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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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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梅半睁醉眼,朱唇微启,嗲声说:“抱人家。”

我那里还按捺得住,简直就等不及,跟猫闻到腥似的,扑了上去。周雪梅也是迫不及待。我们做爱,完全没任何花样,用的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本能。

周雪梅一直是醉酒般迷迷糊糊。我呢,是的的确确喝多了,三两下就不行了。周雪梅小睡片刻,不声不响穿衣服走人。过了一会儿,李雪跟徐晓华跑来挨我睡。她俩精神好。我疲倦得要命,任她俩闹,蒙头大睡。李雪闹够了,往被窝里钻,发现我什么也没穿,朝腰上拧了一把,羞涩涩地帮我穿上内裤。我装作醉得不省人事。徐晓华以小卖小,钻到我怀里。李雪抱住我腰。我一晚上没睡好。

我对自己的不良表现很是介意,第二天下午自觉精神状态良好,就去找周雪梅,想好好表现一把。

周雪梅一脸凛然,根本就不想理我。原本我对周雪梅没上心的,但她这种态度却让我对她产生了兴趣,或者叫不甘心。

周雪梅表情漠然,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厚着脸皮要周雪梅解释。周雪梅说:“喝了酒的事,有啥好解释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嘛!”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滴?闪。从此我怀疑,女孩也跟男孩一样,有时特别想干那事儿,就随便找个人干,只涉及性,而丝毫与感情无关。

弗洛伊德说,性的欲望和需求事实上是人类天性中很自然而且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由于我们对每一件与性和性器官有关的事,终其一生都有一种罪恶感,所以人的一生都充满欲望与罪恶之间的冲突。

我没有错,周雪梅也没有错。人对性的需求,就像婴儿要吮奶一般自然。但是,人毕竟是社会的人,必须要学会克制,学会把自己的欲望纳入道德允许的范围,这样才不会因放纵而悔恨。我跟周雪梅的一夜情,究竟能不能称之为不道德,的确不好判断。我有时候也迷迷糊糊觉得,人不应该只为了解决性欲而交合。但为什么不该?我却回答不出来。大家你情我愿,没玩强奸,也不骗,有什么不对呢?要说不对,也许只能说我们还太年轻,不应该纵情酒色,而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四化建设做好准备。

第三十九章 聪明的萧红
萧红、豆姐姐、柳波儿,三个人邀邀约约来罗万中学找我,说是豆姐姐过生。

豆姐姐笑说:“十九岁的最后一天,一定要有我的好弟弟陪着才行啊!”

我握着豆姐姐的手,望着她谜样的笑容,即快乐,又忧伤。

萧红跟柳波儿好像恋爱了,但,只是好像。我总觉得那里不妥,但不好问,只好闷心头。

萧红笑着跟我开朋友似的玩笑,给人感觉酸溜溜的。柳波儿一脸歉然。我大笑,挽起豆姐姐的手,不理他们。

切生日蛋糕时,豆姐姐感叹,轻飘飘就走到二十岁了!十字头的年龄多好啊!真的不像长大!

我当时并不明白豆姐姐的心情,如今回头想来,当时的她一定非常非常寂寞。豆姐姐说的,我们都没听懂。豆姐姐想的,我们无法了解。我和豆姐姐执手望月,但她看见的,我看不见;她听见的,我听不见。也许她心里正下着一场大雨,也许是她心里空落落的,像盛满迷雾的山谷……人一生都是寂寞的,即使是深爱着的两个人,也不能够听到同一种声音,看到同一种颜色,梦到同一个梦……

要是有人能够进入别人的梦,该多好啊?

