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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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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容貌相似的,难不成还要被安平侯夺了去?
一个丫鬟送上来一盅血燕,几个粉彩喜鹊掐金盖碗列队一般排成一排。
范珂低垂了眼,纤纤柳腰微微一动,双腿朝着那丫鬟而去。
“就让我来吧。”范珂伸手就要接过盘子。
哪知金蝉手臂一缩,冷冷瞪了她一眼,笑道:“这是夫人每日监督给侯爷做的药膳,若非荔园阁里的人,谁都不能动。”见范珂脸色一变,她才绕了过去,走向安平侯。
面上带了笑,“侯爷,血燕来了。”
安平侯点了点头,任着秋蝉布了一碗。待这一碗喝完,秋蝉点头道:“夫人给爷做的炫黑披肩已经做好,爷可是要试一试。”
众人寻声看来,笑了笑道:“这丫鬟问题问的,没见到侯爷正被我们缠着了吗?”这些公子哥笑这端木念青,到底是怎么管教丫鬟的,没看到这还有客人吗?
安平侯却是挑眉一笑,“自是夫人为我做的,我倒是要试试,这时节又要冷了。”
几个公子哥见安平侯要回去试衣服,忍不住愕然,“侯爷,这衣服不在一时吧?”
“我心急。”安平侯起身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这才随着秋蝉走了下去。
范珂低垂着眼,身子却被人用力一撞,耳边传来秋蝉压低的声音,“就凭你?笑话。”
没人看到那双被衣袖遮盖住的手颤抖地厉害,她眯起了眼,看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这才对众人说道:“奴家去问问厨房还有没有新的菜式。”她行了礼就走了下去。我
尉迟风和二奶奶眼眸一亮,这也跟着坐了下来,看着前方的戏台,见鼓声四起,好戏即将上台。
宰相府中的一处花园里,传来几个丫鬟的声音。中间夹带着一个女子的咳嗽声。
“公主,你这两日着凉了就别出来,怀孕了可不能多吃药。”
斐然瞪了楚秀一眼,这才看了眼假山的方向,上面摆放了一些秋海棠,含苞欲放的样子,甚是娇艳。只可惜,韧宣哥哥做了兵部侍郎后,就日夜忙碌,没人陪她来赏花。
她摸了摸肚子,面上却是露出了疑惑之色,“少爷去哪儿了?”
楚秀恭敬回道:“今早听管事的说,少爷去了安平侯府,说是安平侯邀请去的。”
“哦?”斐然蹙起了眉,这安平侯和韧宣哥哥何时有这样的交情了?怎么从未听相公提过?她摇了摇头,这才对着楚秀说道:“有些时日没有去皇宫了,我要去见母妃,让她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
楚秀点头,“奴婢立即去安排。”
话说此时秋蝉待安平侯入了正屋后,才关上了门,退了下去。
经过回廊的时候正见范珂站在花榭处,秋蝉这才笑道:“我奉劝你别靠近侯爷,否则,雷霆之怒,不是你能承受的。”
范珂依旧垂眉,那张脸上无半分异样,只是她鼻端的气息却是闷热不已。
秋蝉翻了个白眼,这荔园阁上下均是夫人的心腹,眼前的女人存了什么心思明眼人都看了个明白,还想在荔园阁里搞幺蛾子,也不看看我们答不答应。
秋蝉见她这般,却是笑了笑,这才走了开去。
范珂眼眸一直,看着前方不远的屋子,庭前花开,朱红之门虽是关着,却是映射出此刻她的心境一般,那般赤诚。
她即刻走上前去。
只是快出了回廊,一个黑影一晃而过,范珂看得不仔细,却是感觉到危险就在附近。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她一个猛回头,却见一个黑衣人将她闷住,一股陌生的味道冲入鼻腔,神智一顿,她挣扎着要喊,却发现力气一点一点抽离了去。
直到晕眩袭来,她已经彻底倒了下去。
黑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冷玉。
正屋传来一声咿呀,门打了开去,正见一身玄黑色的长袍的男子,玉树临风。昂然而来。他的目光却是冰冷一片。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子。
“灌点药送到岳韧宣的车上。”
“是,主子。”冷雨起身,将地上的女子甩到肩上,转身告退。
一身黑袍的男人见对面出现的几人,目光直直看着那为首之人,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刻了。
而此时,尉迟风走在前头,却是谈笑风生,“我看二哥这会儿该是换好了。大家莫要见怪,二哥历来都是要穿最好的,嫂嫂的手艺又是好的”
大家见尉迟风正说得好好的,这怎么就顿住了。
尉迟风目光锁着眼前的男人,他有些愕然瞥了眼他的身后,却并未看到范珂的身影。
“二哥,可有见到别的女子经过?”
