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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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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过来,在温暖的被窝里,穿着干净的衣衫。
当她好奇的打望这周围的一切时,那个俊美宛如天神的男子再次出现了,他说,“你这条命便是我的了,以后我便是你的主子了!”
只要能跟在你的身边,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为奴有如何?
你是我活着的信仰,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就是我的命!
他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孤雁。
此后她便有了新的任务,每日的学习琴棋书画,学习一个人的说话的神态与走路的姿态。
许久之后她才知道她模仿的人就是当朝的四公主,白紫韵。
第三十五章 陷害
南玉呈将手上的奏折狠狠的仍在地上,“逆子!想反了不成!”
白紫韵上前小心的将奏折捡了起来,放在了南玉呈的桌边,偷瞟了一眼里面的内容,更是令她心惊。
齐王参晋王谋害先太子的唯一骨血。
几日前得到的消息,先太子的不满五岁的世子突然上吐下泻,昏迷不醒,太医诊断是中毒所致。
由于是在食过晋王府所送的糕点之后才出现中毒的现象,所以大家自然怀疑是晋王做的手脚。在齐王的奏折上也说过,晋王府上的厨子已经承认了下毒是受晋王的指使。
白紫韵只觉得心寒不已,这么一个还为懂事的小孩子,竟也被参与到这皇位之中来。可是并未传出皇上欲立皇长孙为太子的传言啊!为何会牵连这样一个刚刚才失去父亲又对他们没有半分威胁的小孩呢?
南玉呈看了一眼白紫韵,“去将齐王,晋王那几个不成器的逆子给朕叫过来!”
“是!”
“儿臣参见父皇!”南瑾星与南瑾琪跪在下方叩首道。
南玉呈只作认真的看奏折,仿似没有听见他们的请安一样,没有半分叫他们起身的意思。
南瑾星抬头,看向白紫韵,轻轻挑眼,似在询问皇帝现在是何意思。白紫韵目不斜视的立在那里,只做什么都没有瞧见。你自求多福吧!
南玉呈将桌子上的奏折仍在了南瑾星的身旁。
南瑾星疑惑的捡起奏折,打开来看,脸色豁然一变,“父皇明察,儿臣绝没有做过此事!”
南玉呈没有抬头,“老二,你怎么说?”
南瑾琪看了一眼南瑾星一眼,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启禀父皇,儿臣所奏全无虚言!”
“哦?”南玉呈将音调拖得老长,“老四,太子身前对你如何?”
“如师如友,恩重如山。儿臣记得,当年儿臣的齐射全是大哥手把手教的,而且几次救儿臣与危难之中!”
南玉呈冷笑道:“即使如此,为何连太子仅有的点骨血也不放过?”
南瑾星磕头,“儿臣绝地没有做过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南玉呈的目光幽幽的看向南瑾星,略显得蜡黄的脸上满是冷笑,“你的意思是齐王诬陷你?”
南瑾星没有起身,继续伏在地上,“儿臣不知道二哥是在何处得到的消息,儿臣真的没有做过!”
南玉呈重重的一片桌子,连旁边伺候的白紫韵都吓了一跳,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南玉呈看着南瑾星道:“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晋王狼子野心,毒害亲侄,即日起监禁在晋王府内,不许任何人探视!”
“是,父皇!”
南瑾琪的嘴角闪现出胜利的微笑。未免得意忘形,连自己的样子已经全然被南玉呈看在眼中,更没有注意到南玉呈眼中的失望与闪过的杀机。
白紫韵送两位王爷出去,南瑾琪因为心情高兴,便一个人兴冲冲的走在前面,顺便不时的回头,观看晋王一脸落败的表情。
趁着南瑾琪高兴的劲儿,南瑾星偷偷在白紫韵的耳边道:“吴汉要变天了!南夏与吴汉已经停战,南夏皇帝大寿,我们是要去贺寿的,你央求姑母也带你去,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说着,也不理会白紫韵的反应,径直的跟在南瑾琪的身后。
白紫韵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南瑾星的背影,琢磨着他的话!为何这么说?是不是这些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为什么告诉我?吴汉是否真的要变天了?
