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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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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泽看着流云笑,就知道她在逗棠信骗他出来,“为了说明自己心沉则穿得花哨?这气是‘生’是‘显’?心定气才由心而生。”

棠信听了,又思考了片刻,道:“皇侄倒有些明白,起初皇侄想要通过不在乎外表华丽或是朴素的形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沉稳,但在意心的沉稳虚浮时侄儿的心已经不定,侄儿的气是‘显’而非‘生’。”

“你倒是聪慧,却不像九岁的孩子,单单做个衣服却也说了这么多是非来。”流云拍拍他的脑袋。

清泽却俯身将唇落在她耳畔笑她,“也不知道是谁扯了一堆道理出来。”流云瞪他一眼,抱怨道:“我只不过要出来转转,最简单的想法不过了。”

纯粹的东西最能打动人,简单的事物最能吸引人。一切感人,源自故事美好。或许是希望,或许是祝福,或许是哀婉,那些细美的心思动人心弦。纯粹、简单的事物,并不一定是要欢快,或是幸福,生活不止如此。但,却是美好。

三个人沿河走了半晌,后有到河西的乐天酒楼吃饭,正巧涵乐也在,看到他们三个闲逛而来,惊讶得下巴都合不上。清泽、流云还带着皇子棠信?棠信乃蝶妃所生,蝶妃就是八王爷曾经喜欢的琴妓,后被皇上看上而做了皇妃,却因难产香消玉损。不少人怀疑棠信乃八王爷之子,现在着情形让人更加怀疑了。

“九弟莫非又病了不成?”

面对射来的凌厉的眼神,涵乐立刻托起掉下来的下巴,又立刻摇头,虽然他福大命大也不能老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乐天酒楼全都仰仗着这些王兄皇室来捧场提高在京城的知名程度,虽然他们都不付钱。

清泽见天也不早,命涵乐备了马车送棠信回宫,自个儿跟妻子沿着玉河散步聊天。

涵乐也凑热闹挤上车,跟皇侄儿坐在一起。

“小鬼,你怎么跟八王叔、王婶在一起?”他很是好奇。

“九王叔,棠信不是小鬼。”涵乐静不下来的人,跟棠信也熟识,平时给他送个东西逗逗他,还一口小鬼小鬼的,而这小鬼头却老对他爱理不理。

“好好,不是小鬼,听说你这两天老去清王府做什么?我那涵王府你倒没去上一回。”

“九王叔那儿是人杂之地,我去了也是惹身是非,还不如不去。”

涵乐盯着旁边的小鬼,八、九岁的人儿一个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可爱,什么叫他那儿是人杂之地去了招惹是非?依他看去八王府那才叫招惹是非,他也就是想知道这是非。“你八王叔那不更是人多事杂?我看你是喜欢去。”他故意压低声音问,“你是喜欢八王叔呢还是喜欢八王婶呢。”

棠信脸微微发红,却依然正色道:“棠信的确喜欢王叔跟王婶。”说完脸更红了。

“那他们对你好不好,我看以前王兄对外人都冷冷的,今天却带你来酒楼吃饭,真真奇怪。”他摇头晃脑奇怪着,棠信却把头低了下来。父皇就他一个孩子,对他管教严厉却很少来看望,宫妃表面上对他谄媚内心却是嫉恨,他在深宫中感受着这些复杂的心思长大,碰见了皇莆流云自然是十分依恋,而清泽温和对他更让他受宠若惊。

涵乐见他抬起头来眼眶还在泛红,这小鬼人不大自尊心倒是很强,索性装做没看见,“小鬼,以后经常出来也是好的,在宫中天天见不着太阳仔细把自己闷出病来。”

“九王叔,我不是小鬼。”

他忍、忍、忍,忍不住了,“你说自己不是小鬼为何还这般在意我喊你小鬼?”所以小鬼就是小鬼。

“不是小鬼就不能在意别人喊叫么,棠信的确不喜欢被别人喊做小鬼,所以不会因为要表现自己是大人便要别人喊自己小鬼。”

