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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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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惺惺作态’的架势招来了其他两个村子的强烈不满,渐渐就被孤立起来,村民也不是没有想过缓和关系。可在这方面,往日和善的老村长却是寸土必争,出人意料的固执,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一大早便下山听书的尽欢察觉到身后芒刺般的视线,若有所思的回过头去,果不其然见到一张似曾相识、因为紧张而通红的脸孔。
“大牛,你怎么了?”铁柱潇潇洒洒的啰嗦完一大段话也没得到回应,扭头就发现许大牛的心不在焉,想到刚刚的表述全都对牛弹琴,气的直拿瓜子丢他。
许大牛表情尴尬的低下头去,默默拍掉衣服上的瓜子,狠狠拽了一把声音洪亮而不自知的好友:“安静啦。”
说书先生在村长家用过早饭,穿着读书人穿的长衫,儒雅的站在临时搬了张桌子充当的案后,惊堂木一落,过期了好几个月的各种资讯夹着几段妙趣横生的故事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明明是期待了三个月的娱乐,此时听在许大牛耳中也不像以往那么有趣了,他拼命地嗑着瓜子,一门心思的掩饰着游移不定的眼神,时不时不受控制的往前面瞄去,但那经过掩饰的眼神仍然扰得尽欢如芒刺在背,显然他并不谙此道。
说书先生抑扬顿挫兴致正浓,惊堂木轻轻一扣,抚着长须朗声道:“中原武林再经动荡,七年前一夜灭门的墨家至今仍是个悬案,墨家掌门人墨玄机痛失爱女后一心求死,漫天火海燃尽庄内一切,那夜血腥的味道传出很远,流出的血生生染红了高墙内的土地,武林人士大多猜测为江湖仇杀,却苦于没有证据。朝中神机营这许多年来从未放弃追查墨家机关术图谱的下落,三个月前突然有了消息……。”
坐在人群中的尽欢深深吸了口气,狠狠阖上眸子,眼帘下的情绪瞬息万变,心间的战栗传到指尖,那壮观的烟花和血腥的屠杀再次从记忆中鲜活跃出,爹爹的嘱咐言犹在耳,残忍而不留余地的提醒她这么多年来仇恨入骨,从未忘怀。她就这样脸色惨白、紧绷如弓的听着关于七年前的一切,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压抑下去,直到身旁八九岁的小童奇怪的看过来,才如梦初醒的停住齿间轻微的磕碰……
☆、第五章 夏花冬雪(上)
说书先生长衫一撩,颇有侠客气魄的拱了拱手,惊堂木就势放入怀中,袖中揣着这一个时辰的谈资,坐着驴车优哉游哉的回了县城。
聚集起的村民还没有散去的意思,意犹未尽地交流着彼此刚刚得知的信息,不住感叹着税率增加、世道艰辛。
与此同时,许大牛眼疾手快的把盘子塞给铁柱,随便嘱咐两句后,火烧屁股般蹭的窜到呆坐原地的尽欢面前,神情紧张的像是做贼一般,也顾不上男女有别,遮遮掩掩的拽着人家的袖子要走。
“你干什么?”沉思中的凤眸掠过寒芒,尽欢不耐的挑眉,倒也没立即抽回袖口,起身跟着许大牛三步两步的到了处僻静的树影下。
许大牛气不打一处来,藏身在树影下向村口张望,一见没有敌情,满腔的不满这就压低声音宣泄开来:“姑娘究竟是哪个村子里的?你也应该知道俺们和你们几个村子关系紧张,怎么还敢偷偷的来!要是让村长看到外人坐在这蹭书听,那脾气可当真不得了呐。”
“呃……多谢。”一身劲装的尽欢抽回袖子,大半神思还沉浸在过去的阴霾中不能自拔,她敷衍的露出了个僵硬的笑容,无奈的想着自己为什么要道谢。
“没啥,你……你小心些也就是了。”许大牛的气势随着话语宣泄一空,这才醒悟他刚才情急之下做了什么,眼睛就开始直盯着脚尖,眼角余光又见尽欢似乎笑的颇有深意,把他那点不能出口的小心思尽在掌握一般,憨厚的脸庞红的滴血,臊的头都抬不起来。
尽欢却全无所觉,眼神复杂的叹了口气,见村口的人已散场,回首对着许大牛道:“既然你救我一次,昨日的貉子就算两清了,你不必再想着欠了我的。”
许大牛猛地抬起头来,血色未退的黝黑面孔竟然有些发白,看着身前神色坦然的女子,大眼中满是倔强,愤愤道:“俺帮你又不是为了那些!”