我不可能知道豆姐姐是否爱我,我只能相信或者希望她爱我。我也不可能知道萧红是否原谅我,我只能判断或者争取她原谅我。我更不可能知道,萧红和柳波儿是否在恋爱,我只能相信或者不相信某种说法。

我们坐院子里看月,毫无意义的闲扯。

月上中天,萧红跟豆姐姐去了卧室。隔了一会儿,豆姐姐出来说萧红找柳波儿有事。柳波儿对我歉然一笑,去了卧室。我本来一直对萧红无所谓的,可这时候却微有酸意。豆姐姐含笑看我,若有所思。

萧红跟柳波儿好像吵了几句,然后柳波儿摔门走了,走时招呼都没打一声。

我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有点儿高兴,但因为不方便流露,所以只有装糊涂。

豆姐姐待柳波儿走远后,对我淡淡一笑,摇摇头,牵我到卧室门口,多严肃地说:“萧红在等你,你要对她好点儿。”

我问:“为什么?”

豆姐姐冷笑,说:“自己想。”说完,轻轻把我推进屋,关上门。

萧红坐床沿,低着头,脸晕红。我站她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她忽然就哭了,眼泪花儿一颗接一颗的滚。我习惯性的帮她拭泪。她哭了一会儿,声音哑哑的说:“你不睡吗?奇Qisuu书网”我点点头,其实心里犹豫,因为一上床,就意味着,从此失去追豆姐姐的机会。

萧红用一点也不像她的声音说:“睡吧,站着不累吗?”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声音没对,清了清喉咙,接着说:“豆姐今晚不在这儿睡。”

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是两位美人,我大脑迅速充血,脱衣上床。

萧红自己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我抱着她时,她身体微微颤抖。默默地亲吻爱抚。萧红张开腿,搂住我腰。我故意装处。萧红柔声说:“你别着急,我帮你。”

萧红痛苦地呻吟。我晓得她是装的,因为有过跟张茹的经验。但萧红的确是个尤物,柔顺妥帖得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累了,喊萧红到上面。萧红翻上来后,不好意思运动,闷闷地趴了一会儿,嗲声说:“还是你上来嘛! 我不晓得咋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萧红和豆姐姐分手回学校。萧红送我上车,句话没说,目光依依不舍,好乖巧。我感觉甜蜜又温馨。此次相逢跟以往有很大不同,不晓得是长大了的缘故,还是性生活协调的缘故?也许跟心境有关——这一次,我用了心,萧红也用了心,在床上。虽然就这么点点用心,程度有限得很,但存了希望,都愿意试探着往下走,至于能走多远倒没多考虑。

说来也奇怪,我以前并没在意过萧红,觉得她可有可无,这次分手后却老想着。是不是想张爱玲说的,在刚好的时间里遇见你想遇见的人?

我在罗万中学呆了三天,实在忍不住了,跑到桃花职中去找萧红。人不在。郁闷死了。烦躁躁回家,躺床上装蔬菜。

我确定我恋爱了。恋爱就是这种感觉——她在身边,她是一切;她不在身边,一切是她。

天都擦黑了,萧红骑自行车来,来了甜甜的招呼我父母,然后不说话,看着我笑。我高兴惨了!

萧红之会挣表现,帮着做家务,老爸老妈笑欢了。

好容易等老爸老妈走了,我把萧红拉到卧室,喜滋滋地问:“你咋来了呢?”

萧红伏我肩上,说:“听说你找我,怕你急,就借同学的车来啦!”

我喜欢得跟什么似的,抱着萧红又亲又啃。萧红含娇送上香唇,身体软软的,像附在乔木上的青藤。

萧红轻轻搂住我脖子,迫不及待地探索,就像婴儿闻到了奶香。我热烈的回应她,把她抱紧,疯狂地吻她,动作粗鲁、干脆,但我确信双唇是柔软的,我要她真切地感受到我。我吻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我闻着萧红迷人的发香,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感觉喉咙有股热浪,从小腹窜起,跟岩浆似的,奔涌而出。好想死在她身体里呀!

