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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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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母亲的吩咐,服了几回。”溪月不知道她怎么忽然问起这事,斟酌了片刻才回答。“其实那方子还是有点用的。”青鸾淡淡一笑。溪月知道她沉浸在怀孕的喜悦里,也不反驳她,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你们妯娌俩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菊夫人从她们身后走过来。青鸾和溪月看到她,忙让了座给她。“呦,青鸾,你如今是双身子,还是你坐吧。”菊夫人笑着客套了一句。她看了一眼青鸾脚上的木屐,赞道:“这木屐真是漂亮,一点也不笨重,给有孕的人穿着正合适,也不紧脚。”

青鸾向她二人笑道:“以前我不喜欢穿木屐,觉得女子穿木屐不雅。此时才觉得,这木屐穿起来甚是随意。”溪月低头看了眼她的脚,见她脚上那双木屐做工非常精巧,上着彩绘,并以五色丝绳为带,知道是皇后赏赐给她的,笑道:“木屐之风自汉时就有,如今朝中风行,听说当今皇上就非常喜欢穿木屐。皇后的赏赐必是少府为宫里女眷特制,材质做工都是独一无二的。”

青鸾点点头道:“少府的做工的确是非常精致。”她的语气中颇为得意,却见溪月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倒有些不甘。菊夫人注意青鸾瞬间的表情变化,心里一笑,却仍不动声色,笑道:“别总是坐着了,适当走动走动对孩子有好处。”青鸾听到这话站起来,和菊夫人、溪月一道沿着长廊欣赏花园中的景色。

园子里丹桂绽放,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甜香,馥郁浓烈。“溪月啊,我爱闻这桂花香气,劳烦你摘一花枝给我拿回房里。”青鸾笑吟吟的表情让溪月心中一愣,见菊夫人似笑非笑,似乎也在看着她的反应,她只得依言走上前折了一枝桂花给青鸾。

青鸾接过去,看到细小的花蕊间有个蜜蜂,惊得手一哆嗦,将花枝跌落在地。“哎呦,吓我一跳,这么大个蜜蜂,要是被它蛰到可坏了。”溪月凝望青鸾一眼,不以为意的又折了一枝给她。青鸾接过去,甜美的笑容中带着不屑和得意。

三人一路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回廊的最高处。回望花园中的景色,满眼苍翠、小桥流水,心旷神怡。这里有一处凉亭,亭中有宽阔的平台供人休憩。青鸾刚要坐下,菊夫人道:“这石头上凉,等我让婢女拿个坐垫来你再坐。”

菊夫人随手招呼一名婢女过来,吩咐她去取一个棉坐垫过来,那婢女去后不久拿来一个坐垫。菊夫人把坐垫放到石头平台上,青鸾把木屐脱到一边,跪坐到坐垫上。

“你这回要是生个男孩,王爷和长公主必定欢喜的不得了。”菊夫人打量着青鸾的腹部。青鸾脸上微红,道:“还不知是男是女呢。”菊夫人挑眉一笑:“我看哪,必定是个胖小子。”“谢姨娘吉言。”青鸾喜滋滋的说。溪月也打量着她的腹部,心想这能看出来什么呀,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在一旁笑而不语。

菊夫人捡起青鸾的一只木屐,仔细看了一会儿道:“这上头绘的图案真是好,麒麟送子。”青鸾接过去,和溪月一起细看了,两人唇边都有些笑意。菊夫人又捡起另一只,轻轻拉了拉系木屐的丝带,仍是放回原处。

“咱们走了这么久,青鸾也该回去歇着了。”菊夫人体贴的扶着青鸾站起来穿好木屐。溪月则跟在她俩身侧缓缓的走。三人没有走回廊,从另一侧的台阶下山坡。青鸾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脚下一滑,有些踉跄,溪月忙去扶她。

“青鸾,留神脚下。”菊夫人见宇文逸风和璎璎并肩从另一侧走过,忽然喊了一声。溪月正纳闷,青鸾已经咕噜咕噜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宇文逸风和璎璎忙跑过去扶她,菊夫人和溪月被这一幕惊呆了,也忙快步上前。

