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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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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风从安平侯入殿就一直盯着他,眼中满是恭敬之意。只不过没人看到他低眉的那瞬他眼中的冰冷。

  安平侯目光微敛,只不过他浅浅笑着,生出万千风华。

  尉迟风见到他嘴角的笑意,袖子中的手顿时握紧。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大臣纷纷跪拜。

  华盖于前,皇上走了出来,他的目光略过下方众人,扫了眼那空了的位置,才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皇庭威仪,皇上看了眼宰相垂老的站姿,“这兵部侍郎怎得还未回朝议事?”

  宰相蹙了下眉头,硬着头皮说道:“这几日斐然公主身子不适”

  “哪能不适这么多天,江前荣,一会儿让太医去宰相府看看。”

  那垂老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宰相咬了咬牙,“谢皇上。”

  “今日一早,朕收到消息,南疆夜郎王竟然偷偷挪兵,不知道众位大臣对这事有何看法。”皇上说着双眼一眯,见下方尉迟风的身影之时,面上便是一冷。

  再看他与宰相站得如此近,登时厉芒一放。

  江前荣将皇上的目光收入眼底,低声说道:“说是买官进来的,正五品的光禄寺少卿。”

  皇上冷笑,这吏部尚书还真以为宰相能一手遮天了?这京中买官之气这般重,那朕还要科举作何用!“不知道光禄寺少卿可有何想法?”

  尉迟风身子微微一僵,没想到皇上竟然注意到了自己,他只觉得胸口砰砰跳得厉害,深吸一口气,南疆之地离京城甚远,这京畿将士入南疆,怕也实属不易。

  “回皇上,依微臣愚见,这得先让南疆边陲的衙门拖上一段时间,京畿将士入南疆怕也实属不易,既然那夜郎王要出海域,不若就下令海禁,也免了征战对百姓的骚扰。”

  皇上微微挑眉,看了眼安平侯,见安平侯依旧低眉,手上仍旧玩着那太极球。他看了眼尉迟风,继而看向各位大臣,“这提议可行不?”

  石将军不屑道:“这等于放虎归山,这夜郎王一旦坐大,我们大锦的士兵流亡海外,这日后短兵相接,自相残杀,等于留下隐患!”

  端木骏业上前一步,对着皇上说道:“石将军所言极是。当务之急是要有人带兵出征。”

  众大臣却是一半主和,一半主战。宰相的米行自从上次蒙北战事之时就损失良多,那日还被石将军提议十二税。这日后也是要为大事多准备一些才是。

  宰相正要开口,皇上就道:“众位爱卿可有想到合适人选?”




☆、022 斐然痛哭(侯府禁房事)

  众位文武百官在互相看了一眼,难道不是石将军领兵征战吗?皇上这般提出,难道是令有其他人选?

  石将军抬眼,目光略过在场中人。目光微微露出一分得意。除了自己,难道还有人敢领兵不成?

  突然,一人的声音破了这安静的大殿。

  “皇上,不若就选了驸马岳韧宣领兵前去吧。”

  众人循声看去,正是今日的红人王项阳发了话。这话一出,倒是正中了宰相的下怀,这兵权就需要这样的机会才能得了。他不由多看了王项阳一眼。

  岳达也看了过去,早些时候就想拉拢了他,虽说他飘忽不定,但在关键时候也是能帮上忙的。他点了点头,看着皇上道:“皇上,犬儿是兵部侍郎,对用兵也是多有了解。微臣认为驸马是最佳人选。”

  皇上不着边际看了眼下方已然变了脸色的石将军,看来这宰相和石将军要撕破脸了。皇上眯起了笑,开口问道:“众爱卿以为如何?”

  兵部尚书上前一步,“不可。皇上,虽说驸马已经是兵部侍郎,但他从未带兵打战,这行军之事怕是”

  皇上点了点头,看向宰相那边。

  宰相眯起了眼,确实。韧宣从未带兵,若真要带兵出征,只怕无法说服下方兵士,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常年带兵,又有众望的人辅佐才是。

  石将军拱手行礼道:“皇上,末将愿为大锦效力!”

