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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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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幸运的是,不用顾绍与叶萧帮手,到了晚上,睡了一觉,翻了几次身之后,在睡梦之中,我自己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对比奇事,顾绍与叶萧都很惊异,特别是顾绍,围着我绕了好几圈:“天才就是天才,连这都能解得开,阁主,我能问问么……”
我道:“问吧。”
他摸了摸头:“我怕你怪罪。”
“我不会怪罪的。”
“好的,那我就问了,您是不是得了失魂症,又或是离魂症,再或是神经分裂症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了叶萧倒退好几步。
我:“……”
第二日,便是惊蛰祈福之期。
那时,晋宫之内,会遍跳傩舞。
而我们,总得参加了这次的盛典,弄明白一切才行。
到那一日,无论是李宗睿还是李泽毓,都会露出他们的真面目。
李宗睿没有让叶萧扮成他的侍妾,而是想尽了办法把他们两人送进毽子舞队,而到了那日,却是由青瑰领舞,这其中的意味,便值得人深思了。
他到底想要我们帮他什么?
又算准了我们一定会帮他?
第二日,是一个少有的晴朗日子,持续了幽州城好多日子的阴沉沉的天气终于散了,蒙灰的叶子露出了鲜亮的颜色,连屋顶的琉璃瓦都亮丽了许多华阳门前,白玉栏杆的高台上,坐着晋王和他的妃嫔,以及王太后等一众贵人,李泽毓与青瑰坐在他的下首,台上其乐融融,一派祥和。
而台下,是上千个从各地精心挑选的傩舞艺人,我们的毽舞队,在广场的偏远的一角。
隔不了一会儿,钟锣声起,有公公唱诺:“萨珈法王驾到……”
脸上涂着锗石纹彩,手持法杖,身披织金法袍的法王领着数十名弟子从广场那头逶迤而来,他脸上的纹彩把全脸都覆盖住了,整张脸如冰冷的孔雀石,纹彩有光,却让人看了,直沁入心底。
他一进场,广场内人便合什弯腰,嘴里默念‘伊哇’,台上坐着的贵人们也坐直了身子,行半礼,手掌合于眉问。
我忽地明他为什么会后悔,这至高无尚的荣光,可堪比晋王,他为什么要放弃?
他身上的织金长袍拖过无尘的地面,一路缓缓而来,拥着他两侧的僧侣圣女金铃敲响,如天上音籁。
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脸上的锗石纹秀诡异而森然,那织金的法袍如冷石般的寒意森森。
他接过旁边僧侣手里的燃香,插在香炉之上,向天祝颂着萨珈教古老的祝词。
晋王贵人依次向上,燃香祝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庭灯燃起,虽是到处灯光通明,到却照得人人脸上的面具更为狰狞。
当地一声,铜锣声响,傩舞开始,一百位身着黑衣,头戴红巾的少年扮成鬼子敲着鼓边舞边过,紧接着,便是六丁六甲之神舞动吟唱,团舞之后,便是各分剧傩舞,一支接着一支地走向中央朝阳台舞傩祝祭,盘古开山、纺织娘、柳毅等等舞曲看得我眼都花了。
领队领着我们走到了朝阳台前,青瑰从台上走下,青瑰从台上走下,直走到我们的毽舞队前,我忙垂下了头,又想起自己的脸上戴有面具,这才敢抬头向她望去,她的脸上,也戴了遮住半边脸的织羽面具,却将下巴衬得莹白如玉,唇形娇好。
下一支舞曲,便是她领的毽舞了。
从我这方向望得清楚,李泽毓坐在台上,半边身子靠在椅子之上,灯光摇曳,把他的脸照得晦暗不定。
忽地,我听到了叮当,叮当的铃铛之声,轻脆悦耳,这铃声使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抬眼望去,便见着青瑰接着侍婢递过来的红木盘子,从盘子里拿起铰金丝的铃铛锣子戴在了手腕之上,铃铛被烛光一照,层层叠叠,有七彩的颜色。
她缓缓地转动手腕,丁当之声便截越过人群,直入我的耳内。
见到这样的情形,我似要想起什么,却一时半会儿什么都想不起来,直至看到她身边的侍婢,往香炉而去,才倏地明白,地底下白凤染的那一幕,将在这里重演。
她想要用奇香与铃声控制人心!