眨眨眼,再眨眨眼,涵乐看着这平静自如的小鬼,倒有几分可爱。

到了棠信的宫殿,他依然厚着脸皮跟着棠信。

“九王叔,天色已晚,您请回吧。”他还想回去继续看会儿人物志,爱凑热闹的王叔却跟着他不放。

“侄儿,这又不是后宫,王叔坐坐再走。”他倒自个乐着搂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小鬼走进宫中。

棠信有模有样的书房里,庆羽正看着书桌上棠信练得毛笔字。

“皇兄也在啊,看来我这热闹凑得真是碰巧。”涵乐笑道,一副拣了便宜的表情。

“什么热闹,多大的人来还没点稳重。”庆羽斥责,他看了旁边的儿子,问:“听说你这两天都往宫外跑,宫女们拦也拦不住。”

“儿臣的确出宫了。”

“你还不是臣呢。”庆羽好笑道,“读上几年书再说。朕看你平日里课业也认真,过年了也不放松,这毛笔字也写得有意有形,进步了不少,该好好的奖赏。”

“谢父皇赞赏。”

“棠信想要什么奖赏说吧,朕尽量满足你。”

棠信想了想说,“儿子今天在八王叔的府上看见了关于历史题材的传记很是喜欢,儿子希望父皇赏赐些书籍。”

涵乐在一边心里赞叹道好有出息的孩子,他这个年纪天天只知道怎么样逃学捣蛋,这小鬼是不是过于奇怪。

“你去了八王叔那?”听太监禀报时他还不怎么相信。

“是。”

庆羽看了旁边的涵乐一眼,幽幽说道:“你八王叔那的典籍书册的确丰富,到他那求学也是不错,以后去五王叔府上求几本书来也是好的,别跟你九王叔一样无所事事的好。”

涵乐不满道:“皇兄,好歹我也是棠信的长辈,你这样说也不给涵乐面子了。”

“面子?你跑去京城百姓家听听,看看你九王爷是不是被当作反面教材来教育孩子。”

他有那么差没?再说他又没招谁惹谁,只是个旁观者罢了。算了,涵乐自我安慰着想,想要看热闹,就得忍住,这样才看得彻底。

两个人牵手在玉河滨道闲走,河水已经冻结,没了船只,百姓也都在家里准备过年,四周很是安静。

“清泽。”

“恩?”

“皇上后宫妃子这么多,为什么就棠信一个儿子?”她没有跟别人闲聊打听事情的习惯,所以有了疑问最直接的便是问清泽。

清泽眼睛便得深沉,“皇帝过于偏宠。”

“偏宠?弦妃吗?”仔细想来,的确有这回事,“我们大婚时,去宫中行礼在皇上身边不是皇后却是弦妃。”

“恩。”

流云抬头看他的脸,线条硬了下来,迎着河边吹来的风,已经消失了温度,她便柔声道:“你现在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细吻她的唇。“其一,皇上偏宠弦妃,却因为她的出身低下,没有生育孩子的资格,其他一些妃子也是如此;其二,宫中的女人勾心斗角,若有了皇子自然身份也会高人一等,所以暗地里投药导致妃子流产皇子夭折也是时有的事情。”

“那棠信的母妃想必也很是受宠。”

清泽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便猜到棠信的母妃便是皇上极宠一时的蝶妃。

或许她的丈夫曾经真的喜欢过那为早逝的蝶妃,所以提到她时才会这么安静,不似平日的温柔。每个人心里或许都会放上一个人,那是对曾经的回忆。“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然后揉着冰凉的眉宇,刚才亲吻她的唇也冷了下来。流云轻吻着他的下巴,嘴角,见他又俯下身来,便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流云。”

“恩?”