  “石爱卿,你这年纪也大了,上次蒙北之后你这也损失了不少大将,朕有心要让你好好休养生息,莫要辜负了朕一番心意。”皇上倾身上前,一派关爱之色。

  这皇上不提还好,一提石将军就想将家中那假副将一剑刺死,他眯起了眼,阴狠地看了眼宰相,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皇上见石将军面色已改,这会儿便看向安平侯,面上挂足了笑,“安平侯你可有两全的法子?”

  安平侯双眼微微一挑,看了眼石将军,方才说道:“不若就让石将军作为副手,帮着驸马一把就是。”

  “混账!”兵部尚书站了出来,瞪大了双眼看向安平侯。石将军乃军中最高统帅,凭什么去给那黄毛小子当副手!

  石将军眯起了眼,神色一厉。

  王项阳拱手,面上谦恭,“皇上,微臣有一提议。”

  皇上嘴角勾起了笑,“爱卿请说。”

  “皇上,不若就请了花副将为监军,花副将领兵多年,又忠心耿耿,兵士多为敬重,有花副将帮衬,定能够全了这次南疆之策。”

  宰相双眼一亮,对啊。怎就没想起花副将呢?

  武将们一听到要将这花副将挖去帮宰相府,心中顿生起一把火。兵部尚书还想多说,不想手却被一个力道砸了下,顿时虎口发麻。他回头见石将军双眼微眯轻轻摇头的样子,虽然心下疑惑,却也着实没再开口。

  石将军嘴角微微勾起,瞟了眼宰相得意的神色,面上浮出了一抹嘲笑。还以为这次岳韧宣领兵就可以获得兵权了?我看你这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花副将现下可不是你的人。不过看岳常辉那般胜券在握的样子,想来花副将所言不假。这岳常辉早就生了这夺权之心!

  石将军咬紧了牙,撇开了头,岳常辉,你给我等着!

  宰相站了出来,“王大人所言甚是。”他笑着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花副将。花副将微微低头,面上不卑不亢。却是拱手道:“皇上,现下南疆危机,末将希望能报效皇上。”

  石将军眯起了笑,对着皇上说道:“若是花副将亲自出马,末将是放心了。”

  皇上闻言呵呵一笑,对着众位大臣说道:“众爱卿以为如何?”

  “甚好,甚好。”

  皇上命了江前荣下了圣旨,这才宣告了退朝。

  宰相今日可是喜上眉梢了,揽着岳达就回了宰相府。完全没去看石将军此番的神色。

  兵部尚书暗恨着看着宰相一党人离开金銮殿,面上就是一怒,“石将军,你为何要给那岳韧宣机会!”

  石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下却是一笑,“他们得意不了多久。”说着,石将军扬袖离去。

  兵部尚书只道石将军自由锦囊妙计,自然是没有多问。众位武官见状,也只好低头跟着走了出去。

  出了宫门,安平侯见小安子定住身子看着那远行而去马车,这才笑道:“怎得?看上了哪家姑娘?”

  小安子被说得一窘,回头说道:“爷,奴才方才看到二爷的脸色不好。”

  安平侯挑了挑眉,上了马车后,沉声道:“回府吧。”

  “是,爷。”马车驱走在大道上,车内的男子微微闭上眼睛,慵懒靠在了窗口处,一缕墨发垂在他的胸前,广袖紫衣随着他一个抬手,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他近乎透明的脸颊下那妖异的红唇微微抿紧。

  宰相和岳达回了宰相府后,便立即让人把岳韧宣找回来。不想前脚才刚踏入府,江前荣这后脚就带了太医入了府。

  江前荣笑着看向宰相道:“皇上和石妃娘娘甚是关心斐然公主,奴才不敢有一丝耽误。这不久带了太医前来。”他退了开去,身后便是一个及江前荣半头高的男孩。男孩恭敬地拱手道:“刘冶见过宰相大人。”

  宰相愣了下,眉头紧紧一蹙,“没有别的太医了吗?”

