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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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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少年泄在他口中时,他的手指也探到了那处,但一想起江寒的话,想起少年曾受的苦楚,心中绞痛了起来。再不愿伤了少年,也不想令少年想起不好的回忆。
  鸩羽不明白他为何停下了动作,带着一丝不解望向他,见他盯着自己的那处,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并未同别人交欢,为何主上不愿同他在一处?
  是不是因了那日的话,还是江寒同主上说了什么?
  鸩羽冷了眼眸,撑起了身子,主上既是不愿与他欢爱,他也不必强求。
  楚熙榕一见他冷下了眼眸,立刻抱了他再怀,亲吻着他的眼眸,低声道:“你莫走,我只怕你不愿。”
  说着,手指探到了温暖里,而后见少年眼眸软柔了,放松了身子靠着他的胸膛,他不禁将少年拥得更紧。
  埋入少年的身体时,还不敢乱来,只轻轻动着。
  托着少年的腰身,细细尝着销魂之感,直到少年贴近了他,亲着他的双唇。他才敢有所动作,将少年压在床褥里,掠夺少年的身体。
  “鸩羽………你可快活………可喜欢………”楚熙榕低喘着,腰肢撞击着,只想与少年共赴极乐。
  少年偶尔低吟几声,也不答他,只是那眼角眉梢已透了些不寻常的姿柔。
  楚熙榕明知他身体受不住,还是要了几回,快天明了两人才睡下。
  鸩羽望着身旁的人,低声说了一句,怎奈身旁的人似乎熟睡了。
  天大亮了,身旁已无人。
  鸩羽梳洗过后,往前殿去,这一去才是发生了大事。
  有人潜入地牢,劫走了江寒,江寒其实已是废人,一刀杀了了事。
  但前些日子主上同他在一处,日日陪着他,所以忘了江寒这号人物。
  现今竟有人潜入枉生殿,来劫走江寒,谁人所为?
  江寒口不能语,眼不能视物,似乎身下也废了。
  自武林大会过后,武林中不平静,来人劫走江寒,到底是何目的?再者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何处,来人又怎得知?
  鸩羽只担忧江寒不死,或是枉生殿不得安宁。
  楚熙榕倒是还如以往那样,白日教导他武学,夜里两人欢爱一处。
  日子还算平静,到无什么大事,就这样过了三月之久。
  已是冬季了,不过听说武林中多了一位盟主,不是姓江是姓韩。
  这夜两人正再床榻交缠彼此,低声喘息,谁知外头有人来禀报事宜,来人是花明月。
  花明月从不会不识趣,挑这个时候来,必是真有要事。
  “主上?”鸩羽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见楚熙榕要下床榻,也跟着披了衣衫。
  楚熙榕却将他按回床榻,倾身而去,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容,柔声道:“莫再让我担忧,好生歇着。”
  鸩羽没料到,楚熙榕这一走,就没回来。
  等阮左使来告知他楚熙榕失踪时,他才悔当日没同楚熙榕一道去。
  这时才知江寒被劫走,武林中推拒了盟主,而后主上失踪必是跟这两件事有关。
  阮左使说有人邀约主上决战,主上本是不屑,但是那人正是江寒,主上才去了。
  而后只在江边找到江寒的尸体,主上不知所踪,连花明月也失去踪迹。
  江寒被劫走时,地牢中死了不少人,而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必是有内鬼,只是一直没查出来。
  阮魁已派人去寻,但两日了还没寻到丝毫踪迹。
  鸩羽听到此就要去寻人,然而秦峰拦了他,说是如今主上不在,枉生殿无人主持大局。再者江湖中早已暗中连城一派,定是要铲除枉生殿,此时他在离去,若是枉生殿再有事端,人力不及。
  鸩羽听秦峰所言迟疑了一刻,但秦峰一走,他便去寻了阮左使。
  秦峰的话不无道理,何况阮左使已派人去寻主上了,只是秦峰的话令他诧异几分,他不得不向阮左使禀明。
  他是一定要去寻人的,枉生殿里有阮左使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再者虽然江湖中人人嫉恶枉生殿,恨不得血洗枉生殿。但迟迟没有动作,现在还是得寻回主上,才是正事。
  鸩羽向阮魁禀明事宜后就离开了枉生殿,纵使那人不再了,也得寻到那人的尸首。
  阮魁早已派人去探查,只同他说到了那儿与枉生殿内的人会合,一起去寻人,切勿单独行动。
  如今江湖虽没有太大的动作,但对于枉生殿之人,遇则杀之。
  




