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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朵万朵梨花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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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蕖感激涕零,大声说道:“如此,就多谢小姐和唐公子了。红蕖一定铭记终身!”
  阴若花觉得心中酸酸地,不由得暗叹:是啊,这对于我们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事,找到爹爹撒个娇,或是直接找唐管家吩咐下去就结了;可这要是放在她们身上,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怎么说我也是她们的主子,身份又尊贵,她们虽说不是有意伤我,但府里的管事,可不那样认为,就算宁哥哥的母亲不找她们麻烦,那些个副管家们都不会饶过她们。
  听到红蕖告辞,阴若花不由自主的问道:“你回去问问,你家爹爹可还有什么心愿,我一块都给他办了吧。”红蕖听了,低下头语带哽咽:“不用问了,他——已经过世一年多了。”看见唐宁面带疑问,红蕖不由得勾嘴苦笑:“他临终留言,不让我为他戴孝三年,其实我知道的,他是怕我穿着孝服,惹人嫌弃,不好找活计。”
  看着红蕖转身离去,阴若花实在忍不住的问道:“你——你恨你的母亲吗?”红蕖顿身停步,却并未回头,语冷声寒:“她——不值得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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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时分,夏日的阳光是隔外的火辣,热气翻天,这个季节也是楚州最热的季节。楚州终年气温偏高,一年四季的区别,不是特别的明显。一年中,四月至九月,都是高气温,相对比较炎热,大约也就相当于三十多度左右,反而在进入十一月以后,气温才会慢慢下降,所以最为舒适的季节是十二月至次年的三月,也就相当于十几度左右吧。
  阴若花身着小衣,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唐宁去找他母亲了,红蕖的事对她们俩的震动都很大,所以红蕖前脚一走,阴若花和唐宁就直接回厢房了,早早的用过午膳,唐宁就趁着中午空闲这会儿,去找他的母亲唐葆了。阴若花在床上是翻过来,翻过去,她感觉头疼之极,心烦意乱的,简单的看上去,也就是个撞车事件,后果也不是很严重,但是,因为她当时一句气愤的话,而导致的后果已经开始显露出来。午膳的时候,唐宁和她只是就上午的事,随便说说,房里的几个小侍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开来,和上午她们在茶楼那里,听到的情况差不多。这河东一片,可是不小。也算是整个楚州,最大的一个内城区了。全部加起来,将近有二十几户姓“石”的人家。这每一家,虽说不一定全都有待嫁之人,但就此事传播的速度来看,保不准还会波及到与“石”家,有过联姻,或是生意方面的人家。要是再不及时的制止住,怕是会再生事端,相到此,阴若花是再也睡不着了,她决定等唐宁回来后,一起到阮氏和小王君那里探探口风
  下午时分夏雨骤然而作,戛然而止,来得粗犷,豪爽;但是也将,被太阳晒得火热的,地面上的热气给蒸了出来,使人觉得犹为气闷不适,也让人感到莫名的烦闷气乱。
  西院水榭,醉翁亭两旁的假山假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仿佛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被蒙上一层沉沉的愁绪。醉翁亭,石栏处,一个小姑娘,跪坐在石凳上,手扒着围栏,眺望着远处,身子一动也不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少年,轻锁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背,毫不掩饰的透出了焦急的心情,他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唉!——唉!——唉!烦啊——烦啊——烦啊!阴若花用手紧紧地扣住了醉翁亭的围栏,心中叹道。她真想立即回到南厢房,关上房门,什么事也不管了,直接躺在床上去睡她的大头觉去。“想都不要这样想,那是不可能的。”不由自主的她的小嘴里吐出这么一句。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少年,忽听她在那里喃喃自语,也不由得轻轻的吁出一口气,心中暗叹:她总算有些回神了。