  江前荣垂首一笑,“刘太医虽然小小年纪,医术却已然超群,深得皇上之心,若是别的太医,皇上还不放心呢。”言毕,江前荣便对着宰相行了个礼,“还请带个路。”

  岳达吩咐了个丫鬟带路,见江前荣一行人去了后院的方向,眼中便是一急,“这孽障到底去哪儿了,怎得还不回府!”

  宰相岳常辉眯起了眼,“还不派个人盯着那几人,莫要让他们听了什么去!”

  “是,爹。”

  随着岳达离去,宰相大人便是一阵头疼。皇上谁不派,竟然派了刘冶,他是丽妃娘娘的人,现在凌云王和安平侯联袂对抗,当初自己弄了那次暗兵之乱后,凌云王便处处给自己使绊子。这刘冶

  “还不快去把那孽障给我找回来!”他大声一吼,见管家立即转身出去,额角隐隐作痛。

  刘冶和江前荣去了后院,见闺房就在前,江前荣便停下脚步,对着刘冶道:“刘太医,你进去便可,我在门外等你,若有何需要可唤我一声。”

  刘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有劳江总管。”他敲了敲门,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姑娘走了出来。他便是拱手,“下官太医院刘冶奉皇上之命来为公主探病。”

  楚秀眯起了眼,倒是知道刘冶,宫中最年轻的太医,医术超群。她回头见斐然点了点头,就开了门,“太医请进。”

  只是下一瞬,她便对着外头说道:“公主身子不适,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只听得一声砰,门被用力关了上去。刘冶看着关了的门,眼眸一转,继而不动声色掏出帕子。

  斐然伸出了手,这几日她近乎癫狂,谁知道被人严密控制的感觉。这几日近乎软禁的生活,让她极为烦躁。昨日楚秀套了一个丫鬟,得知韧宣哥哥竟然与那狐狸精去了鸳鸯镇。

  斐然只觉得鼻头一酸。记得初为新婚之时,韧宣哥哥答应一同去那鸳鸯镇,共同许下同心同德之愿。不想韧宣哥哥升官受了压制,去年他便是用了一年潜心苦读,她虽为公主,疼他,惜他,悉心照顾不敢再提这鸳鸯镇一行。不想,自己怀孕了,这个诺言却不是许给自己的。

  床上的女子眉头深锁。眼角划过一丝泪痕。抬手伸了出来。

  帷帐一动,刘冶见那素手伸出,把了脉后,眉头也是一凝,“公主,您现在是孕期,莫要过于悲伤,对腹中胎儿不好。”

  看这脉象,定是忧思过多,没有得以安眠才导致的。

  斐然只觉得胸口哽咽地厉害,只想放声大哭一番。却只能无声垂泪。她转头看向纱帐外的人影,他是端木念青的徒弟吧。

  “她还好吧?嫁给了安平侯之后?”她疲倦的声音透过纱帐,让人听得心头难受。

  楚秀低眉,心下一疼。前些日子她还恨端木念青入骨,今日怎得会问起她来?又听着她如今这般疲惫的声音,只觉得胸口犯堵。

  “多谢公主关心,夫人很好。安平侯并为纳妾,一心一意疼爱夫人,两人一路扶持,爱重成双。”刘冶垂首。

  “相互扶持,爱重成双?”斐然悲戚一笑。当初她多么怕韧宣哥哥会纳了她为妾,以为只要斐然哥哥呆在自己身边,便可以让他心系自己一人。然而,她错了。是她错了。

  她吃吃一笑,笑声越发剧烈,突地,她一声咳嗽,剧烈地喘息了起来。

  刘冶立即抽出了银针,顺了她的穴。

  斐然深吸一口气,开口笑道:“当初她嫁给安平侯为继室,我还窃喜,她不用与我分享韧宣哥哥。更以为她这填房,过得定不想竟然是爱重成双。呵呵。”她哽咽了起来。

  到底自己是输了。输给了她的替身,那个与她有五分相似的女子就能让他忘了自己,忘了在家等着他,为他生儿育女的自己。

  楚秀低头上前,“公主,莫要悲伤,驸马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男人皆是如此的不是吗?喜新厌旧,三妻四妾。但是大锦只有一位公主,你是他唯一的妻。”她声音悲戚,有些难受地看向斐然。