安平侯挑眉,却是疑惑道:“别的姑娘?这府上的姑娘多了去了。我这才刚从屋子里出来,哪里有见到什么姑娘。”他抚着身上的披肩,面上却是笑开了,“都看看,我娘子做的衣服,你们可羡慕不得。”
几人纷纷笑了笑,跟着安平侯走了出去。
若说在来之前还在疑惑安平侯夫人不能生育之事,现下已没多少疑惑了。
尉迟风却是朝那屋子看去,见那门关得死紧,他甩了甩手,难不成她真去看菜式了不成?她看过去并非这般愚笨之人啊。难道自己看错了人?
他冷哼了声,这才走了回去。
二奶奶这会儿正要去老太君那儿,不想见亭子那头传来不少人的说话声。
“呵呵,今日无须客气,若是玩得不尽兴,我便让那范珂为大家弹奏几曲。她可是享誉盛名的范师傅。”
二奶奶闻言,身子一僵,这是怎么回事?
几人这才恍然,就觉得这范珂名字很是熟悉,只是历来她都是蒙面,倒是没让他们往范师傅身上想。“那就多谢侯爷了。”
安平侯摆了摆手,这才笑道:“风,范珂呢?”
尉迟风脸色一沉,他哪里知道这范珂去哪儿了。他抿了抿唇,垂手道:“二哥,我这就让丫鬟们去找。”
“许是少女心性,去了心上人那儿,我们也不比坏人好事。”
安平侯这话一出,尉迟风和二奶奶心下一个咯噔,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岳韧宣今日本就不欲来这一趟,若不是爹爹说这安平侯府之内纷乱,若是能掺一脚也是好的。他是来了,只是今日,并无多大收获罢了。
他起身拱手道:“众位好雅兴,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几人欲留他,他却是甩手离去。
安平侯坐在位上,低眉因了一杯酒,并没有多看岳韧宣一眼。
锦华宫中,一对母子相视坐着。斐然的脸上挂着笑,她看了眼为她诊脉的太医,面上露出一丝紧张。
石妃娘娘见太医收了手,这才问道:“胎儿如何?”
“无恙,不过也要多注意休息。”花太医言毕就退了出去。
石妃笑着看着斐然,这都一年多了,斐然也终于怀了孩子。她笑了笑,看斐然面上带了喜色,她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些。这些日子日日为大皇子二皇子操心,也是疏忽了斐然。这些日子将军府和宰相府的关系略显微妙,也不知道斐然在宰相府过得可好?
她看向斐然,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担心之色。
“母妃,您无须担心,我很好。”斐然低头,语气却是弱了下来,心底发起了虚来。
石妃娘娘笑了笑,这才拉过她,“这段时间岳韧宣对你可好?”
