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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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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儿时就是困在书堆里长大,现在做了王爷自由自在多了。”

“会吗?”流云满是怀疑的看着他,“像王爷这样聪明的人,小时候指不定到哪祸害呢,说单单书就能把王爷困住,流云可不信。”

清泽止不住的笑意倾泻下来,他捏着流云的手指把玩,“手指纤细却也不像小姐的手,手掌都快长茧了,以后还是闲点好。”

流云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清泽怀里笑:“王爷倒是摸过不少女人的手,只是那些女人不是摸绢帕或是摸男人,而流云却是摸花草。”

清泽在流云手指上咬了口,流云吃痛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当事人邪气的笑:“还真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牙尖嘴利的是王爷吧,流云还以为自己的手指被王爷吃了。”

“很疼吗?”那张脸有变的很认真。

“忘了。”流云再次趴回原来安稳的肩膀。

清泽把刚才被咬的手指再次放到嘴里,很色情的吮吸。

“王爷……”

“恩?”

“嘴里有东西不能说话。”

清泽笑着放开她的手指。

她微微有些困意,声音软软的,刚刚下棋耗了不少精力。

“困了?”

“恩。”

“我抱你到床上睡一会。”还没等流云的同意,他抱着她走到内房把她放到床上。

流云只是坐着。“这不符合规矩。”

“怎么了?”

“这是王爷的内房,流云怎么能在这休息。况且你的士兵都时刻准备着流血牺牲,而王爷却是花天酒地。”

“本王可没有花天酒地,流云,你得给本王做证,本王可是堂堂正正的君子。”清泽做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引得流云频频想笑。

“别人眼中的自己跟实际的自己不可能都是一样的,那些跟随你的士兵敬佩你、效忠于你,王爷得顾及自己的声誉。”

两个人走出来,正好离原进来看着未完的棋局,笑道:“果真希奇,玉阳的八王爷也有听劝的时候。”

“谁知道本王就听了这女人的话,看来你长得再怎么像女人也是假的。”清泽哼哼着,单挑离原的忌讳说。

这两个人没事就喜欢唇枪舌战,感情也好得不得了,流云不知道要把这句话说给离原他会不会气昏。

“刚来的军情,皇莆要不要听听。”离原对皇莆流云也没有隐瞒,反正她早晚也是清泽的人。

“不了,这会儿有些困。”

“我一会去喊你,免得白天睡多了晚上又睡不着。”清泽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说。

流云流下个笑容然后离开。

“人都走了,还在想什么?”

“本王觉得她有些人味了。”

“是你把人家拉进情海。”

“情海?是不是有些严重?本王可没见她沉迷其中。”

“那是你王爷的魅力不足以让她沉迷……她还没有完全体会到王爷的魅力。”在清泽身旁,察言观色他学得最好,末了他还露出个很谄媚的笑。

清泽古怪的看着他,想起了流云刚才犹若水仙般清丽的笑容,幽幽的说道:“本王现在才突然发现,你的脸并不是美艳,本王都觉得不美了。”

离原眼神本是排斥,突然又变的激动和好奇。“想不到王爷对在下的脸竟然有了改观,在下想指教王爷现在王爷对在下现在的脸是什么感觉。”

清泽又看了他半天,最后吐出两个字:“粉腻。”

沁弓的军队跟平军打了两仗,见没有胜算便关了城门不迎战,打算延迟十天半个月等平军的气势减弱时再攻,突然又要开战让流云不禁怀疑。

“对这次战争流云怎么看。”

“王爷得到的情报准不准?”