我们从浴室出来,仍然片刻也没有分离,在萧红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橘黄色的灯光把柔情洒到世界的每个角落。我把舌头伸入萧红口中,不断旋转着吻她。萧红体贴、温和地吮吸着我,像善于等待的蜘蛛,捉住了就不肯轻易放开。我故意用力吮吸,迫使她一次次逃离。这是最最迷人的两性游戏,跟狐步舞似的,进退有据,挑逗但未流于轻浮。

我们终于短暂分开。

我开始一步步往下,轻吻萧红耳垂——那是她的敏感地带,不可触碰的机关。萧红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身体微微颤抖。我吻过她脖子,向下……吻住她蓓蕾似的乳尖,舔,吮,吸……她如花绽放,欲火燎原,牵引我步入神秘幽暗的热带雨林……萧红身体缩紧,再缩紧,一次次抓我头发,弓背,挺胸,扭臀,抬高身体……她的身体像微波一样起伏,随清风触岸又离岸。我肩膀被萧红抓紧——指甲深陷,难以自拔。

中场休息,我们依偎说话。萧红故意说起有些女生第一次是不流血的,像体育课之类的剧烈运动都会把处女膜弄破。萧红不说,我仅仅是怀疑;她一说,我反而肯定了——她不是处女。不过我从没想过要找个处女,毕竟现代社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第一次只有一次,但不可能只做一次。处女情结是非常可笑的。我不说话,笑,因为她肯骗我,我很高兴 。一个女子肯花心思骗你,至少证明心中有你。若是无关紧要的人,她随口撒个谎,管它盖不盖得严,反正无所谓。

第四十章 同居
萧红不住校了,搬到我家住。老爸给她买了辆赛车,方便她上学。这下子,我不乱跑了,每周一般读两三天书就跑回家。老爸老妈不骂,反而高兴,反正我读书彻底是没希望的,只要不在外面晃就可以了。罗万中学的小妹妹们我更不“感冒”了。萧红虽然才大我十天,但感觉好像我妈,嫩妈。我对性爱也越来越了解,特别喜欢“背后插入式”,因为即可以抚摸萧红园滚滚的臀,又可以欣赏自己的动作。萧红最讨厌“女上位”,每次都好难为情哦!动都不动。这样累的尽是我,但我又说不服萧红,只好将就。总而言之,时间一长,我们的性生活就出现了问题,不是很和谐。再加上我不喜欢戴保险套,萧红不喜欢吃避孕药,安环因为要去医院,她不好意思,所以顺理成章的就怀孕了。

怀孕好烦!但总还是我的责任。护士姐姐说,有好安逸就有好造孽。流产把萧红痛惨了,从手术室出来后,站都站不起,软绵绵地伏我背上,让我背回家,回家后一点东西都吃不下,睡到半夜才缓过劲来。萧红醒来后说:“就是你,都是你,你好残忍,把我们的娃娃弄死了,呜呜,我要你赔。”

我爱萧红,但我既不懂得爱,也不知道我爱。

我没读书了,反正读跟没读差不多。萧红呢,是太阳大了不去读书,下雨不去读书,心情不好不去读书,心情太好了也不去读书。

我没事就打台球。萧红学会了麻将。萧红刚开始打麻将我还高兴,免得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我。但时间一长,萧红麻将瘾越来越大。常常打到半夜三更,有时甚至是通宵。我很不舒服,但又不懂得沟通,劝了几次不听,就不劝了,一个人怄阴气。从此我看见萧红打牌,就出去晃。萧红以为我贪玩,其实只要她不打牌,我是不想出门的。

十月份,我跟萧红一起过十八岁生日,萧红请了豆姐姐。

豆姐姐直发素面,笑容陌生亲切。她现在在川大读自考班,学的文秘专业。豆姐姐来后一直跟萧红说话,直到走的时候,我送她赶车时,我们才有机会说话。

豆姐姐说:“十八岁了,就是大人了,别一天到晚鬼混。人一辈子就几十年,混过了又咋办?不能白来这世上一遭啊!”

