。茶煎好之后,先暖杯,然后一一倒进茶杯里。她按顺序依次端茶给太皇太后、皇后和宇文长风。宇文长风接过去,微微一笑,溪月瞧见他的目光,抿着嘴转身而去,仍是坐到他对面。
皇后见茶色碧绿,抿了一口,赞道:“好茶,泡的正是火候。皇祖母,您尝尝。”太皇太后也品了一口,点点头。皇后笑道:“弟弟,以后本宫要经常请她进宫来办茶会,你不要舍不得。”
宇文长风忙道:“只要姐姐高兴,随时可以命她进宫来。”他的视线落在溪月身上。皇后见了这情形,心里一笑,向太皇太后递了个眼色。太皇太后也微有笑意。
他夫妇二人走后,太皇太后忧心道:“石家的这个女孩子虽然漂亮,却不是富贵面相。”皇后点头道:“母亲也不喜欢她,说她眉眼间有狐媚之气,日子久了会移了男人的性情。当初母亲极力反对这门亲事,倒不是因为嫌石俊官职低,主要还是这女孩儿让她看着不安。”
太皇太后却不以为然的一笑,道:“你母亲为人端严,最是看不得这样漂亮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多了,难道她都能防得住。长风已经被这丫头迷住了,她再反对也无济于事。”皇后淡淡一笑,“谁说不是啊。长风为了她,宁可不娶,母亲爱子心切,只能妥协。”
太皇太后叹息一声,“她一辈子要强,可长风偏偏和她作对,娶了不称她心意的媳妇,以她的脾气,少不得要处处刁难,只怕他们以后的日子难过的很。”
皇后听了这话,忧心的眉头一皱。“祖母,您多劝劝母亲,弟弟已经长大了,随他去吧,不要事事干涉他。不然到时候,他护着媳妇,顶撞了母亲,伤心的还是母亲自己。”
太皇太后瞥了她一眼,道:“你自己怎么不说,叫哀家去说。”皇后笑着枕在外祖母肩上,撒娇道:“我是她女儿,我听她的;她是您女儿,她听您的,当然是您去说。”太皇太后慈爱的拍了她一下,“鬼丫头!”
回到齐王府已是晌午,宇文长风向溪月道:“我要去拜见母亲,你自己先回房去,午膳的时候不要忘了过去。”溪月点点头,看着他走远,才转身而去。
王府花园的路她还不甚熟悉,只知道一直往南走便是他们所居的院落。春风拂面,空气中带着醉人的甜香。一树树梨花、杏花、桃花、樱花、海棠,在枝头娇嫩的绽放着,绿丝垂杨、湖柳依依,不知名的鸟雀在花间嬉戏。一阵风起,偏偏落花四处飘散。走在花下,一会儿衣服上就沾了各种花瓣。
“别家新婚夫妻都是形影不离,怎么偏你形单影只啊?”宇文逸风本坐在一棵桃树上吃果子,看见溪月自花下经过,从树上跳了下来。溪月看见他,想起那天他说的话,心里恼恨,便不理他。
宇文逸风跟在她身后道:“不如我帮你逃出去?”溪月这才转过身,瞥了他一眼:“你总跟着我干什么?男女有别,小叔请自重。”“我说过不要叫小叔啦,把我都叫老了。”宇文逸风笑着说了一句。
溪月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宇文逸风边吃果子边问她:“我二哥对你好不好啊?他总是眼高于顶的样子,冷冰冰的,你是不是有点怕他?”溪月侧目道:“我不怕他,我怕你。”宇文逸风愣了一下,“我有什么好怕的?”溪月扬着下巴,故意道:“他没你这么多废话,我天生最怕饶舌子。”宇文逸风哈哈一笑。