  阴若花似觉察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宁哥哥,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没什么事的,只是没有见到爹爹他们,觉得有些烦而已。”唐宁松了一口气,忙道:“即是不闷气了,那我们就回去吧,这刚下的一场急雨,外面烤着呢。”阴若花点点头,唐宁赶忙上前抱她起身,往南厢房走去。
  她趴在唐宁的肩上,陷入沉思中:不可能,决对不可能这么巧。晌午后,当她和唐宁一起去西院正厢房,找阮良箴和秦映笪的时候,居然只看见了几个侍仆在那里打扫卫生,一问才知道,是大王君秦氏,正午前把他们急召去一起用午膳。于是,她和唐宁又急急的来到东院,秦氏的住处,却只见秦氏的贴身侍仆玉寒一个人在那里指挥着几个小侍们,整理着衣服。还没等阴若花开口相问,玉寒就板着那张冷漠的峭直脸告诉她,大王君秦氏带着小王君秦映笪以及她的爹爹,阮良箴一起出府,到外城探亲去了。当阴若花问道他们何时回来时,玉寒居然说,至少要个三,五日左右。
  阴若花慢慢地走在回房的路上,细细思量着,总觉得整件事太奇怪了:探什么亲,要走得这样急,外城那边也没听讲过,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亲戚啊。他们这样一走,谁来帮我解决麻烦呢?找自己的母亲——阴文墨,算了吧,且不说她什么时间才可以回府,就她那种性子,还是算了吧;或是去找自己那个英勇无比的祖母大人,玉寒倒是说了,祖母要在家处理一些事情,所以她没有去。想到这里,阴若花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阴韶华每次见到她时,那鹰锐深沉的眼睛半眯着她,不由得她打了一个哆嗦。那种眼光太让人心神不宁了,总觉得像要把你整个人看穿,深入骨髓里。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总觉得面前有个大坑,而自己将毫无选择的跳进去。阴若花是越想越烦,正要大声的叹气时,感觉唐宁的脚步停顿下来,一转脸,却见唐宁正看向她的身后,她一转身,正巧和陈美华照了个面:“你回来啦,打听清楚了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属下,幸不辱命!” 陈美华躬身深施一礼。
  阴若花见到陈美华,心情顿感好了许多,便面带悦色的说道:“你先下去,好好洗漱休憩一下,用过晚膳就直接到我房里来。”陈美华什么话也没有问,随即闪身退下。
  回到房里,唐宁看到阴若花的心情好了许多,便轻声说道:“小姐可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我还是头回见到你如此的神色,看上去倒似老成了好多。”阴若花不由得苦笑:“求人不如求己啊,看样子自己非出面不可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陈美华早已洗漱完毕,又小憩了一会儿;她现正倚在床沿上,缓着神;连续十几天的奔波忙碌,就算她武功一流,精骨壮实,也着实的感到倦怠;她抬眼看看床上放着的四套,簇新的衣袍,襟裙,薄履,不免心中感慨:这可是她自出生到现在,最好的衣物了。当她回房正准备洗漱时,南厢的小侍就送来了这些衣服,说是唐公子吩咐的。对于这个唐公子,自己的心理再明白不过,同寝同食,青梅竹马,他以后肯定就是若花小姐的一侍了,虽说身份地位不高,但在府中还是颇有些权势的,必竟他的母亲是整个阴王府最大的总管。
  她正想着心事,一阵门响,南厢的小待已经将饭菜送入她的房间。陈美华对于这点,实在是感到心满意足了。她和南宫玉瑟,是一人一间房。每日的饭菜均有南厢房中的小侍送入各自的房内。每月还可以到帐房去领十两银钱。出去替主子办事,主子还有格外的打赏,王侯世家的待遇果然不一般啊,难怪今年的竟争是如此的激烈。
