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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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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甚么事?计氏心觉不妙,连忙示意甄氏去看。甄氏见状,眉头大皱,将计氏一拉,道:“走,咱们找姗姐说话去。”
  刘士雁那副样子,分明就是来找茬的,甄氏不说问一问,居然要去找苏静姗,难不成她连一个晚辈也怕?计氏随着甄氏朝开走,心下诧异 非常。
  但还没等她们离开,刘士雁就来到了跟前,挑着眉毛对计氏道:“计大娘,不知能否借你手上的镯子一看?”
  她语气明显不善,计氏没有作声,只拿眼看甄氏。甄氏见躲不过去,只得出声斥责刘士雁:“十五姑娘,你怎么同计大娘说话呢?她可是 老太太请来的客人。”
  刘士雁却笑道:“二太太,我是听说计大娘手上的镯子好看,所以想借来瞧瞧罢了。”说完又对计氏道:“计大娘,你就借我看看嘛,难 不成还在生我的气?”
  刘士雁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借手镯看,肯定是没安好心,可若不给她看,又显得小气,借还是不借?计氏很是犹豫。
  这时苏静姗赶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刘士雁道:“七嫂,我想借计大娘的镯子瞧瞧,你帮我说说罢。”
  “为甚么要给你瞧?不借。”苏静姗一口回绝了她的话,搀起计氏就走。
  刘士雁气急败坏,在她身后大声地道:“七嫂,既然你这样,那我可就不给你面子了!实话与你说罢,我才刚丢了一对镯子,却发现戴在 你娘手上!”
  苏静姗回过头,不耐烦地道:“你胡说些甚么,我娘手上的镯子,乃是到苏州后,我送给她的。”
  刘士雁却胸有成竹地道:“那你敢不敢让你娘把镯子褪下来给我看看?”
  “看甚么?”席夫人的声音自人群外传来,丫鬟婆子们纷纷朝两旁闪开,让出一条路来。
  席夫人在乐氏和贾氏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盯住刘士雁,以严厉的口吻道:“十五姑娘,你又淘气了?”
  “老太太,我才没有淘气,是我的镯子丢了!”刘士雁瘪了瘪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w。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丢脸
  “镯子丢了?甚么镯子?在哪里丢的?”席夫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刘士雁道:“就是这个月在泰和银楼刚买的新镯子,上头雕的是云纹牡丹花,花蕊都是拿红宝石镶的;这镯子买来后我一直都舍不得戴, 今日得知老太太要摆酒,才特特戴了来,刚才吃过酒洗脸时,我褪下来搁在一边,可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说着,回头朝池塘那边叫 刘士贞:“十四姐,我今儿戴的新镯子,你也是看见了的,是不是?”
  刘士贞本怕惹事上身,特意躲在池塘边看鱼,可谁知还是没躲过,只得走过来,道:“十五妹的确是戴着新镯子来的。”
  计氏尚未到攸宁堂时,刘士雁就已在众人面前显摆过她的新镯子了,是以大家都知道,俱轻轻点头。
  刘士雁翘起唇角,冲苏静姗把头一扬:“看,我没说谎罢。”
  苏静姗嗤道:“这是今年最时兴的式样,戴的人多了去了,你凭甚么说我娘戴的这对就是你的?”
  此话有理,众人纷纷点头,乐氏看了苏静姗一眼,故意斥责刘士雁道:“士雁,计大娘家有钱得很,这镯子定是她自己买的,你休要冤枉 了人家。”
  刘士雁马上大声反驳:“娘,你们还真以为他们家是富商?那是七嫂骗人的!我和五嫂去他们家看过,全家人指着一间小店面出租过活, 两个姑娘穿的都是粗布衣,简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根本就没钱,哪里买得起金镯子!”说着,又转头问贾氏:“五嫂,那天苏家的情形,你 也是看见了的,你说他们家是不是穷得很?”