众人见到青鸾的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忙喊来家人去请大夫。“去叫大哥来。”宇文逸风向璎璎道,璎璎依言而去。菊夫人嗔怪的看着溪月,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也不扶着她点儿?”溪月满心委屈,却说不出口。青鸾忍着痛,恨意十足的看了溪月一眼,推开她的手。宇文逸风也审视的看了溪月一眼,溪月差点要哭出来。

青鸾被匆忙赶来的宇文啸风抱走之后,在场的众人也被长公主叫到齐王府花厅。宇文逸风看到青鸾的遗落的一只木屐,拾起来一看,那木屐的丝带早已脱落,心中有些疑惑。

大夫在房中替青鸾诊治,众人则焦急的等在花厅里。不一会儿,婢女茜雪跑来告诉众人,青鸾落胎了。长公主带着众女眷匆匆赶到青鸾的卧室,青鸾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宇文啸风则在一旁安慰她。

长公主惋惜的直叹气,道:“怎么会这样?太不小心了。”菊夫人忙道:“公主,我们三人一同散步,是我没照看好青鸾,您要责罚就责罚我吧。”长公主凝望了她一眼,又叹了一口气。青鸾忽道:“母亲,并非儿媳不小心,而是有人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婢女茜雪更是惊得心中一抽搐,下意识的看了青鸾一眼。

“哦,是谁这么大胆?”长公主恼怒的问。青鸾扫了众人一眼,视线落在溪月身上。溪月见她目光不善,忙辩解道:“我没有……大嫂,你不要冤枉我……”长公主见此情景,怒不可遏,向溪月斥道:“你不许说话!菊夫人,你怎么说?”

菊夫人瞥了溪月一眼,脸上尽是为难之色,半晌才道:“我……我没看清,当时是溪月扶着青鸾,我跟在她俩后面几步远。青鸾踉跄了一下之后,就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溪月听到她的话,就知道自己已经百口莫辩,于是不再出声。

长公主见她也不争辩,强压着怒火向身后的一名仆妇道:“取家法到斋堂。”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出了青鸾的卧室。众人脸色皆变,上次宇文逸风被打已经让众人心惊胆战,这回要是溪月挨打,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溪月此时已经平静,她面无表情的跟在众人身后去往斋堂。

作者有话要说:偏偏在某人不在家的时候,遇到这倒霉事。我痛恨这种恶俗的情节!!!

罚跪

斋堂中,长公主命溪月伸出双手,用藤条对着她的掌心狠狠一抽,溪月顿时痛的眼泪直流。璎璎不忍心,上前劝道:“公主……”长公主也不看她,冷冷道:“你到一旁去。”璎璎无奈,只得咬着嘴唇站立一旁。

宇文逸风走进斋堂时,溪月已经挨了好几下,萎顿的跪坐在地上。宇文逸风从容的走到长公主面前,进言道:“母亲,大嫂穿的木屐系带松了,这意外是她自己失足。”“胡说!好好地木屐怎么会坏,你不要替她狡辩,你大嫂亲口说是溪月推了她一把。”长公主以为宇文逸风不过是替溪月开脱,忿忿的斥责了一句。宇文逸风没想到青鸾会这么说,猜到事情并非他看到的那么简单,只得在一旁不再出声。

颖夫人心疼溪月,走过去向长公主低声道:“公主啊,孩子一时糊涂也是有的,要不怎么是孩子呢。您自己也消消气,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看在长风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吧。”长公主侧目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劝自己饶了溪月,以免宇文长风回来看到伤心,只得点点头。

“本宫从没有想到,你心思这样歹毒。这次若不罚你,只怕姑息养奸,日后你更要无法无天。本宫罚你在这斋堂中跪一夜思过,你服不服?”长公主凝视着溪月,见她跪坐在地上,神情中却颇为倔强,对自己的问话也是不闻不问,怒火直往上窜。璎璎知道溪月脾气执拗,暗中推了她一下。溪月这才道:“儿媳悉听母亲发落。”

