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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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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跪在那里做什么?”突然的声音翰香又是一惊,转过头,是玉珍,醒了,对着自己说话。

赶紧爬起来,我的恩娘呀,膝盖生痛。眼里却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泪。

“我们回来多久了,怎么我睡着了都不知道,还做了个梦。”玉珍又说话了。

“做个什么梦?”

“梦到你到人心坪接我,和人家吵架,记不清了。”

“我也做了一个梦。”翰香流下眼泪。

“什么梦?你哭什么?”玉珍抚摸着翰香的手,不解地问。

“梦到我去人心坪接你,和人家吵架,输了。”

“梦里吵架,输了就输了,还哭什么?”玉珍好笑。

翰香没有做答,看着玉珍的腹部,眼泪又落了下来,屋子里燕清和茂清二兄弟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互助组的娥妹子来到翰香家:“升哥,今天安排什么生产?”

“今天有事,不去了。”翰香情绪有些低落。

“有什么事?互助生产是大事。”

“也是大事,也是生产。”翰香说道。

娥妹子扭头走了,这互助组本来是政府安排的集体生产,你一人怎么生产?

晌午时,玉珍‘唉哟唉哟’直叫,捂住腹部痛得满脸豆大的汗珠。

翰香的心狂跳起来,跑过去一把扶住声音发抖:“怎么啦怎么啦?”

“肚子痛,啊,好痛。”玉珍一边喊叫一边朝屋里踱去。

翰香知道大事不妙了,急忙从香篮里取出一黄符贴在屋子门楣上,扶着玉珍进房。

玉珍疼痛难忍,说可能是吃坏了肚子,要解手。翰香便搀扶着她到了马桶边。

除下裤子,‘哗’地一声响,有什么掉入马桶的尿水里了,看得玉珍虚弱地喘息,咬紧牙关,缓缓提起裤子时,下身一片血水……………

马桶的尿液里泡着一个已成形的胎儿,是个带把的。

(此贴与本文无关,为第七章随笔,可跳跃不看,作者注。)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15节作者: 湘粤男

奶奶一生育有7个儿女,刚才这节就是她一生惟一夭折的一个孩子,尽管没有出生,想一想那样的年代要养活这么多人,是多么地艰难。

爷爷从此后直到死去,再也不没有剪过头发了,为什么?后面会有交待。这胎死腹中也可能是爷爷轻狂泄了一些天机,比如迁坟之类,当然,现在说来,都只是一些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我们称之为鬼神,而他就用自己另一种神奇的力量来克制,我们又称之为道法。

此贴首发之日前6个小时,文中的杨伢子,即我的大伯父和他最小的儿子还有他儿子的儿子来到我的住处,看望我恩娘,辛苦他年过七旬爬上5楼,他在老家如今名气非常震耳,但行事为人异常低调,虽然我爷爷不是他亲生父亲,可他作为一大家族长子,当时不但要养育自己四个儿子,还要经常接济奶奶在这里的一家子,不失为孝子典范。

这些在以后的篇章中不会赘述。

前文所讲的《目莲寻母》原为清代戏本,是满清后期加入到道场之中的,去年11月2日,文中的玉珍即我奶奶走完了她的一生,三天三夜的道场引来无数人观看,不为她曾是一个神奇道士的老婆,也不为丧礼上请来专为她‘哭丧’的乐队,而是为失传近20年的‘目莲寻母’在她老人家葬礼上重新上演,家乡土话我听成了‘牟尼寻母’。每一处戏路差不多都要念唱一个小时,道士着道袍持杖戴冠,我手捧招魂经幡随道士并行作揖跪拜,后面是七旬的杨伯父七旬的大姑父和父亲姑姑等等后人披麻戴孝,道场堂屋不够大,后移至到院子里,一众人随道士来回穿梭跪拜,都不顾年老体弱,道士见惯了生死却唱得满面泪水,听者无论男女老幼,皆大哭不止,就算是铁骨铮铮的金刚(抬棺材的男人)也是泪如雨下,此情此景,如今想起,也令我悄然落泪。

奶奶走之时,有只很大的蝴蝶在门窗之外飞舞,出殡时这只大的蝴蝶带着一群小的蝴蝶随棺材一起上山,我坐在棺材之上,看得清晰,想用手机拍下来,却是泪流满面定不住神,这种深秋清冷的季节不应该有蝴蝶出来的。

