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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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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他。

“好的,可以。”

“哦,凯茨……”汤姆温柔地说。

她爱他。

“可以,”她说,“给我表现表现你他妈的有多聪明吧!”

48

凯茨从房间里走出来,布洛德温正站在门厅的拐角专心地和汉克谈话,可能是在评估他是否有潜力成为下一只长颈鹿。布洛德温没看见凯茨,于是她走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布洛德温?”

“我认识你吗?”布洛德温说。

“长颈鹿卜’凯茨回答。

“哦,”布洛德温说,“我认识你。”

“我们在聊天呢,”汉克说,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布洛德温还没吃饭,我建议她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还得洗个澡。”

“没问题。布洛德温说她要先带我到一个酒吧去看看。”

布洛德温咧嘴一笑。

凯茨也对汉克笑了一下。“保守住你的秘密。问她关于长颈鹿的问题好了,我用不了很长时间的。”

凯茨很快地走开了。现在她有机会得以认识到自己有多坏了。她本来情绪低沉,但是现在却忽然有所改变。她看见布洛德温的榔头就要撞上哈利·凯利这堵厚墙了,这使她有点高兴起来。她决定多看看生命中光明的一面。这种心情一直保持到她回到自己房间之前。可是一到房间门口,她的心情就又变坏了。

凯茨开门之前就感觉到了什么。有某种第六感觉,某种奇怪的味道,某种不对劲的念头,有某种东西,不管是什么她只要一拧钥匙就知道了。妈的!生活!看来又该不顺了!

她一推门,门背后就传来瓷器刮地板砖的刺耳声音,她不禁往后缩了一下。墙上是一滩果酱之类的东西,玻璃则被砸得粉碎,满地都是水,自来水龙头还在流着水。

“哦,天哪!

她进了门,把门关上。浴室里的水还在往她脚下流,她没去管它。卧室里她的睡衣被扔在地上,其他一些衣服也被乱扔着,有些还撕破了,不过不算很厉害。百叶门衣橱里还有几件衣服挂着没动,也没有弄乱。

她走到起居室。房间里有一本书被撕成了两半,另外一本倒没有。小厨房里,有一半食物被撒在地上,剩下的一半还在。盘子也是有一些被打碎了,一些没有动。

她查看了一下她的跑表,把现在的时间详细地记录下来。然后她把厨房里的水龙头关掉,把水池的塞子拔掉,然后拿了一个量筒往浴室走去。

走到浴室里,她把跑表先全部关掉,然后又按了一下“走”,然后把量筒放在浴缸的龙头底下。水流一下子冲到量杯底,她的手往下一沉,一些水冲到了浴缸的边缘。她盯着跑表一秒一秒的往前走,然后超过了1分钟,量筒越灌越满。过了一会儿,量筒满了,凯茨马上按下了“停”。

她本来也可以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放掉,然后再灌满,以此推算出房间最晚是在什么时候被洗劫的。但是这样要花费好一会儿。因此她用了现在这个办法来计算灌满整个浴缸需要的时间。不过这样做的前提是她已经知道了浴缸的尺寸。

她怎么会知道浴缸的尺寸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现在她已经断定这是乌特干的。只有妇道人家才会干出这么无聊恶心的事情。

但是正如探长所说,她的雷达需要全面的检修一下。灌满量筒需要的时间只能给她提供“可能的最晚”时间,这对猜测是谁干的其实毫无帮助。她迂回曲折地思前想后,这时脑子里忽然浮现出麦金尼斯的影子。

“如果是你这个老杂种干的,我也不会觉得意外的。只要能让你的徒弟‘硬’起来,你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浴缸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全放完了,凯茨把塞子重新塞上,把水龙头打开,她刚把T恤衫脱下一半,又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肯定是艾娜。

“凯茨在吗?我可以进来吗?我进来了?哦,我的天哪!”

“我在这儿呢,艾娜,”凯茨回答她,“过来跟我游个泳吧!”

