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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之初,吾本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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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我脱口而出,复而想继续低头,却被他的折扇阻着。无奈我只得垂了眸子道:“我怎会不喜欢他。或许。。。是我太喜欢他了。”
我想,许是我神情太过哀伤,否则,浅墨逍怎会将我揽进他怀里呢。我抬手挣了挣,他却扣住我的头,低低开口:“于是,小八觉得只你一人喜欢他,太累了,可对?”
不等我点头,便听他继续道:“你追着他三年,缠了他三年,他来提亲,小八很欢喜。可小八同他处了一年,他处处护着他的‘清清’,小八便觉得他不喜欢你。这条情路上,只你一人,你觉得担子重喘不过气,可对?”
从他口中飘出的每一个字,都飘进我心间。沫沫,若是早该对你坦白多好,不至于我独自背着负罪感了。
“哭了?”
我吸吸鼻子,摇头。只是眼睛酸而已。
“然后,这五年,小八流落在外,却不见萧棠之寻你,你心里便更不好受了。所以小八才要自我催眠假装失忆,来试探你家夫君对你的心,对么?”
我继续摇首。这一次,眼泪果真下来了。却猛然一想,似乎方才他说的不对。我推开他,怔怔望着他,颤着唇问:“你。。。你怎会知道,我是催眠失忆?”
浅墨逍轻叹一声,上前伸手将我脸上的泪拭去,我依旧定定望着他,“你早知道了?对么?”
“是。不过,是最近才猜到的。”浅墨逍轻轻拍了拍我后脑,继续道;“五年前,得知你消失之时,我便动用朱墨楼之力寻你。之后便用说书郎的身份,保护你三人。期间我派去护着你们的影卫曾说,你时而清醒,会去风月楼,大多数时间确实失忆常忘事。我原本猜测,可能你的病便是时好时坏,便打算索性等你完全恢复了,再向你表露身份。结果,你自行来了锦阳城。无奈我便只能跟上。”
“那你从何处知的?”
“你可记得你从城相府回来那日?”
“那日怎么——是锦秦?”我恍然,原来是那日开始。
“对,那日我一直在你房上,只是你那影卫不曾发现我。我只能勉强做回‘小人’,稍稍听了点你二人所言。在锦秦说‘挣脱催眠’之时,我起先不能理解,之后回朱墨楼查了医书,我便明了。”
浅墨逍摊摊手,似乎说他真不是故意偷听。我淡淡撇他一眼,如今已不在意了,寻了近处的凳子坐下,对他扬眉道:“你也骗了我,咱们扯平。”
“小八说什么就是什么。”
浅墨逍也挑了靠近我的凳子坐下,将手肘搁在石桌上。
我拿起一块点心,凑到唇边又觉咽不下,便递给了浅墨逍,他眉头一挑,含笑接过。我揉揉眉心,觉着还是一并说了比较好,于是我转首问他:“沫沫,你怎的从不说你的爹娘呢?”
浅墨逍微微一顿,将糕点一口吞了,摆手道:“死了。”
“怎么死的?”我继续问他,见他似有不耐,立刻道:“只问三个问题,很快,莫骗我。”
浅墨逍却突然大笑了起来,我被他的笑声吓得被口水一呛。
“小八,你直接问我是不是锦苏廉便是了,何必绕弯子?”
“沫沫。。。。。。你。。。。。。”
我真不曾料到浅墨逍会如此直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连呛得难受的喉咙也顾不上。
“莫寻了,锦苏廉曾与我有过来往。我将朱墨楼开在锦阳城,便是受了锦苏廉之托,照顾好他的小妹。”
我摇头,不信道:“他怎会知道我?我进锦家之时,他早已离开了。”
“你以为锦苏廉是一般人?”浅墨逍鄙夷地扫我一眼,“今日便与你说了吧。你可记得墙外的小梳子?”