55

55、第五十五章 。。。 
 
 
  鸩羽出去寻人,自然是连夜赶路,不敢耽误一刻。
  用了十日赶到了楚熙榕失踪之地,广阔的江面船只游走,江边也只有枉生殿的人在守候。
  江水的上游早已探查过,没有主上和花明月的踪迹,下游已让人去查了,如今还无线索。
  冬日风冷,江水冰裂。
  十二月的天异常严寒,冷冽的风刮过人面,如刀割一般疼痛。
  鸩羽此时更心急了,若是那人是在江边失踪的,定是落了江里,那人怎受得了这寒冻的江水?
  他欲往下游去,然而有人说不止下游,方圆几百里之地正派人搜寻,要是主上寻到,而他又不在,无人能主事。
  不如在等一夜,等到山里探查的人回来,再作打算。
  夜里再难入睡,自从主上失踪后,他没好生闭过眼。
  好不容易好到天明,他再不能等了,只是此时也有人来报,在山里寻到了主上和右使。
  右使伤重,一直昏迷着,只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主上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有几处刀伤,还有头部似乎受创,像是不认得枉生殿的弟子,也不知以往的事了。
  鸩羽赶到山中时只见那人好生地坐着,面上带着笑,眼中柔情几许。
  见此,鸩羽忙到了他身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谁知身前的人竟将他推开。等他再抬眼是,这人一脸冷漠待他,像是不识得他了。
  面上还是带着笑,只是眼中再无柔情,冷冷淡淡。
  “主上?”
  “你是何人?”眼前的男子这时才温和了些,只是再不看他,反而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鸩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了是右使,不过右使还昏迷着。主上不识得他,只记得右使?
  右使伤重不止是内伤,还有腿伤,右使的左腿已断,要是不好生休养,只怕会废了。
  救了他们的猎户并不懂医术,只是凭着以往治伤的经验为右使疗伤,山中虽是多了药材,然而却是不能好生运用。
  主上不认得他,他只好寻到猎户,得知了这些事。猎户下山而去,途径江边,救回了他二人。恐怕是猎户曾告知楚熙榕,他二人是倒在一处,昏迷不醒。所以这楚熙榕虽不识得别人,但是却格外关心那伤重女子。
  鸩羽听到此,便让人拿了些钱财给猎户,只对他说莫将救这二人的事往外传。要是遭了杀生之祸,可怪不得别人,猎户自然本就是个山中人,并不想遭祸事,自然听从了他的话。
  夜深人静了,山中的寒气太重,风也刺骨,令人安睡不能。
  木屋中虽烧着柴火,而从四周的隙缝里灌进来的寒风,却是冰如霜雪,直渗了骨髓。
  对面的床上,枕着毛皮入睡的男子似乎不畏寒,眼眸轻闭着,面色沉静,像是睡得熟识。
  见此,他也闭上的双目,明日还要起程回枉生殿,只盼回了枉生殿主上能记起些事。
  就在他闭眼不过一刻时,忽觉身上一沉,灼热的气息落入了颈间,湿润缠绕而来。
  打开眼皮,晓得这人是谁,才放松了身子。
  “我不识得你,却是想亲亲你…………不知为何………就想亲近你………”
  低沉冷凝的嗓音传入鸩羽耳中,随着嗓音而落的是唇舌的舔,舐,鸩羽闭了双目,任由他了。
  “主上…………若是能记得属下…………”
  “你说我是你那主上?你也与你那主上做这般事情?”忽然间男子抬头,冷着眸子,轻声问着他。
  “你便是主上。”鸩羽睁了眼,凝望他的面容,轻声道。
  “我若不是你的主上可还能这般对你?”说罢,身上之人双手不规矩了,狠劲撕开了他的亵衣,手掌揉捏着光润的皮肉。
  见那雪白之中的鲜红,低头含了去,唇齿磨着。
  “你若不是主上………便是死在我手里………”鸩羽刚话落,只觉胸前疼痛,但疼痛而后便是酥麻之意。
  “你只让他对你做这般事情,不允别人亲近你?”男子这时挑起了眉眼,低声轻笑,随即手掌滑到了鸩羽的腰腹,握了那物。
  
