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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广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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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德波恩来了,急着要他的稿件。高男呢,威德? ”
“回家了,”威德波恩先生说,“他不想走,但是他真的是累坏了。他今天本不应该来上班,但他还是坚持来了。
是这个吗? ”
“是的。当然了,它们得配上新插图。”
“那当然。”威德波恩先生闷闷不乐地说,“如果像他们这样改了又改,还怎么能希望把事情做好——噢,天哪! 这是什么? 哈姆雷特画像。美术室里没有哈姆雷特的资料吗? ’,“当然没有,他们什么都没有。这些是谁画的? 是皮克林吗?你最好把我那本带插图的莎士比亚和我的意见一起带给他,并且要告诉他不要用印度墨水和胶水。”
“好的。”
“只要能在圣诞节前交上来就行。”
威德波恩咧嘴笑了,然后离开打字室去办事了。
大约十分钟后,打字室的电话铃响了。
“您好,”罗塞特小姐以蜜糖一般的声音问道,“请问您是哪一位? ”
“我是高男。”电话里的人说道。
“哦! ”罗塞特小姐的声音从专为客户和董事们使用的语气变回到一种满尖酸的音调( 因为她不太喜欢高男先生) ,由于对方生了病,语气又稍微缓和了一些,“哦,有事吗? 感觉好些了吗,高男先生? ”
“好多了,谢谢。我一直在打电话找威德波恩,但是他好像不在办公室。”
“我想他现在应该在美术室,正督促可怜的皮克林先生加班完成新的纽莱斯插图。”
“哦! 那正是我想知道的,卓乐普先生通过那则广告了吗? ”
“没有——他全给否了。现在是个新的——至少标题是新的,并配上了‘你为什么哭泣? ’的广告词。”
“噢,是个新标题? 它是什么? ”
“是‘陈旧、平淡且无利可图’,莎士比亚的话。你肯定知道。”
“是吗! 是的,好! 非常高兴终于有能通过的了。我还担心呢。”
“不用担心了,高男先生。”罗塞特小姐说完挂断了电话。“多让人感动的敬业精神啊,”她对帕顿小姐说,“好像少了他,地球就不转了似的! ”
“我猜他是怕老科普雷再插一腿吧。”帕顿小姐轻蔑地哼了一声。
“哼,这种人! ”罗塞特小姐一声感慨。
+Qī+“嘿,小伙子,”警察说,“你有事吗? ”
+shu+“我想见总监察长帕克。”
+ωang+“哦! ”那位警察说,“要求的不高,是吧? 难道你就不想见一见伦敦市市长阁下或者是拉姆齐·麦克唐纳首相先生吗? ”
“我说,你总是这么搞笑吗? 你最好给自己买一双新靴子,否则你的双脚就会长得太大穿不了这双鞋了。你告诉总监察长帕克说乔·波茨先生想见他,是关于小丑谋杀案的事情。你最好爽快点儿,因为我还要回家吃晚饭。”
“关于小丑谋杀案,哈? 你能知道些什么? ”
“这不用你管。你就这样通报就是了。告诉他我是在皮姆广告公司工作的乔·波茨,那你就会看到他会铺红地毯来迎接我的。”
“噢,你是皮姆公司的,要提供关于那个布莱登的情况,是吧? ”
“是的,现在明白了吧,别浪费时间了。”
“你最好到这边来,小东西,别太狂妄了——先老实呆一会儿。”
“好啊! 在哪儿都一样。”
乔·波茨先生熟练地在垫子上擦了擦他的鞋底,坐在了一张硬板长椅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悠悠球,开始若无其事地玩起了一圈圈漂亮的旋转。而那个警察只能无奈地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严厉地命令乔·波茨先生把他的玩具收起来,领着他穿过一条条走廊来到一扇门前。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wωw奇Qisuu書网,然后波茨先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办公桌,几把舒适的扶手椅,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忏悔用的坐位。稍远一点的那张桌子前坐着一个穿便服的男人,背对着门正在写东西;离门近一点的那张桌子前,面对着门坐着一位穿灰西装的人,面前放着一叠文件。
“长官,孩子来了。”警察报告完就退下了。
“坐吧,”穿灰西装的人指着一把像是忏悔用的椅子直截了当地说道,“那么,你要告诉我们什么,嗯? ”
“请原谅,长官,您是总监察长帕克吗? ”
“这位证人倒是非常谨慎,”他的话好像是在说给全世界所有的人听,“为什么你非要见总监察长帕克呢? ”
“因为这很重要而且是机密,明白吗? ”乔·波茨先生无礼地说道,“情报,我要提供的是情报。我喜欢跟老板做交易,尤其当有些事儿没有被正确处理的时候。”
“噢! ”
“我想告诉这个帕克这件案子处理的不对,明白吗? 布莱登先生和那事儿没关系。”
“事实上,啊,我就是总监察长帕克。布莱登先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 ”
“这就对了,”红毛乔伸出那只带有墨迹的食指,“你搞错了,布莱登先生不是坏人。他是个大侦探,我是他的助手。我们正在调查一个凶手,明白吗? 这是一个圈套——我是说那帮可恶的坏蛋设了一个愚蠢的陷阱。你们都中计了,明白吗?布莱登先生正在打比赛,他不可能去杀一个年轻女人,更别说还愚蠢地留下什么六音孔哨笛在现场。如果你们要找凶手,布莱登先生倒是怀疑上了一个人,而你们这些呆子正好落人黑蜘蛛和他的团伙设计的圈套里——我是说他不可能杀人。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我该走了——上帝保佑! ”
