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腹黑公主戏君侯-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师兄的惨叫被封进了嘴里,脸上很有几分郁卒,“难道说我也少年白头了?”
师兄甚是爱惜容貌,一见如此,从怀里掏出面小铜镜来,边照边道:“小师妹,你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了,想过日后怎么打算没有?其实你长年累月地躺下去,也不打紧的,最多我们把你当猪般地养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很忧郁啊,师妹,你文不成,武不就的,日后可怎么嫁人呢?难道真要我娶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师兄,我的志向可远大着,比你崇高多了……师傅被人尊为老神仙,师兄您被人称为神医,师姐被称为神剑,而我日后,要成为神偷,咱们一门四神,该是多么的荣光啊荣光。”
师兄见没有惹得我大怒,甚为失望,哼了一声:“日后你若被人追得满街乱藏,可别说出咱们的名号。”
师兄就是这一样不好,喜欢穷追乱打,冷嘲热讽。
师姐听了这话,手里雪亮的剑直跌到了青石地板上,差点把自己的脚刺了个对穿。
我的心沉浸在练成缩骨功后装进酒瓶子里喝一口酒吃一口内的幸福之中,把他话自动忽略:“自苦英雄不分贵贱,不论出身,你师妹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缩骨英雄的时侯,不用着急,不用眼红,师兄,我会提携你的……”我转头对弯腰拾剑的师姐道,“师姐,不用伤心,我也会同时提携你的。”
师姐刚把那剑拾起,一失手,又把手里的剑给跌下来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很是奇怪,对师姐的名号有产生了很大的怀疑……一个拿剑都拿不稳的剑客,能被称为神剑么?
看来,日后重振师门的重任还是要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忽感觉到我任重而道远,前途铺满了金灿灿的金光也布满了荆棘。
师兄咳了一声没再说话,身子有些儿发抖。
师傅咔咔两声把我最后两根骨头接上了夹板,嘴角直抽抽,抽得脸上的胡须一根根的乱飘。
师傅太过仙风道骨,师姐只知道每日里剑风凛冽,师兄还有点人气儿,但只知道唠叨和冷嘲热讽,三个人凑在一处,除了师兄的声音没有其它的,我来了之后,据师傅便经常道:“烦啊!烦啊!一个烦的人就罢了,怎么还多了一个来?”
师兄的话确实成倍地增加,可大部分都是用反讽的语气来赞扬我的,谁叫他内向害羞呢,连称赞别人都不好意思明说。
师兄告诉我,他将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时侯,我全身的骨头便已经断了,因在笼子里呆得久了,眼睛也不好,据他讲,那人贩子想把我制成一只人狗,因而要敲断了身上骨头重新规划,这才能象一只狗,那人贩子当时正剥了狗皮,预备剥了我的皮,把那狗皮往我身上披,待那狗皮长在我的身上,便成了人头狗身的奇物,再送往王宫,便可获无数封赏。
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世在他的嘴里太过凄凉惊竦,配合着师兄那闪躲的眼神实在让人不可相信,那笼子里养大的人能养成我这么活泼可爱,机灵聪慧的品性?
我用这话去质问师兄,他望着天上浮云半晌,活泼可爱,机灵聪慧倒是不见得,只不过脸皮的厚度倒是不同寻常。
我被他打击惯了,养成了自动将他语气中的反讽因素全变成他其实在心底默默赞赏我的良好习惯,所以,我羞答答地道:“师兄,您夸人也不要夸得这么含蓄,你是说我处事不惊,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生色吧?”