凯茨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了。艾娜怯生生地走进来,脚底下发出踢里嗒拉的声音。

凯茨的脚踏进浅褐色的水里,嘴里咕哝着说,“我正准备稍微洗一下,艾娜,别那么拘谨地站在那儿。你有话要跟我说,是吗?”

“我进来方便吗?我是说……”

“哦,上帝,你就进来吧!”

浴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哦,凯茨,我的朋友!你的房间怎么了?”

凯茨从抬起头来。

“另一位理疗师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她先来一步。”

“对不起,你说什么?”

“乌特,你的同事。我猜想她一定认为我和马克的被捕有某种关系。”

“你难道没有吗?”

“没有,我根本没有!今天我回来看到那些警车时我也感到奇怪极了。我是个前女警,你没忘吧?”

“但是埃立克说……”艾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埃立克说我还是个女警察,是吗?他说我在这儿是卧底调查,是吗?”

“埃立克说你的行为举止像个警察,说你现在还有可能是警察。”

“这就使我的房间被弄成这样?”

“我的埃立克没有,我的埃立克不是……”

“我已经说了我觉得是乌特干的,艾娜。”

“不是我的埃立克。”

“帮我个忙好吗?”凯茨说,“把毛巾帮我拿过来。”

凯茨从浴缸里站起来,拿起浴巾。艾娜说,“我必须来看你,凯茨,为了我的埃立克我必须来看你。”

“埃立克叫你来的?”

“他说你会生他的气。他说你还没有平静下来呢。”

凯茨从浴缸里走出来。“你男朋友真差劲,艾娜。”

“这有可能。不过他已经感到抱歉了。他说他非常的抱歉,因此想今晚请你吃晚饭,以补偿一点他的错误。”

“他就不能自己来问我吗?”

“你已经平静下来了?”

没有,我都快疯了。

“我没事了。”

“那你答应和埃立克一起吃晚饭了?”

“为什么不呢?”凯茨回答。

艾娜松了一口气,眼睛也放出光泽。“哦,凯茨,我真高兴。我们必须是朋友。我真高兴。”

凯茨也对着她笑了,“我也很高兴,艾娜,真的。”

艾娜忽然皱起了眉头。“凯茨,你站直了,让我看看。”她拿掉凯茨的浴巾,上上下下看了几次,然后说,“对。”

“什么对?”

“你的骨盆倾斜了。你跑步时有什么不对的感觉?”

“没有啊,我很好。”

“狗屁。你感觉疼吗?”

“没有,我没觉得呀。”

“明天早上7点你来找我,我们得认真对待你的问题。你的背部已经扭曲了,我们必须解决你的问题,凯茨。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凯茨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受凯茨的感染,她脸上也泛着笑意。

“我只是在想,艾娜,我现在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儿,这儿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跪在我前面。如果这时有谁走进来……”

艾娜往上看了一眼,脸刷地红了。

凯茨觉得有点恶毒,于是继续说,“不过,因为他看见你跪在下面……”

“怎么了?”

“他给我们一个吻。”

49

最后总共有8个人一起走着去桑塔村,汉克。

凯茨、布洛德温、不太说话的埃立克和他的艾娜,他们还带上奥托、双胞胎女孩中的一个、和她参加三项全能比赛的运动员男友。凯茨曾经试着给探长打电话,但他没有接。乌特则在睡觉。

到桑塔餐馆大约有1英里多一点,繁星满天,他们沿着海边漫步,气氛友好而融洽,这是一个令人轻松愉快的半小时。凯茨和埃立克尝试着进行了交谈,他们之间的紧绷绷的那种对立情绪基本上消除了。她还加入了奥托和那个运动员的谈话。布洛德温则正尽力勾引汉克。奥托一如往常,仍然表现得兴高彩烈,显得单纯、性感。当大伙碰到一块时,奥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自己的莱克拉裤子抱怨着什么。看着凯茨的后脑勺,奥托心想,也许今晚她能把他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喔!这女人!”奥托对参加三项全能比赛的运动员说,“她简直能让男人神魂颠倒。我的天!