“小梳子。。。。。。”
这三个字勾起了我藏在心底的无数回忆。那年我还未进锦家,跟娘亲住在城西小巷内,那时候,我也不叫锦迟安,娘亲唤我丫头。而小梳子,是在那无人相伴的十年里,对我来说,最美好的三个字。娘亲从不让我出门,十年来我唯一见到不属于院子内的事物,便是天上飞过的鸟儿。而小梳子的出现,恰在我与娘亲闹脾气的时候。
那时候,我吵着要出门,娘亲将我关在屋子里便不再理我。哭闹了许久,在精疲力尽恨透娘亲之时,我房内的后墙,突然响了几声“得得”敲墙声。之后,又传来稚嫩童声,“喂,你别哭了,我来陪你聊天,说外面的事情,可好?”
那年,那日,他告诉我他叫小梳子,也就是这个人,在我回锦家前的那三娘,常陪伴我说话。
我收回思绪,迟疑道:“莫非小梳子就是。。。。。。锦苏廉?”
“正是。”
“天。”
我拂额哀叹,之后却觉得心头越来越重,遮着双眼问浅墨逍:“他。。。。。。真的不再了?”
“亲眼所见。”
“哦。”我伸手紧紧抓住衣襟,又问:“我能去看看他么?”
浅墨逍半晌不答,等了许久,我放下手在看,却不见他踪影。一时间,心里有痛又气,最后只无奈苦笑。拖着步子走出亭子,唤了善儿与二笨,一齐回了屋中。
这一夜,各种纷杂思绪在我脑中交织,恍惚中,我似乎看到萧棠之大怒痛斥我的场景,又看到良辰清在萧棠之的床上对我嗤笑的画面,还看到小梳子躺在我眼前的尸体。。。。。。最后,连我自己都不知,我是何处来的勇气,将这些画面都赶走,入梦会周公的。
******
“醒了?”
我拉下覆在我额头的那只手,试着睁开眼,却无果。想开口问问这是什么时辰,却发觉喉咙似被铁水浇了一般,生疼生疼,怎的也开不了口。
“都睡了一整日了。”
我闭眼缓了缓,觉得眼睛好受一些了,才轻轻睁开眼,扭头寻找那人身影。见他坐于床边,正伸手替我理被子,我鼻子酸酸得难受,突然觉得,不能再骗他了。他喜不喜欢我有何重要,至少,他不曾错待了我。而我,也愿意继续喜欢他。
“萧棠之。。。。。。”透过逐渐蓄满的雾气,我将视线落在萧棠之身上,做了决定向他坦白,不论是何后果。
“怎的又染风寒了?”萧棠之听见我唤他,立刻转身,皱眉握了握我的手,“嗓子哑成这样了。”
“萧棠之,我。。。我骗——”
“莫再说话了,先将嗓子养好,成何样子了。”他出声打断我,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眼角泪水滑落,我望着他道:“最后一句,你为何突然待我这么好?”
萧棠之一愣,继而疑惑道:“突然么?似乎一开始便是如此待你的。莫非我学。。。。。。”之后那话,因他收与喉间,我便不曾听清。只不过,足够了,在我失忆期间能这般对我,虽只有几日,却也足够了。我歪首将泪水蹭在枕上,深吸口气,又睡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她为何骗萧家三郎的原因
至于有没有其他的了
啊咧
我问问小迟去~
嘿嘿~
啊,最近心情很好
感谢各位陪着阿初的亲们
特别感谢summer,小五,老爷。
什么都不说了
抱抱~
☆、好娘子之圈三七
再次醒来;喉间的不适感已不在;我睁眼在屋里寻了一周;便见萧棠之端坐在书案后看公文。我躺回枕上;抬手遮住眼睛,咬唇思忖。先前做的决定,不知为何;到此时我又突然犹豫了起来。说到底我就是无耻无赖之人;当初对萧棠之死缠烂打;现下又欺瞒身边的人。
可又想想,浅墨逍对我来说原本就是个迷,穗娘也是为他幕后那人办事;欲要橙玉才伴我左右。可萧棠之不一样;除却他不喜欢我,就我所知,并未利用过我。至于欺瞒,对一个不喜欢又不利用的人,他那样的人,会花心思来瞒我?
