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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王有个约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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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天帝长叹一口气,故做严厉道:“为了寻找一世所爱,你竟打开鬼门,让凡人落入地府,还私下将她藏匿起来,你可知这罪有多大,当受何刑罚?”龙颜大怒,一排桌案,鬼殿颤了三颤。
  “天帝息怒!”厅上的众人慌做了一团,六道的众王谁也不曾见过天帝发过如此大怒火,都被唬住了。
  夏昔看着自己父王装模作样的样子,使劲憋住笑意,走了上去,急道:“父王息怒,鬼王也是无心,谁人无过。”手轻轻抻了抻天帝的龙袖,暗暗赞许地竖起大拇指。
  冯亚秋随绝冥跪在地上,心中虽是不快,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抗议似的皱着一张小脸,垂着头。
  “咳……”天帝见好就收,轻轻咳了一声,大手一扬:“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纷纷站了起来,只是谁都不敢上前说话,生怕再次触怒龙颜。
  “还望众王和天帝为菱儿做主呀!”菱儿声色动容,膝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厅上。“菱儿的心中一直爱的只有鬼哥哥一人,自那日相间,便再也收不住心神,天帝不能诓骗菱儿啊!”眼角还像模像样的挤出几滴泪水来。
  “菱儿姑娘,这地上有张脸,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冯亚秋气愤的质问道。
  “要。”菱儿没头脑的答道。
  “原来姑娘是二皮脸啊,怪不得脸皮这么厚,估计一锥子下去都扎不透吧?”一口一个鬼哥哥,叫得冯亚秋浑身不自在。
  “不要……”菱儿再次答道。
  “哦!不要脸啊。哼,没脸没皮。”这女人这么笨,仙尊家果然都是老实人,只有嫡传的笨不输人。就凭这个头脑,还敢打她男人的主意。
  其他的几个王噗嗤一声全笑了,这下仙尊的面子挂不住了。该死的夏昔,这个女人估计是在怪自己大闹她的忆昔楼,所以才下了这么个套让自己钻。
  “你……”菱儿急得跺着脚哭了。
  “唉,亚秋妹妹,你这嘴就是得理不饶人。怎么能这么说人家菱儿姑娘呢?”夏昔嘴上虽说,心中却是得意极了,她就是借着这上天给予的大好机会来报复仙尊的,谁叫这男人笨拙至极,察觉不到自己的真心,还妄图以那蠢笨的脑子跟她斗智斗勇,她会让他输得丢人又丢心。
  焱在一旁笑得贼贼的,他只是个帮忙的,能从中获益而已,为了人间的小女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妹妹知错了,不该说实话,因为实话总是伤人的。”冯亚秋挖苦讽刺的功夫是一绝,眼前这个叫菱儿的女子真是让她倒足了胃口。
  众人再次憋不住地笑出声来。
  绝冥以手扯了扯冯亚秋的袖口,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就算不是为了菱儿,也要顾及一下仙尊忆渊的颜面。
  现在忆渊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难看的吓人,而菱儿则是捂住脸,哭得如同个泪人儿一般。
  “望天帝还我兄妹一个公道。不然忆渊不服。”忆渊跪地不起,恳求道。
  “这……”天帝假装犯了难处,犹豫着:“那依仙尊之见呢?”这都是夏昔教好的话,每一句,每一步,天帝都按照爱女的意思进行着。
  “叫鬼王娶了舍妹,将那女子送回人间。”忆渊讲出心中所想。
  天帝刚要讲话,就被绝冥先一步讲了出来“不行,她错过返阳的机会按规矩需等一年。”
  “对,我当时把还阳的机会错过了,所以要等一年,这不合规矩!”冯亚秋估计把规矩二字念得非常重,她知道忆渊这个男人是个循规蹈矩之人,规矩足够把他压死。
  “这……”果不其然,忆渊被堵的说不出半句话,难道要叫自己的妹妹等一年吗?估计再等下去,这中间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乱子,不行,等不得,一刻都等不得,夏昔这个女人算好了每一步,她很聪明,自己想跟她斗下去,只有出其不意才可以。
  只是他哪里知道,他正一步步走进夏昔挖好的深坑中……

信……

  123:情敌(二)

  忆渊知道自己若想与夏昔这女人斗下去就必须出其不意,仰起头“天帝,让菱儿与亚秋姑娘比试,赢者得鬼王。”
  “什么?又比?”冯亚秋以手按着疼痛不已的额际。
  上一次忆昔楼的赶鸭子上架,就是拿绝冥做的赌注,她倾尽一切终于把他赢了回来,现在还要再来一次?他们不累,她与绝冥都会累啊!何况她一个平凡的小女人哪里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这样来回来去的比下去,她真的会挂彩好不好?