坟头的花圈占了半座山头,很多都没有打开,来悼念的人太多,不得不在319国道边立了一块牌子,吊唁人心意已领,农村阡陌之路难寻请回头,流水的宴席一桌接一桌,厨房的菜一度告急。

对比奶奶的哀荣至极,爷爷又如何呢?后面作描述,这是一个大时代背景下一个悲天悯人道士的形象,可惜本人的文笔远远不足十年前的三分之一了,所以,如今发上来也只能凑合着让各位看看,如果能出版,将会适当修改一路保存下来的电子档。

道教界的网友如有关注,请不要骂我,毕竟我也只能写老家那种道士的习俗和道术,与常规不同,请不要介意,多多抱涵!

由于昨天突然重感冒,晚上去吊针,故今天更新很吃力,相信我,定会努力地写下去,为我天堂可敬的爷爷奶奶………………

湘粤男

于佛山高明

第八章主死官未到

翰香和玉珍难掩悲痛,把这胎儿埋在屋后的夹堤坡里了,左右邻里也不得其解,一个道士家应该不会有小鬼来骚扰的,怎么突然流产了?按照风俗仍然得坐月子,互助组的事情无非是几家几户一起发展生产共同劳动,出了这事,翰香只能安心在家服侍玉珍,没参加互助组了。

高宗当年收到金国攻打临安的战书惶恐不已,张浚参拜皇上说这是杨幺在洞庭湖斩了金使的后果,禀奏皇上遣岳家军攻打洞庭,助金邦报杨幺斩金使之恨,换取金邦不犯临安,高宗准了张浚的面奏,即刻宣岳飞入朝。在襄樊接到圣旨的岳飞意欲赦免杨幺及四十万‘逆民’,朝中有人受秦桧唆使向皇上进言:岳飞出兵与杨幺联军,大反朝廷,扫荡金人,那如何是好?高宗如梦初醒,近臣建议‘命张浚为督军,如岳飞有变,万岁可赐张丞相尚方宝剑,当即斩之’。高宗同意又唯恐自己江山不保,密派多路阴阳先生到洞庭湖深入民间堪虞查勘,如有异象即灭之!

朝中有一阴阳先生到辰州境内,向南一望,黑沉沉混沌一隅,果然还有妖孽在吸我宋朝龙气,当即晓行夜宿扮成一算命先生赶到此地,原来是一条大黑狗睡在此家茅草屋顶上,家中正有一临产的大肚婆,算命先生进屋乞讨,大肚婆一副母仪天下贵态,毫不吝啬地施了一碗米,算命先生好心肠地说:“自古鸡飞狗上屋乃不详之兆,夫人正逢临产之际,何不除了这物,以免秽气侵胎。”

大肚婆不忍杀生,她家相公砍柴归来,听得眼前慈善老人所言很有道理,这大黑狗一天到时晚除了吃饭下来,全部时间都是睡在屋顶上的,真是糟蹋食物早就想杀了,只是自家堂客心太善良。

随即将黑狗拖下屋来,用麻绳拴住,大黑狗眼泪汪汪盯着大肚婆,大肚婆也是清泪二行只好进了里屋,听得相处多年的狗儿凄惨嚎叫之声响起。

阴阳先生眼前金銮宝殿呈现,果真还有天子在这八百里洞庭湖里,当晚招来兵丁前来捉人。半夜三更把大肚婆赶到三面徒壁的冲口,再也跑不动了,阴阳先生一挥手,几个兵丁一拥而上挑开大肚婆肚子,里面一个粗壮的男婴睁开了眼睛,可惜来不及看一看这未知的世界便让乱刀剁成肉碎………………

此地便是肚婆冲。

有个满脸悲怆的男人正在拼命赶路,他无法接受仅仅一年妻死子去的现实,听说绍川湾出了个有名的道士,一定要问问。

翰香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为是有人让他去互助组去的,一声男子的哭音:“请问,升平先生在不在?”