“密达还不至于欺骗本王,而且刚回来的探子也说现在沁弓的士兵已经开始准备了,估计明天一早就开战。”

“难怪从晚饭的时候就听见飞照扬帆他们喊着有热闹看了。”

“漠北的第二批援兵刚也到,皇军的士兵也有不少,好象莫琼也来了,这都是你的功劳。”清泽摇着扇子看着流云。

“可沁弓为什么要突然开战呢,这对他们并没有利处。”

“那本王告诉你,”清泽把头伸到流云耳边,“沁弓的粮草被人截了。”

流云显然有些惊讶地看着清泽,看他微笑的样子便知道了始终,“流云还一直奇怪王爷刚调到皿誉的士兵去了哪里。”

“沁弓当初见有利可图便占领了麟化,却没有考虑到地形的限制。麟化到沁弓多山林野地,现在又背部受敌,一旦被控制了粮草军道便完全被困。”

“怪不得现在又急着打漠北,原来要开辟出路,若三万士兵没了粮草后果的确不堪设想……”

“流云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直盯着本王。”清泽笑,他突然觉得跟流云说话是件很惬意的事情,他喜欢聪明的人,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王爷只派兵一千截断沁弓的粮草,沁弓大可以出兵抢回,为什么他们偏偏要立刻攻漠北呢。”

“本王只是截了他们三天的粮草,兵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沁弓的三公主也是心狠之人,就任凭大王子被困也不救援。”

“王爷真是好心,还给大王子留了退路。”

“这沁弓的大王子也心高气傲,宁愿出兵也不愿回头臣服于三公主。”

“所以仗还是要打,现在沁弓粮草不足,会不会先抢了漠北的粮草?”

“漠北的粮草有那么容易抢么?”

“沁弓会这样想么?”

清泽搂着流云的肩膀笑:“或许他们真的不这么想。”

“沁弓的三公主跟大王子原本就不和,大王子对漠北疆土反复侵略也不见成效助长了三公主的威信,王爷若是不知道三公主的为人,也不会只拨一千兵马去截沁弓的粮草。”

清泽笑:“就像流云说的,国家内乱最容易造成国家不稳。”

“每个国家都有争权夺势,却不容易你死我忘,王爷真是替沁弓找了个突破口。”流云看了他一眼,有时候狡猾得像只狐狸却深藏不露。用计则需攻心,她不得不佩服他的才智,(奇*书*网。整*理*提*供)自己只是微动便能造成对方大动,事半功倍坐享其成是玉阳国八王爷的强项。

“既然要开战了,王爷怎么打算?”

“说不准沁弓真的去抢漠北的粮草去,本王只好静观其变了。”

流云总觉得清泽的静观其变有些诡异,密达现在又回到了麟化暗中跟清泽联系,这王爷飘忽不定的决定让人猜不出头绪,她也猜不出个结果来。他虽然不提,但流云感觉的出来他对易平仅是好奇,却没有什么好感。

“说不准明天你就能见到担心已久的弟弟了。”清泽突然说,从到达皿誉军营的那天起,他还没有主动提起易平。

流云缓缓抬起头看他,显然还不能够接收他刚才的话。

清泽叹道:“流云,我以前觉得你什么都不在意,现在又发现你很能忍,把话老藏在心里不难受么。”

“王爷想知道什么却也不问,要等流云自己说么?”

“看来我们两个是彼此彼此了。”清泽笑着,继续拉着她散步。山间湿气重些,临走前他让她多加了件衣服。

“易平的母妃过世的早,小时候性格也阴沉,流云在漠北宫中也有不少年,跟易平最为熟悉。后来再次到漠北找灵仙草的时候又碰见了易平,也受了他不少帮助。虽说并不太多关联牵扯,但这么多时日的相处,自然也关心他。流云自己的感情向来不是那么浓厚,却还是把他当弟弟看待。”流云叹了口气,论才华气魄,他比易琛更适合着帝位,无奈造化弄人,年纪轻轻还要征战沙场。

“那本王呢?”

