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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伶曲作者:沈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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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麽短的时间,楚以华已经往後退了几步──不是因为他怕了,而是因为继那蒙面人之後,有更多相似装扮的人跳了出来。
林卿官一个剑步冲到楚以华面前大喊:「你们想做什麽!」
他下意识的去抽剑,这才发现他剑根本不在手上,总不能对著主子喊「把剑拿来」吧?
那为首的蒙面人看向纪子伶,语气还算客气:「纪家二爷,我们要这二人的性命,阁下若不插手,那便放你一马,如何?」
楚以华趁这时将剑还给林卿官,倒是有些惊奇,这年头,连买凶杀人都这样客套,这时的他,心态反而像在看戏。
☆、章二·蹊跷(下)
纪子伶看了那女子一眼,直接说:「他们是我客人,你又是奉谁的命,拿谁的钱?」
这几句话的功夫,蒙面人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那女子冷冷道:「既如此,那就对不住了。」
那女子一马当先,其他的蒙面人也齐聚而上,他们三个人要打过十几个人毕竟不简单,加上楚以华没有兵器,他是被护在中间的,而纪子伶则似在考虑,他在想事情的期间,手里也没閒著,依旧是一对三的状况,那几个蒙面人不知纪子伶的底子,一时想不透为何看起来没什麽的招式却一直打不进去。
纪子伶微微咬唇,这个举动被他身边的林卿官看见了,来不及细想,纪子伶已经大喊:「来人!有刺客!」
楚以华没有兵器,但他也不是站著让人保护,空手用拳,在纪子伶呼喊下,人来的很快,朱流领著几个人,自己手里拿著鞭子,足尖一点,轻功飞越至三人中心,「二爷,请先回避!」
「交给你了。」
纪子伶抓著楚以华,只短短八字便阻止了林卿官继续:「交给朱流,不会有事。」
这时的纪子伶,流露出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威势,就是楚以华,也瞬间怔了怔。
「你只一人,还想做什麽?」
那女子身上带伤,但毫不畏惧的说。
朱流不与之答话,手上鞭子扬起,真气鼓足,他的鞭子又猛又烈,毫无例外地将所有蒙面人打退了好几下。
而在蒙面人之後,更有朱流带来的几人与之缠斗。
那女子眼看打不过朱流,立即做出反应,直直往楚以华方向扑了过来,朱流当机立断,又是一鞭割了几人的咽喉,随後抓起一把刀,「朱流!」
纪子伶的声音。
朱流一怔,那女子已经有挥刀之势,眨眼之间,他想也不想就将刀掷出,直接命中那女子的咽喉,一刀穿了过去,刀法极准。
「啊!」
女子当场吐了口血,倒地身亡。
纪子伶这时才面有馀悸的转过身来说:「对不住,让孙兄涉险了。」
楚以华知道那些杀手多半是对著自己来的,语气诚恳的说:「纪兄弟哪儿的话,你可是保护了我呀。」
纪子伶却没心情在这儿绕圈了,「孙兄,你可是有跟谁结怨?」
「这……」
楚以华一时没想好理由。
纪子伶事後想起来,也觉得不知自己当时是发了什麽神经,说:「不想说就不勉强,纪某向来知道分寸。」
楚以华一听,心神一动,但说:「那至少,这园子已经脏乱不堪,重新整治的费用让兄弟我付吧,这些钱,兄弟我还付的起。」
纪子伶微笑说:「孙兄今日带的那把剑,连同剑鞘都毁了,这剑不慎被朱流打成了两半,纪某看那把剑也不便宜,这样吧,整治园子的钱你付,剑的钱我赔,算算正好两清。」
楚以华勾起一抹微笑:「纪兄莫非是故意的?」
当时明明自己手里有剑,却还是拿旁边人的剑鞘去扔,可真是……
纪子伶笑得很灿烂:「好说。」