  贾氏知道她说的实话,但却不愿顺着她的话说,于是便道:“许是计大娘娘家殷实,陪嫁丰厚也不定,别忘了我们去苏家时,她已是和离 另过了的。”
  刘士雁却道:“她才没甚么陪嫁,和离后也只不过租了一间小房度日罢了。”当初她跟乐氏讲了苏家情形后,乐氏不太相信,于是派人到 东亭打听过,是以她知道计氏的经济情况。
  而众人不知此话真假,纷纷看向计氏。
  刘士雁颇有几分得意,又冲苏静姗扬起了头。
  苏静姗没有否认计氏没钱的说法,只淡淡地道:“这是我娘刚来苏州时,我买来送她的。”
  刘士雁一脸的不相信,道:“这个镯子得两百多两银子呢,而你每个月的份例才三十两,哪里买得起?莫非是你趁着掌管府中生意之机, 从中谋私,中饱私囊?”
  甄氏闻言色变,她当初可不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免了职,落到如今灰头灰脑的地步,苏静姗可别走了她的老路才好,不然她们这一房,可算 是完了。
  苏静姗却很是镇定,反问刘士雁道:“那你又是哪里来的银子?如果我没记错,你每个月的份例钱还没我多罢?莫非是你娘趁着管家之机 ,从中谋私,中饱私囊?”
  席夫人的目光如刀,马上投向了乐氏。
  乐氏脸色大变,急急出言斥道:“七哥儿媳妇,休要胡说!”
  苏静姗闲闲地道:“怎么,大太太,只许你家闺女胡说,就不许我跟着学学?”
  乐氏一肚子辩驳加指责的话被噎在了喉咙眼,气得直咬牙。
  刘士雁见自家母亲落了下风,忙撒着娇儿对席夫人道:“老太太,我也并不是说计大娘的镯子就一定是我的,只是觉得看着像,所以想请 她取下来给我瞧瞧。”
  席夫人沉了脸,道:“不许胡闹,计大娘是客人,又是长辈,你怎能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还不给我退下!”说着,又去给计氏赔礼道歉 ,请她不要同刘士雁一般见识。
  计氏还没接席夫人的话,刘士雁却又开了口:“长辈就不能借镯子给我看看了吗,我看她就是做贼心虚,不然为甚么不敢给我看?”
  席夫人气极,恨不能学了苏静姗,给她几巴掌,然后拖下去关起来,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但她是大房的人,到底不是亲孙女,因此只得 拿眼示意乐氏,叫她出面管教自家闺女。
  乐氏也觉得刘士雁闹得有些不像话,于是上前去劝,可刘士雁自觉好戏才刚开场,哪里肯走,乐氏向来宠她,大声骂一句都舍不得,更别 说拉她了,因此两母女僵在了那里。
  计氏看看她们,又看看苏静姗,因怕给自家闺女惹麻烦,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这里毕竟是苏静姗的婆家,这些人,是她以后要日日面对 的。
  苏静姗觉察到计氏的不自在,心想,今儿这镯子若是不给刘士雁看,只怕人人心里都要犯嘀咕,因为刘士雁刚才的那些话,一定已经在她 们的心里播下种子了。她想了想,凑到贾氏跟前,与她耳语几句,然后对计氏道:“娘,你就把镯子取下来给十五姑娘看看罢,反正咱们人正 不怕影子斜。”
  计氏见她点了头,便把镯子褪了下来,交到刘士雁手里。
  刘士雁接到手里,第一眼就看镯子里头,她知道,许多人有在首饰上刻表记的习惯,不知计氏这个镯子里头有没有,若是有,那她可就得 拉下脸面来道歉了。
  她先是扫了一遍,里面甚么记号也没有,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有任何表记,登时欣喜若狂,暗中直道是老天助她,得意洋洋 地冲苏静姗一扬头,故意同乐氏道:“娘,你看这镯子,分明就是我丢的那一个,偏你还非要我回去。”
  乐氏将信将疑,接过来看了看,惊讶道:“还真是一模一样。”
  刘士雁马上声色俱厉地质问计氏:“计大娘,亏你还是长辈,作甚么要偷我的镯子?你若是想要,直接与我说,我送你就是。”
  计氏气得满脸通红,贾氏却把镯子接过去一看,叫道:“这上头有人家的表记哩,这样十五姑娘都敢说是自己的镯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些,难道你当别个都是傻子不成?”