  陈美华很快的用完膳,又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启步走向阴若花的房中。到了房中,看到这边也正好刚刚用完晚膳,唐宁正在拿着绢帕给阴若花清理着。阴若花看到她来了,便示意唐宁叫人退下,唐宁等侍仆们清理完了以后,自己也反掩着房门出去了。
  “回主子,属下已经查清了李医仕的底子,她本名:李之洋,现名李洋。出身阴州,祖籍月州。因为医术高超,所以曾经在太医院做过事,但此人为人颇有些恃才为傲,与太医院的一些同仁不睦,后来自己请辞,回到了祖籍月州。曾在月州内城区开过一家医馆,有段时间名气极大,可不知怎么就被官府封了门,下了牢,后来花钱赎了出来,就来到了楚州。属下费了些时日打听究意是何原因,可知情的嘴都严谨的很,只打听到了,此事和阴麟第二富豪“孟”家有关。”陈美华的述说十分简练,但已足够说清了此行的任务完成情况。
  “原来是得罪了“孟”家。整个阴麟王朝的富豪中,如果“秦”家称为第一的话,那第二就非“孟”家莫属了。”阴若花喃喃道。忽然,似想起什么,冲着陈美华微笑道:“陈侍卫,辛苦你了,本来我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的,可今晚有件特别重要的急事,需要你去办了,你办完此事后,再好好的休息。”陈美华立即说道:“主子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完成任务。”阴若花双眉一扬,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事看上去是个小事,可要是做好了,你可是积了大大的善德了。你上前来,我与你好好的细说。”
  当陈美华离开阴若花的卧房,回到自己房内换夜行衣时,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然全部湿透了,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睿王的后代女子,就是不一般啊,早就听说了王府世女阴飞扬,三岁能文,五岁能武,凡有书籍,一经过目,即能不忘。当时军中众将还有些疑色,现在看眼前的这位主子,比之世女,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种脸色,那种眼神,怎么也不象是个四岁多的孩子,再看看手中拿的那张纸,及她刚才交待的事情,陈美华不禁深深打了个摆子,心中暗惧:幸亏自己只想好好做事,将来能够有飞黄腾达的日子,若是存有个异心什么的,恐怕早就
  唐宁抱着阴若花向阴王爷的书房走去。他刚才回房后什么也没有问,母亲早就告诫过他,叫他只管着照顾好小姐就行了,他的眼中从那日过后,就只能有小姐一人。年前他回去一次给祖母请安的时候,祖母就拉住他,细细的跟他说了很久,临离去时,祖母还万般怜爱的对他说:他将来的一辈子,以及整个唐家,可全都依靠着小姐了,要他好好的服待,小姐不是普通的女子,所以若是看到,听到什么,都不必惊奇,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只管放在心上就行了;唐宁本性醇厚,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他知道祖母是为他好,所以一直也就按照祖母吩咐的这些话去做,当然也就是因为他这样,他才会终身幸福,他才会是阴若花心中永远最重要的那个人
  阴若花在唐宁的怀中,是咬着粉唇,拧着眉,因为她实在是不愿意去见阴韶华,总觉得自己这个小小狐狸,玩不过那个老老狐狸;就拿眼前这事来说,一切一切的巧合,是不是也太多了;唉,不管了,为了自己的良心,也为了自己的过失,就这么办吧。仙剑啊——偶的最爱,只好用你来消事挡烦了,尽管有些文不入题,但是偶也没有办法啊;唐诗,宋词偶现在可不敢用啊,被人当成神童是美事,要是被人当成仙童,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阴若花冲着唐宁点头示意,让他放心,然后自己就随着侍仆一起进入了阴韶华的书房。
  “若花给祖母大人请安。”阴若花行了一个标准的跪礼。
  “嗯——原来是若花啊,快起来吧。来,到祖母这里来。”阴韶华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公文,冲阴若花招手示意。阴若花赶忙起身来到阴韶华面前。
  阴韶华放下公文,眯着眼睛,看着阴若花笑道:“若花到祖母这里来,可是想祖母了?特地来请安的?”