在地底密室之时,她们尚且只能控制白风染一人,我敢肯定,当日白凤染之所以受到控制,不光是燃香与铃声的作用,定还在她身上加了许多复杂的方法,如若这么简单,当日我站在旁边之时,不也被她控制了去?
如今台上台下这么多人,她想要控制的,到底是谁?要对付的又会是谁?
我想起她们给我灌的药,难道她已知道我躲在人群之中,想要控制的就是我?我吓了一跳,脚步悄悄后移,却发现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台上,显见着她的目标,是台上某人,不由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倾尽了耳力听过去,便见她踱步上前,朝晋王与太后行礼:“父王,儿臣为求父王春秋长健,事事如意,备得毽舞一曲,为父王祈福求寿,请父王恩准。”
晋王面孔隐在垂下来的旒疏之中,声音沉沉:“公主真是有心。”
正值此时,李宗睿从晋王身后转出,笑道:“叔父,侄儿也想来凑个热闹,也有一支舞曲献给王上,比福安公主的毽舞沉闷许多,要不,公主请先等等,等侄儿唱完了这曲,公主再献上这欢快活泼的,使得王上太后不至于太过沉闷,又能相互调剂,岂不是好?”
青瑰怔了怔,朝晋王道:“王上,儿臣准备了许久了……”
老太后慈蔼地插言:“公主,哀家知道你有心,但博望伯难得正经孝顺王上一回,你便让让他罢?”
青瑰这才退回队伍之中,烛光照耀之下,她的下额更似雪一般的白。
李宗睿微做一笑,提高了声音:“叔父,侄儿表演的这个舞曲,名日‘变脸’。”
晋王微微地笑:“变脸?倒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李宗睿微做弯腰行礼,退到了朝阳台中央,忽地将身上的披风扬起旋转,等得他面向台下,脸上便戴上了面具,我看得清楚,那面具不同于今日其它舞所戴的木制面具,牢牢地贴在脸上,如人的皮肤一般。
第一百六十六章 舞
小铜戈叮当之声在寂静的夜里如珠玉落盘,李宗睿在乐声之中独步而舞,脸上面具随着他手指拭揉抹吹,变化多端,时而惊恐,绝望,时而又阴险狡诈,我正看得有意思,站在旁边的叶萧趋身过来:“酥油饼子,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台上,悠悠然走上一名配角,脸上也戴了面具,身姿婀娜,柳腰款摆,她手里拿了一幅绣绷子,脸上全是喜色。
我道:“看戏看戏,还能看出别的什么来不成?”
叶萧道:“你真没看出什么来?”
“依李宗睿的身段来说,穿上这身戏服,显着腰上的肉很是突出?”我道。
“酥油饼子,你看看青瑰……”他低声嘟哝。
青瑰站在朝阳台的角落里,表情掩在面具之下,下额如雪一样的白,双拳握得极紧,我道:“她对李宗睿也有意见?”
叶萧道:“你再看看李泽毓……”
我慢吞吞地道:“他们俩既使眉来眼去得把眼睛从眼框里挤了出来,好象也不关咱们什么事?”
叶萧忽尔叹了一口极悠长的气:“酥油饼子,往往装成不在意的时候,实际上是最为在意之时,你不觉得么?”
“有话快说!”
“你看看你,一般此种情况之下,你常说的,是有屁快放……连这你都忽略了,可见心神多么的恍惚……只要你凝神细看,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俩人的古怪?”
我瞪了他的一眼,凝神朝李泽毓望过去,便见闲闲地坐在椅子上,并无特别,转眼望向青瑰……从我这位置看得清楚,青瑰的背部绷得极紧,左足微微外斜,与右足成八字形……我吃了一惊,这是作势欲发武功的姿势?