唉。我轻轻叹气,仍是徘徊着该不该向他坦白。
“醒了?”
听到萧棠之走近的脚步声,我方察觉,刚才那声叹息,似乎没锁在喉间,就这么叹出了声。
“可有好受些?”萧棠之摸摸我双颊,将我扶起,靠在软垫上,“小迟又胡思乱想了?”
“恩?”我不解。
“你连这也一并忘了。我记得你若是夜间想太多,便会发热昏沉。前日夜里,你正是这般症状。”萧棠之又唤了善儿带些吃食进屋,之后转身对我道:“莫要再开口,有何话待吃些东西再说。”
他就那般定定望着我,像是将我看透,让我恍惚产生错觉——他知晓我欺他之事了。我浑身一凉,手抖得发疼,却突然被他握住,“怎的不听劝,都说了莫多想。”
我闭眼咬了咬唇,挣开他的手,“萧。。。萧棠之,我。。。我瞒了你一件事。”
“我知道。”萧棠之将我收回的手又拉过去,大手紧裹着我的,“昨夜你见了浅墨逍,不过,念在你今日不舒服的分上,我不计较,先吃东西。”
“夫人,你睡了许久,大夫说你这是旧疾,日后可得防着点。”
善儿将托盘放在床边矮柜上,恰好开口打断我接下来的话。我紧了紧拳,只觉得无须再拖下去了,便抬首对上萧棠之的视线,逐字逐句道:“我其实并不曾失——”
“小迟!”萧棠之蓦地又变得严肃,恢复成这几日来都不曾出现过的“冰山”脸。我向来对这张脸有所忌惮,于是,后半句话便被他给“吓”了回去,只咽了咽口水,盯着他不知所为。
“唉。”他突然松了神情,伸手抚着我额角,无奈道:“小迟,若是你心中仍有恐惧,若是你还不能信我十分,那便先等等,我萧棠之陪着你等,可好?”
我想,大抵是这一刻的萧棠之给我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我忽略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琢磨出。现下我脑中唯余一个念头,它似一壶烈酒,灼得我心口发烫——萧棠之这算是为我着想?那可算是,他也有些喜欢我?
“你。。。你可是也喜欢我?”我愣愣抬头,抓下游移在我额角的手,费力搅着舌头将话说出。
萧棠之一怔,又随即挑眉,抚着我下巴,笑问:“如此说来,小迟可是喜欢我?”
我一呛,张口欲言却咬了舌头,疼得眼泪也出了来。只闻萧棠之继续道:“小迟可否先告诉我,在你看来何为‘喜欢’?”
我面上一热,偷偷往边上看了看,才发觉善儿早已出了屋子,便轻吐了口气。
萧棠之也不等我回答,只端了碗凑到我唇边,我摇头含糊道:“咬到舌头,不吃,疼。”
“怎的无故咬自己舌头玩?”他放下碗,哭笑不得。
我斜了他一眼,哼哼道:“不与你啰嗦,反正是你要我先等等的。”
萧棠之应是没预料到我将话题转了回,轻笑一声,而后道:“若是不吃,那便先见一个人,她可是等了你些许时候了。”
未等我问他,那人是谁,萧棠之便起身唤道:“忟青,清儿还在?”
清儿?我歪首,她为何等我?莫不是受她姐之命前来?