  斐然摇了摇头,公主,难道自己是公主就能束缚了他?那端木念青呢?她呢?为何安平侯在纷纷扬扬的传言中仍然没有纳妾。更是不离不弃。端木念青不能生养,即便自己是男人怕也不能再亲近她一步。然而,现在自己怀孕了!却比不上那不能生养的女子。终究是福气不如她啊。

  她闭上了双眼,韧宣哥哥,你何时才会回头看我一眼。真真切切地看看我。“刘太医,你开了药就回去吧。告诉父皇母妃,我很好,无需担心。”

  楚秀一愣,着急道:“公主,不可。”这宰相将公主软禁,这要是出了纰漏!公主莫要失了心,这还不让那妖精得逞!

  刘冶点了点头,却是嘴唇微微一抿,“夫人让我带一句话给公主。不知公主愿不愿意听。”

  斐然睁开眼,缓缓转头道:“说吧。”

  “公主天性纯良,莫要失了本心,若是他日心中困苦,不若就来安平侯府畅谈。沧海为水,巫山难覆,只不过身在其中,是梦是醒,是主是客还请公主多多思考。”言毕,刘冶也将单子开好,提了药箱便开门而出。

  斐然怔怔看着如花的床顶,眼中泪花闪耀,夺眶而出。“是梦是醒?沧海为水,巫山难覆”她闭上了眼,摇了摇头,端木念青,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当初为了他而与你失之交臂,是不是就是错了?

  江前荣站在门外,低垂着头,面色却是一脸,吴内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入府这般久看来这岳韧宣还真无心与公主了。

  待江前荣和刘冶走出了宰相府,刘冶便是行礼道:“江总管,这段日子我都没怎么去侯府,可愿意随我一同去?”

  江前荣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向夫人问好,告诉她我儿子小烈很好。”

  刘冶点了点头,这就上了马车,前往安平侯府。

  江前荣看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心下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他的神色一沉,端木念青那般灵秀之人,她今日让刘冶传的话,会让公主生了去意吗?

  在大锦历史上,也有公主不满驸马向皇上寻求和离的圣旨,只不过大锦对女子要求历来严格,即使是公主,离异之后怕也嫁不出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何必庸人自扰,公主那般珍惜驸马,怎么会有这样一日。

  “吁!”一辆马车停在了安平侯府前,此时守门的小童见下来的是刘冶,便笑着回了白管事。

  刘冶入了荔园阁,便将公主的表现告诉了念青。

  屋内一片平静。只听得一声倒水声,叮叮咚咚,如同落泪之声。

  念青缓缓站了起来,临风而立,她鹅黄的衣袖随风而飘。那双清丽的眸子盯着远处飘落的叶子,“觉得我残忍吗?”

  身后的两人顿了顿,看着那伫立在门前,两手微微扣在门上的女子,她长发自然披散,飘逸无尘。

  小词微微仰头,却是摇头道:“夫人,对于公主而言,是你的话点醒了她。若是这一辈子都跟着岳韧宣,恐怕,她会毁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不是吗?当初在皇宫被下了药,那药不就是皇后让方太医制作的吗?引出了范珂这女子,才破坏了公主和岳韧宣之间的平静。

  然而,世间男子皆为负心薄幸之人。没有了范珂,是不是还有别人。小词叹了一口气,将一杯茶递了上去。

  “夫人,您不能要求所有男子都和侯爷一般,对妻子不离不弃,这世上怕是没多少人了吧。”小词神色黯然,嘴角扬起一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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