颖夫人见状,适时的扶着长公主离开斋堂,从宇文逸风身侧经过时,她眼神复杂的看了儿子一眼。她的目光让宇文逸风心中一凛。璎璎扯了下宇文逸风的衣襟,轻声道:“走吧,你再在这里,就有人说闲话了。”宇文逸风怅然一叹,只得跟着她走了。回头看了一眼溪月,心中莫名的担忧起来。

这漫长的一夜,没有人来看望溪月,也没有人来送东西给她吃,她孤零零的看着斋堂中的一排排画像,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青鸾和菊夫人究竟谁在说谎?为什么她们异口同声的咬定是溪月推了青鸾一把?溪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推青鸾,她们这么说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联想起那个掺了麝香的荷包,溪月心中一丝丝的寒意。对方已经渐渐走到明处了,她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嫡传的王位?她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有人比她着急的多。这府里看似平静,实则危机四伏,女人间的战争没有硝烟,却永远不会停歇。

宇文啸风和青鸾所居的院落里,青鸾失神的躺在床上,不时的叹息。宇文啸风替她压好被子,安慰着她:“别想了,睡一会儿。”青鸾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气恼道:“咱们的孩子没了,你怎么好像无所谓,一点也不伤心。”宇文啸风皱了下眉:“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不难过呢。可事情已然发生,伤心也于事无补。”青鸾听了这话十分气恼,生气的推开他的手。

宇文啸风非常无奈,只得守在床边等妻子气消。“那个女人,实在太可恶。”青鸾咬牙切齿的说。宇文啸风扫了她一眼,淡然道:“消消气吧,气大伤身,尤其你刚小产。二弟妹已经被罚,你又何苦耿耿于怀。”“你这人一点都没用,看你老婆受了欺负,非但不替我出气,只会在这里说风凉话。”青鸾恼恨指着宇文啸风的鼻子骂。

“你说够了没有?我没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你,已经是顾及你的面子。”宇文啸风一反常态的嗔怪了一句。青鸾委屈万分,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这个一向温文的丈夫,怎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来。“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因气愤而颤抖。

宇文啸风用少有的目光竣然看了她一眼,道:“溪月没有推你,有个人看得清清楚楚,可是见你一口咬定,她不敢多说。你们三人一起散步,并不是没有别人看到。”“你瞎说,谁看到了叫她来跟我对质,你倒是信别人不信你老婆,我哪有冤枉那个女人。”她反问了一句,底气却有些不足。

“你算了吧,别弄的自己难堪。”宇文啸风冷冷的说。青鸾气得眼泪直流,无力的捶床。宇文啸风见她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有些气愤又有些心疼,拿了帕子给她擦泪。青鸾抓过去,胡乱在脸上一抹,却止不住泪水。宇文啸风叹了口气,轻握着她肩胛,劝道:“别再想了,这事以后也不要再提。”青鸾呜咽了一声,看着丈夫,抽泣着靠在他怀里。

“其实我今天会滚下去,是因为木屐的带子松了,我停不住脚步。”青鸾抽泣着说。宇文啸风搂着妻子,安慰道:“这只是意外,以后你小心一点就行。这回二弟妹挨罚却是意料之中,就算你不说那个谎,她这回也逃不了。”“你说什么?”青鸾不解的问丈夫。宇文啸风却不想和她深说,淡笑道:“她太出挑,难免树敌,你只是其中一个。”青鸾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宇文啸风想起菊夫人白天来看望青鸾时,在长公主面前无辜的样子,以及她无意中看溪月的那个冷绝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和菊夫人虽接触不多,却常常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翌日晌午,宇文长风自钱塘返回齐王府,照例先要去父母处请安。宇文松早已听说了溪月被罚的事,看到儿子,只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宇文长风不解的看了父亲一眼,往母亲长公主所居的厢房走去。

问安之后,长公主细细问了他这次出门的情形,宇文长风耐心的和母亲说着见闻,只隐瞒了和云飞扬见面的事。他心里牵挂溪月,见母亲没完没了的追问,有些坐不住,又不得不陪着耐心。

长公主看出宇文长风有点坐立不安,不悦道:“陪本宫说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了?”宇文长风讪讪笑着,忙道:“母亲何出此言,儿子不是一回府就来拜见您了。”长公主干笑一声,却无笑意:“可你的心早飘走了。”宇文长风低眉一笑,没有说话。长公主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回去也见不到她。”宇文长风转身刚要走,听了这话,诧异的回过头来。“您说什么?”

