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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王有个约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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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渊确是想抢信,但也不好伸手直接从小女人的怀中摸抢,咬着牙低低道:“你想怎样?”真想一掌拍死这个油滑的小丫头。
“我只是想试下你说的是真是假而已,我信不过你!我先给绝冥服药,就给你信,行吗?”冯亚秋真怕忆渊会从手中夺回仙丹,她知道信揣在怀里,忆渊自是不会强来,但是握在手中的仙丹不一样,这男人有法力,想抢易如反掌。
“行!”忆渊并不是想抢仙丹,他只是想要信而已,因为将鬼王带去天帝面前,天帝也会让自己交出仙药相救,早交晚交有什么不同吗?只是这点冯亚秋可不知道,而忆渊却是心知肚明。
这个狡猾的小女人算尽了一切,却没有想到他忆渊也非善类。
冯亚秋把药放进绝冥的嘴中,抬手扬起他的头,让他把这仙药服下。
仙药一入腹效果就显出来了,绝冥脊背上的伤不治自好,气息平稳了,手也跟着动了动,冯亚秋心中的一块大石这才算落了地,放了心。回头瞪向跪在地上一直没敢起身的神官。“你杀了他,我就给你信。”
“你……”忆渊没想到小女人还不知足,之前的话全不作数了。“你怎可以出尔反尔?这不是君子所为!”
“冯亚秋不是君子,只是个小女子而已!谁都可以原谅,惟独他不可以!”冯亚秋怒不可遏的一手抱着还未醒来的绝冥,一手指向神官。“您只听了神官片面之辞,对不对?”
“没错,是神官告之的本尊。鬼王确是……”忆渊的话并为全说出口,就被冯亚秋打断了。
“是什么?您亲眼所见吗?为什么您不问问鬼王本人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下定论呢?大人,抓贼抓脏,捉奸捉双!现在贼喊抓贼的事少吗?那日之事,本女就是证人,而本女身边侍从歆玉当日也在场,大人可要明察啊!”冯亚秋义正言辞据实以报。
“大人,小官,没有说谎,是真的!鬼王二世是男妓,小官怎么会看得上眼。那一日,鬼王确实是企图胁迫小官,谋取私欲……”神官跪着爬到忆渊的脚前,又磕又拜……
“呸!不要脸的东西,到底是谁含血喷人……你还敢说!”冯亚秋真是气红了眼“大人,小女可以帮鬼王作证。那日鬼王没有……”
“你喜欢鬼王,自然会替鬼王做伪证,谁人不知道你被鬼王拒绝过好几了,这次正好可以……”神官以冯亚秋对绝冥的感情当起了挡箭牌。
“小妖歆玉也可以为鬼王作证!”歆玉向前跨了一步,直言道。
“你们是主仆,私下是姐妹,大人,她们想帮鬼王诬陷小官,大人千万可别误信了谗言!”神官依旧不肯松嘴。
吵闹之中,谁也未曾察觉到绝冥已经悠悠转醒,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搂住自己的小女人,那小小的侧脸,有点无措,想起身,却还没有恢复力量,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与人争论着什么。仔细的听了听,想张口,却听见了神官的那几句话,将他堵了回去。
她喜欢他,对他有情,所以才会处处袒护自己,为自己着想,心中有丝甜意,如涟漪一般渐渐的扩大,止不住的欣喜。
“谁说我喜欢鬼王,我已与魔尊私定终身,本来我该去魔宫的,但是魔尊说嫁娶之日前还是留在鬼宫好,想必这一点,神官没有打听到吧!那一日,我去六道街与魔尊约会就是最好的例子,正好碰见鬼王……”