  刘士雁不相信,她才刚仔细检查过,哪里有甚么表记,分明是贾氏唬人。可探头过去顺着贾氏所指一看,那镯子上头还真有记号,只不过 不在里面,而是在那牡丹花瓣的下面,刻有一个小小的计字。
  哪有人把表记刻在首饰正面的,怪不得她刚才怎么看都没发现,刘士雁顿时傻了眼:“真是乡下人,居然把表记刻在明处。”
  苏静姗讥笑道:“刻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可有人偏偏就是没看见,还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莫非是跟我娘改姓计了?”
  刘士雁羞得满面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
  计氏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也不知道苏静姗送的这镯子上有表记,刚才还暗暗担心说不清情况,恐要被刘士雁冤枉呢。
  其实那镯子的表记本来是要刻在里头的,是苏静姗为了庆贺计氏终于成功和离,恢复娘家本姓,所以特别要求银楼的师傅把表记刻在了外 面,其实她早就后悔了,想找计氏把镯子要回来融掉重打的,但却没想到,正因为这“与众不同”的表记,不但洗脱了计氏的嫌疑,而且还让 刘士雁丢了一回脸。
  席夫人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刚才一样担心计氏下不来台,正捏着一把汗呢,这会儿见事情解决,便高兴起来,也不管乐氏母女的脸色如 何难看,当即把计氏带走了——她到底还是不愿当着客人的面训斥刘士雁,准备等计氏走后再说。
  乐氏母女对席夫人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她这时候不出声,事后必会连本加利地找她们算账,因此心内有些发慌,而二房的几人却都 露出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表情,贾氏甚至道:“见过傻的,没见过这样傻的,就算要栽赃,也别选首饰呀,难道不知道许多首饰都刻有表记么 ?唉,十五妹,你怎么就这样大胆子,敢冤枉计大娘偷了你的镯子呢。”
  刘士雁受不了这话,回身扑到乐氏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其实她怎会不知道许多首饰都有表记,只是碰巧她也有个同样的镯子,觉得机 会难得,不趁机陷害计氏一回实在太可惜,这才选择了赌一把,因为毕竟不是所有的首饰上都有表记的,说不准计氏的这对镯子就是例外呢? 刚才她接过镯子来时,见没有表记,心里的确还窃喜,以为自己赌赢了,可哪晓得还是栽了个跟头。
  乐氏心疼女儿,反驳贾氏的话道:“那镯子的确和你十五妹的那对一模一样,她看错了也情有可原,你身为嫂子,说话怎能如此刻薄?”
  贾氏撇撇嘴,道:“大太太,我只是实事求是,可当不起刻薄的罪名。幸好计大娘不是外人,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这事儿的确是刘士雁没头脑,闹得不像话,乐氏觉得再同贾氏辩下去没意思,便转向了苏静姗,道:“两百多两银子的镯子,七奶奶真是 有钱。”说完又对贾氏道:“一样是刘家的媳妇,五奶奶只怕是买不起罢。”她说完,冲着贾氏意味深长地一笑,拉起刘士雁走了。。w。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返校
  贾氏因这几句话,心里又开始迈不过那道坎,苏家明明那样的穷,苏静姗的嫁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其中明明有猫腻,偏她却查不出来 ,真是叫人恨的很。乐氏说的对,一样是刘家的媳妇,她的确是买不起那样贵重的镯子,都怪刘士诚不如刘士衡有本事,能攒得私房给媳妇花 ……
  贾氏越想越愤恨,提脚就走了。
  苏静姗不知贾氏为何突然离去,很是莫名其妙,但一想她本来就和自己有嫌疑,只是在面对大房时才同心协力,所以就不奇怪了。
  此时园子里只剩下了苏静姗和刘士贞,后者冲她抱歉地一笑,道:“十五妹就是这个性子,七嫂嫂你别往心里去。”