坐在稍远一点那张桌子边的人转过身来,隔着椅子冲红毛咧嘴笑了。
“干得不错,红毛,”那个人说,“你说的我们都知道。我非常感谢你提供的证据。我希望你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些吧? ”
“我,先生? 没有,先生。我一个字也没对别人说过,布莱登先生,先生。但是看到您,不……”
“好了,我相信你。那么,查尔斯,我想这小伙子正是我们想要的。你可以从他那儿得到新标题的内容,免得打电话给皮姆公司。红毛,纽莱斯的广告标题下午通过了吗? ”
“通过了,先生。是‘陈旧、平淡且无利可图’,就是这个标题。天哪,为了这个,办公室差点没翻了天! 他们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真的,英格拉比先生差点没疯了。”
“他会的。”温姆西说,“现在你最好直接回家,红毛,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此事,记住。”
“不会的,先生。”
“我们非常感谢你来这里,”帕克补充道,“但你要知道,我们并不是像你想像得那样都是白痴,我们掌握布莱登先生很多情况。顺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彼得·温姆西勋爵。”
红毛·乔的眼睛几乎要蹦出来了。
“乖乖! 彼得勋爵——那,布莱登先生在哪儿? 这就是布莱登先生,你在糊弄我。”
“我答应,”温姆西说,“下周的这个时候把什么都告诉你。现在回去吧,好孩子。我们很忙。”
星期三早上帕克先生收到一封从圣马丁大道寄来的信,在邮局的公务信封里是另一封高男的亲笔信,是写给S ·史密斯先生的,地址是卡明斯的老布劳德大街。
“这就对了。”温姆西说。他翻看着那本做过记号的电话号码簿。“在这儿,海湾的牡鹿酒吧,在特鲁里街。这次不会错了。”
一直到了星期四晚上,米特亚迪小姐终于下定决心与高男先生谈一谈。
二十、无能凶手的悲惨结局
“彼得·温姆西勋爵在家吗? ”
男佣迅速地打量了一下这位来访者,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他敏锐的目光,从那人恐惧的眼神到那双体面的中产阶级的长靴。然后他微微低头,恭敬地说:“如果您愿意坐下来的话,我可以去询问一下主人是否有空。我该如何向主人通报呢,先生? ”
“高男先生。”
“谁呀,邦特? ”温姆西说,“高男先生? 这倒有点让人为难。他看起来怎么样? ”
“主人,如果我可以用文雅一点的词来形容的话,仿佛是上帝的正义之犬正在追逐他,也就是说,他看来已经走投无路了,主人。”
“可能你说对了。但是,如果有一条地狱的罪恶之犬正在附近逗留的话,我是不会感到惊讶的。邦特,你往窗外看看。”
“是的,主人——我看不见有人,但我有一个清楚的印象,那就是当我给高男先生开门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下面的楼梯上有脚步声。”
“很有可能。是啊,这是不可避免的。让他进来吧。”
“好的,主人。”
那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温姆西起身相迎。
“晚上好,高男先生。”
“我来这儿,”高男刚要开口,又停了下来,“彼得勋爵——布莱登——看在上帝的分儿上,你究竟是哪一个? ”
“两者都是。”温姆西严肃地说,“你不想坐下来吗? ”
“谢谢,我宁愿……我不想……我来……”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我真的认为你最好还是坐下来,喝点什么东西。”
高男的双腿好像是屈服了,他没再拒绝坐了下来。
“我不在的时候,”温姆西一边给高男倒了杯烈性威士忌一边问道,“威福莱茨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
“威福莱茨? ”
“不说也无妨。我这样问只是想向你表明我的确是布莱登。这样直截了当不是更好吗? ”
“当然好。很抱歉出丑了,我来这儿找你——”
“你是来试探我对你的事情知道多少吗? ”
“是的——不是。我来这儿是因为再也无法忍受了。我来是要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经过。”
“等一等。首先,我必须先向你说明一点。这件事情已不需要我再插手了,明白吗? 事实上,我不认为你还有多少可以告诉我的事情。游戏已经结束了,老兄。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想你的日子也一定非常艰难。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高男面无血色。他没再谢绝又喝了一杯,然后说道:“唉,听到你这样说我很高兴。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妻子和孩子——哦,我的天哪! ”他的脸紧紧地埋在手中。温姆西走到窗前,浏览了一下夏日黄昏里皮卡迪利大街苍白的路灯。“我是个十足的混蛋。”高男说。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是。”温姆西说,“我非常抱歉,老兄。”
他走了回来,站在那里俯视着高男。
“好啦,”他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对我说。但是如果你想要那么做的话,我想让你明白即使你说了对你也不会有什么两样。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想把事情说出来的话,我想对你本人而言,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影响。”
