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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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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
叶萧也是一怔。
顺便说一声,叶萧怔之前正捂着嘴乐。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我打了个机灵,叶萧眼底暗藏着杀意,是对孟不凡的杀意。
为了他问的这句话,他想杀了他。
其实我也想杀了他。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管闲事的人,来了不过两日,你便吼东吼西的,连这房子周围的鸟兽都被你吼得差不多跑光了,末了,你还管到人家在哪儿睡觉的问题上来了,你多管闲事得想让人杀了你!
可他是师傅的爹。
无论他伤害了多少人,骗了多少女人的钱,他还是师傅的爹。
师傅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伤他半分。
如若不然,依师傅的手段,既使没有半分武功,他也可以把他毒成半身不遂。
可师傅没有,只是用自己的性命来肯求他放手。
师傅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怎么能伤了他的爹?
叶萧明白我的想法,所以,他眼底的杀机不过一闪而逝,便消失无踪。
我和叶萧原是无牵无挂之人,因此能无牵无挂地取人性命,可今日,才感觉到束手束脚,竟是拿眼前这个人无可奈何。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师傅最重要的人。
我把袖子里的刀柄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临到头了,才缓缓松开,脸上带了笑意,慈和地道: “师公,我不在师傅屋子里睡,是有原因的,您看看,我们虽然是夫妻,但师傅不是有伤么?我睡得又不踏实,把他弄得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他的眼瞪着差点从眼框里冒了出来, “他伤着,你便应该睡在榻上伺侯,而不是舒舒服服地睡在这里,老远都能听得见你打呼噜的声音!这才是为人媳妇应当做的!”
我迷惑: “师公,那榻那么窄,真有人能睡?我以前听过,古幕派的人,能睡在一根绳子上,你所说的这门功夫,是不是和那门功夫类同?您教教我练气的法门,要不然,我直接睡在榻上,保不准一个晚上从榻到地上,再从地上到榻翻转上百次……把床给弄塌就不好了!”
孟不凡眼神从锐利转迷茫: “为何你会从榻到地上,从地上再到榻……
? ”
叶萧附在我的耳边: “酥油饼子,你真有让人变得阳光的力量,你瞧瞧你师公,也懂得虚心求教了……”
我甚欣慰: “师公,这榻不是窄么,我睡不稳,一下子滚了下去,但我警醒啊,一滚下去,还没触到地,就点了一下地,重弹回到榻上……”我兴致勃勃, “师公,你没明白吧,来,我给你示范一下。”
我飞身而起,躺在了榻前,一个转身,便滚了下床,足尖一点,身子飘在半空,缓缓下落……为了让效果逼真,我在半空中闭上了双眼……如果换一身白衣的中衣,效果会更好一些……落到榻上的时候,我摸拟睡觉时的姿势,啪地一声落下,震得榻和床惊天动地的响。
我睁开了眼,对孟不凡道: “师公,您明白了吧?”
他脸色不好看,原本红润润的,变得煞白,又拿手指直指我: “你,你,你,你这不是要吓死人么?”
我笑道: “怎么会?师公,大半夜的,除了师公,也没有人看人睡觉,您放心,没有人会被吓着!”
孟不凡重重地跺了跺脚,嘴唇直哆嗦: “你,你,你……”
他变结巴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挺同情的。
我好心地道: “师公,你还让我睡在师傅的榻上么?我担心我控制不好力量,下落的时候把床榻撞坏了,您看……?”
屋内灯光照射下,我清楚地看见孟不凡额头上的寒毛一根根立得笔直…
…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儿,怒发冲冠……
虽然让他事前发怒,但总比事后发怒的好。
他深深地吸气,又缓缓地吐气, “好,好,好,你不睡在床塌上,那你睡在地上!在地上铺了棉被睡,你做为人家的媳妇,在相公生病之时,一定得睡在旁边照顾才行!”
我沉默地看了孟不凡半晌。
他道: “怎么,你不愿意?”
我道: “师公,除了半夜喜欢翻滚,我还有一个坏毛病,你刚刚没听清楚?”
他又缓缓吐气: “什么坏毛病?”
“就是喜欢打呼噜,喜欢打呼噜不止,如果睡在地上,我还喜欢半夜起身练拳,因为睡在地上,会让我没有睡觉之感,如一没有睡觉之感,我就会起身练掌,如果掌握不好力度,会满屋子乱飞的……”
他深深地吸气: “这么说来,你就是不愿意和明哥儿睡在一处了?”他忽地狂吼,“你怎么做人家媳妇的!”
他的表情实在狰狞,把整张脸都扭曲了,眼底全是恨意,既使是我,也看得直往后退,退了好几大步。
“师公,要不,您给师傅娶一房小妾?”我道, “温温柔柔的睡相好的,让她睡在床榻照顾师傅?”
他嘿嘿冷笑: “这么一来,就让你有机会提出和离?不,我上了一次当,才不会让我的明哥儿上第二次当!”
原来他和楚太后分开,还有这层关系在里边?