尽欢伸手揉了揉眉心,费解的眨眨眼睛,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又生起气来,直言道:“我并没别的意思,你若坚持还,我也无所谓。”
许大牛又低下头去,脚尖蹭着地面,脑中混乱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尽欢转念想起昨日应下师父的那十八道正席,再看了看天色,拱手道了声告辞,转身朝着青岚山的方向潇洒离去。
身后的许大牛徒劳的张了两次嘴,直到尽欢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才转身重重捣了树干一拳,些许被虫咬过的树叶飘然而落,许大牛吹着通红的拳头无限失落。
女子究竟是哪个村的人,尊姓大名,年方几何,可曾许过人家……这些扰得他夜不能寐的问题,在那人坦荡锐利的眼神下,竟一样都没能问出口。
青岚山腰。
“李忠,你确定那紫微真人就住在青岚山上?”
问话的年轻男子轻轻推开垂到眼前的柳枝,他显然没什么爬山的经历,华贵的衣着经常和山路上的野草纠缠在一起,一双软底靴更是不合时宜,刚刚走到半路,就被路上的山石咯的满是血泡。
而更为难得的,则是他明明出身高贵,却没有一丝半点抱怨的意思,眉目温和的抿着唇角,纵使被血浸湿的脚底极为湿滑,也只是默默的跟着前方开路的仆人前行。
前面执着跟粗大的树枝敲打草丛探路的腰间挂着长剑,明显是个品级不低的侍卫,听闻主子发问,立刻停住脚步,恭敬低首道:“大公子飞鸽传书上就是如此写的,虽然消息的来路出人意料,但想来应该属实。”
富家公子脚步不停,近乎纵容的笑了笑,这消息的来路岂止出人意料,若不是大哥着实宠溺那个来路不明的妾侍,床上床下都哄得那女子神魂颠倒,也不会在耳鬓厮磨间得知如此天大的消息。
那妾侍也不知究竟是何出身,只说自家师尊与那紫微真人乃是世交,言之凿凿的肯定若是他们真能请得紫微真人出山相助,眼下要办的大事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本来区区一个妾侍的言辞,他们是不会相信的,更别提亲自前来了。只是,那紫微真人善为帝师的名头,委实太响了些。
响到仅凭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就值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司马三公子不远千里也要亲临的地步。
富家公子脚下踉跄,又在一个危险的角度堪堪站稳,疲惫的呼了口气,眺望一下天边高悬的太阳:“李忠,还有多久才到?”
“大约半个时辰。若消息是真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还请公子保重身体。”李忠站直了身子,眉目间隐隐有些担忧。
“不必,如今府里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你我即使日夜兼程,来此也用了大半个月,早一刻知道真假也好,继续吧。”
半个时辰后,贵妃榻上摆出海棠春睡状,单手捧着乾坤镜,一边微笑一边享用零食蜜饯的无瑕突然皱了皱眉头,哀怨的向着屋门的方向瞥了一眼,幽深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那薄薄的竹墙,直接看到来人的心里去。
李忠正站在机关陷阱之外,隔着丛丛竹林,运足了内力大声求道:“苏州司马府三子——司马幽携侍卫李忠前来觐见,还望真人看在我二人犬马之诚,屈尊相见!”