翰香出得门来,男子‘扑通’一下给自己跪下了,莫名其妙。

快步上前扶起:“世上万事都有因果,你别悲痛。”其实自己的心正在悲痛之中。

男子来不及报自己的名字,直接报了一个生辰八字给翰香,问:“是个什么命?”

翰香脸色一怔:“此人并未出生!”

来人号陶大哭:“昨晚刚死去呀,我的儿啊——”

这生辰八字由天干地支组成也即为年柱月柱日柱时柱,有生死大钳卡住一生运程,但此生死几乎都在同一时辰,这根本就不存在的,除非……………

除非此人生时已死!这一念如火石电闪。

可眼前人却说刚死。

当即示意男子别太伤悲,再问:“你家堂客生你小儿之时可有不妥?”

来人难掩心中悲痛再次号啕:“难产死了,昨日一周年,呜呜呜——”

翰香半晌没有言语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不久前好像不知听谁讲过四个字:世—殊—事—异!

进厨房沏了一碗茶端给来人,你慢慢道来,容我多听听。

来人眼泪和着茶水,平复了些许悲伤的心情,娓娓道来。

此人叫黄子,翰香一听这名起得也真是大了些吧?祖上从沅江迁来好几百年了,祖上之人本分善良,爷爷还是清朝举人,家境殷实但从黄子这代算起上二辈都是单传,解放后没落了,好不容易前年与邻村一姑娘成亲,来年要当爹了,全家上下真是高兴异常啊。

生产那天,把那接生婆请来,足足折腾了半天还是生不出来,黄子爹在祖上灵牌前又是烧香又是敬佛,祈求神灵保佑送子观音大发慈悲快快送子。

婴儿头部过大,产妇疼痛难忍,一度昏死过去,急得一家人团团转,直到天黑接生婆才慌里慌张把婴儿拽出来,是个男孩子,大家欢喜之际叫唤孩子娘时,他娘可能连自己伢儿的哭声也没听到早已断气而去,大腿间的血水喷涌而出………………

一家人大喜大悲,黄子的岳父岳母跑来哭得呼天抢地,家里人忙着怎样哺育好这婴孩,只好匆匆掩埋了这苦命的娘。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16节作者: 湘粤男

一点米汤一点稀粥,偶尔送到村子里生了小孩子的产妇那里讨点奶水,这小家伙着实长得惹人怜爱,胖墩墩的个子,九个月可以走路了,十个月可以简单地叫‘爹、爷’之类的称呼了。

就到昨天,这孩子足足一周岁,生他的时候没有庆贺,之前就张罗着一定要做个周岁。

外公外婆早早就来了,外孙周岁也是女儿周年祭日,又备了些香烛纸钱去坟头拜祭,纸钱飞起,听得风中似有似无如怨如泣的哀鸣,象女儿又象是风声。

小伢子咿咿呀呀的说话和天真无邪的笑声那天逗乐了一屋子的人。晚上,外婆说什么也要抱着外孙睡,农村睡得早,吹熄煤油灯就睡了,小家伙热闹了一整天,也乖乖地睡着了。

半夜起床解手,外婆摸索着到马桶边上,恍惚中眼前黑影一闪,没看清,听得外孙‘咯咯咯’地笑,自己也一笑:这伢子,笑婆婆都来逗他玩呢。

等到外婆蹑手蹑脚爬上床,想把外孙往怀里拢一拢时,却发现孩子的手已经冰凉了,再摸向鼻子,也没了呼吸,当即哀恸大哭,寂静的夜里惊醒了很多人。

这伢子带着天使般的笑容就这样永远地睡熟了………………

那种悲痛无法言表,满屋子的亲戚朋友也是得惊恐不可思议,这刚好一年,无论如何一定要请道士制做一下。

这不,今天就特意来请您了。黄子满面泪痕。

原来如此,心里却感叹这母爱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翰香心中有数了,当即让此人等等,去找娥妹子帮忙照顾一下玉珍。

渐行渐近到黄子家哭号声也是越来越大,进去一看,这伢儿胖乎乎的脸,脑袋生得是比较大,长大了是聪明的人呀,双目紧闭,嘴有余笑,爷爷嬷嬷外公外婆跪在二旁,抚摸着伢儿的身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真正白发人送幼儿,甚是悲惨。