我的好奇心被极大的提起,诤诤善诱: “师公,师公娘就是因为你要娶小妾,才和你和离的?她也太不应该了,男人么,三妻四妾平常事,你看看我这位兄弟……”
我拍了拍叶萧肩膀: “你知道他有多少妻室么?足足有十个那么多!”
孟不凡怔了怔: “真的?这倒是看不出……咦……”他又一声大吼, “我娶多少妻室关你这小辈什么事?我们现在说的是你怎么做媳妇!”
他的性格可真顽强。
怎么也转移不了话题。
我揉了揉鼻子: “师公,我这不是在尽力配和讨好您么?”
叶萧在一旁嘀咕: “酥油饼子,你的讨好有时让人真受不了。”
孟不凡眼神又一阵迷茫: “你在配合讨好我?你这叫配和讨好?你这是油盐不进!”
我看他实在很生气,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了,实在不想他这么生气,气坏了对身子不好,于是道: “师公,要不,我听您的,睡在师傅的床榻上去? ’’
他怒喝:“不行!”
“那睡在师傅旁边的地上?”
“也不行!”
“那睡师傅的床上!”
“更不行!”
“那您要我睡哪儿?”我问。
他神色颓然: “你还是睡你自己的房间吧。”
“师公,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他见我这么一本正经,也端正的面孔,道: “说吧。”
“师公,不是我说您,您看看,年纪也大了,就别这么操心了,你操心来操心去,还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您看您,偷偷摸进儿媳妇房间干什么?
不就为了让媳妇我去师傅房间睡?可临到了末了,您又改变了主意,让我不去师傅哪儿睡了,你白白花费了这么多功夫,做的全是无用功,您这还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有一句话,更严重一点儿,您想不想听呢?”
他道: “说。”
我吞吞吐吐道: “您说您,半夜摸进儿媳妇房间,知道的人知道您心痛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喜欢耍流氓……您长得又年青,您说呢……’,
门外忽地吹进一阵风来,把屋子里微弱的灯光给吹熄了,可既便是那灯被吹熄,我也看得清楚,孟不凡的脸从红到青把五种颜色又转换了一次。
忠言逆耳。
不好听的话总是让人不痛快。
但咱们不是一家人么?
有些话是不得不提醒,不得不说清楚的。
我忽感觉到肩上的重任从空中直压到了肩膀上。
我叹道: “师公,您看看,您摸进了媳妇的房间,刚刚有些烛火还没有什么,冷不防地,变得黑灯瞎火了,还好这儿有叶萧在,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您想做什么呢?此等情形,让下人看见了便会流言四起,让师傅听见了会产生何等想法?我记得吧,有一本话本子,就写这种事儿的,后来还逼得媳妇自尽了呢……您不想把我逼得自尽吧?”
我喘了口气道: “当然,我也不会自尽……大家族啊,是非就是多啊…
…还好咱们小门小户的,师公,咱们是小门小户的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惊吓
黑暗之中,叶萧从牙缝里逼出些声音来: “酥油饼子,你最近话本子看多了?怎的这么多愁善感,把人的牙都酸掉?你别陷入那话本子的情绪中好不?”
孟不凡良久没说话,摇摇晃晃就着月光往门边摸了去,边走边道: “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了……”
我看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门框,闪身而过,帮他拉门……
他呀地一声狂叫: “什么人,什么人?”
他太容易受到惊吓了。
我忙道: “是我,师公,您别怕,门在这儿呢,您走错了……”
他拍了拍胸口,可能想着这么做不太庄重,把手放下来,背在身后,往门边走去,一言不发。
我听他的脚步声哒哒走远,回过头对叶萧道: “你说师公怎么这么奇怪,教诲的话没有说完就走了,我还想多听听他的教诲呢。”
叶萧道: “酥油饼子,我估计他有几个时辰不会烦你了,要想在你面前教诲可不容易。”
我奇道: “为什么?我已经尽量虚心了啊?”
叶萧道: “你没感觉你今日反将你师公教诲了一翻?”
“没有?绝对没有!我刚刚的那翻话,只是提醒他,他不是做错了事么……他和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么。”
夜色之中,叶萧一双眼眸如闪亮的黑珍珠一般发光: “酥油饼子,你知道么?有时侯你的提醒很伤人的……”
我叹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以后注意一点儿……”又喜道, “我只以为我做杀手可杀人于无形,没想到语言的功夫也不俗,也能杀人于无形? ”
叶萧奇道: “酥油饼子,你刚刚还说和孟不凡一家人呢……怎么就想着要用言语杀人于无形了呢?酥油饼子,你也太言不由衷一点儿了……你虚伪了啊!”
我: “……”
经过这次的事件,孟不凡虽瞧我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好几日没惹我,有好几次,我看他唇齿欲动,想教诲我了,怔是忍了下去。
我都替他着急,他的得花费多大的功夫,才能忍下这口气啊。
他额头上的细纹又增添了不少。
所以,在吃早饭的时候……我们这几日都是沉默着吃早饭的,我提醒他: “师公,您这几日,没擦那神仙玉露粉?”
