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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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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夜,我真正成了陈静谢冰倩的密友,也就大致了解到女同性恋主要就是互相爱抚,并不恶心。抚摸和被抚摸是人人都需要的,或者说是皮肤需要的。在没有异性抚摸时,同性可以代替。代替的回数多了,同性相斥的厌恶感消失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产生依赖了,日久天长再有了感情,就变成同性恋了。同性恋自有其迷人之处,毕竟同性最了解同性的生理和心理需求,节奏和分寸很容易掌握好,也就比较容易获得快感和高潮。我个人认为,同性恋其实是异性恋的代替,比人畜恋容易接受,但人畜恋也无可非议,驴和马还交配呢!毕竟大家都哺乳动物,来自同一祖先,同一源头。据说宇宙都是由同一种物质构成的,我们又何必分那么细,何不宽容些——只要不妨碍别人的自由,你尽可以享受你的自由。
第二天中午,我远远瞧见老妈一个人在店里,做贼一样溜过去,问:“走了吗?”
老妈假装生气地说:“要走了!还在你屋头坐着在。”
我做个鬼脸,转身就跑。
我赶车到桃花乡去喝茶,一是为了躲张茹,二是为了混时间。没想到碰到柳波儿,他笑嘻嘻地说:“有事要请示你一下?”
“啥事?”
“听说你没跟萧红恋爱了,我想追她。”
“你听哪个说的我没跟她恋爱了?”
“萧红自己说的。”
“哦,那你去追她嘛!绝对支持。”
柳波儿拍拍我的肩,说:“那就谢了!”
我很不自在的活动了一下肩膀,说:“不说那些。”
黄昏,我实在没兴致在外面玩,又不敢直接回屋,躲隔壁,喊人叫老妈过来问。老妈说:“半小时前都还在,喊她吃饭,哪晓得,一转身就不见了。”
我担心地问:“半小时前都还在,究竟走么?现在哪儿赶车呢?”
老妈说:“肯定走了,你闪一天了,还好意思留啊!车是赶不到了,说不定人家清风镇有亲戚,没跟你说。”
我说:“算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到台球室去要两个小时,她万一杀回马枪,你通知我。”
晚上九点多钟,老妈到台球室喊我回家,虽然免不了啰嗦几句,但看得出来,她很支持我的做法,她最怕的就是我网个农村女孩。
回到家,小饮了两杯,坐沙发上抽烟,听喜欢的歌,看镜中的自己,觉得好深沉,好成熟,好有味道,为此我又开了瓶啤酒。至于张茹,管她走路回家也好,投奔亲戚也好……都与我无关。我相信经过这一次,她永远都不会来了。
月满风清,花香漂浮。我灭灯后躺床上,幻想月光里会飘出美人。
轻轻轻轻的开门声,关门声,脚步声。细细呼吸声。淡淡女人香。我觑见欧阳琼蹑手蹑脚进来,赶紧装睡。悉悉索索脱衣声。稍重呼吸声。紧张心跳声。踢鞋上床声。被角轻轻揭开,怀里多了个香喷喷热乎乎的胴体。
欧阳琼湿润而又柔软的舌尖,在我身上游走。她朝我耳朵呵口热气,娇声说:“别装了,小弟弟都露馅啦!”
