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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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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琼笑,说:“开始干活就五点了嘛!我天天如此,你才一天就吼。”

我不敢开腔了,心想:难怪欧阳琼毕业之后,怎么吹风哨都吹不出来。

欧阳妈妈客气一番之后,就毫不客气地安排我劳动。我没技术,只能出苦力,摆桌子板凳扫地之类。

看不出来,欧阳琼还心灵手巧,包子做得飞快,十指一合,轻轻一车,就是一个。

累出一身汗,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了,顾客又上门了。幸亏欧阳琼体谅我,喊吃了早饭就走我的。我巴不得这句话,立马就走,早饭也不吃了,坚决回家补瞌睡。

晚上欧阳琼来找我,说请到人了,不用麻烦我了。我猜是欧阳妈妈嫌我动作慢,又不像干活的,反倒让人说闲话,所以喊欧阳琼来这样说。

欧阳琼摸出钥匙,笑说:“先不还你,我有用。”

我说:“好。”顺手搂住欧阳琼的腰,笑说:“好姐姐,它想死你了,安慰安慰它吧!”

欧阳琼秋波一横,说:“不行!我妈晓得我来找你,不马上回去,她必来找。”

我撒娇,说:“又不耽搁你好久,就一会儿,安慰安慰它就行了。”说着就动手脱欧阳琼衣服。欧阳琼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笑。

我还是第一次在灯下看欧阳琼的裸体,小腹窜起一团火。她那里拱好高,黑森林似的,跟白皙大腿成反比,格外勾人。我俯身,伸出舌头。欧阳琼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呻吟了一声,既性感又动感,让我不自觉地颤抖——这就是欧阳琼,善用魔音勾魂的欧阳琼。

我正忙得不亦乐乎,欧阳琼轻轻推开我,柔声说:“别这样,人家还没准备好。”

我听这话有内容,抬起头,等待下文。

欧阳琼抚着我头,难为情地说:“疯子你是晓得的,你们是好朋友。你想,他来,你又来,多不好。你先给人家点时间,适应一下嘛!至少等我对他再淡点又来,好不好?”

我觉得欧阳琼说得有理,站起身,笑问:“老实说,我跟他的那个,哪个厉害?”

欧阳琼“扑哧”一笑,伸出兰花指,朝我额头一戳,嗲声说:“他的比你大,不过,你的要长点儿。”说完,撑不住的哈哈大笑。

我等欧阳琼笑够了,缠住她用嘴。她为难地说:“你怎么老喜欢喊人家用嘴啊?”

我说:“你嘴厉害嘛!跟没牙齿似的。”

欧阳琼不依了,拧我脸,笑骂:“你太坏了,再休想。”

我连声告饶,求了好一会儿,欧阳琼才大发慈悲,同意用手代替代替。欧阳琼说:“乖乖的,保证你爽!”

第三十六章 告别处男
离开青冈岭中学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叶锦章兵来看我。我们喝酒,互诉心事,都有一肚子牢骚要发。

章兵没钱读书,只好辍学。我有钱读书,又学不进去。叶锦介于我们之间——钱有点儿,成绩一般,考不考得上大学要看运气,所以牢骚都不敢发,只敢空虚。

我惋惜章兵的好成绩,他故作潇洒,放声大笑。叶锦说,这是命。也许真有命运这东西,每个人都受环境限制,弱者被环境决定,强者则改造环境。境由心生,相也由心生。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微乎其微,关键在思想。

康姐陪张茹来找我。张茹真是可怜,因贫穷而自卑,连找我这个负心汉,都要拖个壮胆的。康姐凭着一个女子的小小侠气,对我相当不满。若要康姐满意,只怕唯有娶了张茹,但这不可能。更何况,娶了又如何?人一生好长哦!真心相爱的一对,都有被庸常生活折磨得不得不分手的。费尽心机才走在一起的一对,选了又选,比了又比,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的一对,都有被人生的起起落落逼来离婚的。更不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恋爱是为了结婚,婚姻却越来越不可靠,这对忙忙碌碌谈恋爱的人们真是莫大的讽刺。

张茹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却不声不响坐着,笑容凄婉,目光幽怨,仿佛一只落在冰窖里,冻得发不出声音来的小兔。