“以后我再告诉你。”

绝情

闲暇的时光真好,有妻子陪伴的闲暇时光更好。

清泽习惯早起,而流云则像冬眠一样睡得很惬意,他抱着猫一样的可人儿也赖在床上不起,缕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或是搂着她的腰肢都变得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这女人像玉,要时时暖着。

天大亮,书房,原本是衣冠整齐,心平气和,却因为小小的碰触而变了温度,竟有偷情的感觉。她不喜欢这种情迷意乱,心情静不下来仿佛随时会迷失方向。

清泽的书房一般人不得入内,她似乎从进了清王府就不是一般人,然后她又更不是一般人的知道了平时看书的房间竟然会有密室。她的丈夫很大方的打开了自己隐藏的所有机密,她向来没什么好奇心,若是没有急需的,她便不管不问。

清泽笑,“自己的丈夫也不关心关心,真真没心没肺。”

“谁才没心没肺,人家生活得安安心心的,你倒把这些什么国家、兵权、组织的机密给人家看,要知道替人保守秘密是最麻烦的事情,说不准还会招来杀身之祸,谁才没心没肺?”流云抓着他的衣领抱怨,Qī。shū。ωǎng。这人就看不得她清闲,人忙了心也得装点事儿。虽然她心里还是十分欢欣做他的最不一般的人。

两个人就大眼瞪着小眼互相看着,流云摸出来离刀送给她的匕首,她觉得精细也小巧,平时就挂在身上,现在倒派上用场了。

“你要谋杀亲夫不成?”清泽很顺从的被她按在墙上,流云娇笑道:“这可是我那好姐妹送的结婚礼物,她说你若对我不利,我就——我就阉了你。”

清泽笑得快得了内伤,他握住她没有拿匕首的小手往下拉去,咬着她的耳垂,很是煽情的说,“你摸都没有摸熟呢就舍得阉?”

流云羞得抽出手来,她被清泽调戏的全身燥热,“我看直接把你的胸膛打开算了,正好看看这不正经的夫君到底有没有心。”然后扯开他的衣领,她眯着眼睛幽幽地问,“你说,我是这样划下去呢还是这样?”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却不清楚这动作有多撩人。

流云希望明了的感情,不那么迷乱。

平静的承受了感情,越是理智,却看得清爱得深,突然有个缺口即使是很小的缺口,这些被珍惜守护的感情就不可抑制的全倾泻了出来。

她认栽了,谁让她就单单喜欢上对待感情上跟她相似的人,倾泻出来就倾泻出来吧,这样才知道对方的感情,但身体未免反应的太快了。

“你说平静真的不能承受这样的感情吗?”流云有些怀疑。

“本王说可以流云信么?我喜欢你,不只喜欢你的身体,还喜欢你的性情、你的思想、你的习惯,本王用理智爱你。”

书房的贵妃椅是后来添加的,她陪清泽一起看书做事,累了也可以躺着休息。她现在看着那椅子,脸不禁发热。那人做王爷时间长了,真真不懂得节制,越发需索无度起来。

刚才谁在说平静?似乎是跟她说的平静不太一样,他们制造的激情依然让她情迷意乱,她情迷意乱仍然安心的在他怀里才明白过来,清泽所谓的平静,就是让她习惯这种感情的表达,然后视其为平静。

她,好像又被骗了。

梅园的梅花开了许多,清姿疏影,暗香浮动。

三成的流云剑法还是很好看的,虽然被说成是三脚猫的功夫,流云取下羊绒围领跟披风,萧握手中做剑轻划。

清泽走过来时,在远处便停下来安静的看着。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其姿,如彩霞笼辉,轻风拂香。比挥剑无杀,比舞姿无媚,无怒无恼,令人心平气和又赏心悦目。

“流云剑法没了这流云剑如何练得?”一为年轻的公子朗声向前,棱角分明,英气十足,眼睛处精光乍现,止不住的气势。

他究竟是来了,正如曾经清泽所说的那样。

流云飘然停下,收了萧只轻轻看着他。她在清泽的密室里见到了‘天印’调查易平的书信内容,‘天印’是杀手组织,她知道由西门风月掌管,却不知清泽也在内。上面记录了易平近几个月的动向,包括他对漠北各族的态势,组织暗部兵马。“易平,你来清王府做何?”