斐然点了点头,眉间的笑意一闪而逝。
石妃看了个准,这怀孕时期就是男人最不安分的时期,她脸色一敛,目光中渐露警惕,“你这段时日可要看好你的相公,他若是不够安分,你可是个公主,莫要被他吃定了。”
斐然蹙起了眉头,“母妃这话?”她久居深宫,自然也是对这些事有所了解。只不过她不愿意朝这个方向想罢了。
石妃看了斐然一眼,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冷厉,“有些话我也不多说,你嫁人后就懒得思考了。若你再如此,日后必成大患。”
斐然眯起了眼,却是叹了一口气,低头道:“是,谢母后教诲。”只是话落,她的神色便是一沉,韧宣哥哥定不会那般对待她。
话说兰若寺里佛音传出,在山脚下就能听到钟声,念青与大夫人相视一眼,便走了上去。小词,芙儿,清茶三个丫头紧随其后。
入了兰若寺,便见不少妇人提着竹篮走了出来,人人面上带着欢喜,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大夫人双手合十,还未入寺内,就已然是一副虔诚模样。
念青见寺庙外香鼎里焚香成灰,味道却不甚呛人。上次一来还真没认真看了个细,这会儿才发现这兰若寺香火鼎盛,难怪以国寺著称。
两人相携入了宝殿,大夫人一跪在蒲团上,便拉着念青跪了下来,面上带了敬畏之色。“弟妹,一会儿我们许了愿后要去找忘痴师太,她会帮助我们。”
大夫人说着便开始闭眼许愿,念青见她双手合十,眼帘微颤的样子,心下一笑。倒是也想着许个愿望也好。
只是这时的她并未发现帷幕后面一个师太正看着她。
念青许愿完毕,才一抬头就感觉到了一抹诡异的目光,她环视了一周,双眼盯着那微微晃动的帷帐。
大夫人一睁开眼就见念青看着别处,这会儿就谴责了起来,“弟妹,难得来一次,必须要虔诚些,要不然求了药也是不灵的。”
在大夫人的强烈要求下,念青只好再次做了次祷告。
待一番结束后,大夫人才笑着说道:“我们这就去找忘痴师太。”
话说,岳韧宣甩手离去,白管事就陪着笑送出了府。
岳韧宣出了侯府,见小厮在马车上睡了个香,他脸色一沉,正欲发火之时,小厮方才醒了过来,有些二愣子说道:“诶,怎么睡着了?”
岳韧宣替了一脚,“尽是些吃撑了的。”
那小厮不敢接话,唯唯诺诺等着岳韧宣上了马车,这才驱车了起来。
岳韧宣刚入马车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016 桃花飞入宰相府(斐然的觉醒一)
一个女子衣资曼妙,双眼迷离地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水灵通透,更是像极了那个智慧过人的女子。
女子脸颊绯红,更是无力地扯开衣襟,一个粉色的内衫顿时浮现眼前。
岳韧宣只觉得喉头一干,他深吸一口气,还来不及思考范珂为何会出现在此,他的身子已经做出了反应。
女子攀爬了起来,一双柔若无骨的手附上他的胸膛,岳韧宣紧紧拽住她的手,冲着车夫说道:“去附近的庄子。”
“是,公子。”
女人半开着衣襟,此刻更是攀了上去。
兰若寺中,大夫人带着念青来到后堂,对着两个小师太称道:“我们是来求见忘痴师太的。”
“师太早有吩咐,两位施主里面请。”
念青看了眼内屋,这才和大夫人走了进去,想来这忘痴师太并不是等闲之辈,念青方才走了进去,就见一处素白的帘子下方几处菊花盛开。
大夫人拉了念青便道:“快快,忘痴师太正在等着呢。”
两人入了屋子,正见榻上一人打坐,大夫人气都不敢出,这才让念青一起坐在一旁,等着忘痴师太打坐完毕。
念青认真看了眼忘痴,一抹熟悉的感觉袭了上来,她拿出腰上的暖黄玉佩,心下更是确定了起来。当初这师太说,日后有事可以找她,难道她早就料定自己会有不孕烦恼?