冯亚秋的话语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见猛得坐起身的绝冥。他的银眸森冷地盯着自己,盯得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神官……”绝冥的声音暗哑压着一股强大的怒火。抬起手,法力与力道凝结在一起,将神官直接挥到了殿墙上。
丹药起了作用,此刻绝冥的法力不但恢复了,还增强了。直接站起身,凶狠的扫了坐在地上的小女人一眼,那眸光错综复杂,让人察觉不到他的思绪。扬手一道强法力的猛击,直接袭向刚落在地上,坐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神官。
忆渊飞身上前,手抬在前,手中多出一杆长戟,平空站立,挡在了法力的飞行路线上。那法力与戟碰撞,戟被硬生生的劈碎。
忆渊双手撑起一道保护结界,挡在自己的面前,直接被法力推到神官所坐的墙壁面前。脚下一使劲,将呆楞的神官踢到了一旁。脚踏着墙壁,使出全身之力,却无法化解绝冥挥出的法力。只能勉强将那法力推球一般的拨了回去……
89:她要跟魔尊
忆渊用尽全力只能把绝冥击出的法力拨回,却无法化解。
那法力以惊人的速度飞了回去,正好打向坐在地上的冯亚秋,她还呆楞得不知躲闪。
冯父急得提起法力冲上去,想把女儿护在身后,却不及那法力速度。
绝冥抬起手,在冯亚秋的面前轻轻一挥,那飞向她的一击迎刃而解,消失无踪,自是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
冯父奔到女儿的面前,扶起吓傻的女儿,拥进怀中,感激的看着面前的绝冥。“还不快谢谢鬼王。”
“谢魔尊去吧!”绝冥冷哼道,大步走向被忆渊踢开又滚了半天的神官面前“你喝了我的血,这就是证据。”不需要任何人为自己作证,身体流淌着异于常人的灵血,凡是饮过的,只要一查便会明了。
绝冥划开自己的手,血落在地上,拉出神官的手划破,两人的血在地上融合在一起,混为一摊。“你还有何话说?”绝冥将神官拎起丢到忆渊的面前,叫忆渊自行处理,这毕竟是仙尊的下属。
所有人盯着地上融合的血液,诧异不已,这能算什么证据?
“拥有七窍玲珑心的人,身体内的血为灵血,饮过的人可以增加法力没有错。灵血与平常生灵的血却很难融合,但是饮此灵血之后此生灵的血却可以与七窍玲珑心的主人血液融合在一起。”忆渊大声的道出缘由。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本尊是如此的信任于你,你却……”忆渊扬起手,立劈而下,直拍在神官的头正中央,一提法力,神官跪在地上,抖做了一团,身体渐渐缩小,消失不见了,地上忽的出现一只白色的老鼠,趴在那动也不动,死了一般。
“还不滚,剔除仙籍,留了你性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忆渊对那只老鼠呵斥道。
那老鼠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蹿得无踪迹了……
“居然是只老鼠。”歆玉走到冯亚秋身边,气愤的直撅嘴。
冯亚秋想起刚刚与神官对峙时说的话,与父亲低低说了几句,走上前,想去和绝冥解释,却被忆渊拦住去路。
“姑娘,信。”忆渊向冯亚秋讨要道。
“哦!给你!”冯亚秋自怀中将信掏了出来,放到忆渊的手中。
然后赶紧走到绝冥的身旁,本来两人的关系这几日就有些僵化,今日这事一发生,更加没有了语言。沉默了半晌,冯亚秋刚张开口。
“原来那日你真与寂寥去六道街约会了!正好碰见夏昔,她还认了你做了妹妹。你真是寂寥的女人吗?”忆渊这句话真是巧了,顶着风往上撞。
绝冥冰冷的视线再此落在身旁的小女人身上,显然误会加深了。