此时朱流带来的几人又叫了更多人来将尸体搬走,院里已经有人陆续来打扫,朱流垂手侧立在一旁,一动不动。
「你手里拿著什麽?」
立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林卿官忽然对朱流发话。
朱流一顿,抬头,却是先看向纪子伶。
纪子伶只很快瞥了一眼,不太在意的说:「既然小林好奇,朱流你究竟拿著什麽?」
朱流缓缓抬手,林卿官此时直直盯著他的手,只是朱流的手掌心赫然什麽都没有。
纪子伶瞧了林卿官一眼,奇怪的问:「朱流,你刚刚有拿东西吗?」
朱流恭声回答:「回二爷,没有。」
几人又聊了几句,楚以华二人才告辞而去。
× × ×
一直回到暂住的客栈,门一关,楚以华才沉声道:「小林。」
林卿官听见那语气一凛:「属下在。」
楚以华沉声问:「小林,朕问你,今日在纪府,你可有看出什麽?」
林卿官一听,想了想道:「属下觉得,那位纪二爷虽然是本人,可他……有些奇怪之处。」
「哪里奇怪?」
林卿官又想了想,迟疑道:「属下今日在纪府,无意中看见二爷身边那个朱流手里拿著的依稀就是紫英头上的发钗,不过也不是看得很清楚,可是不管怎麽说,总是有东西,这一问,东西又凭空不见了。」
楚以华又问:「还有呢?」
林卿官道:「还有一点,此人眼力若不是十分毒辣,那就是运气好。」
说著将今日楚以华练剑时的对话大致上说了一遍,接著说:「还有,属下妄自揣测,此人的武艺或许十分厉害。」
这话勾起了楚以华的兴趣,他靠在椅子上,淡淡地问:「怎麽说?」
林卿官一五一十说:「纪二爷练剑时,走的都是漂亮而好看的路子,可方才刺客袭击时,他的一招一式毫无浮华之处,再说……此人眼力若是货真价实的,那必然是经年累月的结果,属下观察,纪二爷身上,似乎没有伤口,」
他顿了顿,低声说:「另外,属下护驾不力……」
虽说是伤,不过也只是一些擦伤,这点林卿官也一样,楚以华并不在意,也不提什麽罪责,说:「你是说,紫英可能与他们有关系?」
林卿官一愣,回道:「皇上,属下只是猜测,若是弄错,那是属下擅自误会了,但若有什麽关系,皇上可得小心。」
「还有什麽?」
「这……」
那一瞬间,林卿官心里闪过很多情绪,有哀伤,有愤怒,有某种晦暗的情绪,但他自幼在皇宫打滚,虽有片刻惊慌,但一闪即逝,楚以华并没有看见林卿官的眼神,他理了理思绪,将那些扰人的情感抛到脑後。
「还有……没有了。」
「小林啊,其实朕……只是有些疑惑。」
「皇上?」
楚以华说完这句令人摸不著头绪的话後,迳自闭目养神。
楚以华原先不过是如纪子伶推测的那样,结交朋友什麽的,只是顺道,不过现在,他心里却浮现出不同的念头,只要略一打听,就能知道纪二爷身体是不太好的,按理说练武也不可能那麽专精……数种合理的推测在楚以华脑袋中反覆推论,可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让自己如平时一般平静下来。
在他的脑袋里,印象最深刻的,始终是初次见到时,那个安静的身影……楚以华摇了摇头,说道:「小林,有关纪家的资料,拿来再让朕看看。」
「是,皇上。」
☆、章三·重识(上)
慕容府某书房内。
慕容家排行第七的的公子,慕容武瘪著嘴,用著一种很无辜又很哀怨的眼神,配上水气氤氲的大眼睛,在温尚雅一手拿著匕首的监视下,很可怜的看著纪言星。
虽然他看起来是这麽可怜,神情看起来是这麽凄楚,但是嘴上一点听不出来有这麽惨状的说:「我家药房确实没有这个药取出的纪录,而且也绝对没有人会卑鄙无耻到对人用蛊或下毒!」
纪言星一言不发,看不出喜怒哀乐,一旁慕容青平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连忙好言道:「不过就是个药而已,说不定也可能是被那个贼子偷走的啊。」
说著还看了一眼慕容武,示意他别再说些有等於没有的废话了。
眼看温尚雅架在慕容武脖子上的匕首根本没有收回的趋势,慕容青平在心底继续骂,看吧,平常就会惹麻烦,一有事就躲得不见人影,现在真闹出事来了人家还不把你千刀万剐。