“你歇会儿吧,奥托,”凯茨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一个人。”

“啊喔,跟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也非常不错啊!”

艾娜在奥托身后说:“奥托,你可真粗鄙。”

奥托转过身,“你昨晚可没这么说。”

埃立克的脸,沉了下来。

奥托笑了,“啊喔!”

凯茨有意无意地看到埃立克拉了一下艾娜,这让她的步子突然沉了下来。为了艾娜,凯茨突然抓住奥托,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喔,凯茨!”奥托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呸!”凯茨大声地说,“你这个神经病!

10点钟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了六七瓶格里弗酒,气氛很好。凯茨坐在奥托的斜对面。奥托显得欲望很强烈,“妈的。为什么你们把我的凯茨从我身边带走?”汉克坐在凯茨的旁边,和那个青铜色皮肤的运动员坐在另一边。凯茨的正对面是显得很顺从的艾娜,艾娜右边坐着埃立克,他不时的挖苦这个或那个女士,汉克也被挖苦了一次。不过这位棱角分明的艺术家很有男人气量,没有反击。但几分钟后,在另外一个话题里他说,“我的妈妈告诉我,把台人对你的污辱看成是对你的一种赞赏。”所有的人都笑了。

有七个人的笑是真诚的。

当地的米洛鱼特别便宜,大多的菜都是用它来做的,再配上复杂的瓜片装饰和一点沙拉,是一种健康食品。凯茨本想点一份这个菜,但在最后一刻,她还是选择了当日的特色鱼。菜端上来了,是橘红色的,鱼立在盘子里像一条大狗,头和尾巴都伸在盘子边上,它的牙是呲着的,一只瞪着的眼睛不管凯茨把头转向哪都盯着她。凯茨觉着这是一条年轻的雄鱼,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卡迪立克。它的肉是暗白色的,很难嚼。凯茨得多喝几口酒才能把它咽下去。

当凯茨喝得有点迷糊的时候,她听见汉克发硬和模糊的声音,他在用英语说话。

“它的名字叫Alimoche。是兀鹫中的一种。我们只有两只,但它们正在努力繁殖下一代,这真让人高兴。”布洛德温正在那里想入非非。凯茨慢慢地喝着酒,觉着很好玩,但是当她稍稍清醒一点时,她又想到,现在该是和布洛德温说清楚的时候了。还有足够的时间让布洛德温把她的兴趣转向奥托。

“那就是你要把凯茨带去的地方吗?”埃立克问,没有什么斗嘴的意思。

“你是说去火焰山,去鸟类观察点吧,没错。”

“那一定非常舒适。”埃立克说。

汉克很慢地转过身,对着凯茨。

“我妈妈常说……”

埃立克正准备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被凯茨插嘴给堵住了。

“嗨!”凯茨说得很快。“我有一个故事!我给大伙讲讲根据环境找证据好不好?”

艾娜摇了摇头。

“不好。”布洛德温说。

“这个故事很有意思,你会喜欢的。”凯茨已经做了决定,“当有人把我的酒杯倒满时,我就开始讲。”

有人给凯茨又倒了些红葡萄酒。凯茨慢慢地站了起来。

“有一个农民,他的妻子不常与他做爱。一天,妻子让他到谷仓去挤牛奶。农民知道,这时候的奶牛有点兴奋,而且每次他试着挤奶,牛都会乱动,踢他或者试图咬他。”

凯茨喝了一大口酒。

“有点醉意的老农民还是去了。”

“被牛踢了两次后,农民想了一个办法。他把奶牛的一条后腿绑在围栏的一边。但是在他绑好以后,牛开始用另一条后腿踢他。”

凯茨抿了一口酒。

“于是农民把牛的另一条后腿绑在了围栏另一边。农民想,这回总可以挤奶了吧——但还是不行,奶牛剧烈地扭动,怎么也呆不住。”