她摇了摇头,这根本不可能。深深看了眼那慈眉善目之人,念青的眉头皱地更紧了。
“你们来了。”忘痴睁开双眼,站了起来,她笑道:“两位施主久等了。”
大夫人摆了摆手:“不慢,不慢。我们二人是来求灵药的。”
忘痴笑了笑,看向念青道:“从无灵药一事,不过是世人讹传罢了。”她走向念青,这才笑道:“我师兄常道只要心有乾坤,慈悲为怀,自然能逢凶化吉。”
大夫人不信,若说没有灵药,上次自己怎么会?她疑惑道:“那我”
“你那一次因为机缘巧合,我这符水也并不收施主的银子,没有必要行这骗事。”忘痴师太说着,朝念青走了过去,“这位施主,你的病情你无须担心,一切皆会化险为夷。只是切莫忘了,日后若是遇到性命攸关之事,施主命人送那玉佩到我这。”
念青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忘痴竟然目露鼓励之色,念青挑了挑眉,对着大夫人说道:“嫂嫂,我有几句话想和师太说说,嫂嫂可否在外等我?”
大夫人闻言,见念青与师太之间似乎真有什么话要说,这才退了出去。
只是下一瞬她的眼眸一转,蹑手蹑脚走了两步,便贴在了窗上。
师太笑道:“有些事我也不便多说,只不过你还有一个大关未过,若是过了,你便永远属于大锦,若是过不了,那你就要回到你原来的地方,重新开始。”
念青心头一颤,有些晃神。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忘痴。“你怎么知道?”
忘痴笑了笑,“我师兄守护他,我便来守护你。有些事我不便多说。记得,遇到性命攸关之时只要拿了那黄玉而来,我和师兄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为什么?”念青坐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抚平心底的慌乱,眉宇之间却是挑了起来。为什么要帮我?
师太摇了摇头,“你的到来本就是个意外,却拯救了不少人,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我和师兄皆是修道之人,有些事自然看得更远。”
念青握紧了拳头,若是过不了那关,便会回了现代吗?她胸口一窒,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渴望油然而生,重新开始,是不是就会回到小时候,那时候妈妈是不是还活着?她是不是可以改变命运?
她的心一悸,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男子,紫衣魅惑,慵懒不羁。她的心头一疼,却是慌乱不已。
忘痴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你也无须多想,到了那时,你的心里自会有了答案。”
一路上,念青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少想法一闪而逝。
“弟妹?你没事吧?你也莫要担心,既然师太说你能化险为夷,定是无恙。”大夫人虽然听了些他们二人之话,但却觉得二人之话深奥难懂。见念青出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开口劝了两句。
念青也不想杞人忧天,只是忘痴给的两个抉择瞬间让她陷入两难。她看了眼大夫人,笑了笑,继而道:“是啊,无须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马车奔驰,朝着安平侯府的方向而去。
念青回了安平侯府便和大夫人分道扬镳,入了荔园阁便让芙儿几人下去歇息。
见院子中的戏台子散了,她才入了主屋。
屋内的男人笑着走来,将她抱了起来,便让下人准备了点心。
念青就和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只是见到他,她的心却是颤了颤,复又想起了师太所言。她甩了甩头,想起今日惩治范珂,这才笑道:“她呢?”
尉迟眯起了笑,挑了下她挺翘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方道:“探子报说马车去了岳家庄园了。”
念青闻言,心口更是一厉,“这岳韧宣贼心不死。”
若说这范珂在岳韧宣的马车内,只要超过一刻钟,便能够给她扣帽子了。只是这岳韧宣竟然生了那心思。他是驸马,又在宰相的悉心栽培下,性子虽急,却也是小心谨慎。今日竟然就做了这事!
而细心想来,原因不过就是因着这范珂和自己有五分相似。
想来,一种被侵犯的感觉涌上心头,竟教她恶心难耐。
“他会为今日所为付出代价的。”尉迟眯起了眼,目光微微露出阴鸷之色。这范珂也是聪明人,既然做定了岳韧宣的人,必定也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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