李忠作为司马幽分外倚重的侍卫,武功自然不同凡响,这加了内力的话震得四周飞鸟纷纷乍起,呼啦啦的振翅声让屋内龟缩的无瑕不胜其扰,在那一声声催命般的求见声中打了个响指,换上一袭雪白的锦袍,摆出目下无尘的高人风范,施施然推门走了出去。
等在屋外的司马幽抬手拨开面前层层叠叠的竹叶,闲来无事的打量着毫无动静的竹屋前的辛夷树,树上花还未开,被碧绿纤细的凤尾竹半掩风貌。
他已经在这站了半个多时辰,屋内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即使来的时候就不能肯定那紫微真人当真在此,心中仍是说不出的失望,所以,便在那竹屋开门时愣了一瞬,这一愣,正对上一双极为年轻的眼睛。
☆、第六章 夏花冬雪(中)
只消看了那么一眼,一向稳重闻名的司马幽便神色恍惚,一张斯斯文文的脸上难掩惊艳之色,那人静静的站在辛夷树下,一身白袍明如月色,长发及地,赤裸的双足踩在那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宽大的锦袍随风轻摆,裹着略显单薄的躯体,衬得一身肌肤如凝霜雪,五官似丹青妙手画成,眉心隐有金色光华流动。
明明不修边幅之极,恁般轻狂,却只显清高之态,举手投足竟还让人觉得优雅莫测,只恨不得能学得他千万分之一。往日见过的那些不同常人的颜色都自脑中模糊了去,过往再争奇斗艳的风情,此刻想起也只觉庸俗无比。哪及眼前人清浅勾唇,目下无尘,万般风情天成……
身后的李忠亦是微微张大了眼,握在剑柄上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他一介武夫,倒没有自家公子那般风月的情绪,只觉的人间若有这般绝色,不论男女,都该锁在那芙蓉帐里,夜夜春宵,再不让他出来祸乱世间。
“二位何不进来一叙。”清亮的音色唤回这主仆二人的神智,无瑕站在竹林深处,话音未落,袍袖一挥,竹林间霎时传出机括叩响之声,失去了原本作用。
“不才二人擅自前来,从未敢想能得真人如此相待,却而不恭,得罪真人之处,望请见谅。”醒过神来的司马幽瞬间出了一身冷汗,长揖及地,生怕因为刚刚个人的失神而得罪了这紫微真人。
那李忠更是汗湿重衣,重重跪了下去伏地叩首,思及那些关于紫微真人的传言,再加上刚刚心中万般不敬之意,唯恐被无瑕看出些许苗头,更加不敢抬头。
“不必拘礼。”无瑕轻轻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转身,在辛夷树旁的八仙桌前坐下,凭空招手唤了茶壶来,隔空稳稳的倒好三杯清茶。
司马幽暗自咽了咽口水,努力掩住如鼓的心跳,恭恭敬敬的选了一个与无瑕相隔不远不近的乌木圆凳落座,李忠则立刻起身倒退着出了竹林,仗剑在手,为自家公子看门去了。
“公子不远千里而来,其心不可谓不诚。只是,不知公子是从何处得知我的住处?”无瑕白如明玉的手执起茶杯,颔首吹了吹升腾的水汽。
“不才是从家兄……。”司马幽含笑的唇角有些僵硬,直言乃是家兄一妾侍显得隐有不恭之意,可若说是正室,又唯恐真人觉得自己满口胡言、不诚不信。司马幽不尴不尬的停了片刻,含糊接道:“是从家兄真心相待的一女子处得知。”
无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低头抿了口茶水,再看看天上的日头,直言道:“可以请二位从哪来回哪去么?莫说只不过是老鬼一个徒子徒孙,便是老鬼亲自前来,我也绝无应答之理,何苦白费心思。”
司马幽被那笑意惊得屏住呼吸,面上却神色不变,下意识的捏住腰侧一枚桃花粉的香囊,里面正是那妾侍赠给他的一缕青丝。从这个距离看来,紫微真人眉心那抹金光更为显眼几分,细心窥去,光华流转间依稀是枚佛印的模样。
司马幽早料到会被拒绝,心绪起伏,却无法挪开视线,还想离得更近些,才发现失了礼数,连忙起身下拜:“眼下中原动荡,天下盼的乃是明君,家兄并非不才这般庸碌,是心怀天下之人。不才大胆,敢问可否请真人收回成命,待家兄一到,观后再做定论?”