凯茨又拐了一口酒,杯里的酒已喝过大半。

“农民只好用另一条绳子把奶牛的两条前腿捆在一起。这回奶牛的前腿跪在了地上,两条后腿直立着,屁股往上撅,再也动不了了。最后,农民终于可以挤奶了,他开始冒汗,他累坏了。农民刚把桶放在奶牛肚子底下,就觉着有点尿急。”

凯茨停了下来,啜了一口酒,然后把空杯子放下。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奶牛的后腿被绑着,向两边分开,前腿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往上撅;而农民的那个玩意儿露在外面。”凯茨停了一会儿。

“这时,农民的妻子走了进来。好了,有关情形判定,各位这会儿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小个子服务生调出了一瓶诱人的奇怪的水果白兰地,奥托很快地就把它偷了过来。这瓶白兰地和另外的两瓶酒让凯茨和其他的人全都醉倒了。凯茨尤其醉得厉害。

在这之前,凯茨找了点小借口把布洛德温拉到了洗手间,醉醺醺地竭力告诉她汉克·凯利是个同性恋者。凯茨一边说一边咯咯地笑个没完。她说把感情放在哈利·凯利的身上是浪费时间,是死胡同。可是布洛德温对凯茨的话嗤之以鼻,说凯茨是个可怜的闹剧演员。这下子凯茨算是白费劲了。

他们当中的6个人走回了桑塔运动中心。布洛德温说服汉克时间太晚了,而他又喝得烂醉,不要再开车回观察站——他的宿营地。布洛德温说她有一张沙发——她知道凯茨没有——或许汉克可以睡在那儿。凯茨听了也说没问题。凯茨被奥托架着走出去,她要到迪斯科舞厅让自己醒一醒。当她看见汉克和布洛德温互相依偎的样子,凯茨突然想起了瓦莱丽。她甩了甩头,好让幻象消失。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因此咧嘴一笑,“噢!奥托!咱们今晚去跳迪斯科。你、我、咱们像疯子一样跳,然后咱们也许可以去做爱,怎么样?”

“噢,太好了。”奥托说。

1050

凯茨在一间房子里醒来,她闻到了男人的气味——男人修完面后的味道以及一点点袜子的味道。喔,天哪!凯茨觉着左边胫骨里头有点痛,脑袋里乱哄哄的一团糟。她决定不睁开眼睛,只是感觉一下周围有没有奥托的身体。她记得是没有,感觉着也是没有。当她努力叫他的名字时,凯茨觉着她的嘴唇没被人亲过,因为它是干干的,嘴角边还有一点粘乎乎的黄色东西。她叫了第一声,没有人答应。于是她站起,咕哝着,“奥托?”还是没有回音。

凯茨只好睁开眼睛。

“奥托?”

“他出去跑步了,”一个声音在说。

“老天,我这是在哪儿?”凯茨说。她觉着屋子里都是烟。

有人往这边走过来说,“噢,太好了。”

凯茨意识到她是光着上身在床单外,当她把衣服套上的时候,她的头又开始砰砰作响。

“你是戴夫吗?”她说。

“是的。奥托出去跑步了。上帝,你昨晚简直是疯了。”

“真的?”

“你在小场地进行了一场足球比赛。”

“可我并没有玩足球呀。”

“是奥托说的。我相信你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凯茨摸了摸她的左腿。“这有块肿块。”

“是癌症。”戴夫说。

“噢,乌鸦嘴!”凯茨说。“我想是胫部发炎了。”

“你想起来了吧?”

“我想是这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你是说你不记得了?”

“不太记得细节了。”

“哪部分细节?”

“喔,比如说昨晚11点以后发生的事情。”

“你不是逗我玩吧?”

“不是!”

“你不记得你回到这后都干了些什么吗?”

“我和别人做爱了吗?”

“只和两个男的做了。”他的脸上没有笑意。

“两个男人?”

带着一点笑意。凯茨拉起床单往下看。

“你在干嘛?”戴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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