纪言星挑眉,冷冷道:「慕容府的药房是慕容韵管的,你们有谁能从那个药房全身而退?」
「……」
此话一出,慕容青平的脸就有点僵了,慕容韵对机关了如指掌,就是慕容家自己熟门熟路的人,都没人敢说自己有把握去闯了慕容韵管的药房还能好端端的回来,那个叫做封紫英的姑娘别说武艺好,有人闯进府不可能没人知道,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对劲。
跟慕容青平比起来,慕容武的脸皮就厚多了,面不改色的用著万分委屈的声音说:「言星啊,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慕容家上上下下有谁是你不知道的?甭说没一人擅长用蛊使毒,就是有,也不可能吃饱了没事干就跑去害皇上,我要害他干嘛那麽麻烦,我带一票人直接去客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就好了,你就忍心这样冤枉我?」
他的语气活像是自己被人强奸之後还要说自己是去强奸别人的那个,纪言星不管他在那边呼天喊地,很不客气的说:「你少来,我们说话看证据的,这药确实是慕容家的,也确实没人能从慕容韵管的药房里全身而退,这表示有内里通外贼……」
纪言星面不改色,语气冷漠,说到这里,语气一变,变得十分轻柔:「我记得慕容韵很疼你嘛,只要你去吹个耳边风,不过是几颗药,他也不会不给你,是吧?」
慕容青平自然知道纪言星是什麽角色,要是被他盯上了,那不啻於是被狐狸算计到死,他笑著说道:「纪爷说笑了,武怎麽会做那种事呢,对吧,武,快跟纪爷说,你什麽都没做,对吧?」
纪言星露出微笑,不等慕容武演戏喊冤,温和的说:「两位误会,我当然知道慕容家的人个个都是英名神武,怎麽可能做这种事呢?只是这药的来去却也得搞清楚,啊,不过两位不方便说那我也不勉强,毕竟我也不是衙门的人,」
顿了顿,他叹了一口气,更温和无害的说:「罢了,我看这事还是交给温大人吧,在下不过是个平民百姓……」
你是平民百姓,那些真正下田的农家是什麽?更平民的百姓吗?
再说若真交给那个铁面无私的温木头,那就真的家丑往外撒了,临天这里的八卦、流言夸大及以讹传讹的速度之快,他们可不敢挑战,且纪言星和各方人马交情都很好,这桩谋杀案又是合情合理、明面上的案子,这中间多少崎岖啊,想玩死他这也太狠了……这下连慕容武的脸色都垮了下去,呐呐说:「我说就是了嘛……其实那也不过是几颗药……」
慕容青平两眼狠狠瞪了过去,看那表情,大概等纪言星一走他就会被生吞活剥。
温尚雅凝神,匕首直接抵著慕容武的脖子又近了几分,冷冷说:「说仔细点!」
慕容武很可怜的说:「紫英喜欢那个什麽小倌的很久了,这次来临天,听她说『不小心』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咳咳,这才私下央求我的,她说要是先让子伶知道了,保不准他情郎就没命了,她说我要是不答应她就要扬言我拐骗良家妇女,我有什麽办法!」
纪言星一愣,问:「那是什麽药?」
慕容武沉默了一下,偏过头照实道:「避孕,慕容家特制。」
「……」
接著纪言星也沉默了一下,确实……如果子伶先知道了,说不定还真的会先把林卿官千刀万剐……毕竟封紫英怎麽说也是他认的乾妹妹。
是说,慕容家的药房为什麽会有「特制避孕药」这种东西……
纪言星无言的扶著额头。
似乎知道纪言星的表情在说什麽,慕容武跟纪言星相识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反正都招了,也不介意再多招点,补充道:「母亲有岁数了,住城中算命的说她再生会没命,不然一尸两命,可是那两个老家伙……我是父亲跟母亲感情好啊,所以韵三哥就做了这药。」
「武!」
慕容青平到底脸皮薄,这种事情怎麽能说的那麽大声呢?
