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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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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第一国师!”
“这是……”
凤歌站起朗声道,“宣!我朝第一国师上殿——!”
“这……”
“这‘天人’是谁人?”
“暂且看看。”
“…………”
“…………”
文武百官众说纷纭,喋喋不休。
这时,一架红色轮舆抬上了殿,落入众人视线,苏阙见这气势琢磨着。红色轮舆可是皇家天子及皇后的座驾,透着一层红帐,他看不出里面的是谁人,私下对澹台颍川低语几句。
轮舆落地,宫女将这一层红帐掀开,一男子从中走出,他长身玉立,面带红纱,身穿红服,墨发束红冠,眉眼盈盈,从上倒下都是红色,美艳又显大气。
红,真红。
“陛下,为何这位国师一直蒙着层纱?堂堂七尺男儿怎不以真面目示人?”鹭北王挑衅道。
男子转身对他道:“不瞒鹭北王,在下一直深居世外,当今世上无人能知晓在下面目。”
“这是为何?”百官不解道,“难道国师相貌奇丑无比,怕吓着他人?”
“非也非也。正是在下的容貌若比莲花花亦羞,若比西子子亦愧,家族规矩,凡是见我真面目之人都活不过三日,这让在下怎能揭开。”男子负手高傲道。
堂下一阵骚乱,唏嘘不已。世上竟有如此自傲之人!苏阙嗤笑,这‘天人’可真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他炫耀自己的美,借机堵住悠悠众口,她敢笃定,此人即便再美,终不及桓墨婴那般容貌。
“众卿勿需多言。从今起,‘天人’便是我朝国师,如若不服者将诛而灭之!”
“…………”台下鸦雀无声,百官不敢言。
苏阙转而遥远的打量那‘天人’,两人的视线在时空中停留,发觉这国师视她的目光异常古怪又是那般明媚……
澹台颍川随着苏阙的直视的方向瞥了眼那国师,他正斜眼打量着身边之人,回以冷眼视去,那人只是眉目含笑,侧目,却不见面纱下的表情。
这人是谁?
此人非庸俗之辈,有胆有谋,往后倒要切磋几番。
作者有话要说:
☆、偷窥沐浴
黑夜,苏阙等人白天外出已回到琏君阁。
“司马大人可打探到邢珉的下落?”苏阙问。
“在下已将公子所指之处都打探一番,依旧无消息。”司马毅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阙咬了咬唇角,一个念头骤然闪过,她狡猾的笑了笑,“司马大人,我有事需出去,澹台颍川回来了,你只管说不知我去何处便是。”
司马毅只是点头示意。
她转身对着身后难摆平的御林队,闷闷的咳了下。
“你们呢,若是澹台颍川问我去处,就说本公子喝花酒去了,可知?”
“这……”想到澹台大人前日吩咐的话,他们不敢妄下答应。澹台颍川是什么样的角色,一个大理寺卿什么刑罚不知定会将他们几个拆骨分筋……
“怎么?你们这是要违背本公子的命令?”苏阙沉下面。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垂下头。
“那……小瓒你随我出去。”她从队伍中将一名个子最矮,仅有12岁的男孩小瓒拉到身边,再次试问:“小瓒可是你们几个中武功身手了得的,我将他留在身边你们可放心?”
他们左右交流,一致点头。
“只要小公子能二更前回来,我们也好对澹台大人交代。”
真是一群吃里扒外的手下,自家主子的话从不听进去。
苏阙拉着小瓒进入屋内换装打扮,与小瓒同换上黑色夜行衣,她要去打探这个国师是何人?
月光如水,沉静在浩瀚宇宙之中。
苏阙与小瓒跃上屋顶,整个皇宫一片灯火通明,磅礴大气,圆月悬空。快步轻踏砖瓦,耳边风声清晰,两人配合很是默契。苏阙对其眨了眨眼,小瓒点头随之跃下屋檐为她探路,苏阙这才隐身在假山后,她时不时的抓住身边小瓒的衣角,暗下保护着他。
偷偷徘徊在万华池外,门前侍卫手持兵器把关严谨,常常出列巡查。
想来那个孔雀国师就在里面,可宫中森严怎么进得去。她耸了下小瓒,做了个眼神,瞥了另一处丛林,“你帮我引开他们,我趁机潜进去,随后回来与我会合。”
“是,主子。”
“切记小心。”走前叮嘱道。
“嗖嗖!”丛中一人闪过,侍卫们见之立即追赶过去,“谁人,还不快抓住!”
苏阙眯眼扯了扯自己的面纱,见侍卫已去,跃上屋檐,找了一处,轻轻拨开青砖瓦片,往屋内探去。
安榻上,那人红衣敞开落到腰下,一手抵着额头,慵懒的闭目养神。身边的侍女蹲下为他推拿腿部,她发现这人身边的侍女个个是个大美人,艳福不浅。不知怎样才能挑开那层纱,探知那人。
机会来了。
另一个侍女走来,在他耳边低语,那只孔雀终于睁开眼睛,苏阙就着屋内的火光细看,发现这人斜长的眉眼到与义父有几分相似,摇摇头,立即打消这样的错觉。出来久了,定是思念义父才会有这样的念头,这人摆明是个花孔雀,他怎比得上第一先知的义父!