我笑着翻身抱住欧阳琼,送上热吻。她娇笑推我,嗲声说:“你是个坏娃娃,一点儿都禁不起勾引。”
我傻笑,抱着欧阳琼大腿乱亲。欧阳琼扭开,逃到床的另一头,用脚勾我脖子。欧阳琼那里发育得特别好,肥嘟嘟的,草也茂盛,再加上故作却不失自然的婉转呻吟,的确让人甘愿赴死。
有过张茹的经验,我满有信心地进入,没想到欧阳琼那里太滑,一用力就溜开了。欧阳琼咯咯娇笑,伸手帮我。我忽然跌入温暖黑暗的世界。
我听凭本能的指导,狂轰乱炸,好几次滑脱,都是欧阳琼帮我。欧阳琼幸福的哼哼,娇媚又难过地呻吟,时不时含混不清的夸奖我几句,害得我一晚上干了好几次。
其中一次,欧阳琼起身摸了块糖吃,吃一会儿又吐掉,俯身吻我。那吻好香,好甜。一晚上,欧阳琼用了好多办法让我重振雄风,直到无论如何也雄不起了,才相拥着睡去。
醒来,天已大亮,佳人已杳,香泽犹存,若不是枕上几缕青丝,只怕春梦无凭,难以自信。
第三十八章 河坝中学
老爸始终觉得要把我关在学校头才稳当,但我成绩实在见不得人,所以五一节一过,就把我弄到罗万乡中学读初三。
罗万乡是彭州市所管辖的最小的一个乡——交通不便,兔不拉屎,街头打个屁街尾都听得到。我猜老爸是觉得清风镇太繁华,坏娃娃多,想让我在一个贫瘠的地方呆一段时间,苦其心志。
罗万中学离罗万街两里路,河坝中,马路旁。河坝是湔江下游,没有水,马路从中间穿过;每年春潮要涨水,淹没一些农田和房屋;因为水涨得很有规律,所以一般不会发生命案;住河坝的人家不少,被淹了无数回都不搬;我估计不是舍不得,而是没有能力搬。
罗万中学占地面积不大,像新修的山村小学。老爸在教育系统熟人多,报名之后给我弄了间单身教师住的小房房,还挥毫写下“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贴墙上。这话我现在觉得好,还准备写一幅贴女儿房间,但当时却不觉得好,看半天硬没看出个名堂——什么“淡泊”啊?傻瓜都晓得可乐比白开水好喝。
班主任黎老师,是个骨感美人,常穿黑衣,轻俏雅丽。她有个四岁女儿,跟丈夫两地分居。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爱上了,常以逗她女儿为由,跑她家玩。正所谓“娃娃乖,娃娃的妈更乖。”我是起了打猫心肠的,只不过有贼心没贼胆。那时候成熟女性对我有致命诱惑,不知她看出来没有。
虽然我高中读了一年又跑来读初三,但班上同学年龄跟我差不多,只不过感觉要比他们成熟。他们跟我当年初中毕业时一样,一样的迷惘,一样的疯狂。罗万中学升学率不高,大多数学生已经做好回家种田的准备,可是他们年龄那样小——初中毕业,家在农村,能干啥呢?听话的跟父辈一样,田头忙碌一生。不听话的到社会上晃,运气好,弄点钱,运气不好,晃进监狱。我后来在看守所遇到一个死刑犯,就是当初罗万中学的同学。他犯罪的原因自己都不清楚,只晓得当初出来混社会,是觉得呆在农村没出息,所以提起脑壳搏一把。而他们的下一代,多半走他们的老路。因为他们自己都不明白,都没有思考过人生的意义,怎么教育下一代呢?也许他们活了大半生后,也会对人生有所感悟,但那感悟始终是小农意识下的感悟,错误谈不上,落后是肯定的。生活本身会限制一个人的思维,农民只会注意四季更替,春耕秋收,粮油价格,农药化肥。所以才有那么多农民,把“知识改变命运”理解成“高考改变命运”。所以农村妇女三十岁就已经人老珠黄。所以农民的儿子只能做农民。所有的农民都晓得,拼了老命也要供娃娃读书,只要娃娃考得上大学,卖血都要供。至于毕业后找不找得到好工作,他们并没多考虑,只要让娃娃脱离农村,混到城市,下一代就有希望了。这种思维方式称之为“脱农皮”,有着鲤鱼跳龙门的悲壮。
成绩好的同学积极备考,成绩差的同学等着毕业。没有人想过修炼,没有人知道:任何人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经过十年的训练,都能成为天才。这就是环境,他们的家庭教育没有“超越自己,飞跃梦想”的内容。他们那时也就十五六岁吧!选一样自己感兴趣,条件也许可的东西,修炼十年,也不过就二十五六岁,不说当真就成为天才嘛!人才总算得上嘛!再差点,掌握一技之长,安身立命稳当嘛!可惜,日子一天天混,转眼就老了,喝喝茶,打打牌,种种田,骂骂娃娃……一生就这样混过去了,而人,只有这一生啊!