流云低头看着两个人相握的手,“流云不清楚。”

“一见如故,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流云,就像你说的那样,自己的感情向来不是那么浓厚,所以我们自认识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感情太好了是不是难以接受?”清泽转向她低头看她的眼睛。

流云忍不住退了一步,“王爷既然懂流云,就不要这样取笑流云了。”

“但本王有的是耐心,我们就一天一天的这样生活,让本王落在你心里,心里最深的地方。”说话是他的眼睛深沉又变的清澈,清澈又变得深沉,让人不由的沉醉,沉醉的心甘情愿又安稳自在。

像是中邪了般流云手指抚上清泽干脆的脸,这寡言的薄唇太容易上扬,沉稳的眉眼时不时便含着笑意,冷峻的面容也经常是春意昂然,有时候她会想着把他的温情收尽,单只她一个人拥有。

清泽抓住她的手,不然原本清静的散步又得变成升温的缠绵。“现在夜都深了,不困吗?”

流云有些恨恨的看着他,是谁下午说让她睡一会自己去喊她,结果等她醒过来时却发现床边坐着的人也靠着床背睡着了。“王爷困吗?”

清泽低低的笑,“我们回去吧。”

“哦……王爷还记得回去的路吗?”流云小心的问。

清泽一愣,发现自己得知了个很值得令人关注的话题,“你不记得了?”

“诶,流云的方向感不怎么好。”

她已经坦白从宽了,那人的眼神还是冷得让她不敢直视,只不过是带个路回去……疼——

削细的下巴被捏起来。

“本王现在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你关起来不放你出去,以免迷了路让人心乱。”话说完又拉着她回去。

“可我轻功很好啊,总能找到路……”看那冰冷的眼神射过来时,她及时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寄人篱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寄人篱下……

平息

沁弓战败,漠北归还麟化,漠北的战乱又告一段落,易宁的威望则更高响。流云忘不了那一刻,站在关城台上,玉阳三百弓箭手对准下面交战的两国,她怀疑那些箭是射向沁弓,还是易平。

“若是现在易平死了,你会恨我吗?”

“王爷希望流云恨么?”

清泽大笑,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那些箭密密麻麻的射了出去。

半夜的时候,沁弓果真抢了漠北的粮草,只不过漠北的第二支援兵刚到,士气高昂,没等沁弓动手便将他们抓了正着。

沁弓被推到了悬崖边上,硬着头皮也要备战。

城北五里之外,锣鼓助威、战马嘶鸣、刀刃相接。

城内清泽却领着玉阳的士兵登上了麟化的观城台。六年前玉阳跟漠北的战斗中麟化西面的城墙被毁,麟化被划分给玉阳后也没有修复,倒被人民当作了观城台使用。

三百个弓箭手分散在城墙上,随时等待命令。

“你说先到这城下的是沁弓还是漠北?”清泽问身旁的流云。

“自然是沁弓。密达可以故意失守更可以制造消息让沁弓回城,本来就占下风听说麟化被攻更是无心应战。”

“你要不做军师倒也亏。”

“流云可没有那闲情逸致,这样的情景流云见一次就够了。”她见血伤神,流血打仗的场面还是不见为好。

“还好女人没那么大野心,若每个人都像沁弓的三公主那样,便也太不可爱了。”清泽笑。

流云也学清泽悠哉的口气说:“男人阅女无数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知道什么样的喜欢,什么样的不喜欢。”

清泽见她眉眼一挑,低头说:“本王虽然没有阅女无数,却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

耳边泛着湿热,流云又悔刚才说的话,她本无心说笑,干脆低头不语。

那些弓箭要射向谁,她忐忑不安,果真像清泽曾经说过的‘蚌鹬相争、渔翁得利’么。

起了风,天空乌云密布。清泽把她拉到怀里,“风吹多了又头疼了。”

“我没有那么瘦弱。”流云不满的偎依在他怀里,抬头看时,却看见了一副疼惜的脸。顿时她内心杂乱,毫无力气的让清泽抱着。

沙场交战数万人,必定死伤无数,麟化的居民也差不多逃的干净,想得到更平和的生活便得有更痛苦的经历。

死伤无数,能剩下多少,能到达这城下的又会有多少。

城墙只有三百弓箭手,清泽若要进攻,必定还有更多士兵在城外候着,离原、飞照、扬帆皆不在城墙上。

她不是豪情壮志野心勃勃的人,更不愿看到众人奔走相斗的场面,当沁弓火速回城时,她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紧绷。大王子率先骑马返回,在马上只是抬头看着观城台没有了动作。旁边密达及其手下仍然呼喊道:“麟化被玉阳攻入。”易平紧接着跟来,身穿白衣战甲的平军也如海潮般涌入。

“若是现在易平死了,你会恨我吗?”