冯亚秋张大了嘴巴,喝了半天风,开始打起嗝来。“我与寂寥……嗝……”冯亚秋想解释可是偏偏在此时打起嗝来,话都无法好好说下去。
“如果订了就不要不好意思嘛!本尊会记得送彩礼的。到时候还请妹妹赏个面子。”忆渊根本不会察言观色,他可没看到绝冥那阴沉得似要下雨的脸色。
“还望魔妃,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否可以告知本尊,夏昔现在身在何处啊?”忆渊满脑子都是找夏昔的事,也没有看到冯亚秋那急得恨不得吞人的表情。
“你……嗝……气死……嗝……我了!”冯亚秋越急话越说不全。
看着往出走的绝冥只有干着急的份,跺着脚想追出去。
“魔妃,鬼王虽然沉闷,但是他肯定也是祝福你们的,刚刚鬼王不是叫您去谢魔尊吗?”忆渊使劲的吹捧着冯亚秋,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词句讨好面前的小女人,好让她乖乖告诉自己,夏昔的去向。
“爸……嗝……”冯亚秋真没时间跟这傻了吧唧的男人再耗下去,她得赶紧去追绝冥了。喊了声冯父,又冲歆玉使了个眼色。
歆玉心领神会地上前阻拦在忆渊的面前。
冯父怎不知自己女儿的心思,也大步上前,拦在忆渊的面前。
“绝冥……嗝……”冯亚秋真是边跑边打嗝,更是急得直冒汗。
绝冥并没有停下脚步,可是不知不觉间缓下步履,就在冯亚秋快要追上的时候,又急的往前走了两步,与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冯亚秋伸出的手,拉了一空,身体一倾,朝前扑了过去。
绝冥本能想去接她,转过身,弯下腰。可是猛然想到她之前说的那几句话,身体立在当下,只能看着小女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她也没有哭,只是哀怨的坐在地上,盯着他好一会儿。这一摔,冯亚秋的嗝也停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中秋节那天会给你个惊喜。绝冥,爱情是强求不来的,你能不能别这么执着了!”他的执着,让她无力维系。
夏昔告诉过自己叫她好生跟着他,不要去巴望魔尊,可是一次次的被拒绝,她实在撑不下去了,也许魔尊的那幸福不是自己的,但是能享有一次就好,此刻她偷偷的这么想。
他的举动让她想不明白,她也不想去想。本以为今日他所做的一切是个回应,她心疼他,同时心底却暗暗高兴着,她咒骂着自己没良心,他都伤成什么样了,快要魂飞魄散了,可是她却美得如同嗨了药一样。但是现在这一摔,让她从云端跌入了谷地。他也许只是想回报她的好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她可不可以不要,可不可以不接受,只想要那份爱。只是想要那份爱而已,难吗?多吗?要求过分吗?
“你……”绝冥想去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像是被卡住了,又生硬的咽了回去。
“你放心吧,我放弃了,我祝你幸福。但是八月十五真的是个好日子哦,我会给你最后一个惊喜,就当做礼物吧。今天你救了我,这就当作交换好了。中秋节不要出殿门!”冯亚秋倔强的爬起身,在绝冥的面前故做坚强的做了一个鬼脸,拔腿而去……
八月十五中秋节,是她陪他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后一次为他付出。
放弃了!她真的放弃了!原来那句话不是骗自己的,而是她真的要跟魔尊寂寥了,该高兴是吗?该替她高兴吗!可是为什么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心被刀剜过一样,喊都喊不出声来!