可是对于白紫韵来说,现在她不想参入吴汉的政事之中,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又要她如何完成那个神秘男人的任务?
如果那个神秘男人真的是和晋王一伙的,那么晋王让自己暂时的离开,是不是也是那个神秘男人的意思?
四月二十七日。
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一天也许是个极其平凡的日子,白紫韵却是记得的,因为今日是她的母妃的祭日。
独自坐在寝宫内,回想着以前在北周的时候,那时候的梅妃还很受宠,每一年她的生日,皇帝便会带着白紫韵一起在皇城的城墙上放烟火。
白紫韵记得那个烟火是极其的美丽的,照亮了半个帝都!她记得她的母妃梨涡浅旋的微笑,是那般的幸福。
可是这美丽的烟火是那般的绚烂,可是的寿命却又是如此的短暂,就想她没得惊心动魄的母妃,那个淡雅如梅的女子,仅在世间留下匆匆的脚步。
可还会有人同她一样记得她?
白紫韵踏出寝宫,在皇宫里面漫步。今日的天空很蓝,像是被水洗过一般的干净。不知不觉间,白紫韵来到了一件宫殿外。
晓梅阁。
白紫韵细细看着,便想着进去看看。
这件宫殿已经十分的陈旧,可是却非常的干净,看来是有人经常来打扫过的。
院子里中满梅花树,只是不是梅花开的时节,所以显得十分的寂寞。
枝丫横斜,白紫韵穿梭其间,明明暗暗的阴影掠过头顶。
在不远处的一颗梅花树下,白紫韵瞥见一抹青色的衣衫。
走近几步,只见是南瑾瑜提着一个篮筐,在梅树下撒酒祭祀。
白紫韵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南瑾瑜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见到白紫韵的身影,微微一愣,“你如何在这里?”
“参见王爷!”白紫韵福身道。
“起吧!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白紫韵看着南瑾瑜疑惑的眼神,心中不住的冷笑,“不过是闲来无事,随意走动了些!”
“哦!”南瑾瑜转过身子,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进宫的日子也不短了,在这宫里可不比外面,不要随意走动,要是没事就呆在寝宫里面!”
“谨记王爷教诲!”
南瑾瑜转身离开,白紫韵紧跟在后面,“王爷是在祭拜什么人么?”
南瑾瑜提起手中的篮子,淡淡笑道:“本王不过受四哥所托罢了,四哥现在囚禁于王府内!”
南瑾瑜看着白紫韵,“父皇现在对于四哥是什么个态度?”
白紫韵低眸道:“奴才不知!”
南瑾瑜冷笑道:“不知?你不是整日都在父皇身边吗?”
白紫韵冷笑道:“王爷凭什么认为奴才会告诉呢呢?”
“你”
白紫韵幽幽的含着冷意的看着南瑾瑜,“王爷难道不知道,御前宫女与私下透露皇上的事情是死罪吗?”
第三十六章 癫狂
南瑾瑜微楞,轻声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人如何会知道!”
白紫韵直直的看着南瑾瑜,“如果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是齐王妃,你还会问她吗?”
南瑾瑜抿着唇,看着白紫韵没有说话。梅花树的枝干的影子投在他的眼睛上面,深深的,如一汪深潭。
“奴才告辞!”
说着,白紫韵转身离开,无半点的迟疑。
有些事情本来一开始就只是一个错误。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如果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可就大错特错了。南瑾瑜,我不信我对你的情意,你没有半分感觉,可是你凭什么可以自以为是的以为可以利用我对你的情意?大错特错!
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对白紫韵打千儿道:“姑娘叫奴才好找,皇上召姑娘呢!”
哦?为何今日?今日明明是她休息的日子啊?
