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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我的归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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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走上前来,伸手号了他的脉,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满意地说:“很好,你就要恢复健康了。你现在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福伊尔点点头。
“你是一位重要人物,有许多事情要等你去处理。一个月前你开始过量喝酒……不,你不用否认。你喝酒过量,丧失了记忆力,把自己想象为名叫格列·福伊尔的普通宇航员。你现在应该忘记过去,恢复你的记忆力,眼前的这一切都将复归你。现在我请你协助我,我将帮助你抹去休头脑中的幻觉。”里根向前倾了倾身体,头向他*近了一点。“好了,你现在回忆一下幻觉,都告诉我,我来帮你的忙。你还记得是在什么地方离开‘诺曼’号的吗?你是怎样离开‘诺曼’号的?‘诺曼’号现在在哪儿?”
福伊尔眼前出现了一幅幻景,他挥了挥手,开口道:“我记得好像是在……”他又突然住了口。
他看到里根的眼镜中出现一张狰狞的、像魔鬼一样的脸。
魔鬼的屉毛上有一个“诺曼”标志。他跳了起来,怒吼道:“你们都是骗子。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幻觉,我就是福伊尔。”
达根汉推门走了进来。“好了,住嘴。这次又完了。”
实验室、办公室和工作室闹轰轰的声音顿时消失,里面的人也悄然无声地走了个干净。
达根汉对福伊尔狠狠瞪了一眼,“你真顽固,也很不简单。
我叫索尔·达根汉,跟我到花园里来,我们谈5分钟的话。”
两人来到楼顶花园。“你坐吧,”达根汉指了指花园水池边的一张凳子。“我不能坐,我浑身像团火。你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说着,他转身用双手捂住边上一朵花蕾。“你瞧。”
然后转身问道:“你说的不错,这事是真的。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见你的鬼,”福伊尔怒骂。
“福伊尔,我很崇拜你,你确实不简单。你想炸毁普莱斯坦的飞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普莱斯坦家族作对?你究竟想干什么?”
“见你的鬼。”
达根汉笑了笑,“你控制一下,别太乏味了。‘诺曼’号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有什么‘诺曼’号,什么都不知道。”
“7个月前我们收到‘诺曼’号最后发来的消息,以后就要再也收不到它的信号了。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吗?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干什么?打扮你的脸?”
“不知道。”
“不,这样不好。中央情报局的飞船发现了你,看到你脸上有‘诺曼’一词,但你乘坐的却是50年前失踪的飞船,他们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他们会不择手段逼你讲的。”
达根汉见他嘴唇动了动,以为自己的话产生了作用,接着又说:“你当然想知道我们的条件。我们需要的是情报,说真的,如果你合作,我们就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如果不合作,你将在中央情报局里待上5年。”
福伊尔吓坏了,他倒不怕他们的酷刑,是怕失去5年的自由。若没有自由,他就没法去寻找,没法去找“伏尔加”号雪耻。
“你想要知道什么?”
“‘诺曼’号出了什么事?你在什么位置离开‘诺曼’号的?”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上面装着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它早成碎片了。”
“碎片我们也要。”
“别开玩笑了。难道到百万英里外的太空就为了取点飞船残片?”
“好吧,对你说实话,上面载有一批货。你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货,帮是运往火星银行的白金块。就锁在保险箱里。它们……它们价值2,000万元。”
“2,000万!”福伊尔吃了一惊。
“这艘飞船是保了险的,保险公司正在追查,他们比普莱斯坦更难对付。钱是普莱斯坦的。双方都在找你。当然,他们会付给你相应的酬金。”
“我们估计是外太空卫星总部的雷达发现了‘诺曼’号,并用火箭击中了它。但这样一来,他们很可能不会登上一艘被击毁了的飞船。按推理,你活下来了,那么保险箱也一定还在‘诺曼’号上……福伊尔,你在不在听我说话?”