我的来到,在罗万中学引起不大不小的轰动,初一的小妹妹都跑到窗子外面看我,有调皮胆大的,还主动找我说话。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叫我长得帅呢?那个少女不怀春呢?问题是,长得阳光帅气,绝不能证明心灵美好。我不说卑鄙下流嘛,至少是俗不可耐,绣花枕头一包草。女孩子最容易被外表迷惑,往往从漂亮的外表联想到丰富的内涵,这根本不搭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到处都是。
我本来打定主意,在罗万中学老老实实混两个月,了老爸老妈一个心愿。但是,快毕业了嘛!班上男男女女疯得很。一个男生过生,请一大帮同学,其中就有我。
我不过图热闹,根本就没兴趣跟这些小弟弟小妹妹厮混。吃晚饭时,一个叫徐晓华的小女生,跟其他人都斟了酒,就不跟我斟。她长得小乖小乖的,娇小玲珑,调皮可爱,是典型的“袖珍美人”。
一个女孩只要对待你的方式跟其他人都不同,十有八九就是喜欢你了。我心知肚明,但没打主意追徐晓华。她看上去实在太小,估计要小我两三岁。
还有一个叫李雪的女孩,发育得相当好,乳房高耸,有屁股有腰。但听她说几句话,就晓得跟社会上混的有染。我搞不懂这些混混为什么老喜欢找学生呢?单纯好骗?一学就坏?后继有人?还是像老爸说的那样——好人坏人都在寻找接班人,尤其是坏人,在这方面更是不择手段,因为如果年轻人都学好了,他们就没市场了。老爸的理论暂且不管,但是一个女孩的名声真的很重要。如果跟社会上的人鬼混,轻容易就会被人们冠上“坏女孩”的标签。之后,这个“坏女孩”就会在人们怪异的目光中,渐渐变成真正的坏女人,女流氓,最终冲社会,旁大款,混黑社会,出卖色相,靠廉价的皮肉,过悲哀的一生。可悲可叹是,“坏女孩”有一天也会变成母亲,而且想成为一个好母亲,希望孩子有出息,不走自己的老路;但是,她们的生活习惯,生存方式,思想素质等等各方面的因素,注定要影响下一代,培养出新一代的混混。
闹够了,疯够了,该睡觉了。跟我读初中时一样,玩大被同眠。这仿佛一个轮回,它促使我在多年后,写下这篇《青春禁果》。一代又一代的无知男女,因为青春,因为寂寞,因为空虚,因为性欲……把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浪费在所谓早恋上,然后用将来的艰辛,碌碌无为的一生,来偿还提前消费的快乐。
当今社会,男女不再授受不亲了,搂搂抱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接吻爱抚更属平常。在人多床少的情况下,大家挤在一起睡,只当破除封建思想。但是,灯一关,肌肤相亲,荷尔蒙飘香,气氛暧昧,恋爱只好变成乱爱,纯情只好成为“纯色情”。
徐晓华本来想跟我挤一张床的,结果被一个女孩拉到对面床去睡。
我睡的床三女两男,两床被子。一对恋人占了一床被子,剩下一床被子,我跟两个女生盖。睡我左边的是李雪,睡我右边的长发姑娘,好像姓黄。我本来想老老实实睡一觉的,但床上那对恋人很不安静,关了灯就开始大动,跟我们那伙人一样荒唐。两个女孩也许是受到感染,春心荡漾。毕竟同睡一张床,什么动静不知道。李雪劝我把衣服脱了睡,说挤着有点热。我说不算热——这是老实话,窗外正下雨,敲在屋瓦上,声音蛮好听。姓黄的女孩,笑我老实,说她要脱衣服了。我觉得滑稽:两个小女生居然调戏我老人家,看来俺到罗万中学这个月真是太老实了!
姓黄的女孩,没当真脱衣服,可能不好意思,毕竟是女孩嘛!但她抱着我胳膊睡。李雪要规矩些,可能以为我青苹果。但是,五个人睡一张床实在太挤了,随便动一下,都要碰到敏感部位。她俩偷着乐。男生越老实,女生就越胆大。对于她俩我无法理解,但可以想见,早就学坏了的我,不想跟他们纠缠。我不是装清高,而是经过张茹和欧阳琼后,对这种摸摸搞搞已经不是很感兴趣了,同时有一定免疫能力,能克制自己了。
我坐起身,轻声说:“我起床了,你们慢慢睡。”
李雪诧异地问:“怎么啦!你生气了吗?我们不逗你啦!等你好生睡。”
我抚摸她脸蛋说:“不是,我想到外面静一静,想点事,你们睡吧!”