他从饭碗问抬起头来,眼眸冷凝: “神仙玉女粉!”
我呼噜了一口粥: “原来是神仙玉女粉?我老记错……老想着玉女粉么,是女人擦的,您一个男人,擦什么?所以,总给它改名儿……”
他的筷子啪地一声折断了,眼神更加地冷: “有什么话快说!”
在叶萧的教导之下,我察言观色的本领强了不少,忙道: “师公,您又生气了?我这不是讥讽您,就觉得这药名儿不好,不贴合题意……”
说完,我又呼噜了一口粥。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我当然是个女人,您从哪儿看出我不是女人了?”我迷惑, “您怎么老说这句话呢?”
“你吃粥怎么那么大的声音!”他咬牙!
我舒了一口气, “原来您不是在怪我讥讽您啊,是怪我吃粥声音太大?
师公,您的心胸真是宽广……”
叶萧把头埋在饭碗里嘀咕: “酥油饼子,任何人和你呆在一起久了,都会变得心胸无比的宽广……因为,不宽广的人全都被你气死了。”
我拿脚试探着过去,一脚踩在他脚指上,使劲地跟压,和颜悦色地把面前的冬菇炒肉夹在他碗里: “多吃点,多吃点,吃多点就能塞住你的嘴。”
他喜道: “酥油饼子,你的心胸也宽广了许多,每次我这么对你说句实话的时候,你不是踩我的脚指,就是从袖子里拿根针出来扎我,今日你很心平气和啊……”
我迷惑: “你没感觉哪儿痛?”
“没啊……”
忽然之问,孟不凡从桌上直弹了起来,抱着脚在一边大叫: “痛,痛,痛,痛死我了,谁踩我脚指?”
我与叶萧急速地转换了无辜的表情,指着对方: “他,她……”
孟不凡额上青筋直冒,怒喝: “你们,你们,你,你,你……”
我忙道: “师公,我听见师傅叫了,可能他要水喝,我去看看。”
叶萧也道: “孟先生,我也去帮忙,她师傅喝了水,可能要撒尿,你是知道的,酥油饼子到底是个女孩子,不太方便……”
我们俩从一个从窗户,一个从门边直窜了出去,隔了老远,还听见孟不凡在后面大声叫骂。
这才下可好了,孟不凡的脚变成了一瘸一拐的,更不方便来烦我们俩人了,只是隔老远地就拿眼来瞪我,只是他拿眼来瞪我太没杀伤力了,有一次,我见他瞪得太厉害,于是提醒他: “师公,您别瞪眼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您再瞪,眼珠子就从眼框跌下来了,眼珠子沾上了灰,再按回眼框,可就不太好使了。”
他捂着胸口直喘粗气,嘴角渗出血来。
后来,他就很少瞪我了。
连睬都不愿意睬我。
又隔了几天,我去师傅那屋,见师傅已经醒了过来,忙上前照看,师傅的精神很好,见只有我一人,便问道: “月牙儿,只你一人?”
他的眼光越过我,四周围打量,脸上全是期盼神色。
我明白他的意思,顺嘴答道: “都在呢,只是我在的时候,别人都不愿意进来。”
师傅垂了头,脸现可疑红色: “是么?月牙儿……”他伸出了手,握住我的手, “这些日子,他说的那些话,你别生气……”
师傅的手滚烫,我一缩,想缩回手来,没能成功,又想起这些日子莫名其妙的把孟不凡气得够呛,很有些心虚: “师傅,我没放在心上……”
师傅抬起头来,重复我的话: “你没放在心上?”
我点了点头: “是啊,我没放在心上……”
“你真没放在心上?”他喃喃的重复。
我道: “师傅,你伤好了之后,怎么人却变得啰嗦了?有话便说罢,咱们师徒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师傅吞吞吐吐:“月牙儿,我怕你受委屈,日后,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恍然大悟: “师傅,你说的是师公让你娶妾的事儿吧,不用担心,我不委屈,咱们反正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师傅抬起眼眸,深深地望着我,又开始重复我的话: “不是真正的夫妻?”。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逃命
“那是当然,咱们当初不是为了逃命么?”我漫不经心地答。
师傅垂下了眼,手无意识地放在领子上,额头冒出汗来,眼神有些迷离,象蒙了层烟雾……我发现就着窗子里透过的阳光,他这幅样子,看起来很迷人,象雾中盛开的紫色鲜花,我竟是将手指抚上了他的面颊, “师傅,你怎么了?”
他的面颊滚烫,眼底也象聚了层迷雾。
师傅看了看我端进来的那碗粥,又看了看我: “月牙儿,这碗粥……?’,
他话音未落,忽然之间,身后传来了房门落锁之声,孟不凡在外边大声地笑: “明哥儿,为父等这天已经等了好久了,今日就是你们洞房花烛之夜,为父都给你安排好了……”
我大怒,跳起来就想骂,可双脚却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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