  鸩羽对上那戏谑的眸子,回声对着他道:“属下只与主上行………此事。”
  “你说我是你的主上………那便是了吧………今日放了你,日后你不让我亲近,怕是还能杀了我。”
  鸩羽再无话语,感到身子燥热了,异样的情愫涌在心头,抱紧了冲撞他的男子。
  夜还长着,木屋中的柴火燃烧着,火光妖妖娆娆,艳丽彤红。此时正用照着皮毛榻上交缠的躯体,映着那两张动情的面容。
  外头寒风飒飒,屋里却是不知何时能平息炽烈火热。
  隔日,鸩羽与猎户道别,只说让他好生照顾花明月,说是会尽快派人来接她。
  花明月断了腿,才醒来不久,此时也不易奔波,对她的腿伤不利。等他好一些了,再接她回去才是。
  至于她的伤,还得请大夫来瞧,这些猎户能办到,便暂时将花明月托付给了猎户,暂且在此养伤。
  天阴沉沉地,雾气绕着山中木林,不见一丝光亮。
  鸩羽晓知主上失忆,所以定是不会用内力护体,所以对他格外上心。一路上牵着他的手掌,慢慢走下山去。
  到了官道上,早有人准备了马匹,但楚熙榕竟是不上马,说是不会骑马。
  鸩羽一怔,晓知他失忆了,人事忘尽,武学也忘,骑马自然也不会了。
  这时便让人准备了马车,与他一同乘马车而行。
  马车里,楚熙榕再不君子,手上不规矩,唇舌也不规矩。
  鸩羽本想制止他,谁知他竟说既然他是主上,既然主上能对属下做那些事情。他便是能的,为何不能?
  两人倒是日日腻在马车里,不时亲热一番,要么就是小歇一刻。
  天又寒冷,所以两人腻在一处自然是搂抱着的,不过楚熙榕倒没真做些什么,只是亲吻摸摸。
  “那夜你也得趣了,怎不让我再…………进到你身子里去…………”楚熙榕楼紧了鸩羽,在他耳边低语,细长的眸子流转光柔。
  鸩羽听他说这些话,换做从前他定沉静面色,今日倒是不知什么的,面有些热了。
  “主上若学会骑马,今日属下便让主上进到身子里来…………”
  “我自然会,只是那日………那日想与你在一处罢了!”
  




