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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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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那大阿哥究竟是怎么”玉淑免不了追问一句。
凌儿冷冷的哼笑一声,坦然道:“大阿哥是死在襁褓之的,被诚妃娘娘亲手扼死的。”
“混账!”皇帝一掌拍下来,梨花木的高几便是一震。“那是个襁褓之的孩儿,纵然不是她出的,她又岂会狠心冷血至此?”
如玥听出了皇上心的疑虑,这疑虑多半是不肯就信了凌儿的话。遂道:“皇上息怒,不过是奴婢的一面之词,是或者不是,总要问过诚妃娘娘才能知晓。”
凌儿听了这番话,倒是有些急了:“皇上不信奴婢么?连如贵人也不肯信奴婢么?诚妃娘娘为什么要冤枉奴婢纵火,不就是想要杀了奴婢灭口,不成就又冤枉奴婢纵火危害她的性命么?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赌上奴婢这一张嘴,再无旁人知晓她这些年来干尽的好事么!”
“干尽的好事儿?”如玥拄着这句话,深深体味了一番:“你所指的究竟是什么?”
凌儿仰起头,目不斜视,与如玥道:“毒害皇嗣,致使妃嫔滑胎,如贵人,您自己不也是受了这样的苦楚么?那山楂乌梅是怎么回事儿,您真当那朱佳氏的婢女这般有血性么?背后若无人指使,她会拼了自己的命替一个死了若干年的小姐复仇么?”
如玥的连因着凌儿的话唰的一下失了血色,这当真是最刺心的一句话了。玉贵人愤恨道:“这么说来,是诚妃指使了朱佳氏的婢女,混了有山楂水的乌梅,致使如贵人滑胎?”
“不错!”凌儿干脆应声:“若是如贵人不信,大可以令奴婢与诚妃娘娘当面对质!奴婢若有一言不实,情愿五马分尸!”
原是想着揪住大皇子的事儿把诚妃平了,却不想连自己一早受了谁人的暗算,也一并弄了个明白了。
好么,这么多人想要她死,想要她腹孩儿的性命,当真是太有趣了。如玥的泪水滂沱大雨一般的滑落,却偏没有一丝声音。
好似隔在远远的山一端向另一端的乌云密布,狂风骤雨。能置身事外的,从来不是自己的身,而是被蒙在鼓里的一颗心罢了。
“皇上”如玥哆嗦着唇边,双手沉痛不能自觉的按在了腹部:“若凌儿所言不虚,请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帝阖眼,深吸了几口气,才沉重道:“朕必然不会纵了这样毒辣的女子继续在宫为祸,只待查明事实,朕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话音才落,诚妃与信贵人便到了殿外。得了信儿的皇后、华妃与吉嫔,也是匆匆忙忙的聚齐儿在永寿宫殿外了。
常永贵通告了一声,皇上便允了所有人进殿。如玥与玉淑向皇后行过礼,便退居下首的作为,由着皇后与华妃一左一右的陪伴与皇帝身侧。
诚妃的脸色,青紫的令人不明心绪。
信妃更是不明所以的跪着,一副天塌下来的畏惧模样,始终不明白今日又为着什么过失才令她觐见。
皇后见皇上的脸色不好,便问如玥道:“本宫允你查处凌儿纵火之事,何以弄得皇上这般震怒,六宫不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如玥听出皇后的语气多有责怪之意,心里越发的不痛快:“皇后娘娘即便要怪罪如玥,也要弄清事情的始末再行责问不迟。怎的问也不问,便冲着臣妾来了。皇上因何震怒,想来只有诚妃娘娘心明镜。”
“朕也想向诚妃求个明白!皇后你暂且不要多话。”皇帝冷不防的开口,惊得皇后连忙噤声,脸上的笑意也随声散去,终究瞧不出一星半点来。
诚妃愤恨的剜了凌儿一眼,心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只是越到关键的时候,她越是不能自乱阵脚。原本一直害怕的事儿,终究还是发生了。可人总是这么奇怪,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反而豁亮开,没有那般畏惧了。“臣妾惶恐,不知究竟有何错失惹恼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哦?你当真不明白么?”皇帝双目迸现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寒光,不偏不倚的冲着诚妃而去,显然是要撕去她伪装的皮囊,一股脑的将内心流着黄水一般恶臭的污秽翻找出来,让众人个透彻。
“臣妾惶恐。可臣妾当真是不明白!”诚妃无辜的眼神,楚楚的投向皇上。纵然内心有千百种痛楚,可融化在眼的也唯有茫然可怜的哀痛。“若是臣妾有什么不道的地方,还请皇上明示。”
如玥抢先一步,在皇帝未开口前问道:“诚妃娘娘,若雪的身后事儿办的可好么?”