众人见得道士进来,自然安定些许。翰香依旧如往燃焚香烛,到黄子祖宗牌位叩首行李,然后请外人出去回避一下。

道士开口,自然有道理。亲戚朋友和邻里一把眼泪出去了,翰香把门一关,令黄子打来一盆清水放在伢子身旁,对四个老人和黄子说:“你们不必再悲痛了,尘世阳间,他根本就未曾来过。”

话语一落,念念有词,在小孩子遗体周围走了一圈,再俯下上身双袖向水盆的上空左右一拂,清清的水面呈现出一副画面:一年轻长发女子在山中一坟前坐着,手里抱着这刚死去的孩子,解开了怀襟纽扣,露出雪白饱满的奶子,孩子正含着奶头贪婪地吮吸着………………

孩子的嬷嬷和外婆忍不住哭喊着扑向水盆里,只有静静一盆清水在那里,了无涟漪、更无影像。

翰香说:“放心吧,他会到户好人家的,他娘知道他要走了,想亲自喂口奶给他上路。”

四个老人一听,哭得房子都要塌下来了。

翰香不再理会这四个老人,直接让黄子扎个小草把子,拿把靠背椅子,示意前往本村的土地庙。

到了土地庙,翰香把小草把子竖在靠背椅子上对着土地庙,铃铛一响,重复几句很清晰的话:………………生官大人错放生官大人错放………………寿官大人未到寿官大人未到……………原形奉回原形奉回………………

随即连纸钱什么也没撒落一张,直接回到黄子家了。

晚上在黄子家过夜,翰香倒是认真地在黄子死去的堂客的灵位下念了一晚的‘开路经’,黄子家人过意不去,让翰香休息,翰香说只有娘的恩才是大恩,娘的爱才是大爱,你家堂客不是为了这伢儿还在世间呀。一句话听得黄子悲伤的心沉重地一震,但又不太明白道士何出此言。

吃了早饭,把小伢子用个小木匣入殓埋了,回到土地庙一把火把那小草把子烧了,火把燃烧的声音‘咯咯咯………………’

既然上天注定,也就认命,但求以后。可是黄子娘爹和岳父岳母一定要问个缘由,翰香于心不忍,又不能说得太多,只好随便讲了几句应付他们。

你家祖上之人在阴司也有一半官职,想你家早点延续香火,早早追着主生官大人发人,世上生人,先定死辰再定生辰,生官大人要等主死官大人定夺寿命方可放人,左等右等半天没来,你家祖上之人心急,伢儿娘痛得灵魂出窍,看着祖上的人如此心急,为求成全,就说用我的性命担命吧,祖上之人大喜,逼着生官大人快快发人,阳间天要黑了,莫搞得太晚,生官大人拗不过,只好匆匆发人,发完之后,主死官大人才来,一看连说‘糟了糟了’,这产妇的寿元也就是一年,要投胎往别处的,这胎儿已发走了,此事千万不能让陆大人知道了,那就定一年吧。

如此稀奇的事情和解释连翰香自己也觉得不可相信,可是自己的思想受识又不得不让自己说出来,并说若有机缘,父子还会遇见的。你们一切悲尽喜来,不必介怀。

(第二年冬,黄子娶得一女,来年秋天生了一对龙凤双胞胎,爷爷嬷嬷开心地说:一个换二个,值。后来,在文革中,黄子送二个儿女去公社学校读书,一小孩子朝他跑来拉着他的衣角脆脆地喊了一个字‘爹’,黄子莫名其妙,看着孩子跑向一老师身边,知道是一老师的孩子,认错人了,可是,这个声音似乎十多年前是那样刻骨铭心,这是后话,不再提了。作者注。)

准备回去,村里又有一妇人抱着孩子赶上来:“道士道士——”

“有事吗?”

“我家小孩以前经常和他(指死去的小伢儿)玩,昨晚哭了一夜,有什么办法?”

“好,我贴几张字在村子的路口边,小伢子晚上哭正常不过,应该没事的。”说罢,就蹲在地上,取出香篮里的红纸墨笔,一笔一划地写了几句话,象咒语又象是不成体的打油诗:

天皇皇

地皇皇

我家有个夜哭郎

行路君子念一遍

一觉睡到大天光

写了十来张,一直往村子外走回去,一路走一路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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