豆姐姐的话让我感到陌生。我望着她熟悉的笑容,想起农校的那个夜晚……我已经长得比她高了,照小时候的想法,可以娶她了。可是她现在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我搞不懂的世界。她说的是她那个世界的语言,我听不懂。她打扮清新随意,一看就晓得是个知识分子。她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本书——《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作者尼采,听说是个疯子。

车来了,豆姐姐踮起脚尖,矜持而又温存的吻吻我脸颊,轻轻拥抱了一下,柔声说:“我走了,记得看我送你的书,想想我跟你说的话。一有空我就会来看你的。还有,对萧红好点儿,别耍小孩子脾气。”

豆姐姐走后,我在车站站了好久,不是装神,而是不想走。好多人从我身边经过,没有人停下来关心我。人与人之间隔着一堵流动的玻璃,各自生活在各自的玻璃世界,各自走各自的玻璃通道。

回家后,我沏了杯茶,安了心要好生读一读豆姐姐送的书。可惜作者是个神经病,只有神经病才读得懂他的书。我不明白豆姐姐为什么要送这样一本书跟我?她绝对不是为了炫耀博学。她肯定希望我认认真真读一遍,领悟其中的道理。我硬着头皮记了几句勉强看得懂的句子,免得将来跟豆姐姐见面的时候,一问三不知。

因为过生日,萧红本来答应不打牌的,结果到晚上禁不住牌友一再相邀,还是去了。我独自在家无聊,就出去走走。

跟萧红同居还不到一年,跟朋友们都疏远了,我在街上转了一大圈,竟然想不好到哪儿去?街尾开了两家“卡拉OK”,早就听说里面有小姐,也就是妓女,一直没心情去,今天正好没地方去,见识见识也好。

老板娘算起来跟我们家还是亲戚,看见我来,高兴得很,喊了五六个小姐给我挑。我见其中一个不但漂亮,而且有点儿像学生,就要了。她是个短发美女,秋波送娇,活泼爱笑,自称小周。一问年龄,才十六岁,吓我一跳——她看上去比我还大。

小周见我不信,嬉笑着摸身份证跟我瞧。我信了,但马上又迷惑了,因为她太圆滑,太老练了。这就是生活的不同啊!

小周可能很少接待年龄相近的人,所以特别热情,当然也不排除有老板娘专门跟她打了招呼的可能。但小周的确在我面前很放得开,没考虑从我口袋里多弄点钱出来。小周特别爱笑,笑声好听,唱歌不好听,她声音是“左的”——她肯定也晓得,唱一半就不唱了,蒙着脸笑得“咯咯咯”的;拖我去跳舞。

我不会跳舞,但这里会不会都没关系。小小的舞池根本就没灯光,进来的人都跳的“贴面舞”和“砂舞”。所谓“砂舞”就是搂得紧紧的“砂”下面,“砂”得欲火焚身,然后拖进房大干。我被小周“砂”几下就燃烧了,她转过身用臀部继续。她的臀非常富有弹性,技术也到位。我如黑暗中的花朵一般绽放。

小周拉我裤链,被我拦住。我不是不喜欢,也不是不需要,而是还不习惯做这种交易。小周很懂事,悄声说:“你第一次来吧?没关系,多来几次就习惯了。我们是继续,还是出去喝两杯?”

我说:“出去喝酒吧! 我口干得很。”

小周挽着我出舞池,伺候我坐下,轻倩地跳到柜台前拿啤酒。

也许是职业经验,小周很快就踩准我是哪类人?像跟我恋爱似的说话。我感觉好好,明知道这是她职业,也不由自主陷入某种情愫。人生如戏,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就算被骗吧!但我的的确确感受到爱了呀!萧红没骗我,真的爱我。但我感受不到她的爱呀!那爱跟不爱又有什么分别?

零点小周送我离开,回到家,萧红还在回屋,跑到她牌友家找,正上劲,只好回来,心里后悔没在“卡拉OK”多要一会儿。闷一会儿没闷过,本来我肚子也饿了,就装成模范丈夫的样子,跟萧红煮了碗“荷包蛋”端去,还等她吃完收碗,服务之周到。牌友们都夸萧红有福气,但萧红心里清楚我生气了,我回家躺下不久,她就回来了,脱了衣服多乖的巴结我,还保证下次再也不要打到这么晚了。

要是萧红说话能算话该多好啊!可惜她说的话你永远只能当风吹过,第二天照样十二点钟回家都算收早工。我不可能要求萧红不打牌,因为周围人都在打牌,连我妈都在打。'奇。书'我那时还不懂得两个人的世界需要耐心经营。我在心里已经把萧红当成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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