56

56、第五十六章 。。。 
 
 
  自从那日后,马车便被丢弃了,一行人骑马而行,行程快了许多。
  有时停留歇息,楚熙榕便拉着少年到人少之地去,等二人回来之时,少年皆是不言一语,光是他一人温情着。
  这一路上还算太平,并无事端,也还算顺利。
  只是听得一些风雨,说是江湖又要大乱了,正派联合围攻邪派,似乎要铲除邪派。
  就连一些地痞流寇也在谈论此事,说是韩盟主要为江湖众人洗刷血债,带领正派人士前往枉生殿,誓要铲除邪派,还江湖清净。
  江湖哪有清净之处?有江湖就有纷争,就有争斗,就有杀戮。
  鸩羽不知事态有多严重,然而既是人人都这样说,此事怕是真的。
  不做所想,一行人加快了行程,以便在事情发生之前赶回枉生殿。
  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也敢围剿枉生殿,怕是得知主上不在,枉生殿群龙无首,才敢造次了。
  三天三夜不眠一刻,快马加鞭地赶路,终是敢到了山脚下。
  只是越往里头走,血腥就越重,再走一会儿,便见了几具尸体,这几具尸体皆着了枉生殿的衣物。
  “主上!枉生殿如今有危难,只是………主上既不知前事,还是再次等候为好。”鸩羽淡漠着神色,转身对着楚熙榕言道。
  哪知楚熙榕微微一笑,眼眸含情,颇有勾人意味,柔声道:“我怎舍得你一人去?”
  鸩羽抬眼看他,也不开口了,带头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楚熙榕温情低语,只想要鸩羽同他说话,鸩羽却是不再开口。
  他无法子只好跟随鸩羽而行,再不敢造次了。
  离枉生殿愈来愈近,隐约听到些高喊,再往前行,见那远处聚着许多人,不止如此,各人还打着旗号。
  “主上莫再跟了,主上不懂武学,不记得前世,还是留在此处甚好。”鸩羽停下脚步,冷声说道。
  楚熙榕温情低语,来了他身边,言道:“我哪里舍得别人伤了你?自然要跟随了。”
  鸩羽知这样一直是这般模样,就算是失忆了,也还是这样轻佻言语。
  两人还在僵持之际,只听远处的高喊怒吼声震耳欲聋,下一刻只听刀剑相交,抬眼看去,只见枉生殿不知何时打开了厚重的高门。一干正道之士一涌而入,里头不知又是何情景了。
  鸩羽顾不得楚熙榕,但又不能不顾他,如今枉生殿正是生死存亡之际,他不能坐视不管,只守着他的主子。
  鸩羽深深看了楚熙榕一眼,就要离去,谁知楚熙榕伸手而来,环了他的腰身,言道:“我再不会让人伤了你。”
  鸩羽看那眼中多了一抹不明的笑意,倏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一路上这人的种种行径,同以往无半点差别。
  “有主上在此,属下不必担忧了。”鸩羽说罢,推开他,提气跃出几丈远。
  楚熙榕见此,连忙跟上,唇边的笑意不减一分。
  他只是想探探少年的心思,如今已是探到了,何须再装?
  那日杀江寒之时,也才知了一些事,少年从不允诺他人,少年身心都念着他,是念着他的。
  今日再不能让少年涉险,少年再受了伤痛,他会心疼。
  楚熙榕跟随鸩羽而去,来到厮杀之地时,才知事态不好,枉生殿弟子死得不少。
  那少年也不知去向,到处是血腥染着,连阮魁似乎也遭了横祸。
  阮魁身边的弟子不多,但身后极佳,连他的弟子都死在门口,阮魁怕是也不在了。
  楚熙榕想起那日武林大会,少年受的那些屈辱伤痛,眼神再无平静,取而代之的是狂烈嗜杀之气。
  才几月,江湖中又多了青年少侠,不过今日他楚熙榕回来了,便不会让他们走出枉生殿。
  一路斩杀血腥,来了后殿,见大门开启,踏进殿中才看到少年受制于人。
  少年脚下躺着阮魁,不过阮魁动弹不得,只睁大眼球望他。
  擒住少年的正是如今的武林盟主,带领众人围剿邪派的韩青。
  “主上莫来,韩青下了毒!”阮魁动不得身子,似乎中了什么毒。
  鸩羽也是一样,僵硬着身子,朝着楚熙榕望来。
  “韩公子?还是韩盟主?”楚熙榕注意到韩青周围的烟雾,细细微微的,怕是韩青又用那迷香之毒来害他枉生殿众人?
  “主上莫来。”鸩羽看着楚熙榕走近,也担忧了,即刻出声制止。
  “你怎回来了?”韩青不曾想到楚熙榕竟活着回来了,那日借着江寒之力埋伏在江边暗杀楚熙榕,后楚熙榕落了江水里,身上早已被刺数刀,没想到他命真大!
  “自然得回来,我怎舍得放开他?”楚熙榕低声一笑,离得更近了。
  韩青见此,唇边笑意清澈,眼中温和淡淡,言道:“原是如此,既是这般………为他你定是任何事也愿意做了?”
  “自然。”楚熙榕点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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