容不得白紫韵细细思量,看着这小太监的神色匆忙,白紫韵便急急同他一起来到了南玉呈的寝宫内。
白紫韵打开门,一股酒味便扑鼻而来,微微皱眉,只看见前面一件异物朝自己袭来,下意识的,白紫韵一躲,一个酒瓶点落在地上,清脆的碎响声在昏暗的屋子内回荡。
“出去,狗奴才,水让你进来的!”传来南玉呈暴怒的声音。
白紫韵被吓了一跳,跪下低首道:“奴才参见皇上!”
“你来了,你过来!”南玉呈迷离的含糊不清的说道。
白紫韵还是第一次见南玉呈如此的模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什么迷醉的躺在地上,身旁还有几只空酒壶。跟在南玉呈身边的这些日子,看到他并未像先前那样不知节欲,或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极少的喝酒,也极少的召幸妃宾。不知今日为何会这样?
白紫韵疑惑这走上前去,小心道:“陛下请保重龙体!”
南玉呈看着白紫韵轻轻一笑,“怎么连你也对我如此的客气?你知道朕真的很辛苦吗?朕很寂寞,没有人理解朕!他们都想朕早点死!梅儿,你回来,回来好不好?”
梅儿?
白紫韵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疑惑也越来越重,跪在下面没有答话。
南玉呈等了一会儿,见白紫韵依然没有答话,自己起身走到白紫韵面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抬起白紫韵的下颚,眼睛迷离的看着她,“回答朕!你愿意回来!”
白紫韵被南玉呈的目光吓得一愣,那是一种充满情意的目光,是一种看恋人的目光,微微瑟缩着,不自觉的往后退。
南玉呈感觉到了白紫韵后退,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捏的她生疼,狠狠的看着她,“怎么你还想逃?还想要离开朕?”
白紫韵咽了咽口水,强迫这自己要镇定,“陛下,奴才是静雪!不是梅儿!陛下认错人了!”
南玉呈冷笑道:“你骗我,你就是梅儿!”说着将白紫韵一把推到在地板上,撕扯着她的衣衫,吻落在白紫韵的脖子上面,有些癫狂,“梅儿,不许在离开朕,永远不许!”
白紫韵极力躲避着南玉呈的吻,挣扎着,心中出现前所未有的惊恐,“救命,救命,你放开我!”
衣衫破裂的响声,让白紫韵的心一沉,似掉落进无穷无尽的深渊里。就是有人听见她的呼救声,可是又有谁会来救她呢?手脚并用,死力挣扎,拼劲全力的拳头捶在南玉呈的背上。指甲乱舞,深深往南玉呈的脖子上袭去。
可是南玉呈似乎没有半分的感觉,依旧撕扯着白紫韵的衣服。
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南玉呈突然一怔,停止了动作,愣愣起身,看着身下白紫韵,神色清明,没有了醉意,打手一拍脑袋,语气里已有后悔的恼意,“朕这是在干什么?”
起身,南玉呈走到了床上,看着地上流着泪,一脸惊恐,抱着双膝瑟瑟发抖的白紫韵,将床上的一件长衫扔给她,无奈的一叹,“你去将朕书桌上的那个匣子拿过来!”
白紫韵接过长衫,披在身上,擦拉擦脸上的泪水,起身走向书桌,在桌上寻了半日,看到一个雕花木的长匣子,便问道:“可是这个?”
南玉呈点头,“是,你将他递给我!”
白紫韵拿着长匣子走进,可是却并不敢靠近南玉呈,伸直手,将手上的匣子递给他。南玉呈看着白紫韵是有小孩子的赌气模样,眼中便多了一份慈爱,“还在跟朕生气?刚才是朕酒误啊!”
见白紫韵对他的说辞并无反应,眼中依旧有惊恐之色,便又道:“你将这个匣子打开!”
白紫韵一眼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副画儿。
南玉呈又道:“打开它!”