“王爷希望流云恨么?”若要恨他,她恨得下去么?

清泽大笑,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那些箭密密麻麻的射了出去。

密达倒地毕命,只有密达被杀。清泽说叛徒的下场经常是背叛。

流云只能配合他道:“王爷给大家做了很好的示范。”

清泽低低地笑,心情大好,“流云,也只有你能站在我的身边。”

“王爷,流云现在被抱在怀里而不是站在王爷的身边,而且被抱得很紧。”

清泽也不松开,只是松了力度,“这次流云打算怎么答谢本王?”

“王爷希望的不是流云的答谢,而是将自己落在了流云的心里。”

“你还真看透了本王的心。”

“王爷不是也看透了流云的心?”

沁弓大势已去,易平挥刀向天,众将领齐声呐喊。

流云没有在意,清泽也没有在意,但城下的一个人却恍然的看着观城抬上相拥的两个人,即使再阴暗的天也觉得刺眼。莫琼说的没错,她跟玉阳的八王爷在一起,流云跟玉阳的八王爷在一起。

天下了场大雨,清泽跟流云先回到皿誉的军营。

离原、飞照、扬帆三个人回来时衣服微湿,各回去换了衣服又来到清泽的书房。

“还好来的及时,这雨下的太突然。”扬帆嚷嚷道。

“临走时就说要下雨,你也没拿雨具。”

“还说别人,自己不也没拿么。”

“男人用不着这东西。”

“男人?呵呵,呵呵。”

“想打架是不?”

“好男不跟……”

只听嘭的一声,扬帆倒地。

流云看着他们玩闹,笑着说:“我跟大家倒茶去。”人刚站起来又被清泽拉回来。

“好生坐着,他们几个不配。”

“老大,我们可是劳苦奔波啊,你也太偏心了吧。”

“那人找得怎么样了?”

“有眉目了。”

“三个人找才只有眉目?”清泽冷哼道。

“找什么人?”流云问。

“贾高,曾经做过麟化驻守,十年前战乱时亲人被沁弓人杀害便隐居到皿誉。他也算是大将之材,这边城让他驻守还能平静些,百姓对他也有感情。”清泽转着扇子,流云的玉萧竟让他有了这样的习惯。

雨停后天大亮,几人劳苦的人又得奔波。

三天的时间,平军整顿军队、收拾战场,这场雨冲淡了战争的痕迹,却冲不淡过来人的回忆。

签和约,收麟化。

流云一个人在城墙上散步,玉阳的军队已经部署妥当,贾高也被找了出来,城还是一片空寂。她没有跟清泽去见易平,事已至此,见不如不见。

清泽能看出来流云在易平心里的程度,她把他当弟弟,他却不然。年幼时,流云读书,他也读,流云玩耍,他也跟去。再过几年,一个成了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一个却是漂游四海的旅者。流云的清新、安稳对常年奔波于战乱的将军来说显得十分珍贵,尤其是一位刚成年却扛上国家责任的将军。这种依赖,比亲情要浓。

沁弓粮草被截,不得援助,驻城被攻,无心应战。一个意气风发的自负的将军战胜却要受到他国的帮助,易平看自己的眼神中有伤,也有恨。在敌人很多的情况下最大的敌人便是自己,他若克服了自己便很容易战胜敌人,如果能承担起众多的事情压身,便会成长,否则自己便被它们压得扭曲。

清泽出城,看见了城墙上的一抹白影。

“流云,回去了。”

白影飘然而下,落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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