诚妃的脸微微有些抽搐,她抚了抚自己耳畔的珍珠,强自镇定道:“若雪是谁,本宫根本不记得。何况她的后事,又于本宫何干?”
信贵人瞧着如玥灼热的气焰竟是冲着诚妃而去,心头不免松动了些。难不成今日,并不是冲着她来的?
“不认得最好。”如玥缓缓起身,径直走向诚妃,每一步都似有千万金重担:“皇后娘娘既然将景阳宫的纵火案交给臣妾来查处,那么今日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臣妾少不得要问上诚妃几句,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诚妃冷冷的瞥了凌儿一眼,定心道:“你有什么疑惑,但问无妨。本宫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自然不怕你问。”
“当日,信贵人诞下了皇嗣,便被告知那是个死胎。不知诚妃当时可在场,又是否知晓此事究竟?”如玥停在诚妃与信贵人间,平静的垂下眼睑:“信贵人,你何以跪在这里?身为表姐的诚妃不是稳稳当当的坐着呢?何以你要向凌儿一样跪着?”
皇帝不动声色的听着,皇后却有些听不明白了:“不是说纵火的事儿,怎么又扯到诞育皇嗣的事儿上去了?”
“既然此事交由如贵人查处,皇后你只管听着便是了。”皇帝的声音不大,却满满是命令的意味。皇后赧颜道:“是皇上,臣妾知道了。”
信贵人不明所以的着如玥,眼里的泪水却涔涔冒出,不一会儿眼前的人便模糊了。
诚妃道强忍着“噗通”乱跳的心房带来的不安,扬起头道:“本宫也不明白了,纵火与诞育皇嗣有何关联,现在是本宫的性命险些遭了威胁,你非但不责问奴婢,怎么反而质疑起本宫来了。何况,信贵人诞育皇嗣的时候,你还没入府呢,又于你何干?”
华妃娇媚一笑,明眸皓齿,却偏说出令诚妃钻心的话:“必然是有干如贵人才这般问了,诚妃是觉得旁人不能过问,还是另有隐情令你难以启齿呢?”
“我记得,那一日孩儿出生的时候,我当真有听见他的哭声。微弱是微弱了些,可是他真的有哭!我挣扎着起身,想要上他一眼,可偏是稳婆很大声的朝着门外喊‘格格生下了死胎,格格生下了死胎’,之后,我便有气无力的晕厥过去了”信贵人是了力道,软绵绵的跌坐在地,捂着双眼呜咽不止。
只这一句话,旁人便再也没有了下。
此时此刻,皇后也明白了终究是怎么一回事儿,心头微微一颤。
如玥示意沛双上前扶了信贵人坐好再说话,才转问诚妃道:“娘娘您去瞧的时候,那个小皇子可还有气息?”