“棠哥哥。”
我扭过头,便见清儿向萧棠之行了礼后正朝我看来。想是厌恶良辰清的缘故,今日有些不待见她。于是,我继续别过脸,把玩着手指。
“小迟姐姐,我。。。我是来道歉的。前日那事,是我冤枉你了,阿姐唤我来给你赔礼道歉。”
唔,语气倒是挺诚恳,这是不知背后在盘算何事。我勾勾嘴角,方准备说既是误会便让它过去,日后莫要再相互进犯便好,却听萧棠之突然开口唤我:“小迟,你再好生想想,前几日之事,还能否再记起。大夫说你这失忆之症时好时坏,但若是连续几日不曾犯病,那就是大好了。”
我诧异往萧棠之那处看去,恰好见他启唇无声之言:“不记得。”
没时间多想,只觉得先听了萧棠之也好,便依他所言,摇头道:“不记得了。”
清儿似是不信,又紧追不舍,“那你可还记得写字?”
我继续摇头,想了想,复又点头,“这几年肃彷的说书先生曾教我识字,我会写字,但不记得以前会不会。”
“哦。”清儿眼神一黯,扯着嘴角勉强笑道:“总之,那日是清儿不对,若是姐姐哪日恢复记起,想要责怪清儿,姐姐可一定要告诉清儿,清儿届时任罚任骂。”
这样一来,清儿的目的便是再明显不过,无非就是想探探口风,看我到底是否失忆。想想也是,良辰清寻了橙玉这么多年,最后将我“灭口”之时却还得不到橙玉。现下我回了,她必然是最得意的一人,必定会想方设法再次从我身上寻橙玉的下落,只可惜,天不助她,我失忆了,橙玉之踪,便再无线索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良辰清果真是执着。只不过,我也很想知道,她为何非得到橙玉不可。
清儿说完,萧棠之便打发她走了。随后,他又唤了善儿,大致交待了用膳喝药之事,便称有议会也离了开。我因想着橙玉之事,便也没对他多言,只轻应了他一声。
******
“唔,吃饱了就喝药,这不是破坏了美食么,唉。”我摇了摇空碗,着实想念那日的药丸。只不过,那要到夜间才有的吃。
“夫人又瞎说,这药是有安神静心功效的,能助夫人不受梦靥困扰。”善儿接过碗,又收拾了桌子。
“恩。”
我应付着哼道。这也算是老毛病了,我若白日里多想了,夜间必会被梦靥所缠,心中恐惧,轻则多眠,重则高温。方才那安神静心之药,对我是最有效的。
“安神静心,心中恐惧。。。。。。”我脑中“嗡”地一声,便翻出了萧棠之的话:“小迟,若是你心中仍有恐惧,若是你还不能信我十分,那便先等等,我萧棠之陪着你等,可好?”
他。。。他。。。这是已经知道了?真知道了?我猛地捶捶头,苦着脸哀叹:“定是知晓了!”否则,为何在清儿试探我之时,要我称自己不记得呢。完了。。。。。。
“夫人知晓什么了?”
我努力平复下情绪,吞吐道:“没。。。没什么。”
又想想,萧棠之这是何意思。既然知晓了,为何不质问我?我眼前一亮,莫不是他还不曾知晓?
“小迟娘亲!”
二笨及时进门,恰好打断了我纠结的揣摩思绪,我将心思收回,望向进门的二笨。纳闷今日他为何不疯跑过来了。
“小迟娘亲,你又睡了许久。”
“恩。”他今日小脸上尽是汗,我拿过善儿手中的帕子,边替他擦着,边问道:“二笨可是去何处耍了?为何玩得这般满头大汗的。”
“才不是呢!”二笨脑袋一样,任由我替他擦汗:“我跟忟青师伯,不,现在是师傅,我跟师傅学武了。”
“师傅?”我猛然忆起这娃子与萧棠之的约定,心里明了几分,便继续问他:“哦?取出的名字他满意了?”
“恩,就是满意了才将忟青给我做师傅的呢。嘿嘿——”二笨神色得意,咧嘴笑着,露出两颗白白的虎牙,“今日学习扎马步了,一点也不累。”
不累才怪,我心道。却对他的名字更感兴趣:“二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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