  “什么叫又比?怕了就认输好了!”菱儿一听要比试立刻来了精神,身为仙界的仙家,琴棋书画舞,她是样样精通,不输他人。
  “亚秋的歌是世间极品,那首:另一半的我,震撼了忆昔楼全体宾客。”寂寥站在远处淡淡的扔出这样一句话语,邪魅一笑。他想到那一日小女人边舞边歌的情景,回味无穷。
  “真的?”菱儿拧起柳眉“我到想听听,是否真如魔尊所言。”语气中满是不屑。
  “寂寥。”冯亚秋责备的目光落到寂寥身上,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就像当日一样,忆昔楼他说出那句惊人之告白撼动了全场,而那句话也像一根刺卡在绝冥的喉中,咳不出,咽不下。
  “怎么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已经找到答案了,就算你不是她,我心中的那个人依旧是你,我不会放手的,但是我会如约等到一年后。现在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不必在意。”夏昔虽然已经告知他,冯亚秋并不是那人,可是他还是不死心,寂寥不会轻易言爱,言爱必不会轻易放手,不管对手是谁!
  “寂寥,他是我的女人,你想如何?”绝冥的怒气张扬跋扈,扼杀全场。
  “不想如何,她没有嫁人前,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寂寥不肯示弱地驳斥道。
  “啊!啊!啊!”冯亚秋猛得仰头向天,大喊了三声,她真的快抓狂了,为什么每每总有人跳出来搞各种各样的状况让她来处理。她是个普通人,不是万能的神。
  小女人没来由的呼喊,把所有人吓得收了声。
  桦羽靠在涅槃身上,柔和的笑容满面,紫色的眸光死死落在夏昔的身上,他打心底欣赏这个女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手段真是了得。
  涅槃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敛下琥珀色的瞳,笑而不语,他不愿道出真正的原由,到是极其乐意看这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
  “一定要比?非得要比不可吗?”冯亚秋环顾了四周,无力的捶下肩膀,她为何如此的惨,好不容易过两天太平日子,容易吗?她与绝冥容易吗?
  “非比不可!”忆渊与菱儿,兄妹异口同声。
  她的目光求助的望向夏昔与天帝。
  “看来是非比不可了!妹妹,你要挺住啊,姐姐帮你上妆。”夏昔的目光自桦羽身上收了回来,这男人那副了然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意下如何呢?”夏昔的话语矛头对准人王桦羽,不希望他参与,她希望这男人如天君涅槃一样,老实看戏。
  “好。就这么定了,可是比什么呢?”天帝故做愁容,爱女算的都在其中,这比试的项目也算计在内了。
  “歌。我挑歌。”冯亚秋选了一个自己拿手的,她不想输,无论如何都不想输,视线紧紧地落在绝冥的身上,他们到底还要忍受多少磨难,才可以走到一起?