他没在听,他在想着那2,O00万,价值2,000万的白金块将是一条通往“伏尔加”的高速公路。
“福伊尔!”达根汉大喊了一声。
福伊尔回过神来,看了看达根汉,然后说道:“我不知道‘诺曼’号,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我们给你2万元报酬,这很合理。一个宇航员难得会有这么多钱。
你说要多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
“福伊尔,不跟我们合作,你将被送进中央情报局。”
“我看你不会这么急着想把我交给他们。要不然你不会费那么大劲在我身上动脑筋了。不过把我交给他们也没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这狗娘养……”达根汉费力地压下了心头的怒火。“不错,我们不会马上把你交给他们。但你也别想装糊涂就可以把我们骗过去。”
“我没装糊涂。”
“你好好给我听着,我们的律师正在纽约等着,他们会把你交给法庭。假如判不了你,我们将把你送到一个地下医院去,让你永远呆在黑暗中,一天天腐烂掉。直到你愿意跟我们合作为止。你看着办吧。”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福伊尔仍然态度不变。
“好吧。”达根汉吐了口痰,然后猛然指着他刚才捂过,现在已腐烂的花蕾说:“那就是你的下场。”
第五章
法国与西班牙接壤处,法国一侧的小镇圣吉隆斯以南,有一个地球上最大的裂隙,名叫古佛尔·玛特尔。它不仅是最大的,也是最深、最长的。它沿比利牛斯山脉,蜿蜒曲折长达数英里。在这个裂隙里还有一个以它命名的地下医院。这是为了防止病员跃飞升空,从医院中逃跑。
医院的通道和病室内设有照明设备,但从不使用。警卫和护士们都有特制的红外线夜视镜。洞内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地下暗河的流水声。
每天上午8点,由钟声唤醒病人,然后在15分钟内吃完早餐,因为盘子在15分钟后会自行溶化。8点30分,数百名病人沿着弯弯曲曲的通道去清洗室,然后像屠宰房里的猪一样,被消毒、冲洗、剃毛、换衣,完了之后再回各自的病房。有时他们还要上课,由医生给他们上道德伦理课。
到了下午,院方还要让他们干点活,说这是治疗的一种手段。每个病房都有一个电视屏幕,病人将手伸进屏幕的阴影框中,根据立体视觉画面进行操作。实际上他们的动作由电视机接收,再传送到机器人身上,由外面工厂的机器人进行实际制作,时间持续一小时。
福伊尔在这寂静的世界中偶尔听到过像爆炸似的巨响,他觉得奇怪,有次在清洗室他对身边的黑影悄悄问道:“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爆炸?”那人觉得他问得奇怪。
“啊,就是把东西炸成碎片。”
“那不是爆炸,是有人耐不住寂寞在瞎闯。盲目跃飞升空,结果撞在石壁上撞死了。”
“我的天!”他暗暗吃了一惊。他理解那些因瞎闯而丧生的人的心情。黑暗、沉寂常会破环人的毅力和意志,最后产生绝望情绪。病人们每天都渴望早晨的清洗时间快些到来,一到清洗室就互相悄悄说话,以此排遣寂寞。一旦有人连这也满足不了,那么不用多久就会听到地下深处传来的爆炸声,一条生命又消失了。
时间一长,福伊尔熟悉了这一切,随之孤独感也油然而生,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日三餐,不再开口说话,也不去听别人说话。他大脑开始飘浮,似乎又回到了梦境中,回到了“诺曼”号上,重新开始了求生的挣扎。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连幻觉也没了,似乎回到了母腹中,在胎胞里熟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天使,她在对他说话,又不像对他说话,一会又唱起了歌,声音忽高忽低,时近时远,说了不多一会又渐渐地消失。
他不敢动,静静地听她说话。这时天使突然在他耳边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逃出这个古佛尔·玛特尔医院。”他觉得天使的嗓音很甜,令人舒服,但她柔和温暖的语气中还夹杂了一丝愤怒。
他睁开了眼,病房内仍是那么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没有见到天使,但声音依然存在。他突然觉得有了希望,绝处逢生,肯定是上帝来帮他忙了,于是自言自语道:“不错,是有逃生之路。”话刚说完,他就听到有人在喘息,接着那人问道:“谁在那儿?”
“是我。”福伊尔答道。
“可病房里就我一个,我怎么看不见你?”
“我就在这儿,从没离开过。谢谢你帮了我。”
“你是谁?”
“格列·福伊尔。”
“我在女病区,房号南900,你呢?”
“男病区,北111。”
“你离我有四分之一英里。我们怎么……啊,是传音线。我以前以为这只是传说,看来是真的。”
“我要走了。”
“福伊尔,听我说,别走,瞎闯会死的。我们遇到了奇迹。”
“什么奇迹?”
“这个地下医院有一种声纳缝,它能传送人的声音。过去人们称这种声纳缝为传音线。我以前不信有这回事,但现在我信了,我们是在通过传音线说话。除了我们俩,别人不会听到我们的说话。福伊尔,要想逃出去,我们得先计划怎么逃。”
她叫杰斯贝拉·麦奎恩。她个性很强,人很聪明,但脾气粗暴,因盗窃罪被送入这家地穴医院,一关就是5年,现在遇到一个能听她说话的男人,她很高兴,于是对他讲了她的遭遇。
“你大概不知道这个人人会跃飞的社会给女人带来的结果吧,实际它锁住了女人的手脚。男人们把我们关进了闺房。”
“闺房是什么?”
“就是后宫,是关女人的地方。世界已有1,000年的文明史了,可我们又变成了玩物,没有工作,没有事业。我要独立,要创造我自己的生活。我从家里逃了出来,但我成了骗子。社会把我造就成了现在的我。”
福伊尔听她叙述了自己的经历,也告诉了她有关“诺曼”
号与“伏尔加”号的事,他的仇恨和复仇计划,但没有告诉她关于他脸的事和太空中等着他去取的那2,000万。
“达根汉有没有说‘诺曼’号上有值钱的东西?”
“没有。”福伊尔不得已说了谎。
“那么他一定是为了别的原因才把你送到这儿来的。‘诺曼’号上肯定有他想要的东西。”
“有这个可能。”
“可你却愚蠢地想炸掉‘伏尔加’。它是一堆钢铁,钢铁是没有生命的。福伊尔,你应该惩罚设置这个圈套的人,去找‘伏尔加’号的乘员,查出是谁下令扔下你不管的,然后惩罚那个下令的人。”
“不错,可怎么找?”