第一百九十一章:皇嗣隐秘(九)
诚妃并不傻,心早已有数,必然是凌儿吃里扒外交代的一清二楚,皇上才会这样恼怒。可是凌儿说了又如何,她终究没有证据。
不光是凌儿没有证据,如贵人手里也一样没有证据。否则,她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么?恐怕早就被皇上下旨拖出去砍了。
“本宫见玉琳那个孩儿的时候,便已经没有了气息。正因为如此,本宫才会哀痛的早产。大皇子的身子才会那么不好,若非如此,本宫怎么会失去自己的孩儿?”说到此处,诚妃触动情肠的睨了信贵人一眼。
“玉琳早产的前一日,本宫约好了与她一同出府祈福。岂料,就在我们跪于山寺正院的鼎炉前诚心祷告之时。那铜鼎的一脚断裂,整个铜鼎朝着本宫便歪了过来。幸亏玉琳正好瞧见,眼疾手快的推开了本宫。想来,若不是她这一推,恐怕本宫与大皇子已然压在那铜鼎下了。
也正是因突然受惊有这么一用力的缘故,玉琳动了胎气,送回府之前,已经见了红。当时,本宫也心有余悸,整个人很不舒服,这才闭房休息,足足昏睡了一整日。待到本宫清醒过来,玉琳的孩儿已经产了下来,可偏是死胎,而她也不明所以的毒昏死过去。
出了震怒,将御医与稳婆处死,本宫当真是不知该怎么才好。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充盈在我的脑,那一刻出了泄愤,我还能做什么?”一席话说完,诚妃悲恸的望着皇上,似无限委屈一般。
如玥冷冷笑着,没有再追问下去。倒是皇后不经意的叹息道:“当日那个所为的死胎,本宫也是亲眼敲过的。全身的皮肤都焦黄,皮包骨一般的瘦弱当真是可怜”
皇帝长叹了一声:“便是朕没有福气,连自己的骨肉也未及瞧上一眼!”
诚妃听出皇上因着惋惜,而少了许多怒意,心也好受了些。毕竟奴婢的话不可尽心,皇上总还是要顾及皇家的颜面。
“焦黄?”信贵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焦黄!焦黄?皇后娘娘,您当年真的亲眼见了臣妾诞育的死胎么?当真是浑身焦黄么?你当真瞧仔细了么?”
“玉琳你的身子才好一点,不要胡思乱想。”诚妃好不容易安稳的心,却因为信贵人这一句话又提了起来。且说这一提,便是到了嗓子眼儿,紧张的她一颗心都在痛。
“不是的,皇后娘娘,你当真瞧见了,那个孩子周身都是焦黄的么?”信贵人挣扎着站起来,也不让旁人来扶她,歪歪倒倒的朝着皇后便扑了上去。临到如玥身旁的时候,还冷不防的将如玥推了个趔斜。
“皇后娘娘,您告诉臣妾呀您快说呀。”信贵人渴望而焦急的样子,似乎让如玥见了一线希望。
“皇上,必然是信贵人想起了什么。”如玥帮腔道:“还请皇上明察!”皇帝闻言微微点头,对皇后道:“你是否当真见了,不妨直说。”
皇后蹙了眉,思忖片刻郑重道:“皇上,臣妾的确是敲过那个死胎。不仅瞧过,臣妾与先皇后、李贵人还亲自为那个孩儿擦洗了身子,换上了一件像样的衣裳。因着是一出娘胎便断了气,根据祖宗的规矩是不能列入玉牒,正式记录史册的,所以信贵人的孩儿虽是个男胎,却也不能以大皇子的身份入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不是臣妾的孩儿,那不是臣妾的孩儿。皇上,臣妾的孩儿没有死,她们说的那个死胎根本不是臣妾的孩儿。皇上,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信贵人痛哭流涕,原本秀丽的面容因着伤心扭曲成团,就连发髻也松散歪倒向了一端,十分狼狈的样子。
皇帝许是不忍,便递了个眼色给如玥。如玥会意,走上前来亲自扶起了信贵人,宽言道:“贵人莫要哭泣,有皇上在,你有什么委屈只管细细说来。”
信贵人本事最恨恼如玥的,可此时此刻,她心里清楚的很,若想要为自己的孩儿平反。倚靠皇上心尖儿上的人,自然比倚靠从潜邸出来的那些人更稳妥。于此,信贵人缓缓点头,总算止住了哭泣。
诚妃慌了神,紧着走上前来一把推开如玥:“玉琳,你没事儿吧!你们也是的,好端端的又说起这些事儿做什么,白白的让她伤心。皇上,您瞧见了,如贵人审问凌儿根本是别有居心,这一审竟然连昔年的沉痛事儿也翻出来了。玉琳身子弱,本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还请皇上恩典,让臣妾先送玉琳回宫安歇。”
“不,我不走。”玉琳一把推开诚妃的手,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缩在如玥身后。“皇上,臣妾总算是想明白了,是有人害了臣妾,就是为了夺走臣妾的孩儿。那个死胎根本不是臣妾生的,臣妾的孩儿没有死,他没有死!”
