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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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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但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词严地要求报警替死者讨还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警察赶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看上去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地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地向四周张望。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月没见了,你倒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待在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流汗了,眼睛像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吧?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应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警察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警察,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吃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地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他妈后逼问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得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激动。
〃他说他和小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三人便起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逃回家,并相约一起去躲一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道。就算是砸得稀烂,但与脸被割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的人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过了没几天后,柱子的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得很恐怖。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地长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一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菜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想让你做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起大家的怀疑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地对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是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得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面的事,带着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眼神涣散怕光,一个劲儿地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道:〃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和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道。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再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一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把旧的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唉,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倒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的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再说吧,听太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得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吧,我睡得很舒服。
第三夜:油
〃每个人都渴望美丽,尤其是女孩,她们绝对不会像白岩松一样渴望年老。她们会花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在脸上、皮肤上或者身体的其他部位。这是女孩的通性。〃朋友笑着说。我并不知道他曾接触过什么女性,不过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以下是以朋友的口吻记述的。)
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她很漂亮,属于五官特别端正的那种,小巧而精致,身材也很不错,既有东方女性的苗条也不失丰满,的确是减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胖。但上帝打开一扇窗子就会关闭一扇门。她有个无法逃避的缺点。她的皮肤很黑,虽然黑是健康。其实我们常说别的国家有种族歧视,恰恰相反,我们是最排挤与我们不同的异类的。她经常被同事取笑,包括一些男性,即便有男孩想追求她,也会在人言中退缩。更可笑的是她的工作离卖美白化妆品的柜台只有几步远。这更令她难过。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个叫梅子的女孩也就这样过着日子,直到那一天。