康姐见我俩都不说话,为活跃气氛,没话找话,居然说到宇宙是由同一种物质构成的,恒星行星有机物无机物都是来自同一个源头,人生如星尘,从虚无中来,归虚无中去。康姐说得美丽,但实际上毫无意义。因为我就算是一粒星尘,从虚无中来,归虚无中去;但虚无与虚无之间这一段——也就是我的一生,却是实实在在,有悲有喜有得有失的。

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要找点儿事做吧?说严肃点儿,就是赋予自己人生一个意义,哪怕这意义其实无意义。谁知道人生怎样才真正有意义呢?我到现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人类为什么会存在会思考也不晓得?我非常奇怪我能意识到我存在这个事实,不像猫猫狗狗那样,虽然活着却不思考存在这个事实。进化论有一点比较可爱——揭示了大脑越来越复杂,从什么都不想到什么都想。大自然奥秘一个个被揭开,人类创造的文明越来越恐怖,到最后,能不能完全开发大脑,成为宇宙中最自由的精灵,谁也说不准……但这一切,离我似乎太遥远太遥远了!我最关心的依旧是我的生活。人都是要死的,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沮丧和悲哀的事实。所以我要好好玩一玩,痛痛快快玩一玩,不然哪天“砰”的一声,就灰飞烟灭了也说不定。到那个时候呀!想玩也玩不成了。

晚饭后,张茹说有话跟我讲。康姐知趣地去找我老妈聊天,坚决不当电灯泡。

我跟张茹从黄昏的街道,走到洒满月光的公路,又从公路走到乡下我一个朋友的家中。碧海似的青天,孤零零几间草房。朋友穿一条短裤出来开门,见我带个女孩,心领神会一笑,领我到一间寝室,顺便递了张毛巾,淫荡一笑,走了。

张茹红了脸,但还稳得起,这些事她应该早就想到了。

张茹喊我灭了灯,默默脱光衣服,躺上床。陌生的房间,温暖的春夜,忽然变得开放的女孩。

张茹温柔地抚摸我的腰和臀,那种温柔难以言说,要说只能说水化成酒,让人微醺微醉。

张茹撑起身,用枕头垫着背,张开双腿搂住我腰,默默引导我……太奇怪了,以前以为多么难的事情,竟如此轻而易举,水到渠成。我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世界。我晕乎乎的,不知疲倦,多年积蓄的能量在瞬间迸发,像破碎虚空般,进入另一时空,那儿隐藏着生命的奥秘;诞生一切,召唤一切,破碎一切,重组一切;一切都是它赋予,一切都被它驱策;它是欢乐的海洋,它是痛苦的深渊;它是天使,它是魔鬼;它是佛祖的莲花宝座,它是阴间的欲海迷津……我疲倦地伏在张茹身上,仿佛飘在云端。她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好想就这样睡去,永不醒来。这种感觉跟醉酒不一样,醉酒晕乎乎的,哪像现在这样清清醒醒的飘在云端。跟做梦也不一样,美梦只会让人惆怅……身体才是实实在在的。我们都是残缺的个体,只有融合在一起,才能飞翔。

张茹轻轻拍我屁股,在半小时以前,打死她也做不出这么亲昵的动作,而现在却非常自然。只有交媾才能让人如此亲密,百无禁忌。

张茹柔声问:“你歇够么?”

我“嗯呀”一声,不说也不动,仍旧在云端上飘。

张茹像哄小孩子似的说:“乖,快下来,让我擦一擦,好痒哦!”

我“嗯啊!”一声,还是舍不得动。张茹揪我屁股,小声命令:“下来!不然使劲啦!”

我要死皮,等她揪,就不下来。张茹拿我没法,柔声哄,哄了好半天,才把我从“云端上”哄下来。下来之后,我突发奇想,不要张茹擦,喊她舔。张茹似乎愣了,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顺从了。她的泪滴在我小腹,我有种残酷的快意,使劲按她脑袋……

张茹肯定后悔得要死,趴在床沿想吐,好像又没吐出来。我平静了,人模人样地安慰她。张茹仿佛麻木——隐形的性暴力究竟有多大杀伤力?