他把果子啃完,扔了果核,笑道:“他说话都是两个字一句。走吧、吃饭、睡觉,是不是?从小他就这样。”溪月听他模仿宇文长风的语气说的有趣,不禁抿嘴想笑,只一瞬间,还是没有笑出来。
宇文逸风见她面容一动,忙添油加醋道:“要是他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我帮你逃出去。我最见不得仗势欺人了。”溪月审视的看着他,似乎在猜测他的心思。“你!”溪月点了他一下,“你不过是唯恐天下不乱。”她的唇边浮着一丝笑意,宇文逸风心中却一凛。
溪月说完这句话,只轻轻瞟了他一眼。宇文逸风冷冷一笑,道:“你走错路了,那边是大哥大嫂住的院子。”溪月停下脚步四处看看,花园里亭台楼阁,处处都差不多,一时间倒真的难以辨认该往哪儿走。
“怎么样?我送你回去?”宇文逸风笑着说了一句。溪月回脸看到宇文逸风幸灾乐祸的笑,心里不忿,见他穿着木屐,心生一计,向宇文逸风走去。宇文逸风故意负手而立,斜望着她。溪月走到他面前,狠狠的在他左脚上一踩。“哎呦!”宇文逸风猝不及防,痛的直跳脚。
溪月见他跳了几下,随即坐到草地上揉着脚,一副忍痛的模样,不禁捂嘴轻笑。忽然间,她看到宇文逸风的神情有点异样,忙回头一看,宇文长风已经走到她身后。见到他来,她立即收敛了笑容,再也笑不出来。宇文长风上前执了她手,带着她一同离去。宇文逸风远望着他夫妇二人的背影,冷冷哼了一声。
午膳时,众人都到齐了,独不见宇文逸风。颖夫人正要差人去问,却见他一瘸一拐的走进花厅。“逸风,你这又是怎么了?”齐王见儿子如此模样,皱着眉问了一句。
“父王,儿子……”他顿了顿,故意看了溪月一眼,才又道:“不小心从桃树上摔了下来。”溪月松了口气,抬眼看了宇文逸风一眼,却见他没好气的坐了下去。
宇文长风侧目看了溪月一眼,见她低着头,脸上的表情颇为古怪,又看了宇文逸风一眼,心里不禁有些好奇。
“还好府里的桃树都不高,你倒是不怕树上的毛虫。”宇文啸风笑谑了一句。宇文逸风听出他的嘲讽之意,也是一笑:“树上的毛虫有什么好怕,树下的毛虫才可怕。踩一脚,花花绿绿的,一肚子坏水。”溪月知道他是指桑骂槐,也不抬头,只是极力忍住笑。
“行啦,吃饭的时候说这些恶心的东西干嘛。”坐在长公主身边的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忽然说了一句。溪月好奇的看了那小姑娘一眼,见她只有十三四岁,杏眼桃腮、柳叶弯眉,长得非常秀气。
“那是菊夫人的妹妹,府里都叫她姨小姐。”宇文长风在溪月耳边说了一句。溪月不禁又看了她一眼,按辈分,这小姑娘是他们的长辈,难怪她训斥两位公子,连长公主也不便插话。
“璎璎。”菊夫人向那小姑娘摇摇头。她却不理会,向长公主道:“公主,您说他们是不是很讨厌,吃饭的时候说什么毛虫。”长公主似乎很疼爱她,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
宇文啸风和宇文逸风都有些无趣,讪讪的不说话。饭菜碗筷摆好之后,众人纷纷低头吃饭;不再交谈。
晚上,伺候梳洗的婢女们退下去之后,溪月跪坐在镜前梳头。宇文长风随意的坐到她身边,望着她梳妆的样子,皱眉道:“这府里,是不是只有三弟才能让你笑?怎么见了我,就笑不出来了?”