她一向谨慎,为什么会摆出这样的姿态来,竟仿随时要冲上台去,意欲行凶?
台上有什么让她这样的紧张?
我再向台上望去,李宗睿的变脸演到了正演到精彩之处,因是在宫内表演,并没有喝彩之声,可晋王与太后以及嫔妃们脸上都露出笑意来。
忽地,李宗睿一扬水袖,脸上面孔又变,竟是变出一个面目清俊的男子来,我心道这变脸之戏,改变的一般是画满油彩的脸谱,他却是出其不意。
可他又一扬手,那面目清俊的男子便消失了,竟是变出了个蒙着面孔的人,身形旋转之处,他身上的彩衣落下,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衣,我心中大震,有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但仔细捕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身上不知不觉冒出一身冷汗,再望向那后出来的配角,她一身青衣,慈眉绣物,脸上妆容已变,却是一个三旬妇人。
我只感觉两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扫向我这里,台上的李宗睿竟是精准无比地望见了人群中尚戴着面具的我。
他在提醒我什么?
忽地,他身形一扭,用一个极奇异的姿势作势刺向那妇人,那妇人一声惨叫,竟是叫了出声:梅儿。
“够了。”李泽毓坐直了身子,冷冷地道:“博望伯这是干什么?竟将这不入流的东西摆到父王面前?”
青瑰双拳握得极紧,在衣袖之中微做摆动。
李宗睿收了舞姿,挥了挥手,让那配角退下,躬身行礼:“让太子殿下见笑了,臣惶恐。”
晋王缓声道:“博望伯,你也太好玩了一些,今日是傩舞祭祀,你怎么能如同儿戏?”
李宗睿忙跪下:“王上,臣知罪,臣再也不敢了。”
晋王责骂李宗睿责骂得轻描淡写,李宗睿领罪也领得轻描淡写。
叶萧附在我的耳边:“酥油饼子,要不咱们找他问个清楚?”
李宗睿那一变脸,变出来的虽是一个和李泽毓不怎么相似之人,但几个轮廊特点却极为清晰,他在告诉我,是李泽毓杀了我的娘亲,亲自动手!
而李泽毓刚刚的作为也很明显地表明,他已然看了出来,那个杀人的姿势,出自自己之手,所以,他才会当庭责骂。
那么特别的姿势,与众不同,我已在脑海里回忆过无数遍。
他所做之事,青瑰怎么会不参与?想必当晚,他在前边杀人,而她,就在后面做着清理之事,所以,那公公才会死,那只黑釉碗才消失不见了。
我一直希望这件事不是他做的,希望我与他之间,虽然有那么多的爱恨,但到了最后,还是可以做一对见面不相识的陌生人,可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我只觉胸口又在刺刺地痛,脖颈之上,青筋突突地跳。
我忽地明白,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极力地逃避,既使发现那么多的蛛丝蚂迹,依旧心怀幻想,能躲一日便是一日,其实我心底早已认定,我们之间,总有一日,会刀戈相见。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台上台下的声音,直至叶萧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道:“酥油饼子,寻找机会。”
铃声响起,青瑰领舞向前,手腕之上的铜铃叮当清脆,而朝阳台上,放上了香炉,她娉婷上前,接着侍婢手里的木盒子,拿出琥珀状的的香料丢进香炉,她嫣然浅笑:“父王,这是儿臣从异域搜罗来的龙涎香,香气浓郁持久,焚之则翠烟浮空,结而不散,最是能驱鬼除魔。”
晋王兴致勃勃:“福安公主有心,知道孤喜欢熏香,便找了这等好东西来。”
老太后做微地笑:“是啊,还藏着掖着,到现在才拿了出来。”
坐在老太后身边的刘贵妃跟着凑趣儿:“还没有燃起来,就有股清香传了出来,听闻这龙涎香,是天龙流下了唾液落进了水里形成的,不知是也不是?”
老太后慈和地道:“福安公主,难道你有如此孝心,对了,你领的这只舞,叫什么来着?别象睿儿跳的舞,这么不着调。”
李宗睿听了,便垂着头脸色腆然:“祖奶奶,是孙儿多事,想让您出忽意料……”
老太后道:“出忽意料就没有,倒是心都被你吓得跳了出来,你说说,这等日子,跳个杀人的舞干什么?”