我们离开的时候,天空和大地皆如水般澄澈,丑恶和疯狂留在来不及换洗的床单上。

张茹攀着我胳膊,生怕我会消失了一样。月光下,张茹清晰的眉目,有种虚无飘渺的美。我想起张茹有话要说。问她。张茹迟疑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说:“其实也没啥,就下周五我过生,我妈叫我来喊你去,说请不到你就不跟我煮香肠。”她顿了一下,觑我一眼,接着说:“年年过生我妈都跟我煮了香肠的,万一今年真不跟我煮,还真有点遗憾呢!”

我不敢看张茹的眼睛,脸侧一边,扯谎不打草稿地说:“下周五嘛!我上午十点钟以前就来,你放心,有香肠吃的。”

张茹用手板正我脸,久久地望着我眼睛。她潮湿的眸子波光潋滟,好清澈;娇美的红唇微微翕动,仿佛冷。

第三十七章 春梦无凭
第二天早上,我送康姐张茹去赶车。张茹不说话也不看我。康姐提醒我,说:“答应人家的事别忘了,男子汉说话要算话。”

车来了,康姐拉张茹上车,张茹跨上车门时,回眸深深看我一眼,再看一眼,目光好似一朵因疲倦而凋落的花。

周四黄昏,张茹又来了,一个人,勇敢坚定的表情。她说:“我猜你一个人未必想上青冈岭,所以来接你,明天早上我们一起赶车走。”

我笑说:“我说过要来,肯定就会来,你何必跑一趟。”

张茹冷笑说:“你以为我想来啊?不过是给妈一个交待。”

我陪笑着拉张茹坐下,抚她秀发,说:“你也太不相信我了,不过你来了好,别说我还真想你。”说着拥她入怀,爱抚,亲吻。

我怀疑张茹的生日是个陷阱,就不是陷阱也不想去,不想面对他们一家人,不想继续骗下去。我只是玩玩,拖久了对我对她都不好。我想溜。

张茹肯定猜到我想溜,上厕所都跟着,傻乎乎的,脚长在我身上,要跑的始终要跑。

吃了夜饭,张茹主动洗碗,我帮着擦。她小声说:“晚上我们一起睡哈,人家不想挨你妈睡,一点都不自在。”

我说:“那我们洗了碗就上床,免得老妈烦。”

哄张茹上床,脱光她衣服,我像突然想起了似的,说:“糟糕!没买保险套,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张茹怀疑地问:“有那个必要吗?你以前从来不用的啊?”

我说:“以前我们又没那个,当然不用,现在还是小心些好。”

张茹问:“现在买方便吗?”

我说:“方便,药店要十二点钟才关门。”说着亲亲她,就要往外走。

张茹拖住我,问:“你不会跑吧?”

我笑吟吟地说:“我为什么要跑?我舍得跑吗?我又不是傻瓜,乖,闭上眼眼等我,可以想想,但不准自慰哈,我马上回来。”说完就要起身走。

张茹抱住我,说:“算了,你懒得跑,我想应该没事。”

我一边爱抚她,一边温柔地说:“你以为我想戴那玩意儿啊!不过是怕万一怀起了,对你身体和名誉都不好。”

张茹眼中仍有狐疑,但我这话太有杀伤力了,她微笑放开我,说:“找近的药店看看就行了,买得到就买,买不到我们小心点就是了。”

我答应着,吻吻张茹,缠绵了几秒才出门,出了门就挂五档,落荒而逃。

老妈见我晚上都还往外跑,习惯性骂了几句,其实相当支持,她一直不喜欢我跟农村女孩纠缠。

我站街边上,想来想去,只有找谢冰倩。

我没走通往红卫电站的那根土路。有其它路走,还穿坟地,那不叫胆大,叫变态。

从寂寞公路穿越青青秧田,月下废园,凄清如许?