“你要学会动脑筋,但这次别用炸弹。你先找一个,然后一个个追查下去,直到发现那个幕后指使人。不过这得花很长时间,要有耐心,也要花不少钱。看来你身无分文吧?”
“我有一条命。”
两人谈了很久,福伊尔从她那儿学到了很多东西。
“福伊尔,我们得一块逃,但我不敢相信一个文盲。”
“谁是文盲?”
“你。这一多半的时间我不得不用黑话跟你交谈,这就是证明。”
“但我能读会写。”
“这不够。打个比方吧,一把凿子很坚硬,但没给它开口等于一根铁棍。我得让你变聪明,我要教育你。”
他不再争辩。他知道她说得对,应该接受教育。这不仅是为了逃生,更重要的是为了找到“伏尔加”的乘员。他了解到她是建筑师的女儿,受过良好的教育。
她给他上课,将她的智慧传授给他。每当讲累了,两人就安静地躺一会儿,在黑暗中做着各自的梦。
“福伊尔,我觉得我爱上你了。我是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年纪150岁。”
“我也有这个感觉。我的脸别提有多难看了,很吓人。”
“你倒挺浪漫。你觉得脸上有疤的男人才更吸引女人?”
“没这回事,等我俩见了面你就明白了。”
“真是个好孩子。”
“杰斯,我们一定会相见的,是吗?”
“是的,好了,我们现在得进行准备了。”
5年来,杰斯贝拉一直在盘算着怎么逃出去。她曾仔细搜查过自己的病房,还找到了传音线,由此增强了选出去的信心。她蚊励福伊尔要有信心,并自信这所洞穴医院的防卫系统中一定会有漏洞。福伊尔也不再漠然度日。每次去清洗室,他都要用手摸通道的壁,洞门以及数清各洞门和病房与病房之间的步数,然后再向杰斯贝拉汇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分析,两人终于对这个医院的地下分部情况有了较清晰的印象,同时还大致了解了它的安全防卫系统。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有天上午福伊尔从清洗室出来返回自己的病室时,刚要进去,有人出声拦住了他。
“福伊尔,继续往前走。”
“这是我的病房。”
“往前走。”
“怎么……”他心里一惊。“你要给我换房?”
“有人想见你。”
他一直往前走,来到北区与其他几区通道的接合部。那人将他推进一间小房间,然后关上了门。里面与他的病房一样,没有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过了片刻,他隐约觉得眼前有个人影,人影的头部有两个幽灵似的发亮物。他顿时明白是谁想见他。
“早上好,”达根汉先开口。“坐吧,你身后有椅子。过得不错吧?”
他伸手向后摸了摸,然后坐下。“达根汉,你想干什么?”
“哦,你变了。上次你一开口就是‘见你的鬼’。”
“你要觉得那样舒服,那我仍说‘见你的鬼’。”
“看来你的机智大有长进,说话也文雅多了。你的变化真大,是不是太快了点?我可不喜欢这样。说说看,你是怎么变的?”
“我一直在上夜校。”
“啊,对了,你上了10个月的夜校。”
“10个月?”福伊尔吃了一惊。“这么久了?”
“10个月够长的,按理说你应该忍受不了。你应该大骂才对,你确实不一般。看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给你重新出个价怎么样?”
“多少?”
“200万。”
“200万?这可不少,当初你为什么不出这么多?”
“当时不知道你这么能干。怎么样?”
“有个条件。”
“说吧。”
“让我出去。”
“没问题。”
“还得带上一个走。”
“那也行,我负责安排。还有什么?”
“看一下普莱斯坦家族的档案。”
“你疯了?这不行。”
“看一下有关飞船的档案。”
“为什么?”
“查一份名单。”
“是这样,”达根汉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可以办到,还有什么?”
“没了。”
“好,就这么定了。6小时后带你出去,现在我去安排你朋友出去的事。真可惜,我们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你干吗不用思维信号机通知他们?”
“不可能,全球一共只有10台。我们租不到。”
“达根汉,看来你的事不那么急。”
“胡说。”
“你撒谎,你可以忍痛割舍200万,这么多钱完全够租一台。”
“但政府不会……”
“那10台不可能全为政府服务。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图,你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因为思维信号机发出的信号是公开的。”
达根汉扑过来抓住了福伊尔,“你知道多少?你在为谁服务?”福伊尔感到达根汉的手在颤抖。“我的天,我上了大当。你不是普通宇航员'奇‘书‘网‘整。理。'提。供',回答我,你在为谁服务?”
福伊尔挣开了他的手,“不为谁,为我自已。”
“可能吗?至少应包括你那个朋友,你差点把我给耍了。真得向尤维尔祝贺,他的情报员比我的出色。”
“我从没听说过尤维尔。”
“你跟你的朋友给我死在这儿吧。这笔买卖我不做了,我得让他们给你换一间病房,让你到最深的病房去。警卫……警卫,上这儿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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