平日里多话的师兄彻底无语,从椅子上直往下滑,滑的同时,一张脸眼角嘴角直抽抽,如春天里融了的冰块,蔚为壮观。
我总感觉他的故事很多的漏洞,为了证实这漏洞,我倒真想找一只狗来,剥了它的皮,再用别的动物的皮给它披上试试,看这等换皮之事到底能不能成功,但因我们住在山上狗不好找,我便把主意打到了师傅养的那头狮子和那只兔子身上,狮子睡着了也有些象狗,但它们体型相差实在太大,兔子剥了皮之后只怕盖上狮子一条腿都不够,日后做了出来,岂不是狮头兔腿?人头狗身的人献进王宫,是奇珍异物,能获封赏,狮头兔腿能得到什么?……我凡事想得深远,到了最后,着实下不了手,只得不了了之。
第二章 旺财
到麻药退去,我才感觉到了身上的痛疼,痛虽然是很痛的,但因为已经痛了许多次了,对这种痛便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为了使我痛时的叫喊之声自己听起来好听,我将每一次呼痛,编成了宫商角羽,婉转柔长,抑扬顿挫,于此,师傅养的仙鹤,狮子,兔子等等便在屋外翩翩起舞,看得我老怀大蔚,感觉能痛也是一种本事。
在我看来,师傅的本领可大了,除开别的不说,能将狮子,兔子,养在一处还相亲相爱,就是一个天大的本事,从窗外望过去,我看见欢欢趴在了旺财身上,一狮一兔很和谐地眯着眼在太阳底下晒太阳。
欢欢是那兔子的名字,旺财是那狮子的。
这是我来之后帮它们起的名字,只不过每一次我叫那狮子旺财,它总是拿牙来呲我,很可能得到了我想将它的皮和兔子的皮互换的消息,心底颇不平衡。
我问师傅,您从哪儿找来一头狮子养的,中原腹地哪会有狮子,听闻那黄沙之地才会有的吧?
师傅拈着三尺长须仙风道骨:“你都能被你师兄捡回来养了,一头狮子能难得到我?”
全身都是木板未免行动会不方便,不能爬高坡,稍微斜一点儿的坡都不行,有向后倒,骨碌碌直接滚下坡的趋势,所以,一般的情况下,我都只在院子里活动,但今日阳光实在太好,我便求着师兄推着我往那高坡上行了去。
师傅的住处虽然高,但站在山坡之上,依旧可以看得到山下的万丈红尘,炊烟冉冉。
我站在山头,未免一览众山小,忽有了满腹诗情:“师兄,你看这落日余辉,漫天霞蔚,风景无限好,日后我再也不下山了……”
落日余辉映在师兄的眼底,使他的眼明明暗暗,如有流光溢彩:“小师妹,女孩子都要出嫁的……”
“那就嫁给你。”
他闻言后退了三步,脸有隐忧:“准我还娶三两个调剂调剂,以冲淡生活压在我头上的不幸么?”他瞧了瞧我的脸色以及抬起的脚,再往后退一步,“小师妹,你是知道的,往后的许多年里,如果我每天都对着你,压力山大啊!”
我一弹腿,把地上的石子朝他那张俊脸直踢了过去,等到那石子直击中了他的鼻子,才道:“师兄,我这就向师傅禀报,你想下山娶十个八个了,他一定支持你,不会拿老大的大棒把你打得皮开肉绽的。”
他脸上忽如一夜春风来:“小师妹,怎么会呢,就算是海枯石烂,天地开合,我也要和师傅师妹在一起的,绝不会思念那山底下的万丈红尘。”
除了讥讽,他很少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我很感动:“等我好了之后,成了神偷,师兄,我会用加倍补偿你的……日后我定会帮师傅和您偷个金山银山回来,使你们餐餐吃烤鸭……”
师兄怀疑地望着我:“你身上的伤没好,不能荤腥,昨晚上厨房里进了贼,那不又是你吧?”又喃喃自语,“我怎么就没有把手边的那只蜡烛再丢到那贼的头顶呢?”