  绝冥回望着她的银眸满是无奈,这一次好象又被人算计了,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无可奈何,无力反抗,只能忍受与承担。
  “我选棋。姑娘继续选,其他的几个随便你挑。”菱儿说的话是自信满满,歌——如果这女人真如寂寥所言唱得那么好听,那她会输,可是除了这歌,剩下的忆菱儿自认六道无人可与之攀比。
  “舞。”冯亚秋喊出这样个字。
  她不会舞,为何挑舞,这让夏昔一惊,自己并没有算出小女人这一选择。难道她打算请救兵吗?上次那个附身的女子,只是这次大不如前,这里每个人都是有法力的,附身又怎会看不出来。自己是不是该提点一下她。想到这里,夏昔脱口而出“舞,恐怕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我的舞需要绝冥帮忙,而且要准备三天,这样可以吗?”冯亚秋怎会不知这夏昔阻止自己的理由,只是她不会画与琴,电子琴到是学过一些,弹得也不熟练,棋上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看着那菱儿胜券在握的表情,惟有拿舞来搏一把了。
  “这?”天帝听爱女说冯亚秋会挑琴,可是为何却算错了,一时没了主意。
  “行,三天就三天,把鬼哥哥借给你三天,三天之后我与你这里比试,现在在场的每个人都是证人,谁赢了鬼哥哥就归谁。”菱儿以为天帝的言语是让自己做决定,果断道。
  天帝没想到忆菱儿会误会自己的话语,现在想去说些话补救已是来不及了。夏昔则是脑中仔细的盘算着,然后绽开一抹绚丽笑靥。
  “等等!”冯亚秋喊了一声。
  “怎么想反悔?还是你现在就想认输?”菱儿急切道。
  “绝冥不是奖品,他不是附属品。”冯亚秋看着满脸愁容的绝冥,轻轻笑了笑,他有自己的思想,他可以选择,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左右他,为什么每个人都把他推来送去,他不想,他不喜欢。这个男人有敏感的心,他不说不代表他不在乎,他不反抗不代表他乐意接受。
  “输的那个自动退出。如果我输了,我就从此退出绝冥的感情,无论我如何的爱他,我都必须放弃他。无论他如何的爱我,我都不会给予回应。我想如此,不知你意下如何?”冯亚秋将手中的筹码抛了出去。
  “他若爱你,你若放弃他,他怎么会爱上别人?”菱儿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好自私。
  “我爱上他的时候,他爱的别人。我相信,如果你真的爱他,你也可以和我一样,住进他的心里,只看你愿不愿意付出,真心待他。”冯亚秋的凤眸对上忆菱儿的水眸,眸中擒着蔑视的笑,这个女子的爱好假,真爱不是无私的“我的爱很自私,如果我不能爱他了,我不希望他爱上任何人,所以如果你不如我这般爱他,就别妄想从我这里夺走他。”

  124:相爱没有那么容易

  冯亚秋知道相爱没有那么容易,可是为什么自己的爱却要经历这样的艰苦磨难。他们都不容易,听天帝的话语里包含了很多的意思,她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可以陪伴在绝冥的身边,一年后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期限到了,绝冥不能离开幽冥地府,而自己呢?要不要还阳?
  想想自己真的可以放弃一切的相守相伴相随吗?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真的存在吗?