  “呵呵,祖母——,嗯,若花是想祖母了,所以就过来请个安,不过若花还有一件小事,要请祖母帮忙。”
  “什么小事,说说看。”
  “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和宁哥哥出门的时候,听见外面有很多人在传“石”姓人家,多被毁婚一事,有的人家还为此事,已闹得家宅不宁了。若花就想,此事因我而起,还是因我而结吧。所以,若花斗胆~想请祖母赐几个字,并赏给这几户与“石”家联姻的人家。”
  “赐——字,若花想好了赐什么字吗?”
  “是,若花已然想好了,只等祖母大人同意了。”
  “好!”
  “啊?”阴若花心里虽然有很充份的准备,但却没想到阴韶华会这么爽快。
  “怎么愣住了,还不快过来。”阴韶华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阴若华的小脑门儿,随后几步来到靠墙边的另一个大书案上,铺上宣纸。
  “哦~是。就请祖母大人赐十个字。分为两个小联:善恶在人心,姻缘由天定”阴若花一字一句读出。
  “善恶在人心——姻缘由天定,好~好!”随着阴韶华那深沉的语调,她案上的宣纸上已然写出了,这十个字。字体气势磅礴,悍劲有力,等阴若花伸手拿纸时,才发现书案的桌面上都清楚着印着这几个字。
  “若花多谢祖母大人赐字!”阴若花心中暗叹:偶的天呐,这写个字都能深深的印在桌面上,这要是一巴掌拍在人身上
  “行了,你回吧,这事我明日儿会着人办妥的。”阴韶华那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神色,她轻抚着若花的小辫,还用指尖轻触了一下她头上扎的——水莹珠。
  “是,若花不打扰祖母大人了,给祖母跪安。”阴若花说罢,又标准准的行了一个跪礼,这才转身离去。
  就在阴若花刚出房门,转向门外小径的同时,阴韶华书案旁的一个靠墙书柜,突然自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走出一个壮年女子,阴韶华侧身一笑,那女子深深一鞠,诚垦道:“睿亲王果然料事如神,侄女我是心服口服。从此族中,再也不会干预若花小姐的任何事情。”说罢,那女子就转身从原路离去。
  这时,书房门响,进来一个劲装打扮的中年男子,他单腿跪在地上,向阴韶华行礼。阴韶华脸露一丝冷笑,鹰眼厉目紧盯着他,寒声道:“银翼军——哼!是不是太平盛世太久了,把你们的爪子都磨平了,你们的眼睛全都瞎了吗?给本王居然送来一个,江湖暗阁的阁主前来当侍卫。他那个哥哥还搞出些乱七八糟的花样,来戏弄本王的两个孙女。”
  那个劲装男子,吓得一下子趴在地上,不断的叩头,颤声回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阴韶华拿着案上的公文,照脸就向他砸了下去,恨声道:“你是该死,若不是念在你母亲当年为国捐躯,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跪在这里吗?速去查清他们是何原因混入王府,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回去通知那三个将军,让她们好好的整顿整顿,速把所有在王侯世家的侍卫的底细重新细致全都调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在那里暗中和我过招。”
  阴若花心情大好,手拉着唐宁一起慢慢向南厢房走去,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办的如此的顺利,她把阴韶华的题字拿给了唐宁看,唐宁的脸上全都是钦佩之色,虽然她还是心存很大的疑问,但是她乐天的性格却自动将这些忽略了。因为她始终认为——人生得意须尽欢
  等到入夜时分,她和唐宁一起从摘星阁下来时,正巧陈美华也回来了,当她看到陈美华那稳成的的笑脸,听到她那声:属下,幸不辱命时。她的心这才真正的定了下来,明天——快点来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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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章 循循善诱

  楚州若大个内城区,一共有二十几家茶楼,三十几家酒楼,以及沿路旁的一些小吃店等等,全部是坐无虚席,每条大街上,人流涌动,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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