无瑕轻轻摇首,成竹在胸般挑眉回问:“若是令兄真乃世间人杰,自然大仁大义心怀天下,又岂会被老鬼那专修邪术的弟子迷住?”
司马幽话语一窒,没料到这真人竟然说的这般不留情面,又不敢出言反驳,一时间也只能伏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此时,竹林外却陡然传来兵器相交之音,刚刚还若无其事的紫微真人当即站起,端着的茶杯还未放下,便蹙眉回首,略有苛责之色,轻声喝道:“还不叫你那仆人住手。”
竹林外刀光剑影,尽欢手上托着一方巨大的木盘,上面摆着十几道精致菜肴,仅凭单手持剑便与那侍卫李忠斗得旗鼓相当,剑气扫倒一片青竹,眨眼间招式百变,盘中菜肴却并未撒去半分,打得难分难解。
“李忠,住手!”司马幽微微抬起头来,见真人剑眉微蹙,只觉心如揣兔,心疼万分,忙连声叫李忠停手。
李忠一招喜鹊探枝尚未用老,待转手回刺的时候乍听公子命令,只得匆匆收了招式,任由内力回转。而自从学了武功就只用来打猎的尽欢岂能有什么实战技巧,一个收势不及,就在李忠臂上开了道深长的血口。
尽欢微微皱起眉头,手中一震,甩去剑锋血滴,默默收剑入鞘,端着木盘拂开竹叶,在八仙桌上放下,
“徒儿。”无瑕嗅着空气中食物的香气,雀跃的唤了一声,又醒悟身边还有其他人在,心中只恨不得把这主仆二人哪来的扔回哪去,面上则端起一副师长样子严肃道:“两位贵客远道而来,此乃小徒尽欢。”
“见过二位公子。”尽欢从山下回来后就换了一身紫色男装,暗隐锋芒的眼神在司马幽面上掠过,低头拱了拱手。
司马幽慌忙起身回礼,口中连称不敢不敢。他暗中偷眼看去,见对方举止娴熟,内力深厚,随即心中雪亮,这就是那妾侍嘱咐过的——紫微真人唯一的徒弟了,听说收徒之时还狠狠讹了妾侍的师尊一笔,连带着那妾侍一段时间内大把的变卖田产宅院,换成珍宝进献师尊。就算此番不能打动紫微真人入世相帮,单单赢得这徒弟的相助,想必也同样是一大助力。
一心专注在美食上的无瑕也懒得再计较什么礼数,充满暗示意味道:“眼下已时过正午,二位远道而来想必极为辛苦,不如……。”不如离我远点,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多谢真人盛情相邀,不才实在受之有愧。”这司马幽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不但没有告辞之意,反而一脸感激涕零之色,摘下腰间最为显眼的一方羊脂玉佩,双手递到默然不语的尽欢眼前,努力套近乎道:“愚兄匆匆而来,身无长物,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贤弟海涵。”
尽欢眯着眸子思索半晌,瞄了一眼木头人般的无瑕,伸手接过揣在怀里,淡淡的道了声谢。
饭费都交了,司马幽便大大方方的在无瑕之后落座,遍寻不见任何酒水,只能以茶代酒,向着坐在主位的无暇遥敬一杯。
弄巧成拙的无瑕阴着一张俊颜,对这不请自来的主仆二人更加讨厌两分,干脆无视了他再三的献媚,争分夺秒的伸手执起竹筷,出手如电的向着距离最近的夜合虾仁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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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书名中的‘,’很有可能会被堕落改成‘——’,事先通知各位亲们,多谢各位支持~
PS;看霸王书是不对滴~看书之余也请亲们偶尔留个言神马的,让堕落开心一下嘛,堕落属仓鼠有木有~卖萌一流啊,空虚寂寞冷的话会死掉滴……
☆、第七章 夏花冬雪(下)
司马幽再三拱手道谢,纵然面前菜色勾得人食指大动,心中牵挂尚存也没什么胃口。正要举箸,就目瞪口呆的发现那看似不染凡尘的真人已经清空了两个盘子,眼下正一边姿势豪迈的叼着一块芙蓉色的糕点,一边以眼神示意徒弟把另一道贵妃鸡移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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