  送走了大群的不速之客,站在大殿中,望着渐渐漆黑的天宇,疲惫,哀愁压得她喘不过气,笑容再也爬不上脸颊。
  “对不起。”绝冥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后,手自后,绕上前,将她抱进怀中,低低耳语。他不该叫她替自己承担这么多,作为一个男人,他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叫她无忧无虑,可是他有太多的难处,有太多的不得已。千言万语,他讲不出来,只能用一句对不起来呈现。
  “没什么,我不觉得这是负累,我只是害怕,一年后我会离开你,我不想,我不愿意,我们好不容易彼此相爱,我不想分离。”人生很多时候都是聚少离多,要承载太多的万不得已。就算不乐意,但是命运总会趋势着你行进。
  “等我娶了你,你就可以一直留在这里。”绝冥的想法比较简单,他走不出去,不代表她不可以进来陪伴自己。
  “绝冥我有家人,我有母亲要奉养,阳间我有太多的眷恋,对不起。”她无法抛弃一切,为了爱,舍弃一切,她做不到,她不可以。
  “如果你的母亲接受了我呢?”绝冥再次提示道,他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而不是以死亡的形式。
  “对啊,如果母亲接受了你,知道你的存在,我是不是可以求那个老人开恩,想个办法让我既能在阳间奉养母亲,又能与你在一起?”她怎么没想到,那可是天地之间的帝王,肯定会有办法的。
  “恩!”绝冥将她转身面向自己,颔下头,冰冷的唇摩挲着她的朱红。撬开她的贝齿,轻轻探了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
  “呃……”冯亚秋意乱情迷地攀住他的颈项,轻吟出声。慌乱中,小手使劲的推拒着绝冥结实的胸膛“等等……等等嘛!”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她得先赢了比赛才可以。
  “又怎么了?”绝冥不悦的蹙着眉,敛下银眸盯着怀中轻轻喘息的小女人,她真是诱人极了。
  “就三天准备的时间,我得想办法取胜。”她不想推开他,她也很想继续,可是现在正经事要紧。
  “叫凝爱替你跳不就完了。”绝冥知道怀中的小女人只会歌不会舞,了然她愁的是什么。
  “那可不行,这一次跟上一次可不一样,六道街所有人的法力都被禁锢了,而这一次,哪个咱们都惹不起,我若真叫来颜凝爱附身,他们会看不出来?我不信。”冯亚秋心中自有打算。
  这次的事太过蹊跷了,为什么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会一并到场,恐怕这里面没有那么简单,也许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只是她是真的想不出来这幕后的操纵者是谁。
  “再说了,人家指名点姓说要的是鬼哥哥,哎呀……这一口一声,叫的我这浑身……鸡皮疙瘩都落满地了,你简直就是祸害一枚,以后没有我跟着不许出门,听见没有?!”冯亚秋边说边受不了似的打了一个寒战,可恶的女人居然敢对她的“盘子”有“非分之想”。
  “这……”绝冥真是哭笑不得,属于自己的小女人真是凶悍到了极点,霸道也是不输于任何人。
  “绝冥,帮我把妖王找来,我有事求他。”冯亚秋搓了搓手,讨好地对绝冥挤眉弄眼。
  “找他干吗?”一想到多金又多事的妖王——焱,绝冥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叫他给咱们置办套衣服。”她俏皮的一笑,对他诚恳道,颠起脚尖在耳旁嘀嘀咕咕。
  “这……行吗?你确定能赢吗?三天,我怕我学不来。”绝冥愁道。他自是愿意帮她,可是他真怕会搞砸了,帮了倒忙。
  “没问题。相信我没错的。”冯亚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你学过舞吧?”绝冥二世的身份,应该是琴棋书画赋样样精通的。
  绝冥点了点头,二世的身份,样样他都拿的出手。为了找寻挚爱,他拼尽了一切。
  “那就没问题了,三天我们要形影不离,三天后,我会要她哭着给姐唱征服。”冯亚秋奸诈地边说边笑。
  “征服?”绝冥不解地念叨“征服可以用唱的吗?”
  “当然可以。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小女人边唱边呵,快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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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传颂生生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听到这首歌,冯亚秋高兴地点了点头。
  “妖王,谢喽,还得用到你的手机,真是不好意思。”手持着那黑色流线条的手机,使劲攥进手中,有这个想唱歌的伴奏都有了,她这次要唱首现代版的歌曲。
  “你要它不会是想唱《梁祝》吧?”焱被绝冥急招来,手机直接就被对方的小女人掠夺走了。这是他与仆从联系用的,还好人间那丫头的电话打不起来,不然重要的电话被冯亚秋接了去,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不啊,我要与绝冥舞这曲,衣服带来了吗?”冯亚秋再次催促道。
  “诺。”焱将一个袋子也送了上去。
  “OK,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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