溪月拿着玉梳的手一顿,看了宇文长风一眼,琢磨他话里的意思。见他神情并不凝重,眉眼间有一丝温柔,她才道:“我笑,是因为他可笑。而你,一点儿也不可笑。”
宇文长风忽然笑了,拉了她一把,溪月没留神往后一仰,整个人落在他怀里。他搂着她的肩,轻吻她的脸,问她:“白天在花园里,你是不是踩了三弟的脚?”“我没有。”她矢口否认,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我都看见了。”宇文长风笑道。“你没看见!我也没踩他的脚,是他自己从树上跌了下来。”溪月板着俏脸仍否认。
宇文长风也不和她争辩,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她的手如此精巧,像是象牙雕成一般,纤长的手指细嫩白净,指甲微微透出粉色,薄薄的、亮晶晶的。指尖细小,大概是因为经常抚琴的缘故,并没有留得很长。
溪月还是有点拘谨,他抱着她吻她,她总是不大回应。也许是羞涩、也许是她心里有些排斥,宇文长风总觉得她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渐渐的,他的呼吸声急促起来,抱着她站起来往屏风后走去。
困惑
这一夜如此漫长,像在大海中挣扎,看不到岸,又不能让自己沉下去。缱绻之际,她仍是紧紧闭着眼睛,沉醉在羞怯和惊悸中。只是心中隐隐的不安,甚至还有一丝甜蜜,令她始终烦恼。她觉得自己应该不顾一切的反抗,可是她没有,这让她始终有罪恶感,觉得自己背叛了云飞扬。
嫁到宇文家之前,她曾不止一次想过,绝不让别的男人碰她,如果宇文长风逼她,她宁可死。抵死不从,这才是一个贞洁女子应该做的事,这才是对得起她和云飞扬的爱情。可是此刻,她在做什么,宇文长风丝毫没有逼她,是她自己放弃了防线。
和前一晚一样,她思来想去,头痛无比,到了天快亮时,她才睡着。宇文长风看着她贪睡的面容,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既振奋又失落,既惆怅又满足,竟是患得患失,不明所以。她雪白纤细的小手还放在他胸口,他覆着她的手,思绪飘得远。
他如何不明白,溪月并不是真的从心里接受了他,身体接受了,心灵却是在忍受。溪月,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说出来。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轻轻替她拂去遮住脸颊的一缕乱发。
溪月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依偎在宇文长风怀里,浑身一激灵,缩回被子里。“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他向她温和的笑笑。溪月悄悄拉开被角,看了他一眼。
宇文长风见她脸上有一抹红晕,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中一动,揽住她肩,笑问:“夜里你翻来覆去,我知道你没睡好。怎么样,睡得好吗?”溪月听出他话里有调笑的意思,把脸埋在被子里。宇文长风轻抚着她雪白的后肩,替她盖好被子。
溪月睡了一会儿,始终有件心事横亘在心里。她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宇文长风已经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看样子是要下床去了。溪月只得扯了扯他的衣裳,他回望着她,俯下身倚在她身边,轻抚着她的脸,笑道:“你要说什么?”
“我……”溪月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道:“我陪嫁的婢女,不知道长公主把她安置到哪里去了。” “想找她来陪你是吗?”宇文长风问。溪月点点头。
“好吧,我会把她找来。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要叫母亲,不要叫长公主。”宇文长风望着溪月的眼睛,却见她目光逐渐黯淡。溪月咬着樱唇不语。
“我母亲……我知道你恨她,但她已经是你婆婆。我希望你尊重她,把过去的事都忘了。”宇文长风诚挚的说。溪月倔强的侧过脸去,纤长的睫毛低垂,紧紧的闭着眼睛。宇文长风见状,只得无奈的下床穿衣去了。
溪月始终忘不了新婚前几天,在驿馆中,长公主那审视挑剔的眼神,以及对她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足以将她刺的体无完肤。长公主无情的践踏了她作为少女最后一丝尊严,一个大家闺秀被怀疑贞洁,这是她无法忍受的羞辱,无论宇文长风怎么说,她都不会原谅他母亲的所作所为。
当天下午,宇文长风回府时,果然带来了溪月的婢女妩儿。主仆相见,恍如隔世,紧紧抱在一起。妩儿泣道:“小姐,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溪月见到她也像是见到亲人,泪水抑制不住,勉强道:“这不是见到了,以后咱们再也不会分开。”妩儿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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