他总能从感性之中恢复理智,从我不经意的话语之中寻出些许破绽。
我感觉身上有些痒,特别是刚上药的地方,可我的手指骨上都上了夹板,不好挠,只得求师兄:“师兄,帮我挠一下后背。”
师兄听了这话,脸色一沉,一把将我连夹板连人夹在了手臂底下,往住处急赶,因偷吃了烤鸭的这一场折腾,又将我重折腾在床上十天半个月,从此之后,我见了鸭子,就有一种从里至外的痛恨感。
又过了大半年,我终于能拆了下半身的夹板了,只余上半身的夹板了,而这大半年,我也没有闲着,为了在伤好之后,能做一名神偷,我肯求师傅教我偷技,师傅不答应,说他从来没学过这等鸡鸣狗盗下三滥的技艺,我见肯求不成,于是痛哭流涕,淘淘不绝,反反复复,说的就两句话:“教我吧,教我吧,教我吧,师傅,师傅,师师傅傅……”
这两句求肯之话也被我唱得婉转柔长,让他老人家额头青筋直跳,和着我的声音:“烦啊,烦啊……烦烦烦啊!”
师傅本事很大,封人哑穴不在话下,但我这身体经不起稍微的破坏,他点穴的手法虽高,但在我身上总要斟酌了再斟酌,所以,到了最后,他只得从床底板下翻了两本发黄的书出来,丢到我的身前:“自己参详。”
一本是偷技大全,一本是百锁全。
我便翻着这两本书开始自学了,经过大半年的时间,我感觉我学有所成,可惜没地方试验,上了夹板的手脚也不好试验,如今终于拆了下半身的夹板了,浑身松快了许多,于是,我决定找个地方实践一下我的偷技。
终于能将书本上的理论和实际中的实践相结合了,我很兴奋。
离师傅的住处不远,半山腰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一些和尚,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担水吃,无数个和尚自有人送东西上门来给他们吃……总之,这是一间香火鼎盛,肥得流油的庙,又因有师傅在山上住着,更添了几分神仙气和神秘感,所以,更肥得流油。
我原打算着第一次出手,不必偷太多东西回去,由简至繁,循序渐进便成了,我的目地,原来是那庙前的石狮子的,后觉得那石狮子太过笨重,我这打了夹板的双手很可能抱着它抱到中途跌了下来,砸断了双腿兼双脚,又让师傅把下半身再打上半年的夹板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决定偷一个能彰显我自学了半年有无师自通有成为神偷潜质的东西又容易拿的东西回去,在经常对我呲之以鼻的师傅师兄师姐面前证实一下我的偷技大成。
我潜进了那庙里,从庙额上挂的牌匾到庙堂上供奉的菩萨,一一打量衡量,这才感觉到学到用时方恨才,物到偷时才觉少,我正无所适从,偷什么都感觉不太合适,便听见有人声远远地传了来。
“大师,也只有您这山上的有这样东西,和那只竟是一模一样,下官这就曾了上去,定会得君候封赏无数。”
我揭开了披在菩萨身上黄色披风,往下望过去,便见着一矮胖头戴官帽的官和这庙里仙风道骨的主持站在菩萨面前合什。
那主持的衣裳和师傅穿的那么相似,乍一看去,我还真以为下面站着的是师傅。
我略一想,便明白了,师傅偶尔下山一次,每次神龙见首不见尾,却成了庙间和尚模仿的对象,所以主持穿得和师傅差不多,以显示庙里面和师傅的关系非浅。
便见着那主持从宽大的衣服里面掏出了只鸟儿出来,那鸟儿浑身苍褐色,独灰黑色的嘴上一抹艳红。
我左看右看都感觉这鸟儿有些象鸭子,而且是只水鸭子。
正奇怪这额头冒着油光的矮胖官为何对只水鸭子这么爱不释手,便见那官儿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鸟儿,肥短的手指抚上了那鸟的毛羽:“这种异种的鸳鸯侯爷四处寻找,都不能找得着,那只雄的,眼看就快要死了,现如今,可全靠这只了。”
那主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君侯太过执着了,试问这鸳鸯本为一对,死了一只,又岂能另外配对?”
那矮胖官道:“哎,咱们只要向君候证实,咱们对他言听计从便行,至于这鸟儿后面会不会死,又岂关咱们的事?”