姓黄的女孩牵我手说:“明天还上课呢?你不睡要打瞌睡。”
我俯身吻吻他脸颊说:“你乖乖睡,别管我。”说完,翻过李雪,穿鞋下床。
同床的恋人,男的叫廖波,女的叫周雪梅。他俩觉得惊讶,问我哪去?我笑说:“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外面喝杯茶,困了晓得进来睡。”
我到客厅,泡了杯绿茶,坐沙发上听歌,刚吸完一根烟,徐晓华就来了,乖巧地坐我身边,笑问:“咋不睡呢”
我说:“太挤了,不如坐这儿听歌。”
徐晓华点头说:“我也觉得挤,而且烦!”我看着她笑。她脸一下子就红了,跳起来找磁带,问:“你喜不喜欢小虎队?”
我说:“喜欢,但小虎队的歌不适合深夜听。”
徐晓华眨眨可爱的小眼睛,调皮地问:“那谁的歌适合深夜听?人家不喜欢齐秦,换一盘好不好?”
我说:“蔡琴吧!”
徐晓华嘟嘟嘴说:“蔡琴啊!为啥不放齐豫呢?人家喜欢齐豫。”
我说:“齐豫也不错呀,只不过她的声音太灵空,适合在有月亮的晚上听。现在外面在下雨呀!”
徐晓华天真地说:“蔡琴的歌适合下雨听呀?”
我耐心地说:“不下雨也可以听,但雨夜安静。蔡琴的歌有种家的感觉,苍凉中流露出点点温馨。”
徐晓华粲然一笑,眼神多崇拜地看我一眼,换上蔡琴的《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然后跳跳蹦蹦地绕一大圈,乖咪咪地挨我坐下,挺自然地攀着我胳膊,撒娇似的说:“答应人家一件事?”
“什么事?”
“人家要你答应当人家的哥哥。”
“为什么?”
“我们都姓徐嘛?”
我笑着揽住徐晓华的肩膀,说:“那妹妹要听哥哥的话哦!”
“听”徐晓华调皮地说:“偶最听话,偶要不乖,你打啊!”
我大笑,说:“哪儿舍得!”
我跟徐晓华胡乱聊了几句,她就困了,接连打哈欠。我劝徐晓华去睡。她不,脱鞋歪沙发上,头枕我腿睡。我脱下外套给徐晓华搭上,她甜甜地说:“谢谢哥哥!”握着我手,闭上眼眼,舒舒服服睡了。
少女体香扑鼻,我居然没起任何黄色念头,好像徐晓华真是我妹妹,后来茶喝干了,都没去倒水,怕惊醒她。我忽然憬悟:豆姐姐以前对我也是这种感情,虽然我们的关系可以说比情人还近,但是她因为有这种感情在里面,所以一直徘徊不定。不行,我要去找豆姐姐,告诉她:我已经是男人了,不小了。
经过这一夜,我在罗万中学女生的心目中,印象相当好。不仅头晚上一起玩的女生经常来找我,连好多以前没说过话的女生也主动来找我玩。那个徐晓华更是名正言顺地找哥哥,一有空就缠着我。弄得我,又欢喜又烦恼。
那天是李雪过生,请了我。好多同学在一起疯玩疯闹。夜深了,李雪特地让我到她父母的房间去住。她父母在成都做药材生意,房间有种久不居住的潮湿阴气。
我本来疑心李雪会跑来挨我睡,没想到竟然是周雪梅敲门进来。我跟她这段时间虽然混得很熟,但她有男朋友啊!大家天天见面的姑且不说,问题是现在廖波就在楼下啊?虽说醉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醒,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我偷情吧?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我一时没搞懂周雪梅想干啥?只好躺床上装脑壳晕。周雪梅双颊酡红,像喝了好多酒似的,其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周雪梅半睁醉眼,朱唇微启,嗲声说:“抱人家。”
我那里还按捺得住,简直就等不及,跟猫闻到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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