李宗睿道:“今日不就是打小人,驱鬼怪的日子么?”
我将耳力扩展到了极致,自是听到了他们台上的对话,听到此处,又感觉李宗睿的目光似有似无地往台下扫了来,让我遍体生寒。
又听台上青瑰道:“老太后,儿臣跳的这舞,名叫锁乌沉。”
老太后道:“名字起得真好,福安公主越发地长进了。”
晋王微笑:“既然太后喜欢,你便尽力,别让她老人家失望。”
青瑰领旨,退到了朝阳台中央,炉中的熏香洽洽此时燃起,当中笔直如柱,凝而不散,台上贵人们指着那熏香,脸上都露出惊讶异样之色。
我回头望了叶萧一眼,他朝我点了点头,不必多说,他知道我想的什么,我们查找多日的原凶,如今终于露出端倪,今日,正是风云际会之日,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有仇报仇。
叶萧缓缓退了一步,向顾绍传递消息。
而此时,青瑰在朝阳台上的独舞正演到精彩之处,我抬眼望去,便见着她双足轮翻交替,那毽子如有灵性一般在她身上足上弹跳,竟是穿梭于燃起的熏烟之处,将那凝而不散的翠烟拉得丝丝缕缕,张目望去,那丝丝缕缕的烟痕尽是如毛笔划过,写出了一个巨大的鬼字。
青瑰一声轻喝,“散!”
掌风到处,那鬼字便向台上坐着的人飘了去,还未至他们身边,便已烟消云散,台上贵人脸上都露出了迷醉之色。
此等情形,忽让我想起了地下密室里的白凤染,那一日,她也是如此,足底虽然鲜血直流,脸上却舒爽迷醉。
只有李泽毓,嘴角噙着微笑,端起桌上的杯子饮了一杯。
忽地,刘贵妃等几位妃嫔站起身来,朝晋王围了过去,目光呆直,她们抽出了腰间的带子……晋王并没有象她们这般被控制,他从短暂的迷醉中清醒过来,大声道:“你们干什么?”
我忽地明白,他们计谋了许久的计划,终于开始。
以刘贵妃为首,那几位妃嫔手里拿的带子飘起来,夺命追魂地向晋王脖子绕了去,晋王被此情形吓得不得动弹,只眼睁睁地看着,慌乱大叫:“刘爱妃,王爱妃,李嫔……你们想要弑君么?”
没有人回答。
我握紧了袖子里的箭,等着李泽毓成功的那一刻,如此一来,他便会露出破绽,作为一个刺客,我明白什么时候下手成功率会大很多。
在他杀死晋王,许久以来的等谋成功那一刻!
便是我杀死他的最好时机。
晋王惊呼:“来人啊!”
有侍卫此时才反映了过来,急步向那些嫔妃围了过去,可已经太迟了,那些嫔妃手里的丝带笔直地卷向脖颈……却不是晋王的脖颈,却是他身边的老太后的。
七彩的丝带,带着凌利的风声,直卷向老太后的脖颈上,将她的身子缠得如一个彩色的大棕子。
老太后也如晋王一样,短暂被那熏香迷惑,却因年纪太大,没有晋王清醒得快,只在一边垂头坐着,如泥雕木塑。
第一百六十七章 线带
这一下子被丝带缠在脖子上,身形也被拉起,一张老脸被勒得紫涨,双目竟从眼框中突了出来,面目狰狞,如台下舞者所带面具。
我吃惊地望着台上,看着晋王惊慌失措地躲在了李宗睿的身后,抖着嘴唇大声叫:“母后,母后……”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要杀的人,不应该是晋王么?
怎么成了老太后?
此时,异变突起,被丝带捆得动弹不得的老太后嘴里发出了呵呵笑声:“你们早知道是我……”
她双袖如有风鼓进,忽地涨起,身子也一下子涨大了许多,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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