梅子在和我交谈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几乎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不得不经常性地停下来抱着她。(我笑着看他,他也笑道:〃不要想歪,我只是想安慰她,拥抱是身体接触中最能令人放松的。〃)平静很久她才能继续叙说她的故事。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梅子独自一人挎着包,撑着遮阳伞走在步行街上。不料和另一名女孩撞了一下。女孩看了看梅子,用不无嘲讽的口气说:〃这么黑还撑什么伞,多余!〃说完扭头就走了,梅子气得差点哭了出来。身材胖可以减,五官歪可以整,可皮肤的颜色从娘胎出来就注定的,梅子不相信那些美白的化妆品,她的姐妹们是卖这个的,自然知道用了也只是白白损失钱罢了。一想到这里,梅子就非常沮丧,漫无目的地瞎逛。
忽然一辆豪华的轿车从身边驶过,嘎的一声停在梅子的身边,把梅子吓了一跳。梅子刚想骂人,却见车子上下来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样子比梅子大几岁,但身材高大,而且相貌英俊。他始终注视着梅子的脸,把梅子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她下意识地转了转身体,但身子却依旧感觉到年轻人如火一样的眼神。
〃真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吗?〃年轻人做了个抱歉的动作。
〃不,还好,您有什么事吗?〃梅子尽量显得彬彬有礼,虽然这和她平时的个性不符。
〃如果赏光和我吃个饭吧。〃
事情有时候进展得就是如此顺利,梅子和这位叫展越的年轻人一下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梅子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奇妙,或许失去一些东西必定会在另外一些地方得到补偿。身边的同事都羡慕梅子找到一个这么帅气和富有的男友,以至于她们经常撑着伞在马路上转来转去,希望也能有个富家公子看见她们。但这充其量导致了几场交通堵塞罢了。
在又一次充满爱意的约会上,展越忽然温柔地对梅子说:〃梅子,知道我为什么第一眼就爱上你了么?〃
〃不知道,或许是神的安排吧?〃梅子笑道。
〃不,因为你和我以前的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长得太像了,你有和她一样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和顽皮的嘴。〃
梅子略有点不快,原来自己只是替身而已。她怏怏地说:〃那你找我做什么?那个女孩呢?〃
〃她走了。〃展越神色黯淡地说。见展越不快,梅子也有点难过,毕竟男孩念旧也很难得,这不正说明他痴情么,这样一想梅子反而高兴了。
〃其实和你在一起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展越忽然又说。
〃对了,梅子,你不是老抱怨自己的皮肤不好么?我家有一种祖传的配方,是一种增白油,很有效果,不如你试试吧?〃
〃有用么?我可是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见效啊。〃梅子不想拒绝展越的好意,但又对这种药没什么信心。
〃要相信我啊,一定有用的,我今天正好带了点,你拿去试用一下,效果好就继续用。如果我们梅子皮肤又白,那就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
梅子没有拒绝,接过了展越给他的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或许偏方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就如同童话里巫女的药水,充满诱惑力和未知。
梅子回家后就在手上试着抹了一下,的确是一种油状物,而且闻起来怪怪的,似乎有一种独有的刺鼻感,不过效果很好。第二天,梅子的手上涂了的地方就和其他地方有明显的改观和不同。梅子也就放心地在脸上涂抹起来。
这几天梅子的家人和同事都瞪着大眼睛望着梅子,几乎都不认识她了,有道是一白遮三丑,像梅子这样本来就美丽的女孩皮肤一白就如同选美小姐一样耀眼了。那些以前嘲笑过她的人都躲在一边暗暗看着自己的皮肤又看看梅子的,如同墨汁与白雪一样对比鲜明,都忍不住尽量把露出来的地方用衣服遮住。大家一边交口称赞,一边询问增白的秘密。梅子总是笑而不答,心中只是感激展越。
〃今天去我家吧。我们一起吃一顿烛光晚餐。〃展越看着越来越白皙的梅子,眼神有点涣散。
〃好,我还是第一次去呢,我晚上好好打扮一下。〃的确,两人认识这么久,梅子从没有去过展越家,至于住哪里更是无从知晓。
傍晚的风景总是十分美好,但却带着少许的不安感。坐在车子里的梅子被车速带起的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只知道车开了很久,久到梅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眼前的景色是那样的陌生。
〃到了。〃展越的车在一所别墅边停了下来。他把车子开进车库。然后牵着梅子的手走了进去。梅子感觉这地方很冷,虽然现在还是八月份。梅子望了望旁边,几乎没有别的人家。空旷的周围只有展越的这一栋房子,而房子的外形也是笔直的长方形。说句不好听的,远远望去,这房子犹如墓碑一样矗立在这里。
被展越牵着的手有些湿湿的,或许是紧张。年轻男女在晚饭后共处一室,或许会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梅子不是保守的女孩,但也绝对不是豪放女,虽然她从第一天认识展越就有所准备,不过这天真的来了,她还是很紧张,毕竟这是她相处的第一个男友。
进去后才发现别墅内部真的很华丽,有好多梅子数不上名字的古玩和名画。在一旁的餐厅摆了一张很长的餐桌,桌子上有牛排、龙虾、烤鹅、红酒等美味,旁边是一个正在燃烧的暖炉。
〃来,梅子。〃展越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两人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食物很好吃,展越似乎很开心,胃口也很好,但梅子心不在焉地吃着盘里的食物,一边拿眼睛瞟着展越,而且梅子似乎感觉这么大的房子好像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你平时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
〃不,应该不能算一个人吧。〃展越看了看梅子,〃最少从今天起我不会一个人住了,有你陪着我。〃
梅子的脸烧了起来,红得就像杯子里面的红葡萄酒,酒可以醉人,梅子白里透红的脸同样可以醉人。展越几乎看呆了,他起身走了过去抱着梅子。
〃我,我想先去洗个澡。〃梅子被展越抱得很紧,喘着气说。展越犹豫了一下,然后指了指上面。〃二楼左边第三间是浴室,里面有浴袍。〃
梅子赶紧跑了上去,快上楼前还冲展越做了个鬼脸,〃我马上来!〃
展越看着梅子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梅子跑上二楼,一间一间数过去,忽然她闻到一阵很刺鼻同时也很熟悉的味道从旁边的一个房间飘过来。梅子知道,这是展越送给他的那种增白油的味道。
梅子不知道被什么力量驱使着,她没有去浴室,而是一步步地往那间房间走去。越多走一步,那种味道就越重。等到门口的时候,梅子已经忍不住要捏住鼻子了。因为这味道似乎不仅难闻,而且有些冲眼睛了。
梅子转动了把手。很好,门没锁。她看了看四周,估计展越以为她已经洗澡去了。反正只是看看,看他们家祖传的秘方是什么。好奇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女人。
说到这里,梅子再次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也很想了解那有神奇美白作用的油到底是什么东西。
房间不大,但充斥着那种味道,很臭,甚至有点熏眼睛。梅子想,好像很多香水之类的太浓的话都会臭的,或许这种也是。但这种味道很像那种肉类腐烂变质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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