举目望去:草如茵,松如盖,柳如妖,坟地上空白雾悬浮,谢冰倩小屋灯光如豆。可怜的人啊!同性恋就同性恋嘛!有啥?何苦挣扎?完全接受就是完全超越。在没有上帝的世界,只要不妨碍他人,就是完全正确。

小心推开,呲牙裂缝的院门——棺材不见了,可能入土为安了;但也不排除有人拉回家当床的可能,这个世界上什么怪人都有。阴风拂面,吹得我背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心跳得厉害,不晓得怕啥?地球上哪块土地没埋过死人?坟地棺材一类的东西,只是为了提醒活着的人——人都是要死的!人如果真正意识到这点,做事情就会理智得多。

陈静听到响动,开门看是我,高兴得跳,高声喊:“冰倩,你看谁来了?”

谢冰倩脆啵啵答应一声,嘀嘀哚哚跑门口看——眼中射出惊喜,瞬间放电,疾步上前,牵我手,左看右看;跟陈静相视一笑,一起牵我进屋。

不知道是营造气氛,还是停电,屋里就点两蜡烛。

烛光摇晃,暗紫被套,雪白床单,黑红窗帘,肃杀的美,暗地妖娆。

谢冰倩秋波送娇,朱唇微启,笑涡浅现,柔声道:“花含苞,人闲闲,正觉春夜难捱,想出去走走,这下好了,有你就不寂寞了。”

我一阵恍惚,如此妖媚,非仙即妖,可她偏偏是我同学,而且还有严重的同性恋倾向。

陈静拉我坐床,说:“你今晚不走哈!”

我笑说:“就是找不到地方睡才来的。”

陈静高兴地勾我肩,说:“太好了!我跟冰倩都好想你好想你,我们都好喜欢挨你睡觉,你虽然调皮了点儿,但一直都不坏。”

第一次听女生说我不坏,虽然是个同性恋,还是蛮感动。

谢冰倩带我去卫生间,挺夸张的一个热水器,两个淋浴头。我想留冰倩陪我洗,她娇笑着跑了。

我腰间围了根浴巾回卧室。因为卫生间都有灯,所以我建议不点蜡烛。

陈静和谢冰倩都不同意,说灯太亮了逗鬼。我才想起出门就是坟地,心中害怕,分辨不出她俩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闷闷地上床,心想:如此华丽的居室,妖娆的女子,居然在废园中;废园又紧邻坟地,而且孤零零的,离最近的人家都有好几百米远,要真有什么事,呼救只怕都来不了人;好像文明毁灭了,就只剩劫后余生的我们。

陈静拖谢冰倩去洗澡,哗哗水声勾起我旖旎幻想,只觉双颊飞烫,唇干舌燥,欲望勃起。

我使劲甩头,倒了杯水喝,无意中看见镜中的我,感觉陌生。也许是灯光的缘故,也许是身在鬼屋……我忽然觉得谢冰倩很可能不是人,是狐。因为阳光下的她虽然也漂亮,但不至于勾得人失魂落魄;而一到晚上,尤其是有月亮的晚上,她简直就称得上魅力四射,颠倒众生;她历来不喜欢人多的场合,老出现在坟地,渠边,寂寞公路……这些凄艳的地方;住的地方又是废园,堆放墓碑棺材的废园,居室偏又如此华丽,华丽得让人想起古代公主的墓穴。

陈静谢冰倩仅在肩上披了条浴巾就走进卧室。

陈静笑容古怪。谢冰倩抛了个媚眼,笑问:“好不好看?”说罢在原地转了个圈。我发现谢冰倩也是突臀,而且一点儿也不比豆姐姐的差。

陈静谢冰倩相互擦干了头发才上床,让我大饱眼福。她俩一上床就一左一右抱住我,让我受宠若惊。

虽然我好想翻到谢冰倩身上去,但因为吃不准陈静会有啥反应,所以只好忍。

谢冰倩一点都不老实,像吃准我不敢怎么样似的,上下其手。陈静居然在一旁助威,显然对谢冰倩相当放纵。我因为证实了她俩的关系,所以迷糊得很。陈静摸我又摸谢冰倩,让我怀疑她俩都是双性恋。最后的结果是——陈静用嘴抚慰谢冰倩,谢冰倩用嘴抚慰我,而我因为不愿意抚慰陈静,所以被动得仿佛充气娃娃。人说,思想有多远,人就能走多远。我想说,思想有多怪,人就有多怪。

经过这一夜,我真正成了陈静谢冰倩的密友,也就大致了解到女同性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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