90:各自的那颗心
冯亚秋悻悻而回,倔强的她佯装的一副笑脸。听的人也许无所谓,但是她的心还是会痛,似在倘血一般,爱在蔓延,如入骨的毒,通过血脉穿过心脏,五脏六腑都像被割开了一般。
大殿内慌乱的仆从再也阻拦不住焦急的忆渊,他大步冲了上来。
“姑娘,我就问你一句。夏昔这女人在哪?”忆渊对夏昔的执着,让冯亚秋有些羡慕。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寻成这样,是何等彻骨的爱。
“六道街的忆昔楼。她在那里。”这个男人应该是笨拙的,那楼的名字如此的明显,有他的,有她的,他竟会不知情,夏昔姐也是一个苦女人。
“忆渊在此拜谢了!”转身就要走,刚迈出几步忽的停下脚步,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站在冯父与冯亚秋的面前“本尊本想鬼王为何掠我仙道之人,没想到是为了让你们父女重逢。莫非这是鬼王送给姑娘的贺礼不成?那本尊也不能小气。”思索了片刻“冯家父女这几日就在地府,正好好聚聚吧,直到中秋结束,冯父再返还仙道好了,这规矩嘛还是不可乱。”
“谢仙尊。”冯父一听,心中不免欣喜不已,上前想跪拜,却被忆渊服起。
“这礼数就免了吧。毕竟您的女儿对本尊有恩。”忆渊豪爽一笑,这才飞身而去。该死的女人,总对自己讲大道理,临走还把自己的长戟给偷了去,这让他这仙尊的颜面荡然无存。没想到他寻来寻去,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藏在六道街。
如今日,那法器是自己的长戟,就不会被鬼王的法力压得毫无招架之力了,待自己寻到夏昔,要回法器,再与鬼王一较高下。但是那招的法力确实奇强无比,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法器在手的缘故吗?忆渊不愿多想,寻夏昔那女人要紧。
送走忆渊,大殿上的众鬼仆也全数散去,空留下冯亚秋等人。
她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她以为八月十五那一天,她足以还了她亏欠绝冥的一切,包括那身躯包裹着自己,挨下的一切。没想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了。
本以为父亲是绝冥招来的鬼魂,却没有想到父亲是仙道的仙家,绝冥竟为了自己去仙道掠人。一来一去,她到底亏欠了他多少,怎么还?
“亚秋?闺女!”冯父看着清泪满脸的女儿,无言的摇了摇头。“你若没有与魔尊私定终身,为什么不与他说明呢?感情是你情我愿之事,没有人会计较其中的得失。”
“爸……”冯亚秋低低的叫了一声,停了一下,哽咽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有情,他不愿,我宁愿放手,他对我的好是因为我的付出,他觉得亏欠,想要偿还罢了。可是今天这一次,我却亏欠了他太多太多,我该怎么还啊?!”
冯亚秋再也忍不住了。她本想不哭的,但是泪水却是止不住的落下,如不了她的意,控制不住,停歇不下来。
冯父怀中抱着女儿,轻拍抚着女儿颤抖的背。
“闺女,一个女人一生中注定有三个男人会爱她、呵护她,有时候不是三个,而是两个!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将一个女人护在自己的身下,替她挡风遮雨的懂吗?”
冯父搂着怀中的冯亚秋哭泣的往出走,地府的风骤起,呜呜作响。冯父以大袍遮盖在女儿的身上,皱起眉不悦道:“起风了,这地府的风依旧这么凉!”
泣不成声的冯亚秋窝在父亲温暖的怀抱中,听见那句话,身体微微一怔,泪水更加汹涌了……那三个男人里一个就是父亲。这个男人会永远的爱自己,守护自己,无论风雨都可以替自己遮挡,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缘由就可以撑起臂膀!那另外的两个或是一个呢?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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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冥坐在寝宫的床头,手中是红色的绸布,包的是那只从六道街用二十个金币买来的玉簪,那只冯亚秋把玩了许久的玉簪。
那天,他进了那家店铺,余光一直在小女人身上徘徊着。带着半面具,遮住他妖娆的美颜,是那么的不醒目,身上的冷漠与那繁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如同这只玉簪一样,简单到单一,不被人喜欢,丢弃在角落里。
他见她把玩了一阵后还是选了那只珠钗,他有钱也想买一只奢华的钗送给她,可是当他看见那只玉簪躺在桌上的时候,他心一横,丢了二十个金币,将它淘了回来。也许是因为它与自己太像的关系。只是它碧翠无暇,而自己却是残破不堪。
这样的小物件,不值钱,掌柜的只给了一片绸布将它包裹起来,递给绝冥,而那些钗,注定是要配送锦盒的,而它连躺在锦盒里权利都被剥夺了。
打开那绸布,玉簪就躺在里面,绝冥将它捏进手中,举到眼前,细细的看了半天。
“你应该很贵吧,可是却太普通了,我没有锦盒,更无法把你送出手,所以……”喃喃自语,他将它放回绸布上,细细的包裹起来,再次塞进自己床上的锦被下面。
绝冥站起身,自己与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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