白紫韵拿出画儿,小心的打开。只见画中出现一位女子的象形。一袭白衫,站在开的正茂盛的梅花树下。
后面是鹅毛般的雪瓣,纷纷洒洒!
女子巧笑嫣然,美目盼兮,透着一段天然风流,如一枝悄然绽放在雪中的红梅。白紫韵看着画中的女子,忽然间觉得竟如此的眼熟!
看着南玉呈,痴语道:“这是?这是”
南玉呈点头,“没错,这就是你的母妃!”
白紫韵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为何陛下会有奴才母妃的画像?”
难道当年皇后陷害母妃有人有私情竟是真的么?不可能的,不可能!
南玉呈笑了笑,蜡黄的病态的脸上有些凄然,“为什么真不能有?因为她是朕的亲妹妹!”
顿了顿,南玉呈叹了口气,似有无限的感慨,“她是朕最为疼爱的妹妹,可是,是朕,是朕害了她啊!”
白紫韵轻轻的抚摸着画像上的女子的面庞,留着无限的思恋之意,抬眼看向南玉呈,眼中已有深深的疑惑,刚才南玉呈疯狂的举动让她感到一些不好的预感。从小就有人说她与他的母妃长得极像,刚在恐怕南玉呈也将她误作为她的母妃了。可是南玉呈刚才疯狂的举动不是一个哥哥该对妹妹的态度啊!“为什么?”
番外之梅妃小传
我出生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冬。那一年,梅花开的正艳。
于是,母妃便亲切的叫我梅儿!
梅儿!
真是应景,我出生时,肩上便有一朵相似梅花的胎记。
父皇为我修了一座宫殿,里面种满大片的梅花。叫做晓梅阁。
每到冬日,傲雪而立的梅花总是那般的娇艳!
我的母妃很受宠,我还有一个姐姐和和一个哥哥。
他们很疼我,似乎所有的人都很疼我!在这宫里,每一个人对我都是笑眯眯的,我很快乐!什么是烦恼?我不知道。
随着年月的逝去,父皇驾崩了,母妃因为伤心过度,也跟着父亲去了,那是我还未到十岁。突逢此变故,我的生活一下子乱了套,我变得不知所措了。
皇兄登基了,他将我带在身边呵护着。那是皇姐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皇嫂和皇兄很和睦,不久便迎来了一个小生命的诞生。
皇兄封他作为太子,他成了宫里的新宠了。
可是我的地位从未因为宫里新添的小生命而受到半分的影响。依旧是哪个娇宠的金枝玉叶。没事的时候与皇兄皇嫂喝酒聊天,逗弄一下小太子。我以为我会就这般的幸福的生活下去。是的,我一直这般的认为着。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越发的出落的标致了,腰如素服,齿如含贝。当然不是我自己这般的认为,几乎所有的宫人都这般的夸过我。
我没有意识道自己的美丽。直到我每每看见皇兄惊艳的眼神。我是骄傲的,宫里面那么多的美人,皇兄只会对我流露出惊艳的神情。
可是渐渐的,我终于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了,特别是在我对于男女之事有了介防之后。
皇兄常常肆无忌惮的盯着我,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欣赏了,时常看的我脸红。我感觉到了皇嫂的疏离与看着我时的欲言又止与若有所思。所以便常常借故躲避着皇兄。
我很害怕,我将所有的心事告诉了大皇姐。
初时,大皇姐不相信,劝我别多疑。随着皇兄的越来越大胆,时常在我的闺阁里待到深夜才归。如此下去,我害怕事情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的声誉,皇兄的名声,我吴汉皇室的荣誉都将受到影响,我不能成为武汉的罪人。我已经不敢再住在宫里。我搬到了大皇姐的府上。那是他的驸马已经去世,一直寡居着,皇兄想要为她另你觅佳婿,可是都被皇姐拒绝了。
皇姐和姐夫大概是相爱的,否则,在姐夫离世之后,皇姐每日都嗟叹伤怀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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