易平见她声音柔和,自己也温软了下来,没了刚才进府强硬,“流云,我来看你……不,我是来接你走的。”

她笑着摇头,将刚才脱下来的衣物穿上,若是着了凉清泽又要烦她。“流云为何要跟你走?”他接不走她,也带不走她,心带不走,人也带不走,如果清王府那么容易进出的话,他也太轻敌。这次他又带来多少杀手呢,不知道下场又是怎么样。流云暗暗想着,却不禁叹了口气,易平还过于年轻,城府没那么深沉。

“易平发誓不负于你,荣华富贵、奇珍异宝我都可以给你……”他说着,却见流云安然不动,恍惚道:“莫非易平不足以让你托付,或者你对易平没有情意?”

“我已经嫁了人。”

“我不介意,流云,我真的不介意,只要你跟我回漠北,我们就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记。”

“今日如果流云不跟你走呢?”

“不跟我走?你若不跟我走……”他是常年征战于沙场的将军,又是不懂得女子心思的怀情男子,被流云若是若非的拒绝着反问,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取悦于她。

流云见他愣住,轻声说道:“如果流云不跟你走,你便要把流云强行带走。”

易平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心里有虚,急忙道:“流云,我保证会好好带你。”

“宁安王,你回去吧,带着你的手下回漠北吧,就当没有流云这个人。”她转身要走,又被他拉住。

“为什么,难道我就不如他吗?”

流云柔柔的笑,她看着他,就像看自己任性的弟弟一样,“当日易琛要纳我为妃你曾指责他一意孤行,你现在却也过于自我。易平,人若能对比便可以得到感情的话,这样的感情也太功利。”

易平后退了两步,他现在高大强壮,权势握手,在她的眼光下却依然低微,他想保护她,却面对她是总觉得自己虚软无力。他将随身携带的流云剑递给她,“你将父亲的流云剑留给我,希望我能征战沙场而不败、出入皇族而不卑,流云,你若真对我无情,有为何将它送于我?”

“那是流云的确担心你,自幼一起长大,姐弟之情是有的。”

他看她平静却不隐瞒,一切如落花流水般无情无意,自己却是激动万分,他想抱她入怀,却摸不着她的心。他抓住她的肩膀,咬着牙问:“你就这么绝情,连丁点儿希望也不给我?”

“流云说的是实话,易平,你回漠北吧,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情,你若是看不开,落在你心上的伤口便会更痛。”她的声音变凉,落在他的心里,如刀。

“我不需要你说教,你就这么喜欢留在这儿连漠北也不回?你就这么喜欢他?”易平直直的看着她,想看透她眼睛的深处,却看见一片清浅,顿时脑中一片茫白,身心颓然。

清泽负手走来,将妻子拉回怀中,冷声道:“宁安王三番两次来打扰本王的妻子,真真一片痴情。”

“我只为我的心,不用你来说。”恨怒交加却无处发泄,易平紧握着拳头。

“这心本王的妻子不需要承受,本王府上的毒药也不多,宁安王还是带着那些精英们回去吧。”

易平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个男人,他现在对付不了,这个女人,他现在也得不到。他们就在眼前,没有杀伤流血的战场上,他却输得完全。这样的伤,让他痛得无比清晰。

清泽揉着她的眉头道:“别想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

“既然早来了也不帮我,这种感情的事情我最不知道怎么应付。”流云浅浅的抱怨。

“你知道我早就来了?”

“如果是刚过来,看见自己的妻子让别的男人抓着不放,估计你就不是这种表情了,谁说过自己不是心胸开阔之人?”

他把流云手中的剑接过来帮她拿着,“小聪明脑袋事情记得倒清楚。”

流云笑着看他,头抬得很高,“你为何不听我回答完再过来?”

“再等下去妻子娇嫩的肩膀都要碎了,况且本王宁愿要你亲自对本王说。”他的头低下来,抵着她的额头。

“说什么?”装傻。

“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清泽的声音低柔带着诱惑,惹得流云脸滚烫,这样的话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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