两人相似而笑。
听了两人对话,我浑身热血沸腾,终于有一个能让我偷了能证明我偷技的东西了,这是送给君侯之物,代表着它很珍贵,但它着实象一只鸭子,又表示它其实不是很珍贵,偷了也不会有人翻天覆地的寻找以便于我逃走。
于是,我展出学了半年的神偷绝技,贴近那休息着的矮胖子的身边,把他放在床头笼子里那鸟儿提了就跑,可没曾想,我的绝技确实很成功,可上半身的夹板不太争气,那鸟儿一受惊,在笼子里扑腾,那夹板发出了咔咔之声,声音巨响,矮胖官正睡得迷糊,倏地张大了眼瞪着我,看着我上半身的夹板,眼有惊恐之色,后看到我手上的鸟儿,张惶大叫:“来人啊,有怪物啊……”
我看懂了他眼底的惊慌加悲愤,他以为我偷这鸟儿是为了吃……又感觉这鸟儿吃了不太饱,所以认定我连他也一起嚼了。
幸而我腿上没上夹板,神偷绝技学得还扎实,我抱着那鸟儿就翻过窗子,往林中飞跑。
想不到这鸟儿这么让人重视,和我不想让其追究的期望相差太远,矮胖官权柄颇大,派了好几百人漫天遍野地搜寻怪物,我跳到了树上,都看得见他们四处抽打着树枝树叶,嘴里叫道:“妖怪,木桶怪,快出来!”
我好不容易逃到一个溪水边,就着溪水照了照,师傅的夹板打得好,连头上都打得十分的圆满,使整张脸如嵌在了一个小号小木桶里,上半身便如一个中号木桶,两支手如两个长号木勺子。
第三章 木桶妖
平日里这幅面孔习惯了,师傅师兄整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便也感觉不到什么,这一出来,未曾想这身装扮给外边的人带来的震憾那么的大。
我正顾影自怜,那鸟儿闻到了水味,嘎嘎直叫着往水里跑,我有些纠结,心底越发地迷惑这鸟儿的身份,它到底是水鸭子啊,还是异种鸳鸯?
正迷惑间,那矮胖官带着官兵赶到了,在溪对面大喊:“妖怪在那里,妖怪在那里……”
我悲从心来,把水鸭子抱在怀里往林子里跑,众官差在身后大叫:“快点儿追啊,木桶怪要吃鸳鸯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很受辱,在溪水这边与他们对骂:“你们才是木桶怪!你们全家都是木桶怪,且是在屋子里放了十年的尿桶……”
我一边骂一边沿着溪水跑,那鸟儿在笼子里和着我的声音嘎嘎叫,很是应和。
练偷技首先练的便是逃跑之技,经过半年的自学,我自认为逃过百来里不成问题,哪里知道理论与现实总是相差得无比地遥远,对面溪边的官兵认为我的骂很让他们吃不消,也不怕伤了那只鸭子,箭雨密密麻麻地射了过来,我上窜下跳,到底没躲过其中一支,被那箭射在了腰上。
正好在腰上。
如果腰上去一点儿,有木板挡着,也不会那么的入肉,腰下去一点儿,那里的肉比较厚实,也不会流那么多血。
我勉强提气,窜到了一棵大树之上,眼见着血沿着树杆往下流,不多一会儿,就使那翠绿的树杆染了一道血痕,如此流血下去,到了明天早晨,我的下场比那风干的烤鸭好不了多少。
我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天边有一颗小星星冒出了头,淡月胧明,薄雾暗隐,我想到我还未达到的种种心愿,连只完整的烤鸭都没吃上一只,早知道人生落得如风干的烤鸭一般的下场,当初在厨房偷吃的时侯就不给师傅师兄师姐留下半只了。
我一边感叹着自己的心还是太软,心太软,一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在半开半合之间,我忽感觉树枝摇动,薄雾如银沙般地飘荡开来,他站在树枝梢头,向我蹲下了身子,如竹外疏花,一枝斜梅,他将我抱入怀里,眼底月色清明,有无数杨花过影。
为什么我脑子里想的,全是花?
且是百花盛放?
醒来的时侯,风干的烤鸭对我的记忆影响太深,所以我首先检查自己有无变成那种情状,上上下下摸了一摸,上了夹板的手指感觉不太灵敏,直摸到了脸上,感到师傅的手艺着实的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