“我愿意告诉你,”高男说,“我想你能理解。无论如何,我明白事情已经全结束了。”他停顿了一下,“我想知道,是什么把你引入这件事情的? ”
“是维克托·迪安的信。记得吗? 那封他威胁要写给皮姆的信。我想他让你看过那封信。”
“这个卑鄙小人。是的,他让我看了。他没有把信销毁吗? ”
“不,他没有销毁。”
“我明白了。那么,我最好从头说起。事情发生在两年前,当时我手头缺钱而且又想结婚。还有,我当时一直在赌马上输钱,所以日子过得不太如意。一天,我在餐馆里遇到一个人。”
“哪家餐馆? ”
高男说出了名字。“他是个中年人,样子长得很普通。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但是我们当时开始谈这谈那,还有手头多么的不宽裕等等,等等,而且我偶然地提到了我工作的地方。听到这个,他好像思考了一会儿,并且问了我一大堆的问题。问我广告是怎样做出来的以及如何见报,等等这类的问题,还问我能否提前知道标题是什么。我回答说当然能,我说有一些客户我非常了解,像纽莱斯,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然后他又提到了晨星报的半双版广告,问我什么时候能知道那个标题。我说星期二下午。然后他就突然问我是否想每年多挣一千英镑。我就问:‘想不想? 告诉我怎么挣。’于是他就说出了他的想法。听起来毫无害处。依他所说,至多那只能是个非常明显的肮脏骗局,但不是犯罪。
他说如果每周二能让他知道本周五标题的首字母的话,我就能得到优厚的报酬。当然,我故意说泄密的严重后果等等之类的话,他就把报酬开到了一千二百镑。这听起来非常诱人,而我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那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所以,我就说我愿意做。于是我们约定了密码——”
“这我都知道,”温姆西说,“密码别出心裁而且简单。我认为他告诉你的那个地址只是一个临时通信地址。”
“是的。真的吗? 我去看过一次。是个烟草店。”
温姆西点了点头。“我也去过那里。按你的理解,那还不完全是一个临时地址。对于这个特殊的要求,那个人没告诉你是什么原因吗? ”
“是的,他告诉我了,.而且还说在那之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他说他喜欢同他的朋友们为了这事儿或是那事儿打赌,而他的主意是赌每周广告标题的首字母——”
“噢,我明白了,这样他就能随时拿一个确定的事实去打赌。这似乎有可能,而且算不上是犯罪,而且也是一个让你保密的充分理由。是这样吗? ”
“是的。我竟然信以为真……我当时困难极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想我应该猜到那应该另有原因,但我不想去猜。此外,起初我还以为那只是个玩笑,但是那并没有什么风险。于是我就寄出了头两封密码信,而两个星期后我竟真的收到了五十英镑。我当时欠债很多,所以我就把它花了。后来——唉,我没有勇气停下来不干。”
“是啊,我想那肯定会很难。”
“难? 你不知道,布莱登——温姆西——你不知道没有钱花是什么滋味。皮姆公司的报酬一点也不高,所以很多人想出去找份儿更好的工作,但他们都不敢。在皮姆公司很安稳——他们既仁慈又体面,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解雇你的——但你只能靠那点收入过日子,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竞争是激烈的,你要结婚,要买房子和家具,还必须还得起分期付款,而且你也没有钱供你一两个月什么也不干只是去找新工作。你只能不停地做下去,这让你痛心疾首,一蹶不振。所以我就继续下去了。当然,我一直都希望我能攒些钱摆脱困境。但是我的妻子病啦,或这事或那事,我除了花了我的全部薪水之外还花了史密斯给我的钱。然后不知是怎么回事,迪安这个卑鄙小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以告诉你。”温姆西说,然后告诉了他经过。
“我明白了。是的,他开始威逼我了。开始他要跟我五五分,后来他又变本加厉了。更可怕的是,如果他要出卖我的话,我就会失去我的工作还有史密斯的钱,而且事情变得越来越糟。我妻子快要生产了,而我还拖欠着个人所得税,而且我想正是由于这一切好像都绝望透顶了,所以我才跟瓦瓦索尔小姐鬼混在一起。当然了,那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后来有一天,我觉得无法再忍受下去,就告诉迪安说我想洗手不干了,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而直到那时,他才告诉我真相,告诉我协助毒品走私至少要服十二年的劳役。”
“卑鄙,”温姆西说,“非常卑鄙。可是,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作为污点证人去揭发整个内幕吗? ”
“没有,起初没想过。当时我很害怕,根本无法正确地思考。而且即使我那样做了的话,也会有很大的麻烦。不过,后来我的确考虑过那么做,并且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迪安。然后他就告诉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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