信贵人凄厉的声音险些刺穿了如玥的耳膜,然而如玥非但没有厌恶,反而随着她的声音腾起了心底无名的火焰。“信贵人,你口口声声说那个死胎不是你的孩儿,可有凭证?”
“有!”信贵人瞪大了双眼,与皇上四目相交道:“皇上,臣妾昏迷之前,亲眼瞧见臣妾的孩儿肩上有一块红色的胎痣,足足有鸽子蛋般大小。那不是血水,是胎痣,根本不能洗掉的。皇后娘娘,你说是不是,您说是不是!”
犹如一声惊雷,震响了天际。众人的脸上皆是一惊!
诚妃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险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整个人犹如被抽空了一般,瞬间软了下去。
皇后也因这突然的扭转,慌了神:“皇上,那个死胎的确是没有胎痣的。有胎痣的,是诚妃当年诞育的大皇子,是大皇子”
“你说什么?”信贵人难以置信的睨了皇后一眼:“有胎痣的是谁?”
吉嫔凛然起身,“嚯”的一声走到了信贵人身前,冷声重复道:“是诚妃诞育的皇长子!你听明白了没有,是诚妃诞育的皇长子!”
华妃显然被吉嫔的动作吓到,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吉嫔,你这是做什么,当心吓着了信贵人。”
信贵人一把握住吉嫔的手,喘着粗气道:“吉嫔,你也听清楚了,皇后说的是大皇子
皇长子、大阿哥,是不是?”
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却是如玥冷不防的喝了一声:“凌儿,你是诚妃的近身侍婢,当日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你还不肯从实招来么!”
“奴婢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凌儿咧嘴一笑,凄然满目:“是诚妃娘娘,指使御医将大皇子裹着锦被搁在食盒里送来了景阳宫,那个死胎也是稳婆一早准备的好的。奴婢才疏学浅,却也听过宋朝‘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只不过诚妃娘娘用的并非剥了皮的狸猫,而根本是一个染了病的死胎。”
“胡说,你胡说。根本是你存心要诋毁本宫。因着纵火未遂,你便要这样诬陷我。凌儿,本宫待你不薄,你收了永寿宫什么好处,竟不顾自己的性命性口雌黄,当真以为皇上皇后会信你的话么?”诚妃只觉得浑身上下痛不可挡,犹如身处滚热的油锅之,恨不能将眼前的如贵、凌儿一刀捅死才解恨。
“那胎痣呢?”皇帝缓缓起身,朝着诚妃徐徐走来。“按理说,是玉琳先诞育了皇嗣,朦胧瞧见了他背脊上的胎痣才昏死过去。这么些年来,她都昏迷不醒,又是谁能告诉她你的大阿哥身上才有那一块胎痣?难不成她昏死也能听见旁人说话,也能亲眼见她的孩儿被你扼死么?”
“皇上!”皇后听见“扼死”这个词的时候,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诚妃她她怎么会”
“她怎么会?她怎么不会!”皇帝一把擒住诚妃的脖颈,手上的力道更是大得惊人:“你怕那个孩儿会是你将来的威胁,你容不得他。还是你一见他,就会想起她根本不是你与朕所出,心存芥蒂。索性,你也得了诞育大皇子的荣耀,那么朕的皇儿,活着也无意义了,反倒不如死了干净。
那可是一个襁褓的孩儿啊,你怎么忍心下手,你怎么忍心下手你这毒妇!朕今日便要活活扼死你,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皇上息怒啊。”皇后最先跪了下去,在场其余的宫嫔也一并随之跪了下去。
“息怒?为这毒妇求饶,不怕脏了你们自己的嘴么?”皇帝手上的力道不减,眼着诚妃的双眼充血,一张脸也因窒息而红紫的吓人。她的手试图掰开皇上紧紧钳着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
“不要皇上,不要!”信贵人大吼一声,用力的握住皇帝的螳臂:“求您,让她亲口承认,是她害我昏迷,是她夺去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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