  “那是不可能的。”苏静姗一笑。刘士贞一愣。
  “不过她是她,你是你。”苏静姗又是一笑。
  刘士贞却伤感起来,道:“七嫂嫂,我真羡慕你,敢说心里话,敢行心里事。”
  各人性格不同,身份不同,行事自然有差别,刘士贞身为庶女,除了看乐氏的脸色,好像也是没有别的办法。苏静姗只得安慰她道:“等 你出嫁就好了。”
  “嫁得好倒还罢了,若是不好,只怕还不如家里。”刘士贞想起自己今年已经十五,但亲事却迟迟未议,不免更加难过,垂着头跟苏静姗 告辞,转身走了。
  苏静姗望着她的背影,再想想自己的两个庶出姊妹,突然觉得苏静初和苏静瑶算是幸福的了,只可惜前者不晓得珍惜,可恨可叹。
  罢了,理她们作甚么,自己本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穿越到这个世界,除了计氏待她是真心,哪有还有旁人,她亦只要对计氏好就行了,不 对,待她好的人,好像还有一个……苏静姗想着想着,抿嘴笑了。
  这时有小丫鬟来请,说是计氏要告辞,席夫人叫她过去。苏静姗跟着过去,席夫人正留计氏多坐一会儿,见她进来,便道:“计大娘跟姗 姐去骜轩坐坐,也好看看你家闺女住的地方。”
  计氏正有此意,只不好自己开口,闻言喜不自禁,忙起身多谢席夫人想得周到。
  于是母女俩顺着石径,朝骜轩而去。
  她们到骜轩时,刘士衡已经回来了,正在窗下踱来踱去,看样子很是焦躁。计氏见状,猜想他是有事,因此便未久坐,由苏静姗领着四处 看了看,见她过得还好,就告辞离去了。
  苏静姗送计氏到二门口,看着她上了车,方才重回房里,问刘士衡道:“出了甚么事,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儿。”
  刘士衡哀叹着道:“刚才爹叫我过去,问我的病可有痊愈,我一时没有过多思量,就回答说病已经好了。”
  “那又怎样?”他如今活蹦乱跳,说病没有好别人也不会信呀,苏静姗很是奇怪。
  刘士衡沮丧地道:“爹一听说我的病好了,就叫我重回国子监读书,其实科考两年后才开场呢,哪消这样急。”
  苏静姗讶异道:“你这叫甚么话,现在不努力,难道要等两年后临时抱佛脚的么?听你这口气,我真不敢相信你是中了举的人,怎么会不 喜欢读书?”
  刘士衡叫道:“国子监,是国子监呀!国子监在京城!”
  “那又怎样?”苏静姗还是奇怪。
  刘士衡跌脚:“京城离苏州那样的远,来回一趟可不容易,你又掌管着家里的生意,不能随我一起去,这怎么能行?”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最后打定了主意,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去,苏州又不是没有书院。”
  苏静姗见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哭笑不得,道:“我一个妇道人家,都晓得要赶考,还是去国子监更好,你怎能说出这样赌气的话来。”
  “那你跟我一起去。”刘士衡开始耍赖。
  去京城?去没有烦人的姑嫂关系妯娌关系的京城?清清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京城?苏静姗突然有些雀跃,毫不犹豫地道:“我去。你 负责说服老太太。”
  “得令!包在我身上!”刘士衡欢天喜地,突然就觉得京城是个好地方,得赶紧去和席夫人说,好早些定下赴京的日期来。
  苏静姗见他转身就要朝攸宁堂去,连忙拉住他,道:“明日再去罢,这会儿老太太多半在训人呢。”
  “训谁?”刘士衡很是奇怪,继而生疑:“不会是十五妹又惹事了罢?”
  苏静姗忍不住笑道:“你倒是孔明在世,一猜就着,可不就是她。”
  刘士衡忙问:“她又欺负你了?”说着,还是要去攸宁堂,称得好好教训教训刘士雁,好让她长长记性。
  苏静姗却道:“算了,反正丢脸的是她,这回就放过她罢。”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反正就要去京城了,随她在苏州怎么闹腾罢,眼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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