「得了吧,不讲清楚言星还是会问,乾脆一次说清楚。」
慕容武刚刚那副可怜样已经完全消失了,摆出大爷架式,一副还有什麽赶快问一问的样子。
「你最後一次看见紫英的时候,她正常吗?」
纪言星淡淡问。
但慕容武其实并不清楚真正状况是如何,但是既然牵扯到药,他想了想,又很委屈的说:「很有精神,还踢我。」
似乎这比较接近控诉,而不是回答啊。
不过这不妨碍纪言星的理解,据纪子伶的说法,中蛊毒的人不可能看起来毫无异样,尤其封紫英生前中毒,死後蛊毒反而更兴,言行举止上一定会有一些不同,通常比较亲近的朋友很容易可以看得出来,这麽一来,至少能确定那时候封紫英还活著。
纪言星皱起了眉头。
× × ×
封紫英缓缓睁开眼。
一时之间,恍然是在宫里的光景,她的住处。
不过很快,她发现不是,目光往旁边寻,看见了他极为熟悉的人。
作家的话:
☆、章三·重识(中)
纪子伶坐在床边,板著脸问:「还痛吗?」
封紫英微微一动,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可她清秀的小脸上没有露出吃疼的表情:「大哥,我……对不起。」
纪子伶依旧板著脸问:「还痛吗?」
封紫英这次乖乖回答:「痛。」
她的脸上充满了各种疑问,也不给她问,纪子伶说:「我请容先生治你,他弟子夏侯燕儿也会照顾你,所以你,养伤,听见没?」
封紫英张口似乎想说什麽,最後只是说:「是,我知道了。」
纪子伶看著她,忽然说:「是谁做的?」
这问句很突然,但是封紫英听得懂,她摇摇头,那要不是不知道,就是自己心里有数而不愿说,纪子伶有些不高兴的低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乱来!」
封紫英愧疚的再一次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纪子伶冷冷说:「还有下次,我就剥了那个姓林的皮!」
封紫英慌张的:「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了!不要动他!」
「好了,你就让她少说点吧。」
纪子伶站起身来,脸色很差,容均冷淡的语气没有多少起伏,但听得出有些许疲惫。
他转身对容均说:「抱歉,你辛苦了。」
容均脸色不变,淡淡回嘴:「你倒说说哪次我不辛苦?没事就滚,否则我还要花心力照顾你。」
纪子伶知道容均其实没有必要帮这个忙,但容均一旦帮忙就会帮到底,不管嘴上多不饶人也一样,这一点让他很感激,可没等他开心一下封紫英救回来的消息,紧接著就知道纪言星所谓「慕容家的不传之秘」竟然会是避孕药,而且据检查,封紫英才刚流产。
封紫英是纪子伶的乾妹妹,对自己妹妹的状况纪子伶自然略知一二,他知道她与林卿官两情相悦,也知道紫英没必要不会弄来这种药物,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而现在他甚至担心容均说过她活不久!
他脸色自然好不起来。
又回头看著封紫英,纪子伶叹了口气,紫英一看更慌了,支支吾吾的说:「大哥,你别生气,我……」
丝毫不知其实纪子伶此刻想的不一样,「林卿官,」
三个字有效的让封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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