长公主叹了口气道:“她犯了大错,本宫罚她跪在斋堂思过。”“犯了什么错?”宇文长风倒吸一口冷气。长公主道:“她和青鸾在花园中一同赏花,将青鸾从台阶上推了下去,还好救的及时,青鸾才没出事,腹中的胎儿却没保住。你说,这丫头安的什么心。”

宇文长风脸色一变,嘴上却仍是道:“我不信。”长公主一怒之下站了起来,“本宫也不想相信,青鸾亲口指证、菊夫人也看得清清楚楚。她趁着青鸾不在意,推了她一把。难道青鸾和菊夫人会冤枉她?”

宇文长风目光一冷,和溪月小别重逢的喜悦被怒火取代。长公主见他脸色发白,道:“自从她到了我们府中,接二连三的惹出事来,根本没把这里当成她的家。这回你再纵容她,只怕日后更过分的事都能做出来。本宫这次罚她,就是给她个警示。”

宇文长风侧望了母亲一眼,沉着声道:“等我问过她,如果真是她把大嫂推下台阶,我……”“你怎样?”长公主不屑的逼问。宇文长风没有答话,忍着气往斋堂去,长公主有些担心,紧紧的跟着。

他母子二人急匆匆的赶到斋堂时,却见妩儿和小蝶一左一右扶着溪月自斋堂中走出来。大概是跪了一夜,溪月站立不稳,吃力的走着。宇文长风在路上就想好了,这回无论如何不能心软,一定要给长公主一个交代,可是一看到溪月憔悴的样子,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疼了一下。

溪月此时也看见宇文长风,下意识的向他伸出手去,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他身后长公主威严的表情,只得把话咽了下去。宇文长风走到溪月面前,溪月委屈的看着他,见他脸上阴晴不定,知道他必是听长公主说起昨天的事,嘴角一扁,放开小蝶和妩儿,勉力上前抓住他衣袖。看到她被打的红肿的双手,以及无助的眼神,他的心一下子软了,怜爱的向她笑笑,顾不得长公主和两个婢女在场,把溪月横抱了起来。

长公主见到这一幕,气的直冒火,眼看着儿子抱着溪月往他们自己所居的院落走去,却也无可奈何。妩儿和小蝶对视一笑,长公主哼了一声。她俩立刻吓得不敢再出声。

回到竹雨斋,溪月才松了一口气。宇文长风把她放到床上,掀起她的襦裙,看到她膝盖已经红肿淤血,不忍心再看。“我才刚离开几天,你怎么又惹出事来?”他问了一句。溪月歪着脑袋看他,答非所问道:“今天很好,我很高兴?”“高兴什么?”宇文长风不解的看她。溪月嫣然一笑:“我以为你当着母亲的面会数落我,可是,你终究还是向着我的。我很高兴。”宇文长风挑眉笑笑,“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没审你呢。”

“不许皱眉!”溪月彷佛没听见他的话,伸手轻轻在他额头上画了个圈,咯咯娇笑。宇文长风见她娇柔浅笑的样子,心里一动,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一起涌上心头,揽过溪月的腰,低头吻她的笑颜。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宇文长风放开溪月,仍是问她:“母亲说菊夫人看见你把大嫂推下台阶,是不是有误会?我不信你会这么做。”溪月凝望着他的眼睛,探询的问:“如果我是故意的呢?”宇文长风眉峰一紧,摇头道:“我不信!”

“我就是故意的。”溪月转移了目光,视线落在一侧。“你说什么?”宇文长风不信的盯着她的眼睛。溪月这才幽幽把目光再次移向他,一字一句道:“你信不信我?”“快告诉我,你有没有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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