继续看去。
花孔雀站起身,展开双臂,身边的侍女个个红着脸上前脱去他的衣服,红衣落地,肌肤如羊脂般细腻暴露在空气中,他锁骨深陷,身姿矫健,见他身形定是个习武论剑之人。
“公子,该沐浴了。”
侍女害臊的低着头,脸红的像血恨不能将脸埋在泥下,多看一眼便是亵渎此人。
……沐浴连面纱都不揭?
那人全身进入洒满玫瑰花的浴池中,触到芳香柔腻的水,他深呼吸一口气,面纱缓缓的颤动。
拨开另一侧砖瓦,眼睛眯了眯里面,侍女早已离去。她可没偷窥男人洗澡的癖好,这花孔雀连沐浴都掩面,他洗面怎洗的?怕是那张脸真如大臣所言其丑无比……
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倚在池壁,手抵着额头,像睡着了。
总不能一直偷窥这人洗澡?
这时,一双手正慢慢伸向她,瞅的入神的苏阙被人一碰,吓得手上的砖瓦落下,“啪!”的一声,惊醒了沐浴之人。他睁开危险的眼睛,顺势扭动手侧的圆形珠子。
“是我,主子!”小攒朝她笑了笑,却不知大难临头。
“你……!”苏阙一时语塞,洞口突袭几匝红线将双手双脚束缚住,来不及抵挡,她瞪大眼用力挣扎的瞬间被一股气拖了下去!
“主子——!!”小瓒想去拉她,发现已晚!
“轰!!”的一声巨响,小瓒飞速逃开了。
“啊——!” 砖瓦落地,碎成一片,苏阙重重的从屋顶摔下来滚了几圈,全身快要散骨,肩膀处的伤又裂开了,疼痛难耐。当她费力的抬起头那刻,一把冰凉的剑抵住了脖子!全身疼的发寒,面纱暗自咬牙,察言观色,花孔雀只披着件亵服,眼神凌厉直直逼视她。
“你是何人?”冷若寒霜的语气。
“…………”苏阙惶恐不语,她不知如何回答,偷窥和行刺一个罪行,这次她只能赌一把,硬拼她打不过。
“不说话,莫不是哑巴?”他的剑饶有趣味的在苏阙脖子处轻轻划着,冰冷的剑气深入骨髓,却未伤她分毫。
“你是谁人派来的?再不答话,我剑可不留情的。”他眼睛一瞥,月牙型的眼睛颤了下,这个刺客的肩胛处才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苏阙撑着地面的手捏成拳头,慢慢扯下自己的面纱,一张素玉静容绽放,她抬眸缓缓道来:“国师有理了,在下——苏阙。”
很明显,花孔雀意外震惊,眼神转而柔和些许,丢去剑言之:“原来是百世公子啊,深夜造访,行了这么大个礼,在下可真是未尽主人之责有失远迎。”
“我这礼行大了,国师手下亦留情了,如若不然我早成了国师剑下亡魂了。”她站起身,身形笔直刚毅,手覆住受伤的肩胛,额头冷汗点点。
“你深夜来此偷偷摸摸,究竟为了何事?”花孔雀走到安榻上躺下,漫不经心的问。
“自是为了一睹国师姿容前来,这一偷窥才知,国师亵服之内的那身段那韵味……啧啧……直叫人浮想联翩哪~”
“呵呵,苏阙,别给我太放肆了,你有几条命可丢的。”花孔雀被激怒了,走上去大力的箍住她的下巴逼的她抬头看去。
眼睛忽而发暗,花孔雀的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苏阙略微扫了扫他的脸,道:“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国师怎发这么大火。朝堂之上,国师那句若比莲花花亦羞,若比西子子亦愧,经典哪经典。”
他凑近自己,两人近一尺不到,花孔雀的眼睛邪恶的盯着她纯清的眸子,“苏阙啊苏阙,我只知你是个不知好歹的百世公子,没想到你竟是油嘴滑舌市井无赖。怎么偷窥在下之后,竟心猿意马了,难不成对在下动心了?”
“……”脸皮真厚。
“要不,做个更有意思的游戏……”他笑的更加邪魅,不知其意的苏阙蹙了蹙眉,直觉不是好事原想后退,却被花孔雀一手搂住了腰拉了去,隔着层纱如风似瞬间吻上她惨然的唇!
“……!!!”苏阙瞪大双眼全身僵住,这辈子她还没落到被无赖轻薄的地步!
透着薄纱他吻着她,笑意连连。苏阙怒火冲天的推开花孔雀,一掌击去!花孔雀侧身躲过,大笑几声。待苏阙再次冲去时,眼前模糊一片,整个人顺势倒了下去,那人上前抱住她滑落的身体,笑声骤止,一手轻轻触摸她的乌黑新月眉,摸上千次都舍不得离去。
苏阙听不见是谁在耳边唤她名字,远远的看到凤凰池畔的男子,眉点朱砂,对她浅笑,心底深处触痛,唤了声:
“义父……”
……………………………………………………
宫室壮丽,榻陈卧具,兰麝熏心。
床上之人垂髻,安然入睡,别人见了去灵动诱人。
他一直坐在床前好生照料,手指一直抚摸着她的脸颊,昨夜伤口感染,高烧不退,给她喝了些药,黎明前才渐渐退去。
苏阙唇白如雪,面容俏色。骨节分明的手指悄然滑过苏阙的侧脸,一路移至她唇上。
脑海中那一闪,心顿生抽痛。他亲过的女人数不胜数,睡过的女人更是不知多少,唯独吻她那刻竟是那般情不自禁热血奔腾,心快要跳出身体。
朦胧间,苏阙眉目蹙蹙,缓缓醒了来,眼波流转铅华,唇角欲动。
“唔……”捏了捏不适的额头,待起身一双手扶起她,让她靠在床头。
“醒了,可有不适?”
“……,花孔雀!你……!”苏阙一见他如见了狼,加以警惕。
“ 这么精神好的差不多了吧,肚子可饿?”他问。
“这是你的宫殿,我一个晚上没回去?”她下床,低头一看自己只穿了件亵服,黑发垂落,便问:“我的衣物呢?”
花孔雀随即唤来几人,将她的衣服安放在一边,苏阙将衣服穿戴好,面无表情走到那人面前,“想到昨夜被某只孔雀强吻,顿觉恶心至极。”
“哦~难不成苏大人还没有尝过此等滋味?”花孔雀对她的话很感兴趣似的,惊喜的睁着眼。
“哼,我这是不喜胭脂俗粉,如国师是个倾国美人在下到愿意与之鸳鸯戏水,可惜呀可惜,恕在下有事先行一步了。”她调笑几句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我姓黄,名堇。”
“那黄公子莫要相送了。”苏阙头也不回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他走上前堵住她的去路,低头凝视,笑得不怀好意,“苏阙,做我的人如何?”
“什么?”懵懂不解。
“若你成为属于我的所有物,我会帮你实现一切愿望,这个天下只要是你苏阙想要的,我黄堇定会给你夺回来。”他轻抚她的眉目,温柔细语如山盟海誓。
苏阙打开他的手,竟将她当物品了。漠视半会,眼珠子流光逆转,凑近他的耳畔轻轻说道:“那我告诉你,我想要的是什么……”
黄堇勾起唇,“是什么?”
“你的……命!”她后退几步,大笑。
“苏阙,凡是被我看中的人,我都会将她弄到手,你也不例外。”
“没想到堂堂第一国师竟是个野蛮子,强人所难。啧啧,你这般人兽行为怎能让旁人服从为你所用,哈哈哈哈……”苏阙仰头大笑。
“你不也以这种方式一心爱着桓墨婴的……”他弹了弹衣袍眼睛阴鹜的盯着她,“梦里唤着的那是谁人呐,苏阙,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顷刻间笑声即止,整个殿内幽静空洞,一颗心悬在半空,上下起伏,她悍然火起,视同仇敌,决然言道:“我苏阙这一生不会爱上任何人,永远都不会!”
“嘭”!的一声响,她气冲冲踹门而出,气色不是一般的‘好’比外面的雨天还要阴沉。
黄堇邪恶一笑,苏阙啊苏阙,你终究是我的囊中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
☆、怒闯青楼
烟花之地,香气扑鼻,酒气熏天,这里有喝不完的美酒,玩不尽的女人,所谓男人的天堂之所,沈浸在金迷纸醉的腐朽中。
“公子~我来陪你喝一杯嘛~,哎哟,公子,你怎麽都不看人家嘛~”一厢房内,传来女人酥骨销魂的声音。
澹台颍川喝著闷酒,一杯接著一杯,他心头如铅沈重,心被割刮痛痕累累。那个人一直对他这样冷漠,大理寺那样,程国依旧不变,对她而言,他澹台颍川只不过是她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玩物!
身边妖豔露骨的女人,靠在他身上如蛇游走轻蹭,朱唇轻启,“公子。我来陪你喝杯吧,这样借酒消愁一人怎受得住。”
“呵,人世间真的好安静,自武场我认识她之後就才知原来天下竟有如此一层不染的人儿,那纯真的笑容哪怕是昙花一现我也愿意用一切去换取,为何,最终竟是这般痛苦。”酒入深处,愁伤。
残烛昏暗,忽醉忽朦,独自酌酒。
“公子,长得俊美隽毅,奴婢在青楼数十载还没见到像公子这样的年轻才俊,那女人压根儿不值得您如此对她,这样折腾自己,奴婢见了心疼。”女人磨蹭著他的腹部,手指不停在他身上游走。
“怎麽?你心疼我了?”澹台颍川迷蒙的双眼醉眼熏熏的看著她,捏著女人的下巴左看右看,松开手微微一笑:“呵,你不像她,她那假公子从不会以这媚样对别人。”
那人明知他的心意却迟迟无视,真想挖开她的心掏出来看看这心还是不是肉长的,